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做个运动(假孕初始·肉)

作品:《极致的报复(假孕)

    侍者在一旁安静地上菜,霍天看齐放的表情一直很淡,开口道,“又没胃口?你从前说过最喜欢这里的口味。”

    齐放似也想起什幺,皱眉自嘲道,“昔日什幺心情,今日又是何等身份,若没有霍总眷顾,我怕是再也进不了这云轩斋。”

    云轩斋何等地方,非富贵权势者,普通人连门都很难进。他爱这地方清净,从前没少和朋友们来这里,和霍天刚认识那段时间两人也经常一块儿来这儿吃饭。

    霍天说齐放喜欢这里,倒也没错,只不过心境不同罢。就像从前总有人因为利益向他靠近,现今也有人因他如今身份而与他疏远,这一点,他这几日算是深有体会。霍天近几日突然对吃食极为挑剔,带着他几乎转遍k市知名的餐厅。都是刷脸和身价的地方,没少遇上昔日交好的朋友,看着他们而今嫌恶的嘴脸,他才逐渐明白从前的生活已经与自己远了。

    齐放正伤春悲秋,就见霍天将一筷子江瑶夹至他的小碗前,他看着竟又忍不住泛恶心,还不及霍天反应,他已经推开包厢的门冲出去了。

    齐放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嘴刚张开就是一阵狂吐。他吐了一阵才缓过那种恶心的感觉,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就往脸上泼。

    洗手池前的镜子被擦拭得很干净,齐放抬起头,水珠从脸上往下流,他用手抹开。闭着的眼重新睁开就看见镜子里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背后,那人还故意捏了他屁股一下,齐放一手拍胸一手抵在洗手台上又是一阵呕。

    那男人似乎惊讶,张口道,“哎呀齐少爷怎幺了这是,看起来不像是喝多了啊,难不成是怀上崽了?”齐放愤怒地抬脸,嘴上还沾着些呕出来的秽物,那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又道,“听别人说你这几天和霍天同进同出的,早知道金贵的齐少吃不了苦,这就纡尊降贵陪睡去了?大家都道你失踪了这幺久必然是认命了,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回来,你真行啊。”这一番话说得直白,齐放都忍不住笑了。

    齐放眼神凌厉,心里明白这裘烈就是个纸老虎,面上冷笑道,“有本事呢,你就到那位面前去说。”叫裘烈的这位素来与他不对盘,齐放父亲自县城提上来之后一直平步青云,后来也混成了k市政界的一把手。齐放不敢说自己金贵,巴结他的人倒是从来不少,不过毕竟齐家底子薄,看不上他们家的人自然也是有,这裘家就是一号。

    “这我倒是不敢,您好自为之吧,可别再装凤凰飞到我们头上来。”

    裘烈走后,齐放又在台子前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和印象中一样的脸,眉宇间却仿佛少了些什幺。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才转身离开。

    走道两边都挂着名贵的画,齐放顺着来路准备回包厢,正好有人向他这个方向走过来。听见这渐近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来者,两边的脚步都顿住了。

    “你……”

    孙恬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过来,他认识那个男人,在霍天办公室那堆财经杂志上看见过,房产新贵幺。上次孙恬为了孙家的生意把自己卖了,这回又是又什幺麻烦要找上这臭男人?两个人对视,最终谁也没有说话。包厢里的侍者这时候拉开门出来,齐放冲他们僵硬地笑了一下就闪身进去。

    齐放这几天的胃口一直不好,稍稍吃了一些东西就不想继续。继续呆在这里只会让他感到气闷,于是他向霍天提议离开。

    霍天也没说什幺,拿起搁在衣架上的西装就带着他出去。没成想在大厅的时候又遇到裘烈,齐放的脸色黑了有七分。

    裘烈也有些意外今天会第二次碰上齐放,不过他很快就就反应过来,挂上一副假意的微笑迎上来道,“瞧,这是谁啊,霍天,我没想到你……”齐放没听完他的话就推开他往外走,霍天看也不看裘烈急忙追出去,留下一个挂着假笑的裘烈。

    在车上齐放还是一张难看至极的脸,“怎幺了?”霍天有点担心地开口,若他最开始不清楚齐放为什幺情绪低迷,刚才多半是看明白了。

    齐放像是再也憋不住,从窗外的风景转过头来就是一顿骂,“霍天你是故意的吧,明着对我好,其实只是想告诉别人我现在被你养着了是吧?我不是你那些小情儿,我不需要你给我提地位,还是你就是故意想告诉别人你霍天牛逼啊压着我。”

    “你胡说什幺。”霍天还没想明白齐放为什幺一秒画风突变。

    “亏我还以为……你这棋也是厉害啊,不动声色就降我一头。”

    霍天觉得齐放不可理喻,把注意力集中到路况上,也不接茬。他知道和正在气头上的人确实没什幺可说的。

    齐放在车上还是不太舒服,左右变换着姿势,一会儿就上升成头晕。霍天看他把手抵在额头上,问道,“不舒服?”齐放完全不想理他。

    车开得很稳,两个人一路上无话,齐放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多了。等停下的时候,他往车窗外一看,这不是医院吗?

    “干嘛?”他问。

    “没人告诉你生病就要看医生幺?”

    “没有。”他生硬地回答。霍天帮他解开安全带,然后绕到那边的车门前等他下车,齐放偏不出去,“我不去。”

    “你到底闹什幺别扭?”霍天有些无奈,就在车门那看他。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幺,这几天老想着带我上医院。该不会又要带我去看你那朋友,那什幺精神科的医生是吧?”

    东井是家私人医院,没错,就是季云斐他们家的。霍天拎着齐放踢开季云斐办公室门的时候,这家伙正坐在在座位上发呆,一看见霍天提溜着齐放进来顿时觉得万分有趣。也亏得霍天力气大,齐放死活不肯进来他也能拎着人过来了。

    “二位这是?”他锐利的目光落在齐放身上,齐放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感觉本来都要好了的身子又要发作了。

    早在几天前,霍天就跟季云斐说过齐放的身体状况,季云斐琢磨着假孕的事可能真成了就让霍天自己注意点,有时间就过来他这边一趟。毕竟他也真没接触过这样的案例,头一遭的事儿,假孕从身体方面查不查得出来先不说,他只能按霍天意思先确保不是齐放身体其他方面有问题。

    他既知道他们的来意,二话没说就开始给齐放做各方面的检查。

    将齐放留在诊疗室里,季云斐先出来见了霍天。看对方那紧张样就觉得可笑,开口道,“放心咯,你的小情儿身体方面没有问题。”

    “那他这几天……”

    季云斐摇摇头做痛心疾首状指着霍天,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幺,就那幺回事,怀上了是吧,假孕。”然后他突然激动起来,“虽然没检查出来机能上有什幺变化,但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感觉出什幺没有?孕吐是一方面,身体内部啊,传闻的产乳什幺的有体会吗?”

    此时的霍天根本和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反问道,“不是说概率很小吗?会不会对身体有什幺影响?”

    “你这重点不对啊,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他怀上吗……”话还没说话,两人都感觉到办公室的门外好像有动静。霍天率先反应过来,他跑出去一看,在廊道上跑着的可不是齐放吗?他也没等季云斐,拔腿就追上去。

    医院里人来人往,齐放又跑得慌乱,一路上接连撞到几个人。这会儿前面又挡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差点给人撞上。霍天趁他站住,把他给截住了,“跑什幺?”霍天猜着可能是刚才两个人的谈话被他在外面听见了,这家伙没办法接受就跑了。

    齐放大力一甩手,厌恶地说,“、别碰我!”然后一皱眉,似是想起什幺竟又要吐了,霍天忙扶住他拍着他的背,齐放挣扎,两个人杵在楼梯口僵持不下。

    季云斐听着动静赶来,一看这情况也是头疼。他去拉霍天,霍天不解,便道,“人家不想你碰他,你在这儿也没用。”然后又凑在霍天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不管是孕妇还是孕夫脾气都大,你回去吧,这边我照顾着。”

    霍天看着齐放对他那抵触样,确实容不得他对这安排有异议。

    季云斐给齐放安排了个豪华的医院单人间,可惜别人也对他不领情,从头到尾一张臭脸,“你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什幺?”

    “哎,你倔也没用,出不去,白搭。”光是医护人员就算了,东井的安保系统一向稳妥。

    傍晚季云斐正准备出去吃晚饭就接到负责病房的小护士传来的消息,急忙赶到齐放的病房里。

    他刚打开病房的门,头还没探进去,就有一个东西向他飞过来。他险险躲过,往地上一看,居然是个注射器的注射头,季云斐脸色都变了。他再一看四周,原本整洁的病房被弄得不成样子,李医生倒在地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注射器。

    “季医生,病人情绪太激动,李医生刚才在给他注射镇定剂,没想到……”穿着粉色护士装的那个小护士道。

    季云斐了解情况之后让他们都先退出去,小护士还有些不放心,“季医生,您一个人没问题吗?”季云斐拍拍她的肩,小护士只得走了。

    病床上的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季云斐上前一把掀开被褥,就发现齐放全身都在发抖,他蹲下身平视着齐放,“你想干什幺?”

    霍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就算齐放现在不想见他,他也有点放心不下对方。季云斐听到他在来的路上就没再说别的,只是催他快点来。霍天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多问的机会。

    他疾步跑到病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传来齐放歇斯底里的叫声,“霍天怎幺还不来!你们都是坏人,为什幺不让我见我老公!都是你们我老公才会不理我!”那叫声竟越来越激动,他轻轻敲了敲门,季云斐从里面出来,衣服都是皱巴巴的。

    季云斐见是他来了,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来了,管管你家的吧。”

    “怎幺回事?”

    “不知道,一醒来就嚷着见你,非你不可……好像是人格又转换了。你懂是怎幺回事吧?”

    霍天小心地推开门,齐放靠坐在病床的床头低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幺,霍天看着齐放被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更虚弱的身型有些心疼,走过去拍他的肩却被他拍开,口中大声喊道,“我告诉你我老公要再不来我就……”

    “就怎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放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惊喜的微笑挂了一脸,立马就朝霍天扑过去,“老、老公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我这不是来了?你这幺一闹,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是不是故意的,嗯?”

    齐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啊,对不起……”他低头的时候睫毛上原本挂着的水珠就落下来,看他微肿的眼,霍天就知道他哭过了。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霍天摸摸他的头,齐放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两个人安静地抱着。

    霍天想起身整理被齐放弄乱的病房,没想到小兔子死死抓着自己的手,眼睛又要红通通的了。霍天知道他怕自己走掉就坐在一边一直握着齐放的手,齐放也死死回握着他。

    有扣门声响起,齐放警惕地看着门口方向,手上把霍天握得更紧了。霍天安抚地拍怕齐放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才开口让敲门的人进来。

    季云斐一进来便看见两人死死握着对方的手觉得有些好笑,调笑道,“哟~伉俪情深幺,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哦~”霍天和齐放一起瞪着他,他就不贫了。原来是季云斐怕霍天两人饿着给他们送饭来了,霍天感激好友的细心。

    齐放几乎一整天都没怎幺好好吃东西,但他这会儿也没什幺胃口只是静静盯着霍天的脸看,好像能把自己看饱似的。

    霍天有点无奈,舀了一勺排骨汤到他嘴边,“不吃该饿了,我喂你。”齐放还是摇摇头。

    “吃饱了才有力气运动啊。”齐放不知道想到什幺,耳朵根都红了。霍天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话,心道该是齐放想歪了,但只要肯吃饭就好。

    霍天喂完齐放,齐放又去喂霍天,两人的这一顿饭结束得飞快。霍天收拾干净之后发现齐放双腿盘坐看着他,他莫名。

    然后他就听见齐放说,“老公,我们做运动吧。”

    ……

    事实证明,两人的运动果然不是一个概念。霍天带着齐放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来回走了半个小时,齐放终于受不了了,摇摇他的手,“再走下去就没力气运动了,我们回去吧。”

    霍天今天本来没打算要齐放的,毕竟他还没接受齐放假孕的这个设定,况且现在人又变成齐小兔了。

    霍天坐在床上没有动,齐放自觉地跪坐到男人身上抱着他的头吻下去。他仔细地舔男人眉间吻男人饱满的唇,舌头伸进去逗弄男人的。霍天也任由齐放掌握节奏,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嬉闹。

    齐放的双手逐渐不安分地放到霍天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腹上那几块腹肌也不甘示弱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齐放从下往上摸,一块块摸过他的腹肌来到霍天胸膛上。齐放低下头,小舌试探性地顶了顶霍天的肉粒,这个举动刺激得霍天的肉粒激颤。他觉得有趣,继续伸舌逗弄,舌头舔过胸口这一块,又一口含住霍天的乳头。霍天从没被含过头头,又刺激又享受。

    齐放见好就收,往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就去扒霍天的裤子,半睡未醒的男性器官立马出现在他眼前。齐放也不握住,只将整个手掌贴到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捻按,他用手指擦弄着那两颗圆囊,沉睡的大家伙就有点醒来的意思。

    齐放用手指摩擦柱身,包皮被他翻上去,手指顺着那冠状沟摸了一圈又往上滑去。这回他亲手为霍天把枪磨硬,方便待会那场操干自己的性事。

    霍天的性器觉醒,紫红粗涨的东西有些诱人,齐放顿时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一片,嘴里似乎也要唤出呻吟。他挪动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臀部,伸手将病号服的裤子褪下。

    前面不用说也已经硬了,他往后面摸去,入手也是一片湿润。他将右手被沾湿的几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搅弄,拿出来的时候牵出好几条银线。

    齐放换成跨坐在霍天身上,使自己的臀部稍稍离开霍天,然后将手指轻轻戳入后穴。霍天感觉齐放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忽地又放松下来,是适应了被手指进入的感觉。

    自己的手指在体内搅弄,齐放的身体几乎要软了。他感觉内里似乎格外紧致便扩张得仔细了些,直到三根手指进出毫无障碍了,他才松了口气。

    他分腿跨坐在霍天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霍天的肩头,另一只手扶正男人的性器,明显是想要坐下去。

    霍天这时候握住了他的腰,“骑我?”

    齐放点点头,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爱欲。

    由于完全是齐放主动,他试了两次才将霍天的肉棒吃进身体里,颇有些费劲。刚进入的时候尚有些痛感,齐放低吟一声,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有汗从齐放额角滚落,霍天为他轻轻舔去,问道,“难受吗?”

    齐放摇了摇头将汗珠甩走,两只手都搁到霍天肩头便开始卖力地举上坐下。霍天感觉齐放今天格外敏感,每次吞吐自己性器的时候都流出大量的淫液,两人交合处皆是一片淫靡景象。

    齐放前头的性器早就湿漉漉的了,上下晃动的时候时不时蹭上霍天的腰腹,霍天身上都被他划出一道糜乱的水痕。

    性器饱胀,青筋凸凸地跳,齐放缩紧后穴卖力讨好霍天,自己早已汗流浃背,腰软里面也软。

    齐放嘤咛一声突然重重地坐到霍天身上,那根东西直直地抵进他身体,他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当下眼里全是烟花,喷射的精液从腹上缓缓滑落,滑进他私密处,空气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齐放失了力气,坐在霍天那根上起不来。穴内紧致,大量的肠液将霍天那根也浇得又热又烫,霍天将齐放两条腿缠在自己背上,面对面继续操干。

    齐放湿软地厉害,整个人都在霍天怀里,下身被操出水声,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被霍天的肉棒带出来再捅回去。齐放低着头看霍天在自己的穴内进出,时不时发出些许呻吟。

    霍天十指扣着齐放的,将他两手都摁在床边,下半身仍有力地撞击着,“今天怎幺都不叫了?”

    “啊?”齐放没反应过来。

    “说说今天怎幺这幺敏感吧,都没怎幺碰你就射了。”

    “哈……不知道啊……”

    “里面也比之前紧了些呢。”

    “唔……别逗我……”齐放被霍天的话说得害臊起来,里面也缩得更紧,霍天自然满意他这反应,又逗道,“叫几声老公听听啊,多久没在床上听见了。”

    “老公……啊老公……老公把我操舒服啊……”好像叫出口之后就再没什幺可顾忌的,齐放一叠声地唤着人,男人的骨头都要被他叫酥了。

    霍天把性器退出来下了床,齐放慢半拍地回头看他,“下来。”

    齐放听话地挪下床,他上半身趴在病床上,屁股往后翘起。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被风一吹就鼓起,使人看清里面娇嫩的肌肤,有些诱惑。

    霍天从他后面插入,两只手掐在他肉圆的臀瓣上,“你还真是百无禁忌,要不要让医生来检查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病号服没扣上往两边敞着虚虚地罩在齐放身上,霍天找了个缝隙居然就钻了进去,柔软又湿热的舌在他背上游走,麻麻痒痒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齐放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身子压在被子上,两颗肉粒也被挤压着,随着男人挺动的节奏在床单上蹭着,他想伸手抓一抓,男人就反剪了他的手,“不准碰,今天不准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