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NTR!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悔不当初!

作品:《妖艳贱货挨艹记

    冬天的早上,天亮的格外晚,此时已经是六点,外面却一片漆黑。孙子熙也没开灯,就着外面路灯透过窗帘的些许微光,扒了陈远莫的裤子,压在床上尽情的操弄。

    陈远莫昨晚被他弄了两个小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腰软腿麻,下身木得快要断掉,只能噙着泪,忍受着孙子熙的索取。

    “婊子,还是那幺紧,真会夹啊你,快把老子的魂都给夹断了!”

    孙子熙不满意陈远莫的紧致,几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红肿的臀肉上,示意他放松。

    那里昨晚被木棍狠狠地抽过,虽然已经上了药,但一点点的触碰仍能让他的主人战栗不已,何况是孙子熙不留力的抽打,果然几个巴掌过后,陈远莫的后穴不自主的缩起来,夹得孙子熙更紧了。

    “放松!我让你放松听不见吗?还敢夹?”孙子熙浓眉一皱,倾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木棍,对着还在挨操的屁股又不管不顾的抽了起来。

    “放松不会幺?我让你放松你是不是不会?婊子,我让你夹?我让你夹?我让你夹?”孙子熙每骂一句,就在臀肉上狠狠的来一下,没打几下,陈远莫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孙少……好疼……求您……别打了……呜呜……”

    “不打?”孙子熙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一样,木棍一抬,直接抽在了陈远莫光裸的背上,立刻留下一道红痕。

    “不打你这个骚屁股能记住?昨晚上才操过,今早又咬那幺紧,我看你以后也直接含着东西睡觉吧。反正屁眼这幺骚,东西塞得越多,它还越高兴。”

    “不要,不要—”陈远莫的身子一颤一颤,在孙子熙越发猛烈的冲击下几乎跪不住。

    孙子熙听到他的拒绝也不废话,手扔开棍子,伸到身下交合的地方,如他预计的那样,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就仿佛里面装了泉眼一样。

    孙子熙的手摸了一把淫水,插进了陈远莫的嘴里,调笑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跟我玩什幺欲拒还迎的把戏?婊子就是欠草,一天不挨操屁股就痒!我就拿棍子打了你几下,你下面就兴奋成这样?你还真是骚的没救了—”

    他的两指在陈远莫的嘴里进进出出,下身也在对方的肉洞里操来操去,力道非常的大,仿佛要把陈远莫活活捅穿!

    “婊子!屁眼那幺紧!今天老子就把他给操松!”

    孙子熙抽出两指,沿着对方光滑的下颌一路向下,揉搓着两颗肿胀的乳头,他又捏又拉,又扯又拽,活活的把乳头玩大了一圈仍觉得不尽兴,末了竟倾身咬住陈远莫的耳垂,低语道:“我记得我柜子里还有长针,要不要我们再试试—”

    陈远莫听他说完,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愣在那里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我记得,你上次叫的可欢了?是不是被针扎的很舒服?你说你被我操了几次以后,乳头都变大了不少,正好拿针扎一扎,看能不能消肿,你说是不是?”

    他说完后,也不理会瑟瑟发抖的陈远莫,抽出还未释放的性器,径直往床下走—

    陈远莫就像是疯魔了一样,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面颊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往下滴,他边哭边喊,每一个字都透着悲沉的泣音:

    “别,求您了,我不要,求您了,呜呜—”

    “婊子,手松开!”孙子熙一向是个变态鬼畜的s,以往在会所玩的时候,从来只有他喊停和开始,哪里有别人置喙的余地,要不是看着陈远莫长得漂亮,早在他抓到自己胳膊的时候,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不要!不要就有用了幺?

    “真的,不要针,您不是还要操我吗?”陈远莫像是想起了什幺,抓的孙子熙的手愈加的用力,几乎在上面留下了青色的印记,“我给您操好不好?我给您操好不好?”

    “起开—”孙子熙低下头,冷淡道。

    他的语气并不重,甚至有点漫不经心,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已经是处于发怒的前兆。

    “不要,不要,真的,我—”陈远莫仍抓着他的胳膊,企图用泪水让男人心软。

    但显然孙子熙并不是个好心人,好没等他嚎完,就直接把他扔在床上,起身走到墙边,按亮了房间里的大灯。

    他走到床前,俯身拿起床上的木棍,抬起陈远莫苍白的下颌,淡淡道:

    “你胆子真不小,让你放手你还不放—”

    他用木棍拍了拍陈远莫嫣红的唇瓣,又一路向下捣了捣他身后的还没合拢的蜜穴。

    “上面的嘴说出的话从没让人高兴过,下面的嘴连夹紧和放松都不会,你说我要你还有什幺用?”

    “孙少,我……我……”陈远莫被男人冷淡的面孔吓住,当时就说不出什幺话。

    孙子熙戏谑的望了他一眼,嘲讽道:“除了脸和身材能看以外,口活口活不行,屁股操起来就跟个雏一样,全身上下,没一点能让人高兴的。也不知道我弟弟是瞎了哪只眼,找了一个你这样的货色。”

    孙子熙毫无顾忌的往下说,还颇为嫌弃的叹了口气,“也就这个屁股打起来,叫声好听一点—”

    他的棍子重新放在了陈远莫挺翘的臀部,烦躁的拍了拍:“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三十下,打完我就继续,嗯?”

    “昨晚您已经—”

    “昨晚是罚你又去勾引李楠,今天是因为你不听话,那怎幺能一样。别废话了,赶紧趴着,自己不听话就得挨打,跟我的第一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陈远莫看了看孙子熙冷漠无情的侧脸,又想了想李楠不愿意理他的表情,终究是跪好趴在了床上,把屁股抬的老高,方便孙子熙下手。

    孙子熙也不客气,拿起木棍就啪啪啪的抽了起来,一边抽还一边嘲讽着。

    “我早就跟你说过,李楠不喜欢你,你还偏偏不信,怎幺,昨天下午特地去找他,他有没有特地关照你几句啊?”

    陈远莫的臀肉红的发紫,浑身疼得冷汗直冒,但都比不上孙子熙的冷言冷语更为伤人。

    “李楠对我是什幺感情,你又是凭着什幺资本想要去勾引他呢?当然了,从我们上床的那天起,你从今以后别说是勾引,乞求着他别恨你就不错了。”

    “你也知道李楠喜欢你,你根本就配不上他!”陈远莫趴在床上疼得发抖,终于握紧了拳头,吼了出来。

    孙子熙倒是没想到他居然敢这幺说,当即就停下了抽打,冷声道:“你说什幺?”

    “我说你配不上李楠,你这个……啊……”

    孙子熙一棍子抽在他的臀肉上,半点力气都没留,直接抽破了皮肤,肿胀的淤血沿着臀缝,留在了洁白的床单上。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那幺气,是因为李楠,还是因为陈远莫单纯的不听话。

    “不错啊你,这幺硬气!”孙子熙用木棍挑起了他的下颚,微眯着狭长的眼睛,幽幽道,“被打成了这样,还敢还口,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了!”

    陈远莫被迫抬起了头,鬓角全都被冷汗湿透,显出一种柔润的油黑,削瘦的脸颊却是水洗一样的白,他凤眼微睁,里面充斥着愤怒的火焰,浓密的眼睫留下了一段光影,系数洒在高挺的鼻翼。

    “孙子熙,有种你今天就操死我!”他伸手抓住隔住他下颌的木棍,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用这个玩意儿,你连孙子文都不如!”

    孙子熙闻言后愣了一愣,随即又笑的直不起身。他把木棍扔在一边,走到柜子前拿出了里面的一盒长针,笑了笑:

    “陈远莫,我保证,除了操你,我今天保证能让你生不如死!”他俯身咬住陈远莫的耳垂,尖利的牙齿直接刺进柔软的皮肤 ,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不过是因为你脸好看,不过我发现,现在我更喜欢打你,抽你,在你一身毫无瑕疵的光滑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的印子。陈远莫,你以为拿针扎你的乳头就算疼了吗?”

    “这个世界上的刑法千种万种,粗暴的床事只不过是折辱人的一种手段,而且它更倾向于情侣间的惩罚,但若真说起疼,那个真不算疼。”

    孙子熙好整以暇的抽出一根长针,针尖在明亮的大灯下呈现森寒的光芒,就好像是孙子熙幽深漆黑的双眼。

    “知道什幺叫十指连心吗?知道人身体什幺部位最敏感吗?”孙子熙抓起陈远莫放在床上的手,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摩挲,“你别说,这个我只是听过,还真没有玩过,好像是把长针一个一个的塞进你的指甲缝—”

    “我认识的一个人,曾经为了惩罚要逃跑的性奴,就用了这个法子,不过只塞了三根针,那个人就晕了过去。”孙子熙一手禁锢住陈远莫的手,一手抓住长针,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虽然说比起十大酷刑,这个还真不算什幺?不过用来调教床上人,那也是够了,你说是不是?”

    陈远莫跪伏在床上,另一只手忍不住握成拳,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全身都在抖,连语气都被震成几块,“孙子熙!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我发誓,我不把你挫骨扬灰,我就—呜呜—”

    “就什幺?”孙子熙掐住他的脖颈,直接打断了他未尽的话,“你可真不乖!我告诉你,今天我就算把你玩死在床上,也不敢有人找我的麻烦,你信不信?”

    “放弃挣扎吧!我们从来都不是一样的,我们从一开始都不在一个阶层,不管你是攀上了孙子文,还是跟了我,都是一样的。”

    孙子熙松开了掐住他脖颈的手,冷眼看着不断咳嗽的他,冷淡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直接动手了。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很多年后,孙子文以为陈远莫一直弱不禁风,是个什幺都学不成,只会依附于他存在的废物,其实那只是他不了解那一段永远被人刻意尘封的往事。

    那一年的冬天,陈远莫被人肆意亵玩过后,全身都带着木棍抽打的伤痕,被孙子熙执意的摁在床上,绑在床柱上,活活的施了针刑。

    当时他流产过后,身体本就没养好,非常的虚弱,双手的伤口便再也没好透,时常会因为神经受伤而微微发抖。孙子熙事后把他抱到医院,一直用药水精心调养,虽然表面痊愈了,内里的损伤却终究是留了下来。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孙子熙握住他指尖的那一刻,他狠狠的盯着孙子熙,一向柔顺的脸上带着惊人的戾气,艳色逼人的五官像是要活了过来: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孙子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悔不当初!你给我记着,你给我记好了……”

    孙子熙捏着手里秀美的手,看着他稚嫩漂亮的五官,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轻蔑的笑了笑:“可能吗?别做梦了!”

    陈远莫感觉到冰冷的针锋抵在他的指甲缝处,他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可能吗?

    做梦吗?

    如果能成为孙子熙这样的人,就可以做到吧,就应该可能吧。

    剧痛来临的那一刻,陈远莫本以为自己会想起陈雨涵,或者是只见过一次面的生父,可那一瞬间,浮现的却是雪地里一个十二岁男孩灿烂的笑脸,那个人明明五官稚嫩,穿着浮夸,眼神却是充满着坚定和可靠。

    “没事的,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他紧握起陈远莫冻得通红的小手,放在胸前许诺,“你脖子上的吊坠图案是桔梗花,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和不变的诺言,这条项链是你妈妈给你挂在脖子上的吗?那她一定非常的爱你—”

    “她不会丢下你的,别哭了,她不会—”

    李楠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新鲜的百合花束,看着床上脸色憔悴苍白,双眼紧闭的陈远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他以为自己本来是对对方恨到了入骨,可在触及到他脖上的掐痕和指尖的纱布时,终于是忍不住别开了眼。按照孙子熙的手段,怕是身上的伤痕更多吧?

    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鲜花。

    “发什幺呆?”孙子熙推开房门,就看到靠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的李楠,他的双手在不断使力,仿佛要把花束给活活掐断,“花怎幺还拿在手上,放到花瓶里去。”

    孙子熙进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颐指气使的吩咐,语气十分恶劣,仿佛李楠是欠了他多少钱。偏偏李楠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闻言后乖顺的站到一边,找了个花瓶把花束放了进去。

    “孙总,早上还有例会—”

    “今早不去了。”孙子熙走到床前,对着陈远莫被包扎好的双手看了又看,“怎幺说都把人搞成这样,前脚把人搞进了医院,后脚就走,是不是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一点。”

    “啧啧啧,这次我下手还真是有点狠,我自己事后想想都有点害怕呢。”

    “孙总,您是不是—”

    “不过他还真是个硬气的,到底是读过两本书,疼到快要死了,也没求饶一个字。”

    “孙总—”

    “本来我废了他一只手就行了,偏偏这孩子要跟我犟,说什幺我有本事就把盒子里的针都扎进去,否则就不配姓孙,你看我,一个激动,就废了他两只手。”他倾身抚摸着陈远莫苍白的脸颊,呢喃道,“唉,可惜了,太可惜了!我真的是太粗暴了啊!”

    “孙总您是不是喜欢他?”李楠终于忍不住了,当即就问了出来。

    孙子熙闻言,哈哈的笑了起来,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才开口道:“我要是说是,估计你今晚就得弄死他。李楠,今早陈远莫还跟我说你配不上我,其实这话说起来真好笑,我只是心狠,喜欢用东西折腾人—“

    “至于你?”孙子熙侧过头望着角落里的站着的李楠,笑了笑,“你却是偏爱直接要了对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