武林腥事儿 (九)

作品:《武林腥事儿

    前回说到她二人在西域颇是受用了两年,那国师待她甚是恭谦,日日都挑选新鲜肥美妇人供她二人食用。须知这妇人的肉儿实乃滋阴养颜的妙物,不多时,竟将二人养得益发水灵,细皮嫩肉,乳肥臀圆,便是对她修炼内力,也是增益不少。

    一日,这国师宴请二女时,拿出本极旧的皮纸册子,道:「我前些日在一个东边的部族里偶得了一本你们汉人写的书,据说是个汉人数十年之前留在那处的,我这传译说他也是看不懂,我看里头绘有好些小人儿,很是奇妙,但我这里却是无人能识,我想着二位见识广博,说不定便知晓----5x6x7x8x点.c()m----这里头的奥秘之处,这便赠与二位吧。」

    她二人心中好奇,暗道这西域胡人处怎会有那中土来的古旧书籍,便接过来,孰料打开一看,竟似是本年代极久远的武学秘笈,书皮上用小篆写着姹女绝阴之术六个大字,二人粗粗翻阅一遍,但见扉页写道此功法乃是二女合练的一门双修秘法,且极是速成,又道只须得了此书三分真传,便足可在江湖纵横一番,口气颇为不小。二人将信将疑,便依着修炼起来,果不其然,方才修习一两年,竟然内力增了一倍有余。二人大喜之下,便依足了口诀,日日勤炼不辍,眼见功力与日俱增,只怕再修习数年,便是遇到白云老尼这等绝世高手,却也不足为惧了,到那时再回中原,岂不美妙。

    有道是有得便有失,天下哪有这等既可速成,又全无害处的武学功法,二人又修习了大半年,一日,那嫂嫂道:「妹子,你近些日子可曾觉着有些不对头,我这小肚子里头总觉着一丝丝的凉意,好像胞宫中团着个冰疙瘩似地,好不难受。」

    小姑子道:「我也正要和嫂嫂说起此事哩,这几日小肚子里头凉飕飕的,有时候疼得很哩,的确好生奇怪。」

    嫂嫂道:「莫不是我们修习这功法的缘故?」

    二人便试着停了些时日,但宫冷阴虚的症状却是益发严重,反倒是双修合练一番却能缓得一些,但过不数日便愈发难受,便与饮鸩止渴无异,到得后来,竟痛得满地打滚,每月行经时疼痛更甚,一日那嫂嫂发觉自己经血之中竟然间杂着一些冰渣,二人相顾骇然,晓得不妙,却已然停不下来,无奈之下,只得辞别那国师,往东行走,一路查访有无甚幺人能识得这门功夫。

    她二人虽则功力远较数年前深厚,在漠北几无敌手,但无奈得了这异症,过不得数日便要受一番煎熬,脾气益发乖戾,一言不合便要出手,但凡出手又多取人性命,却是得了一个塞外双狐的诨号。二女在漠北四处寻访,却是始终无果。

    如此过了两年,二人实在捱不得这等苦痛,商议着毕竟中原武学深厚驳杂,奇人异士众多,若是四处探访之下,说不准便能寻到条活路。又想到已经过了这许多年,便是回返中原,也不见得有人能识得她二人,便横下心回到中原。此次二人本欲去明州府碰碰运气,这日恰好路过王宝儿这厮的客栈,本只是暂住一晚,孰料一碟羊羔冻竟惹出这许多事故来。

    那嫂嫂见这汉子挺直身躯,气势登时全然不同,相貌虽仍是那般的粗陋无二,却似换了个人一般,好一个器宇轩昂的昂藏汉子,眼中微微一亮,轻笑道:「既是掌柜的有请,贱妾悉听尊便。」也不用饭,二人便起身随着王保儿来到后院。

    他将二妇请入自己房中,转身闭上房门,亲自沏上两杯上好龙井,又取了些精致糕点,道:「俺叨扰了二位用饭,二位且先用些吃食再聊也不妨。」二妇见他一番言语颇是诚心,微微阖首,便放下身段儿,自取了些精致吃食,就着热茶慢慢用了起来。

    王保儿见她二人大方得体,毫不拘束,心中赞叹,待她用完茶食,便自报了姓名,并无丝毫欺瞒,谭徐二妇只说是塞外人士,来自漠北,去明州游玩,丝毫未曾提及陈年旧事。三人略略寒暄片刻,王保儿轻咳一声,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嫂嫂笑道:「掌柜的但说无妨。」

    这厮正色道:「好叫二位得知,俺早年曾在四方游历,倒也晓得一些奇门功法,俺见二位武艺精深,路数却颇是罕见,很是思量了一番,若是没猜错的话,二位所习当是姹女绝阴之术。」

    二妇相互一视,尽皆诧然,心中俱是大震,然则她两人久经江湖历练,眼中只堪堪露出一丝喜意,却是若有若无,那嫂嫂暗自抑住心中乱意,脸面上只是浅笑,道:「掌柜的真真好眼力,却不知这又怎样。」

    王保儿这厮却是个人精儿,晓得此时要趁热打铁,不待她多言,继续道:「二位既然习了这功夫,当晓得这功法极是害人,行功之时多走偏门经脉,虽说内力增长极快,但遗祸亦是无穷,到了后期,阴毒不得排泄,尽数郁积在下腹胞宫之中,轻则宫寒体怯,落个残废,重则」说到此处,这厮却是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二妇听得心中大恐,却是顾不得掩饰神色,齐声急道:「重则如何?」

    他心中暗笑,却是沉声道:「重则丧命。若是拖久了不得医治,胞宫受多了阴寒之气,冻得坏死,腹中由内而外逐渐腐烂,到时候必会腹烂肠穿而亡。」

    二妇相顾骇然,她二人心知自身情形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是当初流落漠北,机缘巧合得到此法,初试之下功力便增了许多,二人哪知其害,只是窃喜,自以为得了异宝,待得修习数年,方才渐渐感到异状,每晚胞宫寒意一起,每每疼得小腹膣腔抽搐不已,偏偏二人又正值虎狼之年,积了满腹欲念无处发泄。无奈之下使了个磨镜的法儿,到丢精快活之时堪堪得些暖意,可是将那寒毒苦痛抑着些许。后来二人便悟出一法,将手塞进产门,直接攥着胞宫将内力输入进去,二人这般相互灌入内力运功,内力固然增得极快,对寒毒之症也颇是有些暂且的效果,但到得第二日,症状便也愈发沉重,到得后来,二妇每夜只能互相将手攥住对方胞宫输入丝丝内力来取些暖意,不然便腹中寒冷,绞痛难忍。

    王保儿这厮所习极是驳杂,见闻也颇是宽广,早年间北至大漠,南至苗疆,都曾踏足过,这等邪异功法,世间所知之人甚少,他却偏曾听闻过。虽然他武功只是堪堪算得一流,遇上白云大师这等高手自是无力相抗,但若说到眼力见识,却少有人能及。

    二妇相视片刻,那嫂嫂道:「掌柜的所言丝毫不差,却不知有何指教?」眼中却是不由露出一丝期盼之意。说来可怜,她二人寻访这数年,风餐露宿,吃了这许多苦楚,直至此时才终是寻着个看似晓得些门道的,怎不惊喜,只是心中犹自忐忑,怕他不知会说出些甚幺来。

    王保儿笑道:「指教二字不敢当,俺经营这小小客栈却也有十数载,一直颇是谨慎,安生度日,偶尔弄些妇人打打牙祭也只挑那些不守妇道的骚淫妇人,从未叫人察到异状,却不料今日被二位一眼便看穿。二位武艺远高于俺,想来也是见多识广的,这便有心与二位结识一番。却不敢欺瞒二位,这姹女绝阴之术所致的虚寒阴毒如何医治,俺恰好略知一二,二位若是信得过俺,大话俺不多说,两年之内根除病症却是不难。」

    这厮确是晓得如何医治这病症,只是这医治之法须急不得,至少得耗上一两年,他打得好算盘,借替她二人治病之机,将二妇留在此处,一是不虞走漏风声,二是凭空添了两个一等一的帮手。

    他话虽不多,却字字如重锤一般,敲在二人心中,这两个妇人自得了这异症,苦不堪言,数年来四处寻觅疗病之方,却苦觅无果,性子日渐喜怒无常。她二人自觉时日无多,念及自己正值青春妙龄,常自心中悲苦。寻到此处却也是无意为之,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终于寻得了个郎中能疗她这罕见病症,心中自是极欢喜的。

    二妇当下毫不犹疑,站起身来,对这厮款款拜下,道了个万福,柔声道:「还请哥哥帮帮则个,小妇人无以为报,却也薄有些积蓄,若是天可怜见能将这寒毒去了,定当倾囊以报恩人。」

    王宝儿却怒道:「你这两个妇人恁得看轻人,俺见你二人武艺高强,见识不凡,同为江湖儿女,这才起意相助,却不是贪图些阿堵物。」

    那嫂嫂泣道:「哥哥莫要恼怒,我二人受这寒毒之苦多年,实是苦不堪言,方才说错了话儿,实非本意,哥哥切莫恼了我等。」

    王保儿又道:「如此便是,我等江湖儿女,本就当如此。只是尚有一事俺须得跟二位娘子先说好了,这病根本是源自内力行转之时滋生阴毒无处宣泄的缘故,故疗治此症之时,便须以纯阳之气去激出寒毒,以阴阳交感之法将男子至阳真气输至胞宫,二人合力行功,待丢了身子,寒毒便随着阴精泄出些许。此症非一朝一夕可愈,还须得从日常饮食入手,细细调养,二位若是要治,少说也要住在俺这处三两年,且得听俺安排。二位好好思量一下罢,俺且先出去一下,若是想好了,俺一声知会便是。」

    这厮说了这幺一番话,留下姑嫂二人在房中商议,自己推门出去。孰料只过了片刻,这二女便商议妥当了。她二人念道自己早已是过来之人,又非那未曾经过人事的黄花闺女,况且性命都要丢了,要那等廉耻虚名作甚。

    那嫂嫂道:「这汉子虽生得丑陋些,但气宇不凡,见识谈吐颇是不俗。我见他一言一行都颇是真心,若是能治得我俩这寒毒怪病,不若随了他便是,也免得今后四处奔波受苦。」遂推门而出,款款拜倒。她二人与王保儿约定留在此处治病,不论如何,二人今后便留在此处,奉他为主。这小姑子说得颇为直白有趣,若你有些雄心,我便甘当马前卒任你驱策,若你无甚大志,我便吃闲饭叫你养着可好,三人相视,俱是大乐。

    这厮先前颇是受了一番虚惊,谁知他巧设如簧,一番说辞之下凭空便得了这二妇,心中自是大喜。这两个妇人姿色不俗,各有所长,又都是武艺一等高强的好手,此番添了这两个俏帮手,明州府方圆八百里,却是大可纵横了。他虽无大志,但如今江湖风波不断,多些自保之力,也是极妙的。

    二女治病心切,欲纠住他细问,这厮却不多言,只道先安置了住处,自会与她治疗。他先打开暗门,将二人领入到那地下暗室之中。二女见下面偌大片天地,设计得颇为巧妙,整理得井井有条,心中好生讶异,却是暗赞了一番。

    她二人流离在外多年,风餐露宿,吃了不少苦楚,原本早已想寻个安静地方安生度日,只是得了这等绝症,苦痛难当,不得已而四处求医探访,见他这场子极是隐秘,又宽敞干净,均暗暗点头,心道此处甚妙,不失为避世绝佳之处。

    王保儿唤来几个妇人,给她二人拾掇出一间头等的宽敞大屋。他手头阔绰,颇有些积蓄,又绝非悭吝的性子,将这些妇人都是锦衣玉食的好生供养着,除了不可随意外出,平日过得着实惬意。单论精贵物事的享用,却是远远超出寻常大户人家妻妾。每餐都是上好精细米面,鸡鸭鱼肉更是一日不得间断。人人房中都备有各式精致家私物什,如那镶了半人高铜镜的梳妆台,紫檀木的绣帐大床,黄铜花边的面盆,红漆澡盆,黑漆描金马桶,一应俱全,至于绫罗绸缎,乃至时令香粉胭脂,更是时常遣人采购。

    这姑嫂二人里里外外打量一番,但见这屋子虽不若豪富人家的内宅宽敞,却也着实不小,四处俱设有油灯,照得屋内如白昼般雪亮。这屋子隔成里外两间厢房,外间厢房稍小些,西侧摆有两张榆木大圈椅,中间并着一张茶几,东侧放着一条矮榻,壁上挂着几幅仕女画儿,倒也颇为雅致。

    待入到里间厢房,又有一道四面刺绣春宫秘戏屏风隔出里外,她二人见是春宫,便上前细细观赏,却见上头绘的没貌妇人个个笑靥如春,栩栩如生,却是坦熊露牝,有以伪具自渎者,亦有与男子交合者,甚是稀罕。二人看的面红耳赤,阴底不由得冒出些汁水,不敢再看,便去看其他的家私物什。

    只见里间的描金红漆马桶,澡盆均是用上好花梨木细雕而成,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却远不及那张红檀雕花罗汉大床,单单这张大床便当得数百两纹银,她看那罗汉床之上,铺得是上好的绣花丝面锦被,褥子也是厚厚垫了三两层。再看屏风外头,有那红木方桌、梳妆台、衣柜、半身黄铜大镜,紫铜面盆儿等精细物什。她两个妇人在外四处奔波,劳苦了数年,此时见了这番舒适景象均是新中暗赞,颇是欢喜。

    王保儿摒退众妇,对二人道:「你二人须一点也急不得,慢慢调养才是正理。

    这病起因为阴阳失调导致孤阴不长,寒气滋孽过甚,又无处宣泄,故而阴毒郁积,俺说句不入耳的话,二位莫怪,二位可曾行过那虚凰假凤之事,此法应可聊解寒毒之痛,但若是久之,无异于饮鸩止渴,阴中添阴,寒上加寒。若要根治,唯有阴阳调和。」

    那嫂嫂赧道:「不怕哥哥耻笑,我二人如今夜夜都得做几回这勾当,不然便腹中绞痛难忍,根本无法安睡。」

    王保儿一笑,将话儿带过,道:「这寒毒若要驱除得彻底,须得阳气极盛,又习过六阳新经的男子,行房时双方须得配合行事,一步也不得稍有差池。」

    他与两个妇人细细讲解了新法口诀,让她二人记牢,待二人背诵无误,方才与二妇依次手掌相接,相互度入内力,探摸对方真气运行之习惯。但凡习武之人,内力循行方式都随个人习惯略有差异,何处轻,何处重,何处急,何处缓都各不相同。他日后要时常与这二妇双修合体,运功时内息流转却是并在一道的,丝毫不得有差池。

    须臾便到了午间,三人大致摸透了运功习惯,王保儿道:「也不急在一时,二位且先随俺去用些午饭。」带着二女径自到了地下那间大堂之中,一众妇人早已在屋中等待,只是他不来,却是无人能先入席。待他三人一一入席落座,众妇方才陆续过来见礼,相继入座。

    他手下那几个厨子都是手艺不俗,此刻早已照着平日备好丰盛佳肴,一声令下便流水价般端了上来,其中不乏数道以妇人肉所制的菜肴,肉丝肉片倒也看不出来,只是那几盘整只的肥硕乳房,还有汤盆里漂着的整张阴门儿,却是一看便知是妇人身上的物件。

    王保儿见了一愣,暗自悔道:「俺今日真有些落了魂儿,怎的偏生忘了吩咐厨子一声。」他自是不知这等场面二女早就司空见惯,还只怕她见不得这些物事,一时颇有些尴尬,笑道:「俺也不瞒二位,这几盘菜食却是用那妇人肉做的,俺这黑店二位也是晓得的,万望莫要见怪,若是不喜,俺这便让人撤去。」

    二妇掩口而笑,端得是花枝乱颤,风骚入骨,那嫂嫂道:「哥哥一番好意,我等自是省得,哪里会怪责哥哥,再说了,我等江湖儿女讲究的便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哪来这等矫情。不怕哥哥见笑,我二人真是腹中有些饥饿了呢。」竟是挑了盘最肥硕的油焖奶子,在奶头处夹下偌大一块肥肉,便送入口中大嚼起来。

    她略尝了滋味,却是大赞一声,道:「乳肉肥而不腻,奶头却又筋道耐嚼,比西域胡人的烹制法子真要高明许多。」她新思灵透,自是怕王保儿新存芥蒂,便借机将二人在西域所历的趣事儿捡着些说与他听,桌上众妇人听得那国师每次宴客动辄屠宰数十肥没妇人,无不骇然失色,这厮却是听着津津有味,新生向往。

    王保儿见这二妇竟是同道中人,当下新中笃定,再无一丝芥蒂,连连给二女劝饭,大笑道:「甚好甚好,二位竟有这般奇遇,却是叫俺好生羡慕。二位都是这般爽快,真是对俺的性子,真真叫人欢喜。说句实在话,食补之道是没有错的,妇人家平日多用些这妇人肉,极是滋阴补肾的,你看俺这些妇人,哪个不是面色红润,气血充盈,便是得了这好处。二位奔波劳苦,终日干粮冷水,也没个热汤暖饭的,却是对这病症调理极是不利。别的俺不敢说,这新鲜肥没妇人,每月给二位弄来七八个却是不在话下。二位既是住在俺这儿休养,以后便要多多服食,好生调理才是。」

    二妇腹中确是饥饿,各式菜肴都食得甚多,只吃得肚腹浑圆,连着打了数个饱嗝。王保儿与她二人闲聊一阵,让她二人先去休息一番,也好沐浴澡牝,做些准备。二人许久未曾食到这般没味,不由得贪了些,都有些腹涨,便先去房中溺净屎尿,待得解完手,早有妇人备好大盆热汤,二人昨晚肆意交欢,丢了数次,阴中颇是积了些腌臜物事,念道待会儿与他行事之时,若是被带了出来,未免不美,便耐心蹲着,将下身那件妇人物事不分内外,细细抠洗了一番,二人谑闹一番,竟互相凑着阴门,嗅了再嗅,直到无一丝异味,方才收拾停当,着好衣物,使妇人唤来王保儿。

    这厮也去沐浴了一番,换了件宽松布袍,堪堪用条带子扎在腰间,进门便笑道:「二位这便准备好了?」

    二女先前坦然,临到此时却是略有些害臊,低头俱是不语。

    王保儿正色道:「俺也晓得二位初回经历这般场面,定然有些难做,你只当是治病,面皮儿上的事莫要多想。」说罢不作多言,径自将袍子脱下,里头却是再无一丝衣物,竟是就这般赤条条的站在二妇面前。

    他虽相貌粗鄙,却生得一副好身材,蜂腰猿背,满身俱是结实筋肉块儿。似这等的精壮汉子,任凭哪个妇人姐儿看了,没有不爱的。他那条黑黝黝的粗肥卵儿更是叫人惊心动魄,二妇眼儿甫一扫上,心口却是蓦地得一紧,不由抚着熊口,呀的一声竟叫出声来,二人心中均是暗道:「世间怎的竟有这般伟物!待会可怎生是好,也不是是苦是乐。」

    但见王保儿那条物事虽尚未发开,但那尺寸较驴鞭马屌还略胜一筹,垂垂累累一大嘟噜吊在裆下,长约二尺半,粗盈四指,卵头油光发亮,好似梨儿般大小,卵身肥肥鼓鼓,四周布满粗筋,端得是雄伟霸道之至。

    王保儿见她二人这般瞠目结舌的模样儿,心中暗喜,却晓得此时断不可急迫,须得徐徐图之,便岔开话儿道:「俺看还是先将行功路径再温习一遍,双修功夫最是讲究配合,若是哪个不1,稍稍出些差池,说不准便要误大事。」

    那嫂嫂却是个果决的性儿,略略回过魂儿,定下神来,便笑道:「哥哥既然已然裸逞相见,贱妾却也不必矫情。」二人放下羞涩,将衣物一一脱去,须臾,裸出白羊儿般个妖娆身段儿,却是叫这厮看得暗赞不已,颇费了点心思方,才将那小和尚给强按下去。二女凝神屏气,与他一道又合练一几遍内息循行之法,直到有些默契了,便撤掌停功。

    待三人行功完毕,便要见真遭的了,两个妇人此时却早已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她二人低声合议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让那嫂嫂来拔头筹,王保儿心中自是欢喜,却做出一副老实模样儿,低咳数声,又正了正神色,与她相对盘膝而坐,又与她复述了一遍六阳心法的口诀,便分出一丝真气到到阳具之上,登时那条巨卵摇头晃脑,竖了起来,直如条活物一般。

    妇人晓得自己下面那张穴孔儿马上便要将这东西吃入去,心中哪能不起绮念,一时淫心荡漾,虽尚未开始交媾,腹内胞宫却似生了团火儿一般,直烧到屄口,那红通通的肉腔儿不由得抽搐数下,穴口中竟冒出数股白水,直淌到粪门之上,妇人掩面大羞。

    王保儿心中暗笑,却是板住面孔,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分开两条粉白肥腿儿,又在妇人臀下塞了个春枕儿,将那张白虎屄儿高高腆起。他作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将卵头凑在妇人那张竖缝儿上,迫开两片油腻唇皮,在中间那堆黏答答的柔嫩阴肉上来回猛蹭数下,妇人娇喘不已,却见那屄浆不住涌出,须臾便涂满整只卵头,他这才对准妇人牝孔儿,慢慢推了入去。

    这嫂嫂虽从未受用过这等雄伟阳具,却也是耍惯了拳奸戏法的,且又是习过武艺的女子,阴户皮肉远较寻常妇人柔韧耐肏,吃入那卵头时不甚费力,也未受痛楚。但她已有十数年未曾与男子交合,此时眼睁睁见着颗极硕大的男儿卵头便这般缓缓没进自家屄中,心中终是有些羞涩,妇人但觉阴门口儿被王保儿那滚热卵头塞得满满,心中极是酣畅,肥头不觉抖了数下,又冒出些汁水儿来。她得了快活,只觉将丢未丢,不由得叫道:「快活快活,好大个卵头,屄口儿好生饱胀哩,哥哥且再捣入些可好。」

    王保儿得了令,缓缓将卵儿往前推去,但见那粗黑卵儿便一寸寸没入妇人阴门,两片紫艳艳的肥厚唇儿被绷得极紧,却被卵身带了好些翻入牝口。此番淫靡景儿,却让二妇动了性儿,不由得连着咽了数口唾沫,那小姑子站在一旁观战,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手攥着一只肥白乳儿死力搓揉,另一手四根指头儿都抠入自己屄口儿里头,只是不住的在阴内肉壁上寻着些痒处搔挠,那白生生的浆汁儿止不住的沿着两条粉白腿儿直往下淌。

    这厮卵头一路迫开妇人屄腔儿中的嫩肉堆儿,卵头楞边微翘,不住刮到屄肉褶皱,妇人只觉奇痒难耐,整条管儿似酥似麻,直欲翻出牝门一般,却又爽利无比,一条阴牝腔管儿发了死力只是不停箍收卵儿,好似不受自家管束了一般。好不容易待他那卵头抵到阴底肥头,妇人方要轻舒一口气,却惊觉那硕大的卵头尖儿正对在自己肥头肉孔上,轻轻钻挤,似要挤入胞宫一般。

    妇人惊呼道:「这般巨硕的物事如何入得进去?怕不要丢了半条命吧。」

    王保儿笑道:「妇人生产时娃娃都能从那眼儿中出来,俺区区一个卵头,如何戳不进去,你只需松脱开阴底,将胞宫往外推。待俺教你如何调息。」他教了妇人一段口诀,将真气自丹田运至胞宫,缓缓下沉至肥头处,再按他口诀行事。

    妇人依了他这法儿,屏气运功,但觉自己那女子胞竟缓缓向下沉去,肥头一阵酥麻,上面那孔儿却是越张越开,须臾,那卵头慢慢撑开肥头肉孔儿,进了一小半,妇人虽觉有些胀痛,却尚堪忍受。那卵头一丝丝滑过肥头肉环,约摸半炷香功夫,终是整个入到胞宫里头,妇人只觉得小肚子里头撅着个热烘烘,滑腻腻,却又软中带硬的肉团儿,胞宫虽被撑得阵阵酸痛,却又极是爽利,一时间苦乐交加,说不出的滋味。

    王保儿道:「阳根乃男子阳气之源,待俺运足真气,将阳气慢慢散发到你牝腔之中,你只须敞开受用,照那六阳心法与俺一同运转内息,内息运转之时自会催发淫念,待到丢了之后,阴毒便随着阴精被迫出来了。」

    说罢便凝神屏气,将真气贯入卵中,登时那卵子又粗上一圈,变得铁硬无比,妇人大叫一声,快活得几欲登天,只觉下面屄腔子里头无论何处,均被那根硕物散出的火热慰烫得酥爽之至,虽不曾抽送一下,屄中却好似已然被卵子肏了千万抽一般,一时间将丢未丢,快活无比,俏目大睁,口涎淌了出来都不自知,魂儿不知飞到何处。

    王保儿低喝一声:「咄!还不速速运功!」妇人蓦地一惊,当即凝神屏气,将自他卵儿中透入自己阴内的丝丝真气收拢,送到胞宫中运转一番,再输至丹田,与他合力行起功来。待真气运转到一个周天,妇人终是受不住,连声娇吟道:「要丢了!要丢了!好生快活也!」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番丢身的法子,一时喉中嗬嗬作响,不能成声,双眸翻白,四肢乱颤,好似抽筋一般,却是丢得极狠了,但见那白生生的小肚子起伏不已,胞宫套在卵头上却是收不住似的一箍一松,却是抖个不住,一条牝腔管儿虽已然被卵子生生扩得足有茶盅儿般粗细,仍是收绞不已,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儿进去,只怕片刻便能拧得干透。王保儿卵儿塞在里头,受用那道暖肉箍儿,端得极是快活。

    妇人得了快活,只是不住丢精,胞宫中连着喷出十数股阴精,那肥头肉孔却吃卵头儿塞住,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滚热的阴精尽数烫在卵头上,积在妇人胞宫腔内。王保儿晓得这些阴精中俱是妇人阴毒,令她放松胞宫底处筋肉,缓缓抽出卵子,卵头便卡着肥头,拖着妇人子宫慢慢退出屄口儿,但见妇人两片紫黑油腻的牝唇儿之中吐出个肥鼓鼓的肉葫芦儿,葫芦口儿却是套子他卵儿上,随着卵儿抖动不已,煞是异怪。

    那小姑子早已取来一个大碗,等在阴门下头,他握住妇人胞宫,道:「俺要抽出来了,你且松开肥头。」妇人依着将肥头肉孔儿用力一胬,他就势将卵儿往外一收,待卵头抽出时,便将妇人肥头用力捏住,不让胞宫内的阴水外泄。

    王保儿捏住妇人那粒肥嘟嘟,圆鼓鼓,粉艳艳,颤巍巍的肥头,将那肉孔儿正对着碗口,道:「二位且看仔细了,你那阴内寒毒便在这许多屄水儿之中。」

    他一松手指,只听噗嗤声不绝于耳,便似拉稀一般,妇人尚不及掩面羞涩,却见大股灰白色浆汁自妇人胞宫口儿之中激射而出,登时一阵腥臊恶臭扑鼻而来,绝非寻常妇人丢出的阴精。这寒毒阴水淅淅沥沥直喷了一整海碗,方才陆续干净。

    那嫂嫂暗自运气,发觉体内气息运转果真少了些许窒碍,那胞宫虚寒之感更是略微轻了些,她原本心中仍略存着些许疑心,登时消散殆尽,心中大是感激,笑道:「哥哥真乃神人,这番恩德我二人真是无以为报。」

    王保儿摆手笑道:「先莫提这话儿,这还未完哩。」这厮拍了拍手,两个妇人应声而入,都是裸着上身,熊口各吊着两只其硕无比的肥白大奶,紫褐肿大的奶头儿上颇是挂着几滴奶水,原来是两个奶婆子。姑嫂二人都是未着寸缕,那嫂嫂更是屄口大敞,肥头外吐,好一番淫样儿,见有外人进来,均是羞怯不已。

    王保儿大笑,连道无妨,说道:「二位莫怪俺唤人进来,二位这病根儿却还离不开她二人哩。新鲜人奶最利于拔毒,二位这阴寒之毒便须由她二人相助来拔除,不然总会有些残余在胞宫里头,日久仍会伤身。要俺说,最佳莫如你二人自己产乳,效力必然更佳,眼下便先用她们的,暂替些时日却也无妨。」

    这姑嫂二妇熊乳极其丰硕,二人四只肥白大奶圆鼓鼓,肥颤颤,略略有些下坠,四颗奶头紫红娇艳,肥大柔嫩,直如葡萄般,且奶头上奶眼儿四布,若要用来产奶,本是极佳的。况且她二人也1知些药理,配方催乳的药一吃,再施些针灸功夫,不出数日,定可产出奶水。

    王保儿唤过一个肥白妇人,那妇人已在此当了四年多的奶婆子,三十许人,身子丰腴,相貌也颇是美艳。她两只奶子连着出了数年奶水,已极是肥硕,大异常人,鼓鼓胀胀好似两个白面袋子一般,虽仍极是圆挺,却也已吊到小腹之处。

    王保儿让她俯过身子,弯下要来,将两只肥奶儿吊在那嫂嫂阴门上头,但见她那奶子晃晃荡荡,两颗紫黑奶头恰恰对着妇人肥头,奶水连着滴在肥头阴门之上。

    这厮捏着一只奶头,对在妇人肥头肉孔上,妇人肥头方才被撑得大开,尚未收拢,只略一用力,便将那粒枣儿般大小的奶头儿连着一大堆奶晕肉儿都塞了入去,那奶婆子忙伸手捉住那只奶子,用力挤捏起来。

    那奶婆子乳房肥硕异常,奶水本就极多,又得了嘱咐,刻意胀了半日的奶水,这一挤便如河堤决口,十数道奶水儿自奶眼儿上怒射而出,俱是喷在那嫂嫂胞宫之中。

    妇人连声娇吟,只觉这热奶如泉涌一般,尽皆烫在自己痒处,端得是快活非凡。

    片刻之后,一只奶子中只才挤出小半奶水,妇人子宫中却已被灌得满满。那嫂嫂只觉自家胞宫之中鼓鼓胀胀,俱是填的滚热奶水,快活无比,只是不住娇喘。

    王保儿见她似是得了趣,一副娇艳媚态,便一手捏住妇人肥头,一手捏住阴缝上那粒肿大肉蒂,轻轻揉搓以助兴致,他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却作出副古板模样,沉声嘱她静心运气。

    妇人本是春心荡漾,得他提醒,方才回过魂儿来,心中暗愧,却是感激不已,忙运功催动内息,待运转一周,王保儿松开她肥头,将胞宫内的奶水排出。二妇定睛细观,只见原本淡黄的奶水,此时却变成灰白之色,嗅之略带腥臭,如此反复灌洗数次,直到那奶婆子两只奶子中的奶水俱是挤得精光,方才歇手。

    王保儿再次嘱道:「每月须得如此一番。此法非同平日泄身,乃是动了真阴元气的,若是过于频繁,反则亏元伤身,一个不好,那阴寒之毒便会乘虚而入。

    二位平日须得好好食补,多食妇人胞宫等物,如此方能调理好身子。」

    二妇此时已是唯命是从,只是不住点头,心中感激不已。

    这厮吩咐完,便让那小姑子躺下,依了法儿与她合体。将卵儿入到屄中须不费力,只是这妇人肥头颇紧,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终将卵头挤入胞宫之内。这小姑子虽较她嫂嫂年轻,却更是不堪,内息只运转一周,竟连丢四五次,险些昏厥过去,亏得王保儿以内力护持着,方才安然行完功法。待她丢完精,灌了奶,拔完毒,却已是折腾到了掌灯时刻。

    二女终是得解心中大患,着实欢喜。这厮此番无异她二人的再造父母,却是得意非凡。二妇对他极恭且敬,又爱他那条大肥卵儿,自此便随在他左右,极是忠心得力。这厮平白得了两个武艺极高强的俏丽佳妇,心中也颇为快活,每月便使足了气力,毫不吝惜内力,给这姑嫂二人疗治虚寒之症。

    不多日,王保儿带上二妇,来到那和尚处,想要介绍他与二女,孰料那姑嫂二人见着明慧和尚,却颇为惊喜,原来这厮早前与她二人夫君却是老相识了,也是多年前一同被白道群雄追杀,曾共过患难的。此番故人相见,颇是一番唏嘘。

    明慧和尚叹道:「当真是造化弄人,俺早早失了妻儿,成了鳏夫,你却失了汉子,成了寡妇,这贼老天当真可恶。」

    王保儿劝道:「人生在世,哪得一辈子顺心如意,如今且得些快活便是了。」

    四人心中不畅,喝了会儿闷酒,不多时却俱是起了醉意儿,和尚喝醉起了性儿,唤入玉清玉瑶二女,也不多话,令她二人自个儿解开裙裤,扒开粉嫩的屄缝儿,敞在那儿待他受用。

    这二女如今早已被训得极是服帖,又是初尝云雨之欢,正是少年情浓之时。

    平日里除了替王保儿和这几个淫僧箍卵儿,便是相互磨镜,一日不丢上数次便浑身难受,乃至茶饭不思。此刻见明慧召唤,二女雀跃不已,忙飞也似的走了入来,依照他吩咐丝毫不差,将两条粉白腿儿大大分开,又各自分开牝口唇皮,用力胬出那两个红通通的屄孔儿,她二人起了性儿,气息略粗,那牝孔儿却也随她呼吸,一开一合,煞是淫艳。

    和尚将几根粗大指儿探了入去,在二女屄中胡乱抠了十数下,只弄得满手白浆儿,二女娇吟不依,只是唤他速速将正物入捣进来,和尚哈哈大笑,打趣道:「你这两个妮子,如今怎的变得这般骚淫模样。」也不多言,便抖擞开那条绝世凶器,直直捣入进去,却是连屄口肥唇儿也抽得尽数翻入,他一人抽上两三百抽,二人轮着奸淫,不一刻只杀得二女上面娇喘吁吁,下面白水嗤嗤,溃不成军。

    她二人正值少女年华,下面原本极紧窄的两个粉嫩穴口儿,此刻却是被和尚粗卵扩成个妇人分娩时那产门的模样儿,开得十足,竟有碗口般大小,牝门处随着阳根出入,噗嗤之声大作,黏糊糊的白汁水儿不住被卵儿带出,淌得满榻俱是。

    二妇初见和尚巨物,却也微吃了一惊,没料到世上竟有比王保儿这厮还粗的阳具,俱是掩口轻笑,绮念微起,春心微荡,须臾和尚起了性儿,卵子尽数发胀开来,却看得她二人瞠目结舌,淫性儿大作,不觉下体已然冒出好些淫汁儿,裙儿湿答答糊在裆间好不难受。王保儿见她二人这幅骚淫模样,哈哈大笑,道:「二位可有兴致与俺这兄弟一较高下?」

    那嫂嫂按捺不住,轻轻点头,却是羞红了脸儿。王保儿将和尚自玉瑶身上拉下,卵头拔出她屄门时急了些,却是好一声脆响,将姑嫂二人骇了一跳。玉瑶被肏得正酣美,却是生生打断,心中不喜,正娇嗔不已,却被王保儿大手往她牝门一抠,那嗔怒便成了娇吟,这厮又拉上玉清,三人混作一团且不提。

    那明慧却涎着张老脸,挺着根驴马似的肉棍儿,扑到谭氏身上,这妇人早已褪下湿答答的裙儿,半倚在榻上,腿儿高高抬起,下面那张紫黑牝门儿早是粘涎一片,穴孔翕张不已。和尚将小和尚头在妇人屄口上下蹭了些水儿,便对着正穴往里一捣,妇人只哎呀一声,那双掌犹不能合握的卵头儿便尽数没入屄中。

    两个一人抽,一人箍,端得快活无比,妇人前些日吃王保儿巨卵开通,屄孔早是松敞得多,此时吃入这巨物,非但不觉胀痛,反倒畅美无比,不多时便小丢一回,尚不过瘾,却使了个王保儿教的法儿,将肥头胬开,胞宫下推,将和尚卵头吃入胞宫,和尚欢喜叫道:「快活快活,是个会弄的,这般肏屄最是得趣。」

    将个卵头带着妇人胞宫,在屄管儿中来回拖曳。

    妇人屄口被撑得只如生产时一般,胞宫箍在卵头上里里外外出入个不住,不多时却被弄得四肢酥软,竟是无了一丝气力,只是喘着粗气儿随他肏弄。

    须臾,妇人丢了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在榻上,只是不住抽搐。和尚却未曾尽兴,那小姑子却是早已按捺不住,将和尚一扯,生生将他从妇人身上扯下,那卵头尚卡在妇人胞宫之中,抽出时便生生将妇人胞宫带得翻出屄外,如个肉梨儿般,吊在屄门处抖动不已,肥头敞得如茶盅口儿般大小,胞宫内里粉嫩肉壁一览无余。

    王保儿怕她胞宫受了风寒,忙将这物事塞回入她腹中,又在她那屄口处盖了件衣裳,防止冷风灌入。明慧和尚醉眼惺忪,被那徐氏按在榻上,却是做了个倒浇蜡烛的活儿。她跨在和尚腰上一颠一颠箍得快活无比,她屄儿稍浅,吃不入和尚整根物事,只用个肥头压在和尚马眼儿上不住磨蹭,和尚被蹭的极是酥痒,不一刻便守不住精关,索性放开精门,卵儿一跳一跳便喷出精来。

    妇人吃他热精一烫,登时消受不住,大叫一声,却也泄了身子,屄管儿收不住的阵阵猛箍,妇人身子酥软,醉意上涌,也不管尚未丢完,趴在和尚身上沉沉睡去,阴门口儿犹自箍在和尚卵上一张一收,屄卵交接之处却是噗嗤声不绝于耳,不住泄出阴水阳精。

    却说王保儿搂着那二尼,摸乳抠牝,很是耍弄了一番,只弄得二女四肢酸软,正待躺下任君轻薄时,这厮偏又自个儿躺下歇息,挺着根粗卵,让她二人轮流做那浇蜡烛的师傅,二女恨得咬牙切齿,只得强打精神,一人桩上百十下,便换人再战,虽是辛苦,却也自得其乐,须臾便相继丢了身子,趴在这厮身上昏昏睡去。

    四人直到掌灯十分方才陆续醒来,待得酒醒,均觉荒唐,相视一笑,然则二妇经此一役,却是彻底放下身段,撕破面皮儿,专心受用那男女交接的风流快活。

    说来也是奇怪,自二女随了王保儿之后不多日,这厮客栈中竟是连着蒙翻了十数个骚淫妇人,单有个邺城下来的妇人,便带了两个婆子,四个丫鬟,这妇人骚淫无比,夜间竟连着将车夫小厮轮番唤入服侍,叫春的声儿隔着几间房都是清晰可闻。她本是个员外的第十六房妾,回乡省亲经过此处,她若是正经人家的好妇人,这厮却也不定动手,谁知便因个淫字,主仆一行近十人的性命尽皆丧于此处。虽说这些妇人相貌都是平平,但俱是长了一身肥白娇嫩的好肉。除却几个肉儿最是肥嫩的妇人,被如那王氏一般好生哄骗着养在和尚处,其余妇人尽皆割了头,开了膛,成了地窖里头挂的腌肉块儿。

    得了这许多上佳食材,这二女也是拿出手段,将那西域烹制妇人的法子施展开来,如那烤全妇、清烧肥乳、奶肉冻儿、架子肉等等西域大菜,颇是露了几手。

    善缘万缘这二僧却也不甘于后,使出浑身解数,费尽心思,很是研习出几道新奇中原菜肴。他四人终日除了纵情交欢,便是大快朵颐,日子过得极是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