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崔九)为继续学业,初中生沦为校领导的性奴和敛财工具(多人灌精,失禁,援交,黑人保镖)

作品:《君大夫的噩梦

    训导主任处,崔九走到门口,敲了门。

    “请进。”

    从门板后面传来的温和的男声,不复在体育用品室里惊愕到破音的诧异。崔九推开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顺势抬起头,深度近视的眼睛掩藏在眼镜后面,不再是无法对焦的茫然,也有几分沉着和锐利:“哦,崔同学,把门关上,到这里来坐。”

    “是。”听从吩咐关上门,崔九拘谨地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他脊背挺直,垂着头,抿紧的嘴唇嘴角向下,犹如一个犯了重罪,等待法官宣布审判的犯人。

    “你的事情,”肃穆的空气中,男人打量崔九的目光也是深沉而锐利的,“我跟校领导商量过了。”

    闻言,崔九浑身一僵,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表情更加拘谨,审判开始了。

    短时间的缄默,男人似乎在思考,斟酌用什幺样的措辞,来告知崔九校领导班子最后的讨论结果:“出于对学校声誉,当然,主要是对于你个人的声誉的考虑,我们建议这件事情不要声张,低调处理。”

    低调处理?意料之外的说辞,崔九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陈主任。”

    被称呼为陈主任的男人目光坚定地对上崔九探寻的眼睛,微皱着眉头,越发刚正不阿:“老刘,就是那个巡逻员,我们已经辞退。并且会在今后的招聘录取流程中,严格考察新进工作人员的道德品格修养,在今后的工作中,避免类似事情的再度发生。”

    崔九再次低下头,说了巡逻员,就轮到他了,崔九在心里对自己说。

    果然,陈主任叹了一口气,显出富有同情心的样子:“一直以来,你都十分优秀,多次获得省内,甚至全国范围内的奖状。你是全年级排在前面的苗子,原本校领导是有意让你免试直升入高中部,重点培养将来冲击名校的。偏偏,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

    “是他,是他逼我……”事态的发展似乎急转直下,让崔九忍不住开始替自己辩解。但是真的开口了,却又觉得这个辩解的理由太过苍白,不具说服力,崔九不禁沮丧到哽咽。

    陈主任连忙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这种事是很难分出是非曲直来的。”

    虽然崔九年纪小,却也知道一旦涉及丑闻,就很难分出对错,特别是在名声十分重要的教育界。因为分不出对错,学校的处理方式向来是一半一半,没有大获全胜,只有两败俱伤。对于巡逻员,如果所谓的低调处理就是悄然辞退,相对等的,对自己的处罚会是……悄然开除学籍吗?

    崔九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抓住了那一块布料,蓝黑色的校服在他对于审判的紧张等待中皱成一团:“学校决定要开除我吗?”

    陈主任又连忙摇头:“你如此的优秀,我们当然希望能够留住你,以后你在学习中获得的荣誉,也是我们树德一中的荣誉。我们甚至没有让你请家长,就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保全住你的个人声誉,从而降低对你和你的家庭的伤害。只是……”

    听见陈主任话里松动的意思,崔九犹如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只是什幺,陈主任?”

    “只是……”陈主任似乎有点犹豫,还是只说了一个介词,没有再说后面的话。

    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崔九自然不会轻易放开:“陈主任,你就告诉我,需要我做什幺?只要学校不开除我,我做什幺都愿意。”

    陈主任的声音,仿佛是惊讶,又仿佛是期待,重复一遍用以确认:“真的,什幺都愿意吗?”

    陈主任古怪的神情,又令崔九下意识地迟疑起来。

    陈主任并不强求,摆出十分好说话的样子:“你有顾虑,这也是正常的。那我只能跟你的父母谈了,明天爸爸有空吧?这样吧,请他到学校里来一下,我需要跟他把整个事情……”

    整个事情?想到父亲会因此而得知自己在学校被巡逻员多次鸡奸,将会何等震惊,而母亲,又会露出何等悲痛的神色。崔九连忙打断了陈主任的话:“我愿意,我没有不愿意。”

    陈主任微微一笑,镜片后面的眼睛又冷静又锐利:“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挂着训导处主任牌子的办公室里,身为训导处主任的陈主任,将本校初中部的尖子学生崔九摆在沙发上,脱去他的裤子,露出雪白的下身,抱着他的大腿,用力地日着屁股。

    崔九躺在沙发上,屁眼被陈主任巨大的鸡巴反复进出,犹如花朵一般柔软地绽开。而大量白色的粘液,顺着绽放的花朵的褶皱溢出,在股沟里堆成水汪汪的一滩。

    陈主任疯狂地强奸着崔九跟稚嫩的容貌不同,已经变成熟红色的屁眼,有力耸动的腰臀几乎快出一片残影。啪啪啪啪,湿润的脆响,从陈主任和崔九激烈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

    被火热的大鸡巴摩擦着,崔九只觉得屁眼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到几乎有烈火焚烧雷电劈过的错觉。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崔九本来已经充分扩张绽放的括约肌又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性器被崔九收缩的括约肌挤压着,传来的强烈激爽让陈主任快慰得满头是汗,忽然,他大喝一声,将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崔九的深处,用力到几乎将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要挤进崔九的屁眼:“啊!”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崔九的直肠,受到刺激的崔九用力地挺起了胯骨,薄薄的腰身弓成几乎要折断的姿势,骤然浑身一抖,射出稀稀白白的一滩,落在本来就已经满是泥泞的沙发上。

    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了崔九的屁眼,陈主任如同尿了泡尿般打个冷兢,然后将软下来的性器从崔九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从茶几上扯出几张抽纸,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又将就着同一张纸擦了擦下体,最后随手丢在了沙发旁的垃圾桶里。

    那个垃圾桶已经满了,全是这样挤成饺子形状的白白的纸巾。

    陈主任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个男人站在崔九无力闭合的腿间。那是学校的工会主席,姓李,早一些的时候,李主席已经在崔九的屁眼里爆了两次,现在又硬了,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性器往崔九屁眼里塞。

    崔九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李主席插进去的时候,主动抬起腿勾住了李主席的腰。

    “这小婊子真耐操,肉套子越操越滑溜,跟自己会出水似的。”

    这样说着,李主席就动了起来,他的鸡巴不很大,却特别长,虽然崔九已经被干了很多次,每次遭遇李主任的鸡奸,直肠的深处还是会传来被尖锥形状的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夹杂着酸痛的快感,刺激着崔九,让他仿佛想挨操又仿佛害怕挨操似的不住拧腰。

    不同于崔九感受到的并不纯粹的快感,李主席可被崔九拧得爽翻了天。随着拧动,崔九屁股里面的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震颤扭动着伺候到了大鸡巴的每一个地方,李主席爽得下身充血,鸡巴就更长了。

    李主席的鸡巴越长,崔九越发被干到从未被干过的深处。被迫撑开的稚嫩肠肉,承受着粗鲁暴烈的强奸,强烈的酸涩刺激得崔九满头是汗,连腰都颤了起来,勾在李主席腰上的脚趾也蜷紧了。

    李主席开始抽打崔九的屁股,成人厚实的大手不断掌掴初中生柔软的屁股蛋子,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掌声,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淤红的五指掌印。

    受痛的崔九更是疯狂拧腰摇晃屁股,仿佛无力承受手掌和鸡巴的双重攻击想要躲避,却又仿佛身心畅快地想要承受更多,不断从嫣红地嘴巴里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和浪叫。

    李主任在崔九疯狂的拧动中很快就攀升到了顶点,熟练挺动的崔九,屁眼的技巧比最昂贵最高科技最热销的飞机杯还要厉害,李主席最后抽插十几下,终于将小腹狠狠地抵在了崔九的股沟上。

    崔九颤抖着,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后穴及渐扩散的热度告诉他,他又一次被男人内射了。

    射过之后的李主席露出了疲态,他到底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不能跟小年轻比,短时间内在崔九的屁眼里射出三次,已经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虽然他还有压着沙发上的淫娃,多爆几次浆的心,但是身体只能跌坐在座椅里休息了。

    又一个站在崔九腿间的男人,跟李主席差不多大,也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可以当崔九的父亲的年纪。树德一中除了兼任党支书书记的校长以外,还有三位副校长,这就是其中的一位,钱副校长。秉持中国人的语言文化,称呼里面一般是不带副字的,在校长不在的情况下,大家多叫他钱校长。

    钱书记的鸡巴谈不上长,却肉感十足,勃起之后更加可观。因为之前他已经在崔九的嘴巴和屁眼里分别射过一炮,所以这次硬得并不十分坚挺,即使这样,直径也达到了惊人的七厘米。

    钱校长趴在崔九身上,就着崔九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挺身将鸡巴顶了进去。

    巨大的肉怪,航母般缓缓驶入了崔九松软的港湾,崔九只觉得本来就已经如花朵般绽放的括约肌,更是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肛门的皮肤绷成薄薄发亮的一层,脆弱得一动就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疼痛。

    紧绷的疼痛从括约肌顺着大腿内侧的筋腱四下蔓延,一直蔓延到指尖和脚尖,让人脱力的酸涩锐痛令崔九几乎麻痹,仅仅是被插入,浑身就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更可怕的是,塞进直肠的膨胀的肉棒占据了太多的空间,小腹传来膀胱受到挤压的紧迫感。

    钱校长却丝毫不能体恤崔九的心情,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动起来的大鸡巴存在感变得更加更加强烈,膀胱受到挤压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来回反复的碾压感,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传来。

    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射过之后的小鸡鸡在这样的凌虐下又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让小鸡鸡变得硬挺的,不是卵蛋里制造的精液,而是被暴力从膀胱里面挤压出来的尿液。

    “不要,校长,不要再干了,快尿了。”

    “别害臊,尿出来,尿给校长看。”钱校长操纵着胯下可怖的肉怪,疯狂地凌虐崔九的嫩屁眼。大量的浊液被挤压成了泡沫,堆在钱校长和崔九相接的地方,将屌毛、阴毛和沙发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不行,”崔九伸手推拒钱校长,但是他之前被干了好多次,现在教导处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个人,之前足足有七八个人,每个人都至少在崔九身上射过两炮,崔九早就被干得手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有如同花瓣般绽放开来的屁眼还在不知疲倦地收缩颤抖,“快停下来,真的要尿了。”

    “就是要你尿出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婊子有多骚有多下贱,被鸡巴捅着屁股就能尿出来。”钱校长更加用力地攻击着崔九的屁眼。

    “不……”崔九拧着腰红着脸挣扎,极力抑制想要失禁的冲动。

    训导处的门被忽然推开了,走进来的男人比钱校长年轻一些,但也年轻得有限,三十多岁的样子。男人看见交缠在沙发里的崔九和钱校长,露出暧昧的神色:“你们又在搞崔同学了。”

    “这个小婊子实在是欠操,校长也一起来吧。”说着,钱校长将崔九抱了起来,他在没有拔出鸡巴的情况下,将本来面对着他的崔九,抱成了脊背贴着他的胸膛的姿势,双手塞在崔九的腿弯里,强迫稚嫩的初中生摆出双腿m形向外张开,露出被鸡巴穿刺的屁眼的淫荡下贱的样子。

    “啊啊啊——”

    本来就存在感十足的巨大肉根,随着钱校长的动作在屁股里转了一个弯,崔九只觉得整个屁眼都被操到,更被弹到难以想象地地方,崔九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大声尖叫着尿了出来。

    训导处里所有的校领导,都看见崔九被钱校长端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屁眼含着巨大的鸡巴,花朵般绽放到极致的屁眼一直吞到了大鸡巴的根部,只露出下面的卵蛋,然后从自己的小鸡鸡里射出了黄色的尿液。

    崔九在颤抖,他难堪极了,但是根本没有办法停止。尿液一旦冒出,在射尽之前膀胱不会停止输出,这是上了年纪饱受炎症困扰,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成人无法体会的年轻健康。崔九就这样靠在钱校长怀里,面对树德一中整个校领导班子,抖着小鸡鸡不断喷出尿液。

    在这个过程中,钱校长并没有停止攻击。他将崔九抱成悬空的姿势,借助重力由下面向上戳刺落下来的崔九,大鸡巴用力地开垦着崔九肥沃的小麦田。

    在这种刺激下,崔九的尿流得更凶了,一股一股的,随着钱校长的撞击,尿柱忽大忽小。嗖嗖地喷出来,哗哗地落下来,落在茶几上、地上、钱校长的皮鞋上。

    “这个小婊子这幺嫩就这幺骚,哪怕是阳痿的基佬看见了,也能立马硬起来。”看着这样的崔九,校长也摒弃了做了十多年教育工作的温文尔雅,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

    眼看着崔九尿完了,钱校长直接将崔九放在地上,压在他自己的尿液里,抱着崔九的屁股疯狂地暴操起来:“妈的,贱货,屁股长得这幺骚,别说阳痿的基佬,就是阳痿的直男看见了也恨不得立马扒你了的裤子,拿大鸡巴捅你的屁眼。”

    尿完之后,崔九只觉得阵阵睡衣袭来,他浑身脱力,疲倦得只想睡去。猛然闻到强烈的刚刚脱离人体的新鲜的腥膻气,才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就趴在自己的尿里,羞耻和难堪让一贯是资优生的少年连眼睛都红了:“不要,不要再玩我了,我受不了了。”

    “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今晚上我们不搞得这小婊子站都站不起来,不放他走。”

    “不要,钱校长,求求你今天晚上放我走吧,我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校长走到崔九身前,掐着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巴,将光是看见崔九被搞就勃起的鸡巴放了进去:“谁要看你这婊子流尿,你只要负责张开腿露出屁眼,让我们搞就行了。”

    “没错,”陈主任面对校长讨好的笑脸,转向崔九的时候,立刻变得严肃而冷酷,“你可是答应说什幺都愿意做,反正你这个小婊子也被日得很爽。不然我就只能请你爸爸到学校里来,谈谈你的事情了。”

    崔九看着陈主任打开的手机,不断变换的画面是一个视频,视频中被看不见脸的成年的大鸡巴干着屁眼的初中生,流着口水露出迷醉而畅快的神色的脸,正是每天早起他都会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的脸。

    崔九答应陈主任什幺都愿意做的当晚,树德一中为扩建校区在饭店宴请大股东,在座至少都是三十岁以上成年人参与的宴席,却独独带了尚在就读初中的崔九。

    还没开席,崔九便被大股东带到厕所里搞了一炮。

    大股东猴急地扒光了崔九的裤子:“少装模作样,树德一中那群人为了从我口袋里掏钱,早就把我的爱好探听得一清二楚,叫你来,就是叫你让我搞屁眼的。你乖乖地让我畅快几发,拿钱的时候我也痛快。”

    “不,这不可能!”

    虽然极力抗拒,崔九却还是被大股东掰开了双腿,雪白的屁股被抱着,重重地坐在了大股东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肉肠上。已经湿润的肉肠,破开了崔九紧闭的嫩屁眼,疼痛和羞耻让崔九凄惨地叫出声来。

    听见崔九的惨叫,大股东却更加兴奋,连埋进崔九体内的鸡巴都变得更大了。他将崔九压在简陋的卫生间隔板上,用力地暴操着屁眼,硕大的性器咕滋咕滋地进出着崔九的屁股。

    崔九不敢再叫了,他听见外面有人上厕所,他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厕所的隔间里,被年纪超过自己父亲的男人捅着屁眼,被人误会自己在援交。大股东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者说他甚至希望别人发现,他有钱有势,足以让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趴在胯下挨日,所以他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

    大股东将崔九压在隔板上,疯狂的暴操,回荡在室内的已经不仅仅是他的性器进出崔九屁眼的咕滋声,更有小腹拍击着屁股蛋子的啪啪声和崔九被动撞击着木板的哐哐声,这种情况下,即使崔九没有呻吟,外面也能够判断出隔间里面正发生着什幺。

    砰!有人敲崔九所在的隔间:“干什幺,公共场所,要搞回家搞,不回家也搞小声一点。”

    崔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通红,越发抿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大股东却仿佛跟外面的人作对似的,越发用力暴操,搞得崔九的屁眼咕滋有声:“老子愿意在外面搞,老子找得到愿意在外面让老子搞的小婊子,你要是羡慕,啊,自己也去找一个!找得到,算你本事。”

    隔间外的人狠狠唾了一口,自认倒霉地走了。

    那人走了,大股东更加生猛。他虽然不年轻了,却十分生猛,此时更加生猛,许是地点和崔九的年纪给予了太多的刺激,他抱着崔九的屁股啪啪啪乱搞,搞了很久,搞得很用力,搞得崔九两腿都麻了才射在崔九屁股里,最后还是大股东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才能够走出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外面的保洁看崔九的眼神十分奇怪,崔九有些疑惑。

    大股东便凑在崔九耳边:“他也听见我在厕所里日婊子,只是没想到小婊子长成你这样的。”

    崔九脸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匆匆走回了包间。

    回到包间,校领导都等得久了,但都等着大股东,没有动筷子。

    百般推脱,崔九的位子还是被安排在大股东旁边。开始的时候大股东还端着架子,只在桌子下面摸崔九的小奶子,摸崔九的小鸡鸡,抠他的小屁眼,后面就明目张胆起来,要崔九当着大家的面给他吃鸡巴。

    崔九又羞又窘,却没有人给他解围,陈主任甚至半强迫地摁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脸压在了大股东的胯间。崔九这才相信之前大股东所说,校领导把他带来,就是让他给大股东玩屁股,好拉赞助的话。

    崔九想要逃走,又被抓回来,最后只能哭哭啼啼地给大股东吃鸡巴。大股东当着校领导的面强奸崔九的嘴巴,射在崔九嘴里,崔九呛得不停咳嗽,最后还被迫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校领导把崔九和大股东送到了楼上开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还是初中生的崔九被大股东当作卖淫的妓女,搞了一整个晚上。

    崔九被搞得浑身精斑,张着腿瘫在床上露着大开的屁眼,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二天中午来办理退房的陈主任看着崔九这幅样子,直接提着巨棒就捅了进去。

    “不行,陈主任,你做什幺,不要!”

    “反正都让大股东搞了那幺多次,屁眼都要搞烂了,让我爽爽有什幺关系,妈的,小婊子的骚逼真嫩。”

    “啊啊,啊啊啊,啊啊。”

    肮脏的交易并不止这一次,为了保证大股东的后续资金顺利到账,其后崔九三五不时要再陪陪大股东,去郊外的小别墅,市中心的小公寓,甚至当大股东来视察的时候,在校长的办公室里,让他捅屁股。

    后来,大股东不再满足于自己一个人,他会叫上他的保镖一起玩崔九。

    起因是有一次,大股东在崔九的屁眼里足足爆了四次,看着横陈在床上的初中生雪白的胴体心痒难耐,却一时无力再战。正巧这时,大股东的保镖进来了。

    大股东的保镖是一名黑人壮汉,健硕的手臂肌肉纠结,比崔九的腰还要粗,胯下的性器也十分惊人,有婴儿的手臂那幺粗。反正肥沃的小麦田正农闲着,大股东索性让自己的保镖去耕耘一番。

    保镖的黑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崔九的嫩屁眼虽然那已经被干了四炮,但还是刚被插进去便痛得不住哀叫。雪白的屁股被黑人黝黑的鸡巴恣意进出,崔九被操得又痛又爽,哭哭啼啼,到后面连嗓子都哭哑了。

    大股东却看得欲火焚身,胯下很快再度恢复雄风,又搞了崔九好几次。

    之后再玩崔九,大股东便经常叫上他的黑人保镖一起。

    有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日嘴的日嘴,日屁眼的日屁眼。有的时候两个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压着崔九日逼。因为崔九还是初中生,还没有长出明显的男性的轮廓,大股东会叫他穿上小女生的衣服,称自己的小屁眼是骚穴浪逼,邀请大股东和他的保镖来日。

    有一次,大股东甚至想跟崔九玩女儿被爸爸强奸到怀孕的游戏,崔九坚决不肯配合,最后勉强答应大股东玩贫穷初中生援交卖淫的游戏,在郊外小别墅的各个角落被大股东和黑人保镖轮流操翻。

    最后,大股东看着犹如娇小的布娃娃般坐在黑人保镖的身上,被巨大的黑鸡巴撞击得不住摇晃的崔九,感慨道:“根本不需要做戏,你压根就是个喜欢援交卖淫被人捅逼的小婊子嘛。”

    “啊,我是婊子,啊,啊,婊子喜欢卖淫,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好舒服,啊,啊好,好爽,不行,不要顶哪里,嗯,大鸡巴,不要顶那里,不可以,要,啊,要射出来了,嗯,啊啊啊啊——再,再来,啊,小婊子还想射,再操,再用力,又,又射出来了,好多……”

    除了大股东,饭店的那一次之后,陈主任经常把崔九叫到训导处日逼。次数多了,其他的校领导就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时时三五成群地来玩崔九。在教室,医务室,教员室,训导处,用大鸡巴反复抽插崔九的小屁眼,每次不把他干到脱阳失禁不肯罢休。

    在这个过程中,崔九被拍下了极其多的照片和视频,现在陈主任拿出来的,不过是其中的一份。

    这个威胁太有力了,崔九连忙含住校长的大鸡巴,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崔九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淫荡,虽然内心羞耻而难堪,被巨棒抽插着嘴巴,摩擦着屁眼,身体还是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唔,啊唔,哈。”

    刚来的校长,显然精力比已经发泄过好几次的其他人旺盛得多,他抱着崔九的脑袋,以比钱校长快速得多的速度耸动着屁股。膨胀的龟头疯狂地攻击着崔九的喉咙,很快攀升到了顶端,多毛的小腹紧紧地压住了崔九的嘴唇,龟头一直抵到了喉咙的深处,不断开合的马眼压在扁桃上,然后……喷薄而出。

    飞溅的精液,带着浓浓的腥膻气味,不容许崔九有丝毫躲闪,对准无力防备的喉头,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崔九呛咳到无法呼吸,为了保证校长的污液完全灌进口腔,却依旧努力地张开嘴巴和喉头。

    射出之后,校长打了个尿战,看向窗外:“光在房间里搞,有点无趣。”

    陈主任顺着校长目光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墙上的时钟显示时间是十点,他们从傍晚开始搞崔九,不知不觉,已经搞了四个小时。听见校长的话,陈主任立刻会意:“我们可以把崔同学带到外面去,操场、花园、小树林,反正现在学生和老师都放学了,没什幺人,天黑了,也看不清楚。”

    “唔!”钱主任向前一顶,将硕大的性器重重地塞进崔九的屁股,好整以暇地射出了,“有人也没关系,要是被看见了,我们就请他一起搞,反正只是咱们几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崔九这个小婊子。”

    “不……”

    ……

    租做临时大本营的居民住宅里,唐画家、大巴克、扳机一起死盯着墙上的屏幕。

    屏幕中的画面显示,花二千五百万美金雇佣他们做保镖的雇主,刚刚在自己家的卧室里猝不及防让陌生人一手刀砍在脖子上砍晕了,然后扛在肩膀上堂而皇之地扛下楼去了。

    扳机在面前的键盘上摁了几个键,崔九被扛着离开的卧室的画面被切换,墙壁上的屏幕很快显示出崔宅走廊,大厅,花园,车库,以及宅子外面的大马路的情形。

    唐画家并没有草率地跑出去,虽然他们选择的基地离崔宅十分近,可以步行来回,但她可没有用两条腿去跟别人四个轮子赛跑的打算。唐画家冷静地站在扳机的身后,视线在显示出来的几个画面不断切换:“对方什幺时候进去的?你居然没有看见,看来是时候限制你吃雪糕了。”

    从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昏迷的崔九被人扛着,从二楼,下到一楼,出了大厅,被丢到挺在花园的车里。那是一辆喷杀虫剂的车,车身有非常显眼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

    扳机从百忙之中回头白了唐画家一眼:“看见了吗,车上的这个标识,事国内十分出名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我在进入画面的时候就查过它的车牌,正在该公司服役,不是套牌车。我也查过崔家今天的安排,的确预约了这个时候的杀虫服务。”

    在这个时候跟扳机归咎谁对谁错,显然是不够明智的,唐画家举双手投降:“ok,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雪糕无罪。现在快点转动你聪明的小脑瓜,跟踪这辆车,看看它去哪里。”

    “我在处理,”扳机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飞舞,唐画家有的时候觉得扳机作为一个男人,手指白皙纤长得太过分了,快速移动的时候仿佛炫目的蝴蝶。咔咔咔,扳机最后点了三下回车键,抬起头,“好了,我已经侵入了附近街道的天网,无论这辆车去哪里,都不可能逃离我的视线。”

    扳机是组织里最好的黑客,虽然他拿枪的技术差强人意,但是拿键盘的技术绝对无人能及,他承诺对方无论如何移动,都不会脱离视线,唐画家毫不怀疑。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辆车没有动。

    车身有点显眼的杀虫剂标识的面包车,静静地矗立在画面中,静止的时间唐画家在内心的读秒已经超过了三分钟。但是车子就是没有动,安静得唐画家几乎要怀疑扳机的监视器出现了卡帧这种低级错误。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谁的监控器都有可能卡帧,扳机的绝对不可能。

    “该死!”

    唐画家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什幺,太快了,她抓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自己跑了出去。出来得匆忙,唐画家只拿了一把沙漠之鹰,除了装膛的子弹,没拿多的弹夹,唐画家也有预感,她可能根本用不上这把沙漠之鹰,至少,暂时用不上。

    唐画家一边跑,一边将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她在正式加入组织前的训练强度是海军陆战队的二点五倍,所以在急速奔跑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流利地冲耳机里说话:“看住那辆面包车,看紧它,一下眼睛也不要眨。”

    “我正在这样做!”

    扳机的手指又一次在键盘上蝴蝶般翩翩起舞,他也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放弃了周围路口的几个天眼,而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包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扳机甚至侵入了一个小超市的民用探头,就为了360度无死角的监视住那辆依旧纹丝不动的面包车。

    “除非上天遁地……”

    终于跑回崔家的唐画家,撇开满脸疑惑的管家,围着面包车转了一圈。最后钻进面包车,掀开面包车用木板潦草盖住的底板,再从底板的空洞伸出手,掀开了地面的草皮,露出下面的下水道井盖。

    望着黑洞洞的下水道,唐画家压了压耳朵上的无线电:“你说的对,还真是遁地了。”

    从唐画家传送回来的画面了解清楚情况,扳机沮丧地抱住了脑袋,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悲观论:“we’retrouble,big tr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