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最初最难忘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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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的眷恋,也是深埋心底的遗憾!

    说来就感伤,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非常爱我爸,爱到心都碎了。

    听说,我出生那年我爸刚退伍。换算下来,他16岁就起揪,生下我姐。

    小时候,除了逢年过节,我妈很少回娘家。

    我爸来探望时,多半是单独前来。

    他偶尔会留下来过夜,就会陪我一起洗澡,帮我擦背。

    初次看见,那比我头发还长还多的阴毛,我当然会好奇。

    我爸坦然以对,笑着说:「小鸡鸡长大变大公鸡,就会长鸡鸡毛。」

    「等我长大,小鸡鸡也会变肥、蛋蛋也会变大,像拔拔的一样吗?」

    「不止这样喔!」他双眼睁大,坏笑接道:「大公鸡生气时,还会咬人嘿!」

    我一听,心生畏惧,收回想去摸公鸡的手。直到晚上,才有勇气去抓鸡。

    我爸为了耍酷,经年理着小平头,蓄着不羁落腮须,配上粗黑双眉和单眼皮的眼睛,摆酷时超有杀气。他天生大骨架,身高虽然不到一米八。但在我眼里,魁梧有力彷如天兵神将。睡觉时,我爸习惯打赤膊,穿着紧身三角内裤,喝点小酒再上床。

    那时,我还不懂欣赏男体美。只觉他胸厚腿粗,腹肌块块的结实体型,比二舅的肥肚肚好看多了。尤其,那包裹大公鸡的凸出线条,比外婆做的菜包还大粒,公鸡毛还会像玉米须般窜出来,实在有够神气。更羡慕的是,我爸手脚拥有浓密的黑毛,蚊子都不敢嚣张乱叮。还有狂野的腋毛,每次看见,我就会「咕喞、咕喞」去搔痒。

    小酌时间,我习惯枕在我爸腿上,边抚玩脚毛边看电视,直到萤幕被关掉。

    这时,我爸会俯下脸,用锐利凶狠的眼神说:「大土匪要抓小朋友去睡觉罗!」

    话落,他会一把将我抱高,用脸来搔肚子,我总被胡子刺到痒痒笑翻了。遗憾的是,我爸陪睡的机会有限,总是让我特别开心。他习惯把我搂在怀里,边抚背边讲廖添丁的故事。窝在他怀里,感觉很安全。我最爱把脸贴在那厚实的胸膛,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去舔那撮猪公毛。同时小手在内裤乱摸,很快就把菜包捏出一根硕大的粗硬。

    「大公鸡生气了,不乖乖睡觉,再捏会出来咬你喔?」我爸会用八点档的坏蛋口气来吓唬。说也奇怪,大公鸡本来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一生气就像球棒粗硬。我不敢再乱捏,想说有内裤隔着,贴着应该不要紧,却查觉大公鸡生气的勃勃脉息。我还是会担心,只能撒娇说:「拔拔,我乖乖摸着不动,你别偷放大公鸡出来喔?」

    夏天过去了,我爸没使坏,始终将大公鸡关在笼子里。

    我可以很放心抚摸,却也一直没见过,大公鸡生气的模样。

    倒是整天听见,周边的小孩或大人,尤其是兄弟,爱把懒叫懒叫挂在嘴边叫。

    尤其,二舅不爽时,动不动就会说:「骗肖ㄟ!恁北摒懒叫乎你嘎!」

    我才知道,鸡鸡又名懒叫,不爽时最爱咬人。

    看见我爸生气的大公鸡,纯属意外!

    冬天时,偎在我爸赤裸泛红的胸膛,热呼呼地非常温暖。

    但刚钻进被窝里,手脚还是冷冰冰,摸着软柔的菜包并不足以取暖。

    我很自然将小手探入膨龟的内裤里,我爸会抖嗦说:「冷霜霜,很淘气喔你!」

    「拔拔!大公鸡又软又热,摸起来比以前舒服ㄟ!」话说完没多久,手中的柔软肉团突然膨胀起来,变得粗硬炙热。我吓了一大跳,马上抽手,惹得我爸哈哈大笑。

    「被咬到了吼?」

    「大公鸡生气了,为什麽硬硬的?」我好奇问。

    我爸听了,皱着眉想了想说:「大公鸡喜欢钻洞,愈硬钻愈快。」

    我脑中浮现影像,说:「像阿嬷养的公鸡,喜欢挖地找虫吃?」

    我爸的眉头皱更紧,苦恼想着,半晌说:「现在很难说清楚,等你长大就知道嘿?」

    我更好奇了,想说用看的就不怕被咬到,於是把棉被掀高。惊见我爸的肚脐眼,多了粒红硕硕的果子:「拔拔!你偷挽阿嬷ㄟ通妈的,想等我睡着,再偷吃厚?」

    我爸一听,讶异掀被看一眼,哈哈大笑说:「嘿是恁北ㄟ龟头啦!」

    话落,我们四目对望。

    然後,他像我闯祸被抓包那样,嘴角拉开,只会傻笑。

    那很诡异,因为我知道,龟头就是鸡鸡头,却不知道可以大得像蕃茄。

    我很惊疑,只想赶快弄清楚,於是爬起来确认,就看见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我爸小腹上黑毛绻绻,直挺挺躺着一根从内裤里伸出来的黝黑肉棒,不但比我手臂粗,还有颗滑滑亮的鲜艳红头搁在肚脐眼。那虽然不是牛蕃茄,却几乎差不多大。

    看清瞬间,我整个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