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宝珠(下)

作品:《金铃记

    玉人在怀,庭户大开,即便是金身童子佛见了这副海棠春景图也难免要动妄念。凌霄实则亦是早就忍耐撑持不住了。只不过深怕应昀那娇嫩的稚器受痛,此刻心爱的小乖乖一径缠抱着他殷勤呼唤,口中含纳的宝珠也早就拖着亮晶晶的馋涎被红艳艳的小舌顶了出来,零零滚落在锦被上。凌霄双眸中欲火熊熊,俯身压住应昀吻了又吻,勾弄着那条柔软的丁香小舌舔吸推吮,用出十二万分的热情,害得怀里的人几乎快闭气晕厥过去。

    凌霄又拿捏着应昀樱乳与菊蕾搓揉半晌,把两颗乳珠都吸得鼓胀硬翘,直至那两处宝地都红嫣嫣湿淋淋地发起抖来,他这才放心地又在应昀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小龙,小心肝……夫君要插穴了。以往都是我一味蛮横强占,把这极乐的好事折腾得两下没趣,这次便都交给昀儿自己做主。若是夫君真正插得你里边舒服了,就只管尽情大叫……昀儿叫得越骚浪,夫君便会插得越狠越用力,你看好幺……”

    应昀心中恨得咬牙切齿,羞愤地紧闭了双眸不去看那张可恨的脸孔,浑身抖抖瑟瑟哽咽道,“昀儿求夫君怜惜……求您快插进来……奴的贱穴痒得忍不住了……”努力又抬高了腰肢招引摇晃,以那奴颜媚骨的卑微屈辱之态,卖弄着分外可怜的一点点风情。凌霄看在眼里,心口蓦地刺痛,就算是如今能够百般恩宠溺爱应昀,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消弭从前种种伤害所致使的痕迹。他面色阴郁,而正经受着欲火煎熬的小奴儿真是再也等不得了,又垂着泪用腿弯磨蹭着他强健的臂膀,将脚踝挂在凌霄赤裸的后背上划着圈哭叫:“……夫君再放着奴不管,奴真要死了……夫君救我……呜呜……凌霄哥哥……”

    凌霄最听不得他这样称呼自己,闻言脑中如被一道天雷击开,嗡嗡声震动轰鸣不已。他不敢置信地道:“……昀儿叫我什幺?”

    应昀软热濡湿的私处被手指亵玩得红熟酥麻,此刻失了填塞之物,从花径内里泛起阵阵几乎令他要发疯般地空虚瘙痒,唯有凄惨地举着大腿哀求,小巧的花蕾吐出滴滴不断的淫液,肠口十分难耐地翕张开合不已。他神智错乱昏茫,依着凌霄又叫:“夫君……夫君……凌霄哥哥……昀儿要凌霄哥哥快肏我……啊啊……痒啊……”

    虽然看似折腰屈从了,凌霄也自知应昀心底终究有憾有恨,唯其人在囚笼中身不由己罢。二人之间要真正圆融欢好如结发夫妇,直至心无芥蒂怨气释尽那一地步,只恐还要等到经年累月,儿女成行之后再回头细细看了。幸而他们之间虽然有屈辱不堪的过往,更有先前许多年里绕肩交膝、耳鬓厮磨的深情厚意。偶尔间应昀或一迷糊,或一失神,旧时熟悉的称呼仍会失口而出。

    当初龙王携着应昀亲自前来赤羽部议定亲事时,他虽面上冷厉如常,并不如何喜形于色,心中却已无数次想望过待到洞房花烛夜,自己将要如何百般疼宠怜惜这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心肝可人儿,也无数次梦见过应昀一边软绵绵叫着他凌霄哥哥,一边忍羞含情地解开衣衫承受他侵入占据,二人共享鱼水之欢美好景象。无奈是命运播弄,这种种幻想终是他这痴人作的一场大梦,未能成真。只是到了此刻,又仿佛苍天怜悯,让他重回到久远以前最欢愉无忧的时光里,遂了一个以为再也不能及的心愿。

    凌霄手足发颤,眼中几乎模糊,急切道:“哥哥这便来疼昀儿了……”

    应昀这一阵折腾得腰身酸软,待要瘫倒下来,已经有一双大手稳稳当当地托住了他。桃丘细隙中红润濡湿的私处犹自渴慕地缩动不已,他还迷乱地叫了声:“……凌霄哥哥?”凌霄粗硬硕大的的器物便抵住了肠口,匕头逼开缩紧的菊褶,深深地钻入了颤抖的花径内。

    “呀啊——啊啊……”应昀尖叫一声,修长漂亮的双腿陡然绷直,难以忍耐地朝向虚空中踢着:“呃……呃啊……夫君……”

    凌霄抵入之后不急着动作,只爱抚着身下人汗湿的鬓发问:“昀儿疼了幺?”

    那只稚子之器拼命似地才吞咽下羽皇霸道灼热的器物,此刻应昀私处如被炮烙穿肠入腹,又如何能够不痛苦?但他久经情事了,自知唯有忍捱过这最初的苦楚,接着才会有些甜头安慰。应昀强笑着摇摇头,仰头贴着凌霄耳廓轻声道:“夫君好温柔体贴……插得昀儿好舒服……求夫君赶快狠狠肏昀儿的穴,替奴骚浪的贱穴止止痒吧……”

    凌霄心中实在冷透了,一言不发地按住应昀双肩,跪坐在他臀下位便开始挺腰狠干。应昀膛内犹如被铁锤擂打,狭窄的花径紧紧裹住凌霄狰狞的器物,双手向上抓住了床头雕刻着合欢鸟的棂子忍痛。他痛到了极处时已经很难再保持那副谄媚的笑颜,俊脸惨白着痴痴望着床帐顶上的绣花,腹腔内那只小嫩穴膛内不住痉挛,绷成薄薄的一层肉膜套在凌霄杀进杀出的巨硕阳根上,活生生承受着肉锯切腹的酷刑。凌霄深知此刻决不能拖泥带水,优柔坏事,强忍住怜惜之心越发凶狠地挫动胯下宝匕,向那无力抗拒的小花苞内里猛攻。

    应昀忍痛经受了一阵鞑伐,片刻后膛内淫液争先恐后地泌出来,把那条窄涩的花径润滑得如涂满蜜糖,异常软适顺服。凌霄察觉到他穴里越来越软滑可人,便又温柔地慢慢摩挲抽插,只是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匕头重重地蹭过应昀情腺。

    “嗯嗯……舒服……好麻……”应昀在凌霄身下扭动腰肢,抬起雪臀殷勤逢迎,痴痴笑道:“凌霄哥哥插得昀儿肉里好酸啊……哥哥弄得奴舒服死了……再肏狠些……越狠越好……昀儿好快活……”

    凌霄将应昀抱起,两人对面跪坐相交。上边是环颈热吻,口舌勾连,啧啧有声。下面是被干破的小嫩穴滋滋乱叫,淫汁四溅,湿透臀下鸳枕。应昀高声哀鸣,两条雪白的大腿张着踢蹬,求告不断:“……凌霄哥哥……凌霄哥哥……放昀儿下来……啊啊啊……”

    凌霄随手捻起那颗鸿雁部进贡的宝珠,略抬起应昀腰身抽出湿淋淋的阳根,将珠子塞入花径内,复又将蕈头顶住入口,又疾又猛地一干到底,把那颗宝珠直直撞进膛内尽头。应昀被凌霄阳根熨烫得灼热难当的小穴里突然吃进冰冷的一大颗珠子,蓦地又拼命夹紧了。凌霄侧抱着应昀又狂肏了良久,弄得怀里的人只有厉声惨叫的份儿,连一句清楚的话也说不好,只疯了似地哭叫:“放开……呀啊……后面……从后……啊啊……放……”

    凌霄只顾埋头肏穴,一次次将宝珠顶入膛底窄小难入的孔道前,将那稚器中最敏感的死穴玩得一塌糊涂,甚至有几次还差点失了控地把那鸽子卵大的宝珠顶得有一小半都钻入了膛底的小孔中,只在最后关头才勉强克制着退回来了。应昀胸膛起伏剧震,眼白上仰着翻起,喉咙中竟咯咯作声,几乎要窒息气绝。凌霄叹息一声,将阳根后退一大半,暂停了动作抚摸着应昀后背替他顺气:“哥哥今日还不会进那里去。要到咱们洞房花烛夜,夫君才会插到昀儿那里面播撒雨露,让你能够为哥哥孕育子嗣。待昀儿过了今年身子长成,那里也就要习惯着承欢了,到时候先让骥风替你调养身子,以免会不慎落下伤来。”

    其实凌霄还存了死心,并未将真话说尽,深恐又吓着了好不容易有些接受了交媾欢爱的应昀。其实孕育子嗣的雌穴要被阳根插透灌溉,滋味比之后穴破身承欢要更加辛苦难忍百倍,通常娶了有雌儿的新郎家里在洞房之夜都要先用喜绳紧紧束缚住人再行房事,直至那雌儿内穴被干熟透了才不再拘绑着。应昀的新婚之夜绝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如常被肏肏穴就能轻松过去了的,凌霄却不想先用这种事去惹他烦忧畏惧,就待应昀先开开心心地渡过成亲前这月余辰光。

    应昀全然不懂得凌霄那番话的意思。他好容易得了片刻缓和,气息奄奄地喘了半晌才软绵绵地哀求道:“求……求夫君放昀儿下来……从背后肏穴……昀儿受不住了……实在忍不住……那个要出来了……”原来他身子还未完全成熟,出不了阳精,行事到巅峰极乐之处后膀胱中的体液便要从青芽中失禁喷出,次次都是如此,直教应昀羞愤欲死,从不敢抬眼去看事后进到寝房中收拾善后的宫人。

    凌霄爱怜地搂紧了他,巨硕的阳根仍不停歇地插在应昀穴中翻搅,笑他道:“只有这条不许。从背后肏就看不到昀儿的脸了……哥哥要吻着你射进去……乖乖,就都尿在哥哥身上罢。你是我毕生挚爱之人,夫君也是你此生最亲近的人了,有什幺好害羞的?能肏得昀儿尿床,也是咱们夫妇的闺中之趣啊……昀儿别强忍了,让自己舒服尽兴了才好。”

    应昀整个身子剧颤,绚丽如宝石般的盈盈碧眼中泪珠不断滚落而下。开始他还不死心地连连哀求,拼命似地缩紧下腹强忍尿意,可渐渐地,随着凌霄越插越凶悍,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湿润的蕈头也一滴滴如泪珠般滚落下断断续续的液体。直至又过良久,凌霄痛痛快快地登上极乐顶峰,将元精满满倾泻在应昀体内,见他还垂死挣扎不肯丢脸,便嗤笑着用指甲轻轻在应昀囊袋下细嫩的肌肤处一掐。

    “啊啊啊——————呀啊——————”

    应昀痛哭失声,高高硬挺起的青芽猛烈地弹动了数次,一股水柱冲出蕈头上的小孔激射出来,又热又急地打湿了凌霄胸腹与身下的床褥枕被。凌霄肏弄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那里又含羞强忍许久,已经积蓄了不少,这一倾泻出来竟断断续续喷了好几次。等抖抖瑟瑟的青芽都软垂下来,那尿孔中还在滴滴答答地漏出,模样实在可怜。

    凌霄丝毫不在意被他喷了一身尿液,接着又将两眼失神的应昀放倒在床上再肏了一回,灌得他腹中饱胀,满满地都是晃荡的精液。他只怕要得太多了又让应昀不支昏厥,这才停了需索,小心翼翼地抽动阳根退出红肿的后穴,又取了玉匕塞住穴口,便唤人来收拾善后。

    应昀被宫人扶起来盥洗,昏昏沉沉地沐浴更衣,又被搀扶到侧殿中送入凌霄怀里,被他慢慢喂完了一小碗补养身子的汤药,精神这才缓缓地回复过来。凌霄抱他坐在窗前,十分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应昀鼓胀的小腹问:“昀儿觉得如何,那珠子有用幺?”

    “……倒还不错。”应昀微红着脸喃喃道,“只是有些撑得难受……夫君……既然真正有用,便不必一直在里面含着了罢?还是将那珠子取出来植入丹田下吧。”

    那颗鸿雁部进贡的宝珠盘桓所在之处,果真是如凌霄所言,温凉自适不假。应昀膛内饱含着摄日鬼面猇极阳至烈的元精,然而腹中只有些自然而然的撑胀,并不像以往那般需要百般抵死忍捱五脏肺腑都犹如被沸铁浆汁烙烫的痛苦。

    凌霄连忙安抚道:“好好,这两日也先不动你了,待昀儿休养足了精神便立刻办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