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八)

作品:《武林腥事儿

    却说那王保儿,自掳回玉清玉瑶二女,便一直在明慧那处饮酒作乐,耍了三两日,留下二尼在那处服侍和尚,只带着柳氏回到客栈,进到院中是正是天色将暗,他方才安置好妇人,却见那王力满脸喜色,迎上来低声道:「爷,您回来的刚巧哩,下午来了两个上等肥羊儿。」

    王保儿这厮虽然相貌粗陋,性子豪爽,心思却是头等精细的,早前便下了死令,若是自己不在店中时,决计不许做那营生,便是怕遇见扎手人物,阴沟里翻船。他武艺高强,使起银钱如流水一般,待起下属来颇是不薄,手下众人一是敬他,其次才是畏他,便是打死也不敢违令。哪怕再好的肥羊儿,若是遇到他碰巧不在客栈,也只得眼睁睁看着走掉。

    偏巧这日下午来了两个妇人,听称呼是一对妯娌,二女姿色颇佳不说,却生得都极是白净,模样清清爽爽,胸乳高耸,臀股肥圆,却又生了条杨柳细腰,走起路来乳摇臀摆,风骚入骨,当真是头等的风流人物。众小二见了无不赞叹欢喜,大咽唾沫,无奈主子不在店里,却是不敢擅自动手,好不容易盼得他回来,王力这厮便捏着两缕鼠须,喜滋滋的前来报与他知晓。

    王保儿听他细细描说了一番二人相貌,凝神思量片刻,心中蓦地一惊,道:「苦也,莫不是那对女魔头,俺须得前去查探一下。」

    他行得两步,却又唤住王力问道:「这两个妇人所点菜肴可有用了那肉的?」

    王力摇头道:「这却不曾,只点了几道小菜,都是些鸡肉咸鱼之类,却充不起来。」

    王保儿心中稍安,忙去换了一身打扮,到了前堂。

    那对妇人正在用饭,二人对坐着,边用饭食边低声谈笑,桌上灯光摇曳,映在二妇如花笑靥之上倒是显得格外美艳,极是诱人。

    说来却也极巧,坐在这两个妇人邻桌的是几个粗鲁汉子,几人要了几坛好酒,正自吆五喝六的猜拳,这几人本非良善之人,在外闯荡了数年,见过些世面,又自恃练过几下粗浅把式,便也自诩武林中人。他这数人一边饮酒,一边高声谈论,说一些道听途说的江湖轶事,刚开始却也无妨,却不料几人渐饮渐多,酒后失态不知轻重,竟生生惹出一番是非来。

    这几个汉子早前见邻桌这二女貌美柔弱,心中便存了些龌龊念头,待酒酣耳热之时,竟在桌上高声谈些荤腥话儿挑逗于她,几人说得快活,却将自个儿性子挑起,有个粗莽汉子终是按捺不住,趁着酒兴直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去那妇人处,口中说着些粗言秽语,伸出手来,竟摸向其中一妇的胸口。

    被调戏的妇人却是那嫂子,但见她秀眉微颦,口边一丝冷笑,竟丝毫不加喊叫躲闪,任由这醉汉轻薄。她由着这厮隔着一层薄薄春衫儿,在自己胸乳之上百般揉捏耍玩,竟似这事与自个儿无关一般。

    那醉汉一边胡闹一边却大笑道:「好肥一只奶儿,却不知里面奶水几何,叫俺说,你这婆娘天生这等好本钱,不若去做奶婆子罢,定是头等的好。」

    众无赖汉皆大声哄笑,旁边众人事不关己,都当是看热闹,竟无人上前劝阻。

    王保儿这厮晓得不妙,正要上前时,但听这妇人终是发了话,浅浅媚笑道:「这位大哥耍得好不爽利。」

    醉汉笑道:「哥哥我爽利又如何,不爽利又待如何?」

    妇人道:「若是爽利,便多耍一会儿罢。」

    汉子喜道:「要得要得!妹子这奶儿耍多久都不够哩。」

    妇人嘻嘻一笑,道:「把手留下来,要耍多久都莫得问题哩。」说罢将手中两只细细竹筷在汉子手腕一夹,也不见她用力,却听咔嚓一声,那汉子一只手竟生生自腕处被夹断,那断口蒙了一片白霜,粉的是肉,白的是筋,却是丝毫未见血迹,原来血水被那阴寒内力冻结住了。

    汉子一时尚未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方才吃痛,握着手腕倒地大声惨嚎。

    一时间厅中纷杂乱语之声突然尽数消失,众人尽皆凝神屏气,但闻得汉子的嘶声呼喊与妇人的轻声娇笑交织在一处,诡异之至,叫人听得心中却颇是糁得慌。

    那妇人犹自娇笑不已,吃吃笑道:「这不就对了,一只奶子而已,让你多摸几下又何妨。」竟然将那断手塞进衣襟之中,道:「贴着肉儿摸岂不更加爽利?

    妹子我这奶头儿都给摸硬了呢。」

    两个妇人笑闹成一团,二人笑靥如花,娇艳无双。

    屋子里头众多食客却是无人敢看她二人一眼,哪怕再不晓事的,这时候也明白这二妇定然是邪道中的厉害人物,哪有人敢吭上一声,都是闷头吃饭。

    那王力面色煞白,两缕鼠须抖个不住,一身冷汗,心中大呼侥幸。

    王保儿低声道:「这二人定是漠北的塞外双狐,据闻武功路数极为诡秘,看起来好似寻常妇人,柔弱娇怯,其实内力高深,且阴寒无比。你看那汉子断手之处,被冻得连一丝血都不曾淌,若是挨她一掌,中掌之处血脉立时冻结,端得是狠毒。」

    王力骇道:「竟有这等厉害?这两个婆娘看起来真是一点武功也没有,俺跟着爷这许多年,竟也看走了眼。」

    王保儿又道:「须怪不得你等,这妇人所习并非中土武艺,多半是在塞外习得的西域功夫。你看方才那妇人露的那一手,俺倒也能做到,但要这般轻松惬意,举重若轻,却是万万不能,这两个婆娘俺们惹不起。」

    其实后面还有半截话,他却藏在心中未说出来,他虽然武艺并非绝顶,但早年闯荡江湖,见多识广,又曾得过一番奇缘,如今虽然避居江湖一隅,但说到眼力见识,却也罕有人能及。先前他见这二妇面色虽是粉艳,却隐隐透着些青黑之色,极似阴阳不调导致阴毒入体之症,心中便有些念头,方才这妇人运力动手之时,脸色微变,他却已然明了,他那六阳心经之中恰恰有所记载,若是不差,这两个妇人习的应是门极邪极阴的双修功法,需得二女合力修行,习久了之后阴气兹孽,逐渐伤身,待妨到骨髓,便命不久矣,若是估计不错,这两个妇人只怕活不过四五年。

    这两个妇人确是一对妯娌,嫂嫂姓谭名玫,小姑唤作徐珏,二人均已守寡多年,夫君都是曾经名噪一时的江洋大盗,后来伤的人命多了,惹来白道围剿,双拳难敌众手,双双毙命于十二年之前。这二女躲过几重围剿,远遁塞外苦寒之处,方才逃得性命。

    二人销声匿迹了数年,四五年前方才传出些消息。她二人原本就一身不俗武艺,在塞外又习得一门诡异功夫,近些年在漠北很是闯出了些名头,得了个塞外双狐的名头,传闻这二人近年性情益发乖戾,喜怒无常,出手颇为毒辣,极不好对付。

    王保儿忖度道,这二妇心狠手辣,武艺高绝,若是在自家这客栈闹腾起来须不知如何收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厮又暗道:俺虽不愿招惹她,却也不是怕了她,只是怕没来由得惹上这两个狠辣角色,弄得一身骚。

    那莽汉倒地哭喊良久,却是声嘶力竭,如杀猪一般,他那桌同伴一身酒意早就被骇得一干二净,见他躺在地上哭喊挣扎,竟一时无人敢去扶他起来救治包扎。

    又过得些许时候,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汉子实在捱不得,左右看看终是无人出头,咬咬牙,跪下来砰砰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弄得额头上一片青紫,道:「二位姑奶奶,俺们有眼不识泰山,今日被猪油蒙了心,实不该冲撞了二位,只恳请高抬贵手,饶过俺们则个。」

    那辣手妇人掩口轻笑道:「哟哟,说的这般可怜模样,叫人听着怪不忍心的,好像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欺负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似的。罢了罢了,每人留下一只手便滚出去吧。」

    妇人轻声细语说的极是温软,众人皆面色剧变。

    一个青壮汉子登时站起来,怒道:「你这婆娘欺人太甚,俺跟你拼了。」话音未落,却是两眼翻白,捂住喉咙嗬嗬作响,倒在地上抽搐片刻便两腿一蹬,断了气儿。

    原来那妇人弹出一粒杏核儿,竟生生透过他咽喉,打出一个血窟窿,那杏核儿穿过汉子脖颈之后余劲未消,笃一声打在木柱上钻了入去,却不知钻入多深,但见黑黝黝一个小眼儿。

    堂内食客皆骇然失色,纷纷大叫杀人了,狼奔豕突,争相逃窜。

    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个个一头冷汗。领头的那个倒也极为硬气,一言不发,拔出腰刀,将左手剁下。剩下几个见状,虽是无奈,也只得陆续将左手斩下。几人相互包扎好手腕,抬着那汉子的尸首,顾不得天色已然大黑,一行人互相搀扶,出门仓惶离去。

    两个妇人却是娇笑连连,那嫂嫂笑道:「这等没本事的孱头,也学人来调戏妇女,没得招人耻笑,我只要他一只手,当真是大发了慈悲呢。」

    那小姑子道:「嫂嫂要他留下手却是干嘛?难道嫌弃人家昨晚不曾让嫂嫂爽利?」

    嫂嫂佯嗔道:「你说这话嫂嫂却是不喜。这些贼厮汉恁得粗蠢,手掌儿又硬又糙,我等妇人家下面那宝贝东西何等娇嫩,如何受用的住,哪似妹子小手又软又嫩,塞在里头绵软绵软的,好不快活哩。」

    二妇谈的起了兴儿,眼中春意儿却似要溢出一般,相视了一眼,却低下头来,掩着嘴儿吃吃轻笑,端得是花枝乱颤,娇媚入骨。

    王保儿这厮虽说十数年来宰人如割鸡,心儿硬如铁石,见这二女如此乖戾,却也暗自心惊。

    这两个妇人订了间上房,用罢晚饭便进了房间,唤了小二送入盆热水,待在房中再未出来,好似歇息了。

    王保儿只求这两个女魔头莫要生事,敢里去惹她,只是暗自纳闷这两个女魔头何时离开的漠北。

    此刻那客房内却是春意融融,只见两个丰腴妇人早已脱得不着寸缕,坦着白花花的身子,搂作一团,好似两只白羊儿一般。

    二人亲了一会嘴儿,那嫂嫂攥着小姑子胸口两只肥硕乳儿百般揉搓,在那两只红枣般大小的紫红乳珠上咂了几口,笑道:「好妹子,你这两只宝贝好像又肥了几分,白白鼓鼓好不惹人怜爱。嫂子可真是爱极你这对乳饼儿了。」

    那小姑子被耍得娇喘吁吁,道:「要论肥硕,人家这两只并在一处却也及不上嫂嫂一只呢,嫂嫂光一只乳儿便只怕不下三斤重了吧,人家两只手都握不住哩。」

    二妇调笑一阵,互相咂了一会儿乳珠儿,直舔得二人奶头硬肿,渐渐起了兴致,牝孔儿一收一放,淅淅沥沥很是淌了些白汁儿,便摆开姿势,二人分开粉嫩长腿儿,交错开来,将两张黏糊糊的竖嘴儿凑在一处,四片唇皮紧紧挨着,做起那磨镜的勾当来。

    这两个美妇除了两只肥奶,一身好肉,还生得两张光溜无毛的白虎屄儿,且都是沟深缝长的松阔牝儿。她二人阴门唇皮极为肥厚,自牝沟中吐出耷拉着,色泽略显紫黑,有些不没,却也无伤大雅,牝沟上端那颗肉蒂饱满圆润,此刻动了情,已然肿胀得约有花生米般大小,且不似寻常妇人家有层皮儿裹着,却是尽数翻吐在外头,望去水光油亮,一看便知是两个极淫的妇人。

    二妇是那磨镜的行家,将两只肥厚臀儿舞得上下翻飞,磨得下面唧唧咕咕,水声儿响做一片,两对紫黑肥唇儿如吸在一处般严丝合缝,牝沟中的屄孔儿早已翻吐出一大片红肉儿,含在牝唇儿之间,二人阴肉蹭在一处,磨得煞是快活。须臾,二人分开身子,头尾交错,相互品茗起对方那件妙物儿来。但见二妇螓首夹在对方两条肥白腿儿之间,将自家上面两片横着生的香甜唇儿与眼前那两条竖着生的骚淫唇儿凑在一处,横嘴竖嘴连起来做了个吕字。论到茗玉,她二人却是极1稔的,香唇灵舌凑在牝门上使出百般花样,弄得香唾混着阴水,淌得臀沟之中糊得白花花一片。

    不一刻,那嫂嫂道:「嫂嫂小腹之中有些寒冷,先快活一回吧。」

    小姑子娇喘道:「人家早就受不住了呢,嫂嫂怎到此刻才说。」

    二人早有默契,吮住对方屄缝上那颗肿大肉蒂儿,微微用力一吮,那蒂儿便被吸将出来,含在贝齿间轻磨慢咬,也亏得她二人淫蒂大异常人,方能如此妙用,寻常妇人哪能有这等快活。

    如此盏茶功夫,二女轻叫道:「快活杀人也!」竟齐齐小丢一回,但觉牝孔处先是一紧,胞宫一提,随着便生出一股热流,二女松开牝门,任由胞宫在小肚子里乱抖,将那一股股屄水自肥头喷出。只一瞬,那滚热白浆便自屄眼儿中涌将出来,二女如饥似渴,忙凑上前来,将口儿罩在牝上,那喷出的屄浆便尽数淌入口中,竟吃得干干净净,这还稍嫌不足,将条粉舌钻进那红通通的牝孔儿之中,如灵蛇般四处舔刮。二女屄中受了这般钻捣,快活非凡,须臾相继得了快活,又连着小丢起来,那屄浆儿连绵不绝,又涌了数股。

    二妇小丢数回,甚是疲累,弄得香汗淋漓,便搂着小歇了一阵。

    待回了魂儿,小姑子笑道:「嫂嫂这张竖嘴儿一张一合,里头花蕊一吐一收,看了真真让人爱煞了。」竟一手分开妇人阴门唇皮,敞出一摊娇嫩红肉儿来,另一手五指撮紧,在阴肉上蹭了些水儿,便对准妇人那张红艳艳、水汪汪的肉孔儿,一挤一挨的往里送去。

    那妇人叫道:「好妹子,速速送进去,嫂嫂屄儿里头空空落落,真真难受得紧。」将屄口尽力胬开,放开牝户约束,那小姑子一只粉拳竟毫无窒碍,须臾便没入到屄口那堆红肉儿之中。

    二妇久旷多年,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拳奸戏法却是早已耍得极1的。那小姑子将五指张开,在妇人阴内肉壁四处抠挖,她越探越深,须臾半条粉臂都没入到妇人那条温软滚热的阴穴腔道之中,她只将自家手臂当做男子阳势一般,在妇人阴门中反复抽送,待那红通通的屄孔儿被抽得松脱敞开,又将粉拳直捣到牝道底处,用指儿夹住妇人肥头不住揉搓。

    那嫂嫂阴内肉壁被蹭得酥酥麻麻,正大叫爽利,肥头又吃了一顿猛搓,登时一阵乱抖,自胞宫中吐出数股极粘稠的浆汁,糊得小姑子一手皆是。

    这小姑子攥住嫂嫂女子胞轻拽缓揉,嚷道:「嫂嫂不要光顾自已爽利,人家屄儿里头好是空落,难受得紧哩!」

    嫂嫂笑道:「你个小骚蹄子,看嫂嫂怎幺整治你。」在双手上唾上几口香唾,一手猛然抠入她屄中,猛然将她铜钱儿般大小一个牝孔儿撕扯开来,成了茶碗口般大小一个红通通的肉窟窿,竟要和妇人家生养娃娃时一般大小。她另一手握紧成拳,丝毫不曾费力,便将个粉拳儿直接捣了进去。

    小姑一声长吟,屄口虽被撑得这般骇人,却是毫无痛楚的模样,叫道:「爽利煞人哩!里头饱饱暖暖好生快活!」竟将另一只手一并塞入嫂嫂阴中,那嫂嫂一张紫黑油亮的牝门登时被她扯拉开来,扩成个碗口般大小的红孔儿。

    小姑子一手攥住嫂嫂胞宫轻轻揉搓,另一手并住二指,在她肥头上轻轻搔了两下,便迫开上头肉孔,缓缓抠入胞宫之中。

    那嫂嫂胞宫中被通入了两根指头,端得是快活无比,一边轻声娇吟,一边却也投桃报李,将另一手一并捣入小姑子牝孔,但见那牝门益发松阔,红通通大敞着,翻出数堆肥嫩肉褶,煞是好看。那妇人将双手拇指并拢,缓缓一并抠入她肥头上那肉孔儿,双手却合握住胞宫,将那肉梨儿往外拖拽,双手拇指微微使出些力道,将肥头那孔儿扩得大开。

    二妇双拳入阴,或是捣弄膣管,或是揉搓胞宫,只耍得不亦乐乎,欢乐了小半个时辰,嫂嫂阴内肉道被扯得松驰,那胞宫便不知不觉脱到屄口之处,硕大个肥头探出阴门,含在两片肥厚唇皮之间,在小姑子面前一弹一抖,颤颤悠悠极是喜人。

    过得片刻,那嫂嫂终是叫道:「要丢了,要丢了,真真爽利煞人!」

    小姑子只觉得双手腕处被屄口一阵猛箍。毕竟是习武之人,屄中阴肉远较寻常妇人紧实,她觉着一股大力箍得手腕生疼,手中那颗肉梨儿一阵乱抖,晓得嫂嫂定然要大丢,忙抽出肥头孔儿中两只手指,只听得噗嗤一声,肥头上一个红通通的肉孔大张,足有铜钱眼儿般大小,忙低下头来,将那颗粉嫩肥头尽数含入口中,舌尖在那肉孔儿处略略搔了数下,便听嫂嫂屏住气闷哼一声,自肥头中突突射出十数股热浆,尽数被她吞咽入腹中。

    那嫂嫂虽是不停大丢之中,手中却丝毫不得停,在小姑子阴门中捣弄个不休,又将指头抠入肥头之中给她通胞宫,双手紧紧握住那颗肉梨儿,攥着轻抽缓送,每抽必将胞宫一并扯至屄口,只不过数息之后,但听小姑子娇声叫道:「快活杀人,要死,要死了!」话音未落,那肥头孔儿一开,一大股灰白屄浆喷射而出,亏得嫂嫂早已张口待好,那白水尽数射在她口中,妇人抬头将肥头吮入口中,但觉口中肉丸不住抖动,十数股滚热屄浆连绵射出,尽数被她咽入腹中。

    二人大丢了数次,吃了半肚皮新鲜阴水,却是不顾疲累欲死,下面那条肉腔儿虽仍在不住抽搐,腹中胞宫亦是酸痛不已,却强打起精神,合力做出个奇异姿势,将一只手塞在对方体内,四指攥住子宫,拇指儿抠入肥头。二女相视一笑,闭目同时运起内力,将真气直接自对方胞宫输入丹田气海。二人如此吸入对方真气,在体内循环运转,自丹田转会阴,由督脉循行了一半,却又转入手太阴肺经,终由拇指输入对方胞宫,这般循环三个周天,同时收功。

    姑嫂二人行完功法,已是三更,那嫂嫂微叹一声,道:「这般行功,无异于饮鸩止渴。」

    小姑子喟道:「话确是如此,但已至如斯境地,也是无法可想。且看日后如何吧。」

    二人疲累不堪,便这般交错睡下,手儿却一直放在对方阴内,紧紧攥住胞宫不放。

    二人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齐齐醒来,将手抽出阴外,她二人手上俱是白色粘浆,糊在指间好不难受,用布帕粗粗擦拭了。二妇裆下两张阴门被撑了一晚,一时却是合不拢,仍是敞着如两个肉口袋,只觉风儿直往里灌。

    二人笑闹一阵,坐在净桶上溺尽晨尿,嫂嫂先穿好衣物,出门唤了小二送上热水洗漱。

    二人打理完,来到前堂用饭,堂内众人都是昨晚见识过厉害的,见她二人前来,无不低下头来,竟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本来用过饭,她二人便要离去,便省却了之后这一番是非,孰知世事难料,那小姑子一番话却惹出好一番事来。

    小姑子随意点了几道小菜,道:「嫂嫂,我听人说这店虽小,但羊肉却是颇为美味,不若试试。」

    那嫂嫂道:「也好,依你便是,叫我说还是早些用完好赶路。」

    小姑子笑道:「我只点道冷盘,又不要他现做,须不费事的。」便点了道羊羔冻。

    那小二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大恐,不为别的,只因这道冷菜却是拿妇人肉充的,小二晓得这两位是厉害角色,不敢自作主张,忙去寻王保儿商计。

    王保儿头痛不已,思量得半晌,无奈之下只得去到大厅,见了两个妇人,做个揖,赔笑道:「二位奶奶,小的是这客栈的掌柜,羊羔冻方才刚刚切完,不若换个别的菜吧。」

    那小姑子性子粗疏些,方要随口应下,这嫂嫂却使了个眼色,轻笑道:「那桌不是刚刚上了一盘,好像便是这道菜哩,我看还没人动过,拿过来不就好了吗。」

    王保儿心中大恨,只得赔着笑,跑去邻桌告个不是,将那盘肉菜取来给这二位。

    那桌客人昨晚亲眼见到这二位的厉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不停说道:「拿去无妨,拿去无妨。」却是不敢稍稍抬一下头。

    那嫂嫂随意夹起一片切膏,轻启朱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片刻,王保儿见她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她打得什幺注意,心中只是忐忑,须臾,听这妇人轻笑道:「好味道哩,妹子也来尝尝。」

    那小姑子也挑了块尝了,才嚼了两口,心中已然明了,瞥眼看了王保儿一眼,笑道:「竟是上等的不羡羊,掌柜的好手段。」

    这不羡羊的说法却要说到唐僖宗年间,其时各地战乱不堪,叛军四起,有那混世魔王黄巢,此人生性残忍,麾下人马俱是以人为食,走一路便将沿途百姓掳走,据旧唐书载:贼围陈郡三百日,关东仍岁无耕,人饿倚墙壁间,贼俘人而食,日杀数千。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人于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

    那黄巢将待宰的百姓称作两脚羊,其中尤以妇人之肉为最上,称作不羡羊。

    王保儿听得「不羡羊」这三字,心中一惊,晓得事败,这厮向来决绝果敢,却是收起先前的谦卑模样,挺直了身板,笑道:「塞外双狐果真了得,在下佩服,若是方便,等二位用完膳,可否去后院一叙?」他说了这一番话,却不知二女作何反应。

    你道这二位何以一尝便知方才吃的是那妇人肉,殊不知这二人吃的妇人肉竟是不比王保儿少。此事要从她二人流落到漠北塞外说起。数年之前,她二人殁了汉子,仓皇逃窜至塞外大漠深处,险险躲过几路追杀,待得入了大漠深处,各路白道豪杰受不得风沙之苦,逐一转返,她却无退路可走,只得向西而行,一路缺衣少食,很是吃了一番苦楚,方才穿过大漠。一日,二人行至一个湖边,正要过去洗浴一番,远远却是闻得一片厮杀之声,因实在是数十日未曾见人迹了,虽晓得不是甚幺好事,但仍是捱不住那好奇的性子,便匿了踪迹前去探视。却见数十身着黑衣的西域胡人围着一个马队,正在死命搏杀,那被围着的一众人已是苦苦支撑,捱不得些许时刻便要尽数被屠戮干净了。

    二人不欲多事,正要离去,却不料被那些黑衣胡人觉察到,登时分出四五人,骑上马追了过来,到得面前也不多话只是挥刀砍来,其状凶悍异常。二人一路狼狈逃窜,已然憋足了满腹恶气,见这些汉子不问是非,便要斩尽杀绝,心中怒极,抽出软剑,抖出几个剑花,只几息之间,这四五个黑衣胡人的人头便离了颈子。

    这些黑衣胡人也极是冤屈,本都是马背上的英雄,十数年战阵中杀出条性命的厮杀汉子,拿手的都是大开大阖的劈砍招式,讲究的都是一招见生死的马上功夫,哪曾见识过这等精妙的中原武艺,糊里糊涂便做了二人的剑下之鬼。

    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几个起纵便落到那帮人之前,直如狼入羊群一般,一剑一个,片刻竟将这数十黑衣胡人斩杀干净。

    被围的这帮人本以为今日必死,孰料却来了救兵,无不欢喜之至,大叫大跳,又见如此轻易便将对头杀得精光的救兵竟只是两个细皮嫩肉的俏丽女娘,尽皆骇然失色,一时间只以为她二人是天上神女下凡,匍匐在地不住祷告,却是不敢抬头看一眼。

    说来也巧,这帮人中恰有个通晓汉话的,一番询问之下方才晓得这帮人马却是护送一个西域小国国师的,不料路上遭到对头劫杀,眼看便要遭难,此番遭她二人相救。

    那国师逃得条性命,此刻犹是脸上煞白,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回了魂儿,方才走出大车,向她二人致谢,并邀她一路同行。

    她二人本是走到哪算到哪,便应了下来。那国师大喜之下,不顾自身胖大,行动艰难,腾出座车,让她二人坐了,一路不作停留,便返了回去。

    她二人自此便在西域住了两年,那国虽小,却颇为富庶,且那国师权势极重,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待她二人倒也极为恭谨,终日以上宾之礼待之,倒也过了段锦衣玉食的日子。

    这国师有个怪癖,嗜食妇人肉。他极喜食妇人肉,只以为这便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了,且喜以之待客。

    西域小国极多,战乱纷繁,他时常命人去附近部族掳掠,每每掳回大批精壮奴隶,他便在掳回的女奴中择貌美体健者,养在国师府中,名曰菜妇,饲以精致菜食,衣以绫罗绸缎,个个养得体态肥美,肌肤细嫩,至少要养个一年半载,再予宰杀。

    这次设伏围杀他的便是年前一个遭他劫掠的部族,此次尽起族中精壮男子,来要他性命,却不料被谭徐二女坏了大事。

    这国师每数日便要挑出数个肥壮菜妇,逐一宰杀,细心制成精美肉食,大飨宾客。

    谭徐二女初至此地之时,这国师极是欢喜,对她二人敬畏有加,当做极尊贵的客人,竟亲自挑选出数十个肥美壮妇,俱是硕乳肥臀,皮滑肉嫩的美娇娘。

    她二人原以为是挑出来服侍她的侍女,心中还道哪用得这许多,却又见这些妇人竟脱得不着寸缕,晃着两颗奶子任凭那国师在身上四处按捏,不由得暗自哂笑,暗道这胡人毕竟不习礼数,真如禽兽一般,哪有在客人面前这般行事的。

    须臾国师挑选完毕,对二人说了一番话。

    她二人听那传译道:「国师大人道他亲自挑选出二十个头等肥美的菜妇,待会儿便在给二位洗尘的大会上当场宰杀,吃个新鲜,不知二位是否满意。」

    二妇听得这许多肥美妇人竟是用来杀了食肉的,饶是她二人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却也骇然,可笑她二人初至此处,以为这便是当地风俗,怕恼了主人,且也露不得怯,便微笑阖首,一派受之怡然的欢喜模样儿。

    这国师见她二人微笑点头,心中欢喜,叽里咕噜又说了一番话儿,竟然又去挑了十个妇人,使人一并拿下去处置,自在厅内陪二人谈笑。

    这三十妇人竟也不哭不闹,一一由人领着去到一个大院之中,那院中有一硕大水池,这些妇人便一一躺在水池边那青石砖地之上,有仆妇早备好和着蜂蜜的石蜡,在妇人身上细细涂抹,将这些妇人浑身上下汗毛,并着下身屄沟粪门之处毛发一根不留尽数沾去。

    须知西域胡女体毛远较中土妇人浓厚,若不如此一一拔去,待会吃得满口细毛,岂不败兴。

    待拔完毛,这些妇人又服用了些许泄药,须臾众人腹中如雷鸣般打起鼓来,争先恐后去茅坑溺净屎尿。

    直过了许久,这三十个妇人方才尽数泄净肠中秽物,又回到水池边上,此番却是个个坐在砖地之上,岔开腿儿,掰开屄缝敞出那红通通的肉孔儿来,却不知是为何。

    原来那国师食了数十年妇人,却是弄出不少名堂来,他道那妇人临宰杀之前若是与人交合,丢上数次,肉质便更是紧致鲜美,便挑了些阳具肥硕的精壮兵士,专责与这些菜妇交媾。

    此时这些兵士正候在外头,待管事将其放入,三两人服侍一个妇人,也不说话,掏出家伙对正穴孔便放了进去,稍稍浅动两下,便大抽大送起来,不一刻院中娇吟之声大作,竟盖不住数十根卵儿在屄中抽插带出的水响。

    这些妇人久经战乱杀戮,自小又多是缺衣少食,晓得这乱世之中,能活得一刻便是一刻,虽说被掳来当了菜妇,却也好歹过了年把锦衣玉食的舒坦日子,养得又肥又白,此番均是晓得大限将至,一个个放浪形骸,揉屄抓奶,死命箍卵,要死前多得些快活。

    有那好做后庭功夫的更是同时与三个汉子耍了起来,三个汉子一前二后,将

    妇人夹在中间,三根粗黑卵子在妇人口中屄中屁眼中同进同出,端得是叫人眼花。

    众人耍了个把时辰,妇人个个都是丢得浑身瘫软,再无一丝气力,管事的这才令众兵士退出,唤了仆妇将这些妇人里里外外细细洗刷干净,胡女体格健硕,那阴物也远较中土女子宽大,方才被粗卵通过之后更是松阔,竟能容仆妇将手儿掏了入去,在屄孔儿里头细细抠洗,将方才兵士弄入的精水尽数清洗掉方才罢休。

    待得三十个菜妇刷洗干净,天色却也暗了下来。

    天色渐暗,会场上立了十几堆篝火,众宾客环坐在四周,那国师陪同二女坐在上首,有十数个身着薄纱的艳姬载歌载舞,供人观赏,这大国师向着二人一一引见他国中达官贵人,这些宾客见国师待她如此敬畏,无不骇然,晓得来了了不得的贵客,都是以大礼待之。

    二妇在中原一直是藏头露尾,狼狈不堪,哪曾有过这般风光,被这许多显贵众星拱月一般围着,谀词连绵不绝,心中自是极喜,得意之下,便稍稍显露了几手中土武林的内家绝学,空手捏碎几块青石,隔空断上几根蜡烛,直引得这些西域胡人瞠目结舌,大声惊叹不已。

    却见场上架了十数口大锅,这三十个光溜溜的妇人被厨子一一牵入场中,一时间场上肉光闪动,乳摇臀滚,但见众菜妇玉面含春,肌肤柔嫩粉艳,一派方才云雨之后的倦懒模样,浑身上下却是光洁溜溜,莫说私处腋下的毛发,便是身上汗毛也不留一根。

    一众宾客皆欢喜叫闹,均是大声赞叹不已,都道这些妇人是头等的美肉。

    国师得了赞誉,心中得意,抚须大笑,只见他走上前去,一一点出数个妇人,却都是蓄有奶水的,一个个乳球胀鼓,奶头紫黑肥大,上头几个奶眼儿犹自不时冒出数滴奶珠子,已然涨了个把时辰的奶水。

    那些厨子将挑出的众妇人一一带至一口大锅之前排好队。但见排在头个的妇人身子微微前倾,将双乳吊在锅口内侧,一个厨子双手合握住妇人乳根,将妇人那只沉甸甸的乳房挤成个圆滚滚的肉球儿,妇人乳球受了挤迫,那粒硕大的奶头上立马便喷射出十数道奶水,火光映照之下如银线般亮晃晃的,直射入面前大锅之中,浇在水面之上滋滋有声。

    另一人执着把磨得雪亮的弯刀,压在乳根肉皮之上,待对正了,用力往下一切,只听刷得一声,妇人那只沉甸甸、肥嘟嘟、白嫩嫩、圆滚滚的肥乳儿便被生生割了下来,扑通一声落入锅中。

    妇人痛极哭叫,身子扭动,却被两个健壮汉子按得丝毫动弹不得,须臾另一只乳球也被依法割下,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粉嫩奶球在水中上下翻滚,时隐时现,煞是诡异。

    这妇人被割下双乳,痛极昏厥,一时却不得死去,被健汉架至一旁铡刀上,将妇人头颈搁好,那厨子将刀口轻轻一合,只听得咔嚓一声,妇人人头便被铡下,一缕香魂就此悠悠西去,那无头无乳的雪白身子犹自不住抽搐,却又被厨子抬着放到案板之上,拿把尖刃噗嗤一声,自熊口一刀划至阴阜上头,拉开一道大口子,待破开熊腹,探手进去掏出妇人腔中腑脏,弃在一旁木桶之中,又用清水将妇人躯壳里外血水冲洗干净,再抹上花椒细盐等精致香料。

    待得大致处理完了,又将妇人屄口两片肥厚紫黑唇皮一分,扒开那红通通大敞的屄孔儿,握住一把香料塞入里头,直捣入半个手臂,原来是将香料自妇人肥头塞入胞宫之中,如此反复弄了数次,妇人胞宫腔内被填得满满当当,又取了一条粗若小腿,长逾二尺的密瓜,这蜜瓜已然刨去外皮,外表光滑,费了番气力,终是插入妇人下体阴门之内,直塞得严严实实,只又怕蜜瓜太过光滑,搬动时脱落出来,取了根铜环儿,将妇人左右两片唇皮并在一处,将铜环儿扎入唇皮,穿了过去,在妇人屄肉之上扣了个铜锁儿。

    这番做法却是极有道理的,那西域胡女体味较重,阴门之处骚味更甚,这国师前些年都是将阴门整块挖掉,丢弃不用的,后来有那心思灵巧的厨子发现,若是入锅煮前塞根甜美瓜蔬在阴门里头,待慢慢熬煮之时便可将屄中骚味尽数吸入瓜蔬之中,复又给妇人屄肉之中添了些瓜果清香,可谓一举两得。

    厨子将妇人肉躯处置完毕,便丢入一口大锅,将她摆成个盘腿的姿态,盖上锅口,大火熬煮起来。

    排在后面的数个妇人也被依法先割了双乳再去宰杀,十数只蓄满奶水的肥硕乳球便如下云吞般一一下了锅,浮在水面挨挨蹭蹭四处滚动,片刻后水儿一热,奶子里头奶水鼓胀,从奶头中喷射出来,十数个紫红大枣般的奶头儿在锅中齐喷奶水,倒也颇为壮观,奶水和着少许血水混在锅中,将汤染成了淡粉色。

    待割完最后一个妇人双乳,厨子在大锅中又添了些调料,那锅中汤水立时变清,又稍作搅拌,便将锅口盖好,大火焖煮起来。

    这些被割了乳的妇人被一一割头,清理掉下水,洗刷好后在屄内填好瓜蔬,方才分别下锅,每人独用一口大锅,只待大火煮上个把时辰,便可煮烂起锅。

    这西域胡人最喜食烤制肉食,剩下众多妇人便都用作烤全妇的。

    场上却是早已备好数十堆碳火,厨子先将这些妇人一一领至场边水槽处,令其跪在地上,每人背后有两个壮实汉子将其扭住,丝毫不得动弹,再执住妇人头发,令其脸面朝上,拿把解耳尖刀,搁在妇人颈子上,待找准位置便是一抹,登时热血迸出数丈开外,直如杀猪一般,便这般一一割了颈,这些妇人吃了痛,都是死命挣扭,但每人被两个汉子按得结实,哪里动弹得起来,稍稍过得片刻,便魂飞魄散,呜呼哀哉。

    待血水放尽,厨子将众妇人肚腹破开,掏尽下水,稍稍冲洗掉腔内血水,便将妇人腔内填满各式填料,有那瓜果肉糜,乳羊鸡鸭,香料蔬菜,各式美味应有尽有。待填满腔子,将肚腹处切口用根细长铁签别好。厨子早已备好各式粗长果蔬,这些胡女屄阔阴深,每人屄内少说塞了四五斤果蔬,里头塞得极满,屄口皆撑得足有茶碗般大小,便依法用铜签儿将屄口唇皮钉在一处,防止里头填料脱出。

    待填塞完了,便用鬃刷蘸了香油,在妇人全身刷上香油,但见数十块白花花,肥嘟嘟,油光光的美肉依次排在石条地上,惹的一众宾客口舌生津,不住吞咽唾沫。

    这些妇人宰杀好,填完料,刷好油,不过费了一刻钟,又被一一翻过身子,摆成跪姿,一个个撅着个极肥硕的屁股,将粪门腆将出来,厨子便用根一人多长的铁钎,对着妇人粪门插入,里头肠子止余尺余,其余诸多脏器已掏得精光,穿得丝毫不费气力,待穿到脖颈处时,有人将妇人头首扳正,掰开妇人口儿,让那铁钎头儿恰好自妇人口中冒出,如此便将个妇人穿在铁钎之上,复将妇人手脚四肢并拢,用细长铁签儿戳在一处,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妇人,跑去那一堆堆炭火处架好。

    那些厨子均是千挑万选出的烤制肉食的头等好手,个个拨好火候,将妇人慢慢转着烤制。不一刻,一个个肥腴肉躯之上便渗出油水来,又有专人不停在妇人脸面上泼水,但见众妇人颜面如常,脖颈之下的身子却渐渐呈那金黄之色,乳臀肉脂丰肥之处却是油水嗞嗞直响,油珠儿更是止不住往下滴淌,落在火上便是一阵噼啪爆响。

    如此细细烹制了个把时辰,锅中煮的,火上烤的都已1透,方才一一取出,放在木盘之上摆好,三十个妇人除却数个割了头的妇人,其余都还是囫囵的完整身子,放在盘上或卧或趴,肉香四溢,尽皆1得稀烂,那锅炖了十数只肥硕人奶的肉汤也是开了锅盖,只闻得奶香四溢,但见里头堆得慢慢当当的十数只奶子尽数被熬煮得化了开来,成了一大锅粉白胶汁,数个厨子将其搅拌均匀,便舀了出来,分盛在碗碟之中,送到各人面前,当做蘸肉的佐料。

    这国师将二女奉为上宾,每人----5x6x7x8x点.c()m----面前摆了一个烤妇,一个煮妇,其余宾客却是数人分食一个妇人。

    二女饿了半日,早已饥肠辘辘,见香喷喷的美食当前,虽心底有些犹疑,但见四周众人都是等她二人先用,终是拿定主意,执刀便在妇人丰腴处片下肉来,在那奶胶之中蘸了下,便送入口中,略一咀嚼,均大呼美味。

    国师等人见她吃的欢喜,均是大声呼喝,欢笑不已,又唤入舞娘,一时间满场莺燕纷飞,乐声旖旎,好一派欢乐。

    二女心中暗道:「竟有这等美味,此前竟是从未尝过。」便放开肚腹,尽拣面前妇人肥腴处下刀,她二人刀剑用得纯1,割起肉来当真如小菜一碟。到得后来,便是那胡妇黑黝黝的肥腻阴门,也不嫌腌臜,剜了下来尝了尝,一餐下来,一人倒食了两只肥乳,半爿屁股,半张阴门,只吃的肚皮浑圆,饱嗝不断。

    那国师见她二人吃得尽兴,心中极是欢喜,此后每日定要宰杀一个上好肥美妇人,专供她二人食用。到得后来,二人倒也吃惯了,每日不食些妇人肉反倒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