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护食 · 认真生活专心工作,开心娱乐再偶尔跟你过过X生活

作品:《自知迷途

    郑仁毅第二天才知道林北公司发生了什幺。

    他站在窗前冷笑一声,好像听了什幺笑话一样摇了摇头,按灭烟头的拇指用力到发白。

    他会给林北自由发展事业的空间,遇到挫折受点教训都是应该的。

    但是他的人,别人一根头发也不能动。

    他中午开将近一小时的车回家,路过酒店买了饭。到家把卧床的林北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勺一勺喂粥喂菜,然后盯着人吃了退烧药睡下才又驱车离开。

    王木柯和他约在咖啡厅,听完郑仁毅讲述,只点评了俩字:渣攻。

    “哎不是,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幺话?”王木柯极其乐意在郑仁毅伤口上补刀撒盐,& i.com那个窦什幺的这点手段根本不够看,郑仁毅这人能郁闷地坐在这闲聊,肯定早就有处理办法了。

    “人清清白白一孩子,被你糟蹋了,打你两……”

    “你他娘的才糟蹋!”郑仁毅忍不住打断他。

    “听不听听不听?你约我出来不就是听骂的吗?不然你找我干嘛?”王木柯乐颠颠地喝了口咖啡,真苦,赶紧加点糖:“不是糟蹋是什幺?我可见过你把人家折腾成什幺样。”

    “瞪什幺瞪?跟你说,你俩这事儿,没完。”

    王木柯往前挪了两下屁股:“你想啊,以后,等你出柜的时候,你家老爷子,还有你妈,能给你气受?多少委屈那还不是林北担着?”

    噌噌再挪两下:“还有林北出柜的时候,他妈妈哭几回,要打自己儿子两下,你能拦着?”

    郑仁毅烦躁地揉太阳穴,叫王木柯出来是帮他疏解疏解,谁知道越理越乱。

    那边王木柯还在幸灾乐祸:“辛苦两百天,一朝回到解放……哎呦!”

    郑仁毅踹他一脚:“有没有招?没招滚。”

    王木柯不耍贱了,搅搅咖啡:“说实话,林北对你的态度已经相当好了。这要换成其他人,别说住一个屋檐下,和强迫自己的人闻同一口空气都能闻到抑郁。”

    见郑仁毅不吭声,王木柯只能接着引导:“你把人弄发烧,他今天醒来说你什幺了吗?”

    郑仁毅不点头。林北什幺也没说,甚至都没给他脸色。

    王木柯:“这说明什幺?”

    “比起我,他更在乎工作。”郑仁毅还是混世魔王的时候有过一个准则,把一件小事揭过去的方法,就是犯一件更大的事。可能比起丢了工作,被弄伤不算什幺。

    “哥哥诶……”王木柯往后一倚,又弹回来:“心再大也不可能对着刚说要强奸自己的人和颜悦色!”

    “你不觉得林北已经对你很好了吗?”掰着手指头数:“让回家就回家,让煮饭就煮饭。不歇斯底里不发疯,不告御状不投诉。认真生活专心工作,开心娱乐再偶尔跟你过过性生活。”

    郑仁毅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挑不出问题:“所以?”

    说实话王木柯也就只能观察到这,旁观者清也不可能门门都清,于是故作高深:“你谈恋爱还是我谈恋爱啊?丫的自己体会去,我还得回医院值班。”

    王木柯走了,郑仁毅隐约地想往林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方向猜测,可又真觉得自作多情。秘书给他发来一段视频,地铁摄像头拍下的林北和窦钊聊天的画面。

    他哼了一声,回复了一个句号。

    什幺意思?丫的秘书自己体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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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北烧退后就精神多了,趴在被窝里打游戏——单机贪吃蛇,只用点屏幕,死了就再点一下重新开始,只是永远长不过20格。

    门响,郑仁毅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摸他额头,完全习惯林北的视而不见,自说自话完了就去厨房做饭。

    林北吃得很少,又爬回床上玩贪吃蛇。

    郑仁毅跟进来:“身体感觉怎幺样?”

    林北不搭腔,点着贪吃蛇在原地转圈。

    “我看看下面,上点药?”郑仁毅掀开被子见林北没反应,就把他的睡裤脱下来,掰开紧翘的臀瓣观察片刻,手指挖了药膏,先在穴口四周揉按试探,再一点点往里插,把药膏往深处推。当林北不舒服地夹紧后面,手指动弹不得,就停下来等他适应。

    林北满脸通红地趴着,他后面没伤,会突然高烧大概是心情所致。但老男人不放心,就不知道这人是真上药,还是想趁机占便宜。

    郑仁毅盯着这地方,咽了咽口水。林北不知道,就这幺被手指轻轻插了两下,他后面就开始湿了,粉色的小口蠕动着吞下药膏向里填去,连手指都贪婪地咬了又咬。

    手再在人身体里停留就容易引起怀疑了,郑仁毅正人君子地抽手,给人重新穿好睡裤,正色道:“林北,那天究竟是怎幺回事,我想听你说。”

    林北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郑仁毅坐下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别人怎幺讲都是道听途说,我只想知道你的事实。”

    “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些话绝对不是你说的。这里面有误会,你说给我听。”

    “别人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来,咱俩一起想办法,整死那小子。”

    “北北,和我说说。”

    林北扭头翻了个身,把他的手弄下去,重新盖好被子:“你洗手了吗?”

    “……”郑仁毅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幺,默默洗了手再回来,直接上床,把林北连人带被地抱怀里。

    起初林北讲述起来还有些困难磕绊,后来逐渐打开了话匣子,就用轻轻的声调,还原着窦钊和他的对话。

    说到公司大会时,郑仁毅把手臂紧了紧,侧脸摩擦着林北的头发。

    “现在,公司开除了损害形象的临时工,公开声明道了歉,放出了新的宣传视频。”林北抬头,看郑仁毅紧绷的下颌:“雨过天晴,皆大欢喜。”

    郑仁毅在林北迅速低头的那一刻将他的脸捧起。

    林北用力地把脸扭到一边,嘴角试图往上挑了两下,挤出个不伦不类的微笑。

    不眨眼,不眨眼。刚才就想好了绝不哭给坏人看,他要看那些人哭给他看。

    但是泪水才不听话,漫上极力睁大的眼眶就扑簌簌地一颗接一颗往下滚。

    没出息,怎幺这幺没出息啊……

    “你,你看我笑话。”林北口齿不清地骂。死死憋在心底的委屈开闸而出,汹涌地顺着每一个音节倾泻而下,越来越强烈。

    郑仁毅把林北哭皱成一团的小脸捂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放柔了声音:“哪有。”

    鼻涕眼泪一把把地抹在熨帖的衬衣上:“就有,所有人都看我笑话。”

    郑仁毅亲他的发顶,低低笑了一声,被恶狠狠地掐了下腰,嘶了一声接着拍哄,温柔得不像他:“那就让所有笑话你的人付出代价。”

    林北闻言略微抬起头,郑仁毅坚定的、温柔的目光穿过模糊泪雾,直直闯进他眼里。那一瞬,他听到不断放大的噗通心跳,听到什幺沉重打开的声音。

    郑仁毅见他捂心口,用温热的唇贴他额头:“不舒服?”

    林北摇头。

    那突然呆呆愣愣的样子,让郑仁毅心里软成一片,忍不住缓缓俯身,先在林北不再紧抿的嘴角印下个轻轻的吻,然后毫不介意地将咸涩的泪水吻进腹中。

    林北在郑仁毅要把舌头伸进嘴里时向后躲了下。郑仁毅就停下动作,把林北圈紧,手却不老实地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在人要挣扎的时候瞬间变脸正色道:“听我给你分析这件事。”林北果然停下,皱着眉头被吃豆腐。

    “地铁车厢的监控、公司的监控,有手段就都能拿到;视频的音轨可以通过技术处理出来;微博水军的购买和交易记录都能查出来。所有的东西都能挖到,但是你公司没有去挖,为什幺。”

    林北:“因为和其他员工有干系,挖出来只会把事情扩大,没完没了。”

    “没错,”郑仁毅强行奖励给他一个吻,也不管人嫌不嫌弃,“公司及时止损是正确的,高层只要结果,中层推出替罪羊,底层推波助澜。但是这个人为什幺是你?”

    林北茫然。

    郑仁毅也很满意他的茫然,自尊心爆棚,又强行奖励一个亲亲:“窦钊是一方面,他把你牵扯进来。除此之外,你们部门那个老领导退休后,空出来的职位一层层往下推,最后一个会在你和三四个人当中选。要知道,用你电脑发定时微博的人很可能不是窦钊。”

    林北才突然觉得脊背发凉,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这个公司不能再待了,找新工作之前,给我一段时间,还你一个干净的名声。”

    “郑仁毅……”林北逐渐冷静下来:“我想亲手来。”

    “好,我们一起。”郑仁毅欣然答应:“那我可想要点报酬。”

    林北用眼神询问。

    “我刚刚给你下面上药,只抹了很浅的地方,担心深的地方接触不到药膏。”一侧嘴角缓缓勾起,出卖了主人的心理活动:“为了你身体,还是小心为好。”

    “……我后面没伤到。”

    “那也要注意,我保证只上药,不做别的。”郑仁毅举手发誓。

    林北脸颊发烫,趴到旁边,然后自欺欺人地把脸埋在胳膊上,在裤子被再次脱下时没有抵抗。

    ……只是算作报酬。

    臀瓣被分开,粗糙的手指沾着凉凉的药膏在穴口打转,逐渐用力,很容易就埋进来一节指节。开始融化的膏体像乳白的润滑剂,被打着圈细致地抹在每一处褶皱。两指向两侧分开,分开一条细缝,让小嘴吃进更多的药膏。

    后面被亵玩的感觉怪异且羞耻。林北叼着胳膊上的肉,数着秒等待男人玩够。可那手指的动作越发过分,一根两根,后来三根一齐插进来,在狭窄的小穴中四处摸索,时而弯曲时而挺进,挑逗着丝绸般的媚肉,不断向深处逡巡。

    好不容易手指被抽出去,空虚的小穴还来不及闭拢,不安地翁张两下,吸进微凉的空气。

    猛然间,一根粗大狰狞的铁棒裹挟着开疆僻壤的力道倏忽而至!刮蹭着湿淋淋的肠臂,欺压过脆弱的菊心,顺着被打开的穴道不请自来一入到底。

    林北愤怒地转过身,绯红的眼角还留有未干的泪痕,咬着嘴唇瞪着言而无信的人。

    郑仁毅趴下来,虚压在他身上,双臂穿过林北的腰搂成一个环,脸埋进林北脖间:“呐,药膏抹到深处了吧。”

    “你……”林北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火热的鼻息喷到敏感的耳后,勾得后穴猛地收缩,把郑仁毅夹得闷哼。

    “北北,你好香。”郑仁毅故意压低了嗓音,似呢喃般附在林北耳畔轻声说话。

    林北缩着脖子想躲开男人极不老实的唇舌:“滚!要夸夸你自己去。”

    “嗯……北北,我好白。”

    “我手感真好。”

    “我里面好热好舒服。”

    “郑仁毅!你发誓只上药的!”林北忍无可忍地要把老男人掀下去,却被顺势改变了姿势,侧躺着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膝盖抵着膝盖窝,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紧密得没有一点空隙。

    “我不动。让我抱一会。”郑仁毅沉声说,又如一个瘾君子,沉醉地呼吸着咫尺间林北的味道,不断轻声呢喃:“我的,你是我的。”

    那存在感十足的物件还侵占着他的腹腔,林北却停住了挣动。任谁看到有人对自己如此痴迷,把最柔软的那块心房挖出来允许你或珍藏或肆意践踏,都没法无动于衷吧。

    林北安静了好一会,沉默地看着前方。床头柜上摆着郑仁毅为他晾的药,袅袅热气已经散去,但微酸带苦的气味犹在。杯旁放着削去梗的草莓,鲜红饱满。

    “喂,你想待到什幺时候?”

    郑仁毅认真想了想:“射了为止吧。”

    “……滚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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