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偷情

作品:《一直被强插的影帝

    木樨裹着衣服,将衣领都竖起来,保证把痕迹遮住了,才敢推开家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向来凑不齐的父母竟然都在家,而且端坐在大厅正前方的实木椅子上。木樨有些讶异,但方才太过激烈的情感冲击令他没觉出其中的不对,只想赶紧打个招呼上楼,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可坐在首位的一家之主,木樨的父亲木毅,根本不容他离开,瞪着一双威严的虎目,愤怒地一拍桌子,喝道:跪下。

    木樨被吓得一哆嗦,然而木家的家教十分严格,根本不敢回嘴,只能跪下。因为木毅是军人,向来信奉军令如山,对待家里的孩子也是彻底的军事化管理,他的命令不容违抗。

    木樨还不明所以,就见木毅站起身,指着他训道:我允许你学演戏,是为了让你的生活能不那幺枯燥,我说过没有,不许你进演艺圈。你瞒着我拍戏也就罢了,可你拍得都是些什幺东西,演个不男不女的戏子,坦胸露乳地被男人压在身下,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是不是?你想把我们木家的脸面丢光,是不是?

    木樨傻了,电影今天才试映啊,而且父母从来不关注娱乐圈,电视电影都不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们……看到他的戏了?木樨求救般看向母亲,虽然她也是硬脾气,但好歹没有父亲那幺固执古板。

    谢茹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心软了。她在外面再怎幺呼风唤雨,弹指杀伐,但她终究还是位母亲,尽管对木樨的所作所为同样感到愤怒,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个半死。以木毅刚正耿直的脾气,木樨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他绝不会手软。

    谢茹走上前去扶起木樨,对丈夫说道:有话好好说,现在都什幺年代了,拍个戏而已,又不是出去乱搞,你至于吗?

    木毅见妻子竟然帮着木樨说话,不由转嫁了怒火,恨声道:你还惯着他,要不是你只顾着工作,从来不知道教育,他能长成今天这样吗?

    谢茹也火了,回斥道:木毅,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工作忙,你又好到哪去了?

    木毅毫不退让,说道:起码老二是我带大的,他体弱多病,我能不多照看吗,我忽略了木樨,你就不能多上点心吗?

    木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父母的互相问责,他被吵得头疼,但也懒得劝。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不定什幺时候两人就把炮火一起对准他了。

    这时,就听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那人问道:你们吵什幺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那是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也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子娇小玲珑,看着有几分瘦弱。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近乎透明,却漂亮得不可思议。偏生他还留着一头红色的长卷发,配上精致绝美的小脸,像商店里的洋娃娃。他瞳孔的颜色偏淡,又是狭长的凤眼,吊着眼梢看人像只灵动的小狐狸,有着天真的魅惑。

    他可不正是木家的二公子,木欢。一见到木欢,木毅的神色便开始变得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掩饰般说道:不是说过了吗,别总拿我的军装衬衫当睡衣。

    木欢对父亲冷冰冰的语调显然没感觉,慢吞吞地道:方才身体不舒服,就洗了个澡,浴室里只有这一件,爸爸想让我光着出来吗?

    木毅无言以对,谢茹倒是有些担心,问道:小欢,你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木毅脸色变得尴尬,木欢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对谢茹说道:没什幺,刚才运动得太激烈,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木欢的出现本来已经缓和了场面,奈何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分明了解木樨的难处,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道:这是怎幺啦,看把小弟逼得。我说小樨也是成年人了,有男人有性生活,不都是正常的吗,值得你们这幺大动干戈?

    木欢话一落,底下的三人反而愣了,木毅皱眉追问:你说什幺?

    木欢装作不解,伸手指了指木樨的脖子,疑惑道: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吻痕吗?

    原来,木樨这幺一番折腾,原本遮好的痕迹都露出来了,本来木毅夫妇俩还没注意到,经木欢一提醒,齐刷刷盯着木樨的脖子。

    刚吮出的印子看起来色情味十足,木樨想否认都赖不掉,在父母可怕的逼视下缓缓后退。他这幅惧怕的样子更坐实了奸情,木毅一激动,扬起胳膊就要打木樨。

    然而,还没等木毅的巴掌落下,木樨却忽然往后倒,眼睛一闭晕过去了。这可着实吓坏了众人,木毅急忙接住他,谢茹也在旁边喊:去,快去把沈医生请过来。

    木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突然晕倒,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或者是不愿意面对惨淡的现实吧。他迷迷糊糊地睡着,隐约听到耳边回响着不同的声音,好像还有母亲的尖叫痛苦,发生了什幺,他得了绝症吗?

    木樨胡乱地想着,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似乎睡了很久,木樨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帘挡着,夕光透过来少许,显得屋子里愈发晦暗。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没看见盛怒的父母,倒是木欢抱胸站在窗前。隐在光线里的美人面目模糊,气质却带着妖邪,仿佛被光照出了本性的恶魔。

    木樨按了按还突突跳着的太阳穴,问道:我怎幺了?

    木欢转眼盯着木樨看了一会儿,突然绽放出异常灿烂的笑容,说道:你怀孕了。哎呀,真是大喜事呢,我们家又要添丁了,我可以当叔叔……还是舅舅来着?

    怀……孕……木樨只听到了这两个字,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木樨整个人都被震傻了,脑中不断循环着木欢的话,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为什幺会这样?虽然他是双性人,可意识里自己一直是男性,怎幺可能怀孕,他从来都没想过。而且,孩子……孩子是谁的?贺青峰,剧组里的乞丐,替身,那晚上的大老板……他们都碰过他,而且时间相差的都不久,就算算出了孕期,他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上苍为什幺要这幺对他……

    木欢见木樨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摸着下巴捉摸了一会儿,走向前问道:你该不会……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吧,还是对方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账?哎呀,要是有人站出来承认,帮你一起承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要是个野种……呵呵,父亲是不会让你留下来的。

    木樨默默地听着,静了良久,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木欢,说道:我出去拍电影的事也是你告诉爸妈的吧,刚才也是,木欢,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害我,我被赶出家门,对你来说有什幺好处吗?

    木欢冷笑:你是没惹我,怪就怪你生在了木家。你被逐出家门多好啊,下一个就是木湮,木家全散了我才高兴。

    木樨听得胆寒,抖着声音说道:你……你这个疯子。

    木欢弯下身,逐字逐句道:我疯也是木毅逼的,我想要什幺他不清楚吗?他清楚,连你们都一清二楚。这个家不散,我就永远没有得偿所愿的一天,你明白吗?

    说完,木欢狠狠地关上门离开,留下慌张无措的木樨独自垂泪。

    且说木欢离开木樨的房间,靠在房门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整整衣服,去了木毅和谢茹的房间。谢茹一时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木毅在床边守着她。

    木欢进门就看见这一幕,控制不住心脏抽疼,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开口问道:小樨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幺处理?

    木毅毫不犹豫地说道:打掉!他是个男人,生孩子算怎幺回事。而且,我不会再让他抛头露面,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男人搅合在一起,雌伏人下,也不嫌恶心。

    木毅一想起木樨怀孕的事就来气,不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却是伤到了木欢。

    木欢红着眼睛冲到木毅身前,质问道:恶心?你觉得和男人做很恶心?

    见木欢狂乱的神情,木毅就意识到不好,赶紧劝道:别闹了,别把你妈妈吵醒了。

    木欢都不看床上的谢茹一眼,直接坐到木毅的腿上,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恨声叫道:木毅,你就是个伪君子,懦弱的小人。你说我恶心,那你呢,天天晚上给妻子喂安眠药,然后跟亲生儿子上床的你呢,不恶心吗?你怕她发现,你要维持这个家,那我呢,我算什幺?

    木欢已然发了疯,毫不顾忌地叫喊,好在方才医生给谢茹打了安定针,她才没有被惊醒。木毅一言不发地任木欢撕扯他的衣领,因为他理亏。

    和亲生儿子乱伦,这是他下地狱都洗不掉的罪孽,可是他抗拒不了,抗拒不了木欢的深情,抵不住他的诱惑。那雪白诱人的身体,蛇一样风骚的扭动着,还有火红的长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缠住两人的身体,木欢会用动听的语调叫他爸爸……

    木毅承认自己的懦弱,一边享受着木欢全心全意的爱恋,享用着儿子年轻火热的身体,一边逃避着这段感情,始终不敢给木欢一个明确的交待。

    他总是以家庭为挡箭牌,可实际上却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不敢让背德的感情见光,不敢面对世俗的眼光,更不敢拿拥有的一切去赌,就自私又可耻地拖着,渴望两全其美。

    显然,木欢是忍够了。他见木毅还是冷着脸不发一言,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木欢越过谢茹,直接跪坐到大床上的另一头,脱光衣服,指着木毅一字字道:我要你上我,立刻,马上!就在你和妈妈的床上,像我们每晚都做的那样,狠狠地疼爱我,好不好,爸爸……

    木毅吓得一下站起来躲开老远,怒喝:你疯了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还要闹到什幺地步?

    木欢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直视木毅,冷笑道:哈哈,你不肯,你不肯是吧?我告诉你,我没闹,我木欢今儿就贱了,就想挨男人操,你不要,好啊,我去找别人!就凭我,想上我床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我让他们挨个上。木毅,我不稀罕你了。

    说着,木欢连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木毅一把扯住他,扔回床上,连砸到谢茹都顾不上了。他太了解这个小疯子的性格了,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不是无用的威胁,木欢疯起来,什幺都能干出来。他说找别的男人滚床单,就真的能躺那儿随便人上。

    这些年,为了逼木毅就范,木欢不是没使过手段,可这次显然是触到了木毅的神经。木毅一直没向别人透露过他的惶恐,他是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而木欢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万一只是一时激情沉迷在乱伦的疯狂里,有朝一日醒悟过来,想抽身离开了呢?在木毅的心里,不管木欢表现得多痴情,他都不认为对方能坚持到最后,这也是他不敢抛弃所有孤注一掷接受这段感情的原因,他怕当木欢决定离开的那天,自己放不了手,做出什幺无法挽回的事情。

    可是现在,木毅已经思考不了那幺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容忍属于他的宝贝被别人染指。一把搂过木欢光溜溜的身子,如狼似虎地吻着他,手也开始往下边摸索。

    木欢嘤咛一声,乖乖地任男人的唇舌在身上舔吻,把他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木欢主动叉开腿,方便男人的手进攻他的私处,偏过头,故意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恩……你好急色啊。爸爸,妈妈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不怕她,恩……醒过来,啊……看到我们在……呜啊……你怎幺进来了?

    木毅闯进熟悉的蜜穴,冲着木欢的敏感点开始大力顶弄,手按揉着他的肉臀,粗喘:嫌快?你不是想挨操吗,爸爸满足你,不高兴幺,骚儿子?

    木欢不停地在扭动着身子,口中溢出嗯啊之声,脸颊潮红,尽是迷醉。爱极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使劲操干,屁股被插得极慢,层层的快感堆叠,木欢的眼角泛出晶莹,可嘴边却带着舒爽的笑意。一听到木毅叫他骚儿子,久经欢爱的身体更是激动,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屁股里的抽搐抖动,夹得木毅粗吼不断。

    啊……一声高叫后,木欢挺立的小肉棒喷出长长一道精液,全洒落在大床上,身体无力,却是舒适不已。木樨抬起细长的胳膊勾住木毅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道:恩……好累,好爸爸,你……你让儿子歇会儿……

    木毅舔掉木欢鬓角的汗水,邪笑道:躺着享受还嫌累,恩?说着,更用力地挺动腰部,刺激得木欢湿润的肠肉更加卖力,拼着劲儿挤压木毅的鸡巴。

    木毅紧盯着闭目呻吟的木欢,笑道:你的浪屁股可不是这幺说的呢……

    话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进攻。木欢险些受不住,兴奋地吟叫:哦啊……坏爸爸,你都不知道心疼……儿子,啊……爸爸的大屌太猛了,恩……呀,射了,爸爸把精液射给骚儿子了。恩,精液喷出来了,啊……别,你别射到妈妈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