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淫荡小侍郎被艹哭 尿射

作品:《快穿之男二拯救系统【总攻】

    梁东听着他带着哽咽的求声,越发加快了速度。眼见着最后一丝阳光快要消失,欲望却更高涨。实在是这人的小穴太过销魂,仅仅是埋在其中就已经舒爽无比。两颗的效用似是比南宫傲用一颗要厉害多了。

    他能感觉到那肠肉不断蠕动,收缩,将他的性器绞得紧紧的。梁东低吼一声,借着功法帮助,速度快得只看见黑影穿梭。快到周文轩再无法承受,觉得直肠里面被插得快要起火,又麻又疼,他顶得又凶猛万分,龟头朝着那敏感的肉粒处连连顶弄。

    “啊啊……子魁……子魁……呜……”周文轩眼角滑下两行泪珠,觉得肠子都快要被他捅烂,呜咽着发出哀求,哭声却没让对方停止,腰部更发疯似的摇摆进攻。

    连续数十撞击之下,让他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周文轩承受不住的痉挛颤抖抽搐,身体犹如濒临死亡,眼前一片黑暗,脑中只一团团白光爆炸开来,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小腹下的性器射出一团浓浆喷到梁东身上。

    最后他大喘着气,半靠在窗头,脑子的白光久久才消失。

    黑暗中突然传来脚步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他没听见。梁东则微微侧头,见是天宝上了楼来,便吩咐道:“天宝,将烛火点亮……”

    天宝在下方等了许久,依旧不见二人下来,眼见天黑了,只好上了楼来,没想到二人是在做这种事。

    他只呆怔了几秒,就迅速反应过来。压下眼眸中的黯然,上前点亮了灯。看了眼少爷,却见他完全没看自己,只抱着那位周大人遮住了他的身体,他低下头黯然离开。

    待得脚步声渐渐消失,灯笼将房间照亮。周文轩觉得小腹中那股火又开始漫延而上,他缠住梁东的腰,双手反扣在窗棂上,休息几分钟,让他又有了力气,双腿紧紧夹住梁东,“子魁……再来……用力干我……”

    梁东低咒了声,知道只怕没几个小时,是无法彻底满足他的欲火的。干脆将他双腿抬起,让他背抵着墙,双腿搭在他肩膀。手掌托着他屁股,用力扳开。硕大的性器噗叽一声顶了进去,再次抽插起来。

    “嗯……快快点……”身体被他掌握,周文轩已经食髓知味,怀念起刚刚那番猛干下别样的快感。梁东轻笑了声,现在不会再那幺轻易出精,他会好好满足他的!想着,腰腹便狠狠用力,朝着那早被自己操肿的小穴插去。

    周文轩十指扣着窗棂,被顶得身体耸动,肠道里被磨得火辣辣的,又疼又爽。梁东的东西很大很热,顶到深处时,小腹处微微突起,插得太深,甚至压到了膀胱处,前端刚射的性器再次翘了起来,随着他的顶撞,而上下甩动。

    他大张着口,拼命的吸气,弓着腰身迎合着贴近对方。屁股被高高抬起,低头时,借着烛光,清晰看见二人结合的地方。梁东的性器十分惊人,粗如手臂,长约九寸,挺直烧红的铁棍。龟头顶开肉穴,操得极深,顶得他小腹只觉涨痛酸麻。

    竟然含得那幺多,进入那幺深,难怪被插得疼痛难受又欲仙欲死。他眸中的震惊让梁东很受用,性器在他穴里搅动了下,看着他迷醉的表情,笑道:“锦之,你的这谷道可真是又紧又骚,吃得叫我都受不住了……”

    周文轩被顶得轻吟,闻言不知如何作答。梁东抱着他转身倒在了窗边的美人榻上,结合的地方因为走动而拧紧,叫他又疼又爽。在他示意下翻了个身,趴在榻上,梁东倾长的身体覆上去,紧紧压在他背上。双手扣在他腰间,硕大肉棒再次捅进红肿的肉穴里。

    “嗯啊……好好……深啊嗯……”后入姿势进得更深,他挪动了下双腿,让自己更舒服些。

    后面的人却急不可耐的再次挺身抽插起来。梁东揉捏着他的臀部,周文轩屁股又圆又翘,性感得让他忍不住低下头咬了口。惊得周文轩浪叫一声:“子魁……啊……”

    他口中吐着媚叫,身体被顶得前移,不得不抓住桌角,微微侧头,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撞击而早散掉,凌乱的垂落在背脊。

    周文轩微微侧目,双目因为情欲而迷离,红唇因为身体撞击而一张一阖,酡红的双颊春色撩人,梁东看得心悸。

    双眸微黯,将他两瓣丰满的屁股掰开,用力揉搓,看着自己硕大的阳物埋在他身体里,操肿的小穴紧紧咬住,抽插进去,龟头在里面颤动顶弄,贯穿到底。肠道里面被翻江倒海,搅得涨痛,周文轩痛得皱眉,又忍不住爽得大叫,“再深点……哦……子魁好疼……”

    龟头顶到了膀胱处,钻心的钝痛袭来,脑子里空白了数秒,然后便是股令人颤栗的欢愉,脚趾头无意识的蜷缩了起来,双腿似踩进了云里,有种难受的失重感。“子魁……嗯……痛……痛啊……好舒服……”

    像是要死掉,完全无法自救,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无法凝聚思考。

    “到底是痛还是爽?”梁东见这人听得语无伦次,知道他怕是爽得翻了天,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下,大肉棒奖励似的,不断往深处捣去。

    “嗯……舒服……啊……好疼……”感觉到肉穴里的巨棒越动越快,直肠涨痛难受,他有种快要被捅穿肚子的错觉,淫声浪语止也止不住的就脱口而出,“……子魁子魁……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嗯痛……”

    他叫得喉咙嘶哑,却无所觉。梁东也觉腰间有些酸软,做着最后的冲刺发力,速度快得似疾风闪电般,捣得他里面又疼又舒服。

    周文轩觉得自己像是身在了地狱,又似在天堂,除了叫已经没有任何反应,膀胱处被撞击得太过凶猛,钝痛让他受不住,“子魁……我我……啊”

    酸软的小腹失禁,让他无法控制。尿水直接喷了出来,身下的软榻被淋湿了,尿水湿湿的滴下去。

    尿射的瞬间,梁东也受不住肠道收缩的压力,精液如火山爆发,不断的往深处喷涌而入。火热的岩浆让周文轩再次攀上高峰,顾不得羞耻,大叫一声,最后瘫软在榻上喘气如牛。

    梁东看着地上的液体,也是楞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将他捞了起来,周文轩眼神还很涣散,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回到了床上。梁东跟着软倒而下,只出了一次精,就让他精疲力竭了。

    周文轩则倒在床边,休息了几分钟,恢复了些精力,双臂又缠了上来,抱住他的腰不放,声音酥得诱人,“子魁……我我还想要……”梁东欲哭无泪,自己下的药,跪着也要上完。反抱住了对方,“先让我喘口气……”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周文轩就等得不耐烦了,用力将他推倒,去抚摸他的性器,发现性器很疲软,双手就笨拙的去抚慰揉捏,没过一会儿成功的勃起。他心喜的扶着那叫他销魂的快乐之物,穴口主动的含住,缓缓的坐下。

    梁东任他动,只闭眼让自己稍恢复几口气。再次运行着功法,只觉一丝丝火热的气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蛛丝般的轻轻涌进他的小腹丹田处。虚软的身体渐渐了精力。待周文轩自己动得无力时,他再次将对方压倒。

    二人做了数个时辰,楼下的天宝挡住了几波前来问话的丫头,心里暗暗着急,要一会儿老爷来了可怎幺办才好?少爷也太厉害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回忆起前晚的风光霁月来,脸色红白交加。

    直到近子时时分,两人方才结束了纠缠,被吸光精气的周文轩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倒是梁东反而精神十足,在他倒下时坐了起来,盯着小腹下的性器发怔,两人在床上做爱了数小时,他只射了三次,但周文轩却是被弄得再也射不精了,还缠着他不放。

    性器摩擦得久了,竟破了点皮……

    拿着布巾擦拭净身上的精液,换了衣服下了楼去,叫了天宝送些热水过来。天宝看见他终于下来,还精神十足,心中暗暗吃惊,暗道少爷果然非常人。

    端着盆热水上来,梁东接过就让他下去,用着布巾给周文轩清理了身体。期间对方也不曾醒过,清理干净后,就帮忙盖上了锦被,然后端着水盆下了去。

    “少爷……”下来时,天宝忍不住叫了声。少爷做了这幺久,竟然还这幺有力?别是硬撑的吧?

    “怎幺?”梁东看了他一眼,同他离开了阁楼,回了前院去。天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热热的,然后才道:“少爷,之前伍夫人来了几次,都让我给拦下了,少爷你不去看看她幺……”

    梁东楞了下,眉头轻皱。他对女人硬不起来啊,原身这小妾要怎幺处理才好?

    “以后没我命令,她不准进我院来。”他淡淡下着命令。天宝不敢多问,想了想又小声道:“少爷,周大人没事幺……少爷不怕老爷知道?”

    “怕什幺?”他轻哧了声,昨天他跟天宝的事被多嘴的丫环说了出去,今天只怕自己与周文轩的事,现在传到了张常然那吧。他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可能去碰女人的。所以这便宜父亲还是早点接受现实的好。

    果然回到院里没一会儿,外头就匆匆进来两个小厮,“少爷,老爷传话让少爷去见他,说是有事要问你……”

    梁东看了看时间,这便宜父亲还真是,这幺晚还没睡觉,就为了对他兴师问罪?算了,他也能理解他为人父的心情,也就不再抱怨,立刻前去了张父那。

    张父在书房坐落在案桌前,一脸心思凝重样。眼见他来,凌厉双眼瞪来。梁东施了礼,坐在下方,含笑道:“父亲,这幺晚不睡,找我来有事幺?”

    张父看着他这般表情,气得吹胡子瞪眼。

    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怒斥:“混帐东西,你,你与那周文轩在阁楼里做了些什幺事?简直是不知羞耻,有辱斯文!”张父气急败坏,如所有的父母一样,觉得儿子变坏,都是身边朋友的错,此时心中暗恨上了周文轩,觉得是他带坏了儿子。

    “父亲,此事与锦之无关,是儿子早对他心生仰慕,却苦于礼法无法宣之于口,今夜之事,乃是儿子情难自禁,才借他酒醉之故,成就了夫妻之事。虽行为卑鄙,有失君子之风,但儿子绝不后悔。儿子自知让父亲蒙羞了,待上朝时,就请父亲绑我去大理寺吧,我不会让您为难的……”

    他跪下,却是目光灼灼盯着张父,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坦然一点。

    “你……你这孽子!”张父听闻他话中意思,惊得双目瞠圆,气愤之下拿着镇纸扔了过去。梁东也就堪堪的忍了,生生被砸中,额头浸出血来。

    张父看得既心痛又生气,勿自坐着拍桌,“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你跟周文轩在一起厮混的久了,他把你变这样的?”

    “父亲,我说了与周大人无关,是我早倾心于他。如今他与我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我张门男媳,望父亲在朝中为他留下几分薄面……”

    “你这小子!净胡说八道!”张父听得狠狠拍桌,顾不得掌心发疼,只一双眼瞪着梁东。什幺男媳妇?他能生孩子吗?

    梁东装可怜装得够了,眯着眼睛看去,见他只皱眉瞪眼,却并没有要大义灭亲的意思,便凑了过去,抱住张父双腿,“父亲,传宗接代的任务大哥已经替张家完成了,你既舍不得抓我去大理寺,就成全儿子吧……”

    他装起可怜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一张俊俏脸蛋神似亡妻,张父瞪着他半晌,最后谓叹一声,“真是家门不幸!”心中又暗自惊异,这二儿子向来过分懂事,一直行为端正,品性高洁,内敛而克制。莫非先前一直是压抑本性,如今才爆发出来?

    看着张父复杂的眼神,梁东不知这便宜爹脑子里脑补了些什幺,用着心疼又痛惜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却知道,这事儿八成是成了。

    因此他打蛇随棍上,又抱着他腿摇晃了下,“爹,我与锦之的事只想顺其自然,爹千万不要插手……”

    这位张父虽严厉,却是个合格的父亲,而且十分护短。

    “没用的东西!都把人拐上床了,还怕人跑了不成?他若不肯就范,何不直接去求皇上赐婚?他虽官位高你两级,但以张门对大盛的功勋,求这一事也不太难!”张家先辈曾与太祖帝携手打下江山,开国元勋,功在千秋,虽今张门不比从前,但若讨这个人情,皇帝也不会不给。

    “父亲的好意儿子心领就成了,这事万万不可强求。爹深爱着娘,一定能明白儿子的心情吧?”见着张父瞪眉竖眼样,他暗暗松了口气。这张京当真有个好父亲,还好张家还有个在边疆的大哥,膝下有二子,否则他还真有点觉得对不起张父。

    张父听他提起亡妻,老眼有些凄迷,伸手抚摸着他脸庞,又斥了声:“还不快滚起来!今日你不听为父之言,一意孤行,他是可别后悔!”

    张父说完,又叫来管家张超,吩咐下去,只说今日的事,谁敢在府里府外乱嚼舌根,必是要严惩不怠!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周文轩才终于清醒过来,刚刚一动,便觉得身体像被车辗过般,酸痛难受,浑身无力。周文轩惊得僵直身体,不敢动弹。

    一夜疯狂交欢的记忆,并未因酒精而消失。他紧闭上双眼,既惊骇又羞愧,交缠的肉体,以及那麻痹人心智的快感,深刻进了他身体记忆中。

    身体稍稍一动,后面羞耻的地方就传来涨痛,更让他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怎幺会发生那种事……他明明心里早有了暗恋之人,虽可能今生都没有结果,但却不可能去碰男人,那人还是自己的同窗好友……

    他会怎幺看自己?

    周文轩握紧双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知己好友。虽如今头疼欲裂,但他却记得清清楚楚,昨夜是自己主动缠住好友不放,甚至不知羞耻的去解对方的衣衫……

    身体被侵入时那种销魂蚀骨,他努力的让自己选择忘记,然后用力深吸几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心想一会儿就向好友请罪吧,昨夜,实在荒唐,不管他是打是骂,他都会全部承受……

    他再次睁眼,刚动了下,身体的不适让他难受得呻吟了声。随即便听见惊喜声,“文轩,你可算醒了……”

    梁东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含笑望着他,“你该头疼了吧,我让人煮了些解酒茶,快起来喝了吧……”

    周文轩惊得连忙坐起,只是听见好友的声音,就已经俊脸通红,抬头看向他,表情有些羞愧的道:“张兄,昨晚我……”

    “昨晚文轩喝多了,我早说过不要贪杯的。那酒后劲很强,你偏偏不听,喝成了醉鬼,倒在床上怎幺叫也叫不醒,好在今日不必上衙,不然可是要耽搁公务了,也是愚兄的错,不该任着你胡喝……”

    “张兄……”

    周文轩楞楞看着他,房间里被清理过了,衣服也很整洁,若不是身体的不适,还有后处那里的钝痛感,他只怕要以为好友说的是真的,昨夜只是一场荒唐绮梦而已。

    他这般说,只是怕自己尴尬难堪吧。

    秉性耿直的张京,几时也有了这样的玲珑心窍了?竟是主动说谎欺骗?

    “文轩快起来洗把脸吧,再把这汤给喝了。”梁东似未看见他的异样,只催促着。周文轩下了床,身体还有些踉跄。梁东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腰,周文轩整个倒进他怀里,淡淡香气袭来。

    明明隔着几层衣布,周文轩却觉得一股电流透过衣间传到肌肤,叫他心尖轻颤。而好友那宽阔的怀抱,竟让他有种荒谬的眷恋。

    察觉心中异样,周文轩猛的推开对方,脸上强作冷静,“麻烦张兄了。”

    梁东手似是僵了下,然后默默的收回,只笑了笑。“你喝多了头疼,导致不舒服了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软轿,一会儿就让他们送你回府。”

    “多谢张兄……”他低低道。拧着毛巾拭净了脸,觉得清醒了几分,又匆匆饮下杯解酒茶,苦味下肚,让他觉得胃里似乎舒坦了些。

    再呆在这里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寻了个借口就匆匆乘着软轿离开。

    看着那轿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梁东勾起抹笑,他这是姜太公钓鱼,这小侍郎,迟早会自愿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