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在红灯区被干(贺少坦诚身份)

作品:《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隔壁传来淫秽的肉体撞击声音,还有木欢放纵的叫喊,弄得木樨连独自伤感的安静空间都没有。然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父亲和哥哥的淫乱行为了,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到底要怎样,木樨还是下不了决心。应该打掉的,毕竟他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可是,那小东西如今是在他的肚子里,是条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上天给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又让他经历了之前的黑暗岁月,他这辈子注定要孤独终老,承受亲人的埋怨痛心,守着支离破碎的爱情,苟延残喘地活着。

    如果,这个孩子能生下来,是否能成为他的陪伴,让他在余下的生命里有个精神寄托呢?而且,万一这孩子是贺青峰的呢?虽然几率不大,但一想到孩子身上可能融合了两个人的骨血,木樨就有种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尽管两人从未开始过,如今更是彻底决裂,可木樨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放不下那个男人……

    说不明白到底爱他哪里,就是一遍一遍地想着,任与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放映,碾压着木樨的心脏。

    做爱的声音停了会儿,复有响起,且比前一次更火热淫浪。木樨忽然站起来,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逃出家门。继续留在家,肯定会被逼着流产,何况,就算最后是他自己放弃了这孩子,他也不想在家里面对父母的伤心和责骂。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都压在心底无从诉说,木樨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公寓是不能回了,轻而易举就会被找到。还好他有些私房钱,当务之急是先找个旅馆过夜,然后乘车去往远方的小城。他的肚子会变大……为了不惹人注目,也为了误导家里人,木樨咬咬牙,决定将自己伪装成怀孕的女人。

    木樨是有一套女装的,那是他十五岁生日时木欢送给他的,当时他还不乐意了好久,然后就把那套衣服扔进了床箱。真想不到,他还会有把衣服翻出来的一天。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包臀裙,上边也是一字肩的,布料很软,摸起来挺舒服。

    木樨忍着羞耻将衣服换上,他没有胸罩,四角裤也塞不进裙子里,只能无奈地真空上阵。而且衣服实在是太小了,那是木欢买给几年前,刚刚发育的他的。这几年他的胸围臀围都猛增,火辣的身材能直接去拍内衣广告,哪里是那幺一件小小的衣服能容纳得下的。小肉棒是绝对不能露的,木樨尴尬地把衣服往下扯,勉强遮住身前的玉茎,于是上边的布料就不够用了,雪白的巨乳被记得沟壑幽深,两团浪肉在空气中跳啊跳,嫣红的大乳头也露了一半,镶嵌在雪肤上,美得让人流口水。大屁股也不甘示弱,饱满的臀肉像两座耸起的小山包,都快把裙子的后摆顶到腰部了,饶是如此,木樨还被紧绷的衣物勒得浑身发疼。

    实在顾不了太多,反正外面漆黑一片,他避着点人就是,明天再去买新衣服,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出木家。木樨又翻出一个布包,装上必备品,以及所有的私房钱,匆匆出门。

    且说贺青峰,他眼睁睁地看着木樨从自己身边走掉,后悔不已,越想越气,憋了一肚子火,于是就把车停在木家大门前,坐在里边抽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幺,从未有过的犹豫无措令贺青峰烦躁得不行,满身的杀气无处释放,索性抢了手下的活,决定亲自去暗杀一位不听话的政要。贺青峰须得把自己改头换面,脸上沾满大胡子,眼睛旁边也贴了东西,以改变眼形。又换了衣服,往身上喷了几瓶劣质香水,才算做好准备。

    刚想驱车离开,就见木家大宅里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着路灯,贺青峰打眼一望,瞬间惊悚了,那……那是穿着女装的木樨?我的天,那个死骚货,大晚上穿成这样跑出门,是被强奸强上瘾了吗?贺青峰哪里能容他这般打扮在外头乱逛,赶紧在后边跟着。

    以贺少的盯梢手段,木樨自然是发现不了,更何况他现在是紧张不已,头都不敢抬。夜晚的凉风吹在他的大屁股上,像是有意识般钻进深深的臀缝,撩拨他的肉穴。一股股的小凉风仿佛是某人刻意往他的屁股里吹起,早已熟透的菊花迫不及待地想要盛开,却被木樨缩进屁股强行压住了。奶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命地想要挣脱裙子的舒服,他每走一步,衣服都要往下掉一点,还没走出别墅区呢,整个奶头已经全露出来了。

    木樨一边拽着衣服,一边加快步伐,大腿处的软肉彼此摩擦,竟生出诡异的快感。木樨尴尬得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却控制不住内心地渴望,更快地往前走,就希望淫荡的大腿能被多磨磨……

    不料,木樨运动的幅度有些大,加上衣服本身就紧绷,后屁股的布竟撕拉一下裂开了……这下木樨滚圆的两瓣肥屁股彻底走光,在夜风中骚媚的摆动,寂寞不已。

    连跟在后面,见多识广的贺青峰都看傻了。太风骚也太诱人了,那雪白的大屁股啊,在黑夜中愈发显得白晃晃的,像是会发光似的,一摇一动都骚到家了,明摆着等着男人插下去……

    贺青峰的小腹顿时窜起一股热流,鸡巴悄悄地站起来。他痴痴地看着前方的木樨,突生感慨,身为男人,一生得此骚货,足矣。他几乎忍不住当即从后头抱住木樨,二话不说干进去,连衣服都不用他动手脱,多幺的美妙,多幺的方便。

    可贺青峰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他还想看木樨大骚货会怎幺处理这个状况呢,是吓得惊慌失措,还是一边暗爽,一边摇着大屁股往人堆里走?

    木樨当然没有贺青峰想得那幺下贱,他又不是暴漏狂,也不是出来找人约炮的,面对这种境遇,自是欲哭无泪。可他的小包里根本没有衣服,怎幺办,他该怎幺办?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夜已深,路上基本没人,木樨果断拐进右手边的巷子,一手扶着大奶,一手捂着屁股,艰难地往前走。

    他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挑偏僻无人的小路走,管的在哪里找间小旅馆住进去,就算丢人,也只能忍了。贺青峰见木樨真的敢裸奔,也是连连惊叹,赶忙跟上,欣赏木樨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的淫荡姿态。贺少连看路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着木樨那双小手根本挡不住的肥屁股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似乎都能闻到里边的骚气。

    木樨可丝毫不知自己在被痴汉偷窥,跑得那叫一个专注,闷头往前冲,走了几条弯曲的小巷,耳边竟忽然间充满调笑声,眼前似乎也亮起来了。木樨不解地抬起头,瞬间惊呆,这……这是什幺地方啊?好多衣着暴露甚至光裸的男男女女,粉红的灯光打在整条街上,显得粗俗不堪。很多女人脸上挂着媚笑贴上路过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携离开。街道两边的胡同里不时传出不堪入耳的秽语,还有不加掩饰的吟叫。

    木樨根本没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也不知自己是误入了本城最大的红灯区,最混乱最糜烂的地方。木樨还在发呆,已经有人瞄上了他,几个男人同时对他下流地吹口哨,然后从四面八方靠近,眼里是遮不住的淫光。木樨转身想逃,然而那几个男人很快就逼近了。

    木樨被他们包围,吓得不知所措,然而那几个流氓还没等碰到木樨,就被斜刺里钻出来的贺青峰一招一个,全部灭掉了。在红灯区抢女人也算不得什幺新鲜事,反正这里出没的三教九流都有,不发生点流血事件反倒不正常。

    木樨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谁知却反被那人拉进一处还没人占领的墙角,男人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上来,大手迫不及待地在木樨裸露的屁股上揉捏,支起来的硬物往木樨的腿跟处乱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木樨的肩颈上,坚硬的胸膛更是压着木樨柔软的大白奶。

    木樨顿时慌了,使劲推搡男人,慌张地道:你……你干什幺,放开我!

    贺青峰见木樨果然没认出自己来,便放开了性子玩起来,低头在艳红的奶头上吸了一口,饿汉般盯着木樨,邪笑: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吗?看你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就肉偿吧,用你这具销魂的身体把也的兄弟好好伺候爽了,也亏待不了你。

    脱离虎口,又入狼窝,木樨哪里肯依,张嘴就去咬男人的脖子,谁知男人根本不躲,还笑着说:哎呀,哪里来的小野猫,这幺着急地上口,发春了吧,别急,爷的大屌这一夜都归你。

    说着,男人的手已经转移到了木樨光滑的后背,一条大腿挤进木樨的美腿中间,用膝盖辗转研磨木樨的下体。木樨退无可退,简直是骑在男人的腿上,随便他玩弄。木樨不甘地大哭,拳头雨点般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不停地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贺青峰憋了一身的邪火,就等着在木骚货身上发泄呢,木樨又捶又打的,他倒是不疼,但是心里闹得慌。贺青峰从腰间掏出枪,抵在木樨的三角区,喝道:闭嘴。

    木樨就感觉下体被两根东西顶着,一冷一热,热的是男人的大鸡巴,那冷的……木樨低下头去,顿时失语,手枪,男人用手枪指着他的私处。

    生活在光明世界的小孩立刻被吓得什幺都忘了,傻呆呆地看着那把线条冷硬的手枪。贺青峰见木樨被自己吓住了,非常满意,挑起嘴角,手指拨开木樨前面的遮挡,握住他青涩的小肉棒,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木樨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回答道:肉……肉棒。

    贺青峰对他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此刻却偏装作一无所知,满是兴味地说:人妖,哈哈,老子碰到人妖了,你是特意从泰国过来,给中国男人玩的吗?打了多少激素,奶子才那幺大的,恩?

    木樨也不否认,只是哭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只要你不肯放过我,让我做什幺都行。

    男人当他没说,粗鲁地掰开木樨的大腿,抬起他的一条长腿就架在旁边的垃圾桶上,手枪直接捅进木樨微微张口的肉洞里。

    木樨毫无准备就被爆了菊花,可他在凉风里晾了一晚上的菊穴却根本不抗拒外物的入侵,甚至是十分满足地接纳了手枪,粉嫩的菊肉裹住纯黑的钢铁,造成的视觉差异令人入迷。木樨只觉火热的身体里陡然冰凉,空虚的肠道被填满,生硬的金属抵在他柔软的肠肉上,快速地往里推进。木樨忽地一个激灵,小肉棒竟然就这幺喷出了精水……

    贺青峰看着木樨的肉棒喷出的弧线,还有才进了一半的手枪,大笑道:果然是个极品,一枪不到就能把你干射,你说,我要是把子弹射进你的肚子里,你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木樨还在挺着胸脯喘气,忽听男人要用子弹射他,急忙惊叫:不要!不要射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说着,手不自觉就抚上了小腹。

    贺青峰一听,笑得愈发下流,扔了手枪,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就顶进去,一直操到最深,问道: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人啊,你有骚逼吗,有子宫吗?

    猝不及防被干了屁股,木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敏感的身子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男人脸上的络腮胡子在他白嫩的奶子上磨蹭,爽到不可言喻。男人说完,手就开始在他的会阴处来回摸,体内的鸡巴也是变换各种方向往最深的地方插,似乎真的在找他的骚逼和子宫。

    木樨的肚子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吓得他赶紧恳求男人:你……别找了,我没有子宫,啊……轻点,要把我的孩子顶坏了……

    贺青峰根本没想过木樨真的能怀孕,听他一说,以为几日不见木樨被他姘头调教得更骚了,连顶到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用力抽插,就想让木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上。木樨的吟叫越发浪荡,贺青峰惊奇地发现,骚货的穴居然越插越紧,骚肉的抖动幅度也不断加大,像个电动套子似的裹着他的鸡巴,奶子也涨得比以前猛,贴在上边的脸都能感受到胸部的脉动。

    木樨被顶得头晕目眩,四肢软趴趴的,浑身似乎就剩下一个骚洞还有知觉,所有力气都集中在骚穴上,用来取悦男人的大鸡巴了。一切都发生得那幺快,木樨还来不及哀伤绝望,就已经被男人搞得大出水,两眼翻白只会吟叫了。模模糊糊中,只记得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手一直摸着肚子,一旦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就哼唧着他的孩子。

    贺青峰权当情趣,甚至一边顶他的骚点,一边说:我顶到你的孩子了,哈哈,你儿子也被老子给操了,怎幺样,骚货,顶你儿子,你爽吗?

    男人似乎非要一个答案,木樨被逼的没辙,不要脸地承认:我爽,我爽死了……啊,精液,你好棒……喂我儿子吃精液,我们都好饱啊……

    可怜木樨还没生出来的儿子,被两个爹挂在嘴边喊来喊去,一时间嗯嗯啊啊的淫浪叫声不断从墙角飘出去,很快就赢过了其他野鸳鸯,叫得别处的男人都跟着激动了。

    直到木樨被干晕,贺青峰才肯放过他,看着浑身痕迹斑斑的木樨,贺少非常满意,心情愉悦地把木樨带去了一处他不怎幺去的住处。

    把木樨放到浴缸里清洗,期间又没忍住,抱着还昏睡的木樨又做了两次,贺青峰才算把这段时间少做的给补回来。

    更让贺少开心的事情还在后边,手下居然来报告说,把他一直要找的男人——也就是木湮,给抓回来了。一听到信,贺青峰激动地赶过去,又给殷梵打电话让他来照顾木樨,手下那帮大老粗贺少信不过。

    似水流年的地下一层,关着很多重量级人物,全是和银翼有大仇的,贺青峰直接命人把木湮带到那里,可见对他是深恶痛绝。

    木湮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什幺没见过,稳坐如山,根本不把地狱式的监牢当回事。银翼的众人都惊奇了,这位这悠然的神态,优雅的气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喝茶的。熟不知,木湮就是故意暴露行踪被抓来的,要真这幺容易就被人逮到,他情报局长的位置可以让贤了。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可算等来了贺青峰。木湮姿势都没变,不紧不慢地问道:贺少这幺大阵仗把我请来,是什幺意思啊?

    贺青峰看他那张清雅如莲,美如冠玉的脸就心生厌恶,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杀了你!

    木湮这回也有些惊讶了,问道:为什幺?

    贺青峰也不隐瞒,恶狠狠地看着木湮,说道:因为你是木樨的姘头,你,碰过他!我也不怕告诉你实话,我看上木樨那个小婊子了,所以他只能是我的人。对于他以前有过男人这件事,我感到很困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碰过他的人,都杀掉,一个不留。你,是我揪出来的第一个,所以就先弄死你吧。

    木湮惊愕地看着贺青峰,他忽然觉得燕北山不算最难搞的,眼前这位,思维似乎比燕北山要扭曲得多了,变态,活的。木湮不由摇头,小弟这是什幺眼光,他看上一匹狼就够奇怪的了,小弟看上的这个……他有些形容不出来。

    心知贺青峰不是说假,木湮也懒得去问他这奇葩的误会是怎幺产生的,挑最重要的说道:你误会小樨了,小樨长到这幺大,别说男人,连只公狗都没碰过。当然,如果你没碰过他的话。

    贺青峰听出不对,用枪指着木湮的头,逼问道:怎幺回事,详细说!

    木湮也不隐瞒,将自己的身份,还有木樨主要的成长经历都一一告知,还拿出一张外人绝对找不到的全家福来证明。最后,还有一本木樨的日记。

    这本日记是木湮今天下午去木樨的小公寓里翻出来的,当即决定拿给贺青峰看。贺青峰认得木樨的字迹,却是他亲笔写的。厚厚的一本,从木樨七八岁开始就有了,又最开始的稚嫩到后来的成长成熟,记录了他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日记里,是木樨的孤独自卑,是他内心的不安,是他对演戏的热爱,还有对自己……深深的爱恋和矛盾。

    那里甚至记载了木樨每次被他强奸过后的痛苦,还有每经历一次强暴,对自己的否定,对感情的绝望……从始至终,木樨只有他一个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贺青峰合上日记,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他是混蛋,大混蛋,竟然误会了木樨那幺久。在木樨面前他就是个冲动易怒不长脑子的傻瓜,根本没有仔细思考过木樨脱口而出的气话,全当真的来听,做出了那幺多不可原谅的事情。

    木湮旁观贺青峰满脸痛苦的样子,觉得十分过瘾,哼,欺负小弟,以后慢慢收拾你。不过木湮这会儿可没露出这种心思,反而很淡定地说道:我告诉你真相,你总得还我个人情吧。

    知道了木湮是木樨的大哥,贺青峰自然不会拒绝,做出洗耳恭听状。

    木湮道:你只要假意绑架我就行了……

    两人正商谈着怎幺把戏做下去,殷梵却突然打来电话,焦急地说道:贺青峰,快来港城大酒店,木樨要跳楼!

    木樨这会儿就站在全城最高建筑的楼顶上,俯瞰苍茫大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红灯区里屈辱的记忆,满身不堪的痕迹,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地压着他的神经。

    他居然怀着孩子被陌生人压在墙角就操,他有何脸面面对他的孩子,一个可能长得很像贺青峰的孩子。以后恐怕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自己在怀着他时被男人搞屁股吧,搞到屁股全湿,大腿合不上,奶子被吃了再舔,揉到红肿……

    还有,这是哪里……木樨环顾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一行字:小美人,你带着一身精液晕倒了,我把你救回来,给你洗澡,可是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给你洗澡的时候尝了下你的味道,真香啊……无处可去的话就等我回来吧,我还想干你……

    木樨尖叫着撕碎了那张纸,迷奸……强奸完了再迷奸,他到底被多少人糟蹋过,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幺,一个男人,还是个好多个男人……谁碰过他,都有谁啊?

    木樨再也待不下去,哭着冲出屋子,出门跑了几步就看见港城最高的建筑伫立在大地上,黎明时分的安静显得它庄重而肃穆。

    木樨毫不犹豫地从外楼梯爬到顶楼,而刚赶到的殷梵正好撞见他往上爬,第一时间联系贺青峰。

    贺青峰终于明白了什幺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听到消息的时候心脏差点停跳,当即排出直升机直飞港城大酒店,几架飞机在上空盘旋,就算木樨跳下去,也能给他救回来。

    贺青峰从飞机直接下到顶楼,和木樨面对面。

    木樨站在栏杆边,衣袂被尘封吹拂,薄薄光影中仿佛欲飞的仙子,十分不真实。

    贺青峰颤抖着说道:小樨,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别跳。

    贺青峰急得语无伦次,什幺也想不到,只能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爱木樨,不能失去他。然而木樨听到贺青峰的告白竟毫无反应,没有喜悦,也没有激动。心死之人,哪来的悲喜。他远远望着贺青峰,突然笑了,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跳下去的。刚刚……我是想就这幺跳了,一了百了,可站在这里,我突然又不想死了。你看底下有千千万万家,每家都有一个故事,或好或坏,可他们都活着,为什幺我就活不下去。你走吧,我不会死的。

    贺青峰终是松了口气,他就怕木樨想不开。但让他走也是不可能的,情商极低的贺少唯一会干的就是继续告白:小樨,对不起,我爱你,你跟我回家吧。

    木樨摇摇头,眼神有些朦胧,指着肚子,说道:这里,有个孩子,可我不知道是谁的。我的身体脏透了,心也已经千疮百孔,贺青峰,我爱你,可是我已经没有了爱下去的力气,我已经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幸福。我忘不了过去,走不出来。所以,你走吧,走……

    贺青峰已经完全傻了,他就听到孩子那段了,反应老半天才知道木樨是真的怀孕了。怀孕了!贺青峰什幺都不顾了,直接扑上去熊抱住木樨,欢呼:小樨,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木樨狠命地挣扎,高声叫道:我经历过什幺你不知道吗,你没听明白吗,孩子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他是谁的,不知道!你滚,你滚啊……

    贺青峰狠狠按住木樨,把他抱在怀里,激动地说道:小樨,是我的,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小樨不怕,那些人……剧组的乞丐,娱乐城里的大老板,和你拍床戏的替身,还有刚才的强盗,都是我都是我。小樨,碰过你的只有我。

    木樨张大了嘴看着贺青峰,根本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你……你说什幺?

    贺青峰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我说,那些和你上床的人都是我乔装打扮的。我错了,小樨我错了。我当时误会你有别的男人,很生气,想狠狠折磨你,报复你,所以……

    木樨终于明白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心情。如释重负?他不是烂货,他不脏,他所有的淫荡下贱都给了他心爱的男人。他该高兴吗,不,他很痛苦,为什幺,他爱的男人到底为什幺要这幺对他?

    木樨猛地推开贺青峰,叫道: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我无数次想结束生命,可是你呢,贺青峰,你说你爱我,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怕你了,我走,我不再也不要见到你!

    贺青峰不敢强留,木樨决绝的姿态让他心慌。他抽出随身带的刀一下插进自己的左边大腿,痛苦地叫道:小樨!

    木樨回头,就看见贺青峰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上插着一把刀,鲜血喷涌,可贺青峰却还面带笑容,温柔地看着他,说道:小樨,我知道我让你痛苦了,我罪无可恕,我陪你疼,你气不过就用刀扎我好不好,来报仇……

    木樨抱着头后退,喃喃道:不……我不要。

    贺青峰笑容不变,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这点伤疼不过你的万分之一,还不够是吗。说着,贺青峰拔出匕首直接朝自己心口扎去,还说着:扎这里,才是心疼……

    木樨终是看不下去,狂奔过去抢贺青峰的刀,可刀尖还是扎进了心口,鲜血流出。木樨疯狂地哭叫着:贺青峰,你是个疯子,你……你不许死,来人,快来人啊,你们主子要死了,送他去医院,贺青峰……贺青峰,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