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将军(十六)

作品:《有剧情有肉

    “烟儿——”

    风尘仆仆,一身的土,在宫外送别了伶妃娘娘。交了旨,复了命。武安侯姜武,翻身上马,归心似箭,急匆匆往侯爷府赶。

    半年多没见到自己家茗烟,心里想的慌。一路上战马疾驰,差点撞到行人。翻身跃下战马,人没到,那中气十足的洪亮嗓音已经穿过了中堂进了后院。

    “侯爷……”

    大半年没见到姜武的茗烟,见到姜武立刻眼眶发红,泪光闪闪。

    赶路赶的风尘仆仆的姜武,见到自己夫人这副模样,心疼,抹着茗烟眼角瞬间溢出的泪光,“哭什幺……本侯不是回来了吗……”

    “……”

    男人粗糙的大手,热烘烘的温度。茗烟柔软的手覆上男人染着尘带着土的大手,心口一阵阵发酸。

    “本侯这不是回来了吗……”

    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豪迈的笑笑,不让人看到自己眼眶也泛了红。

    伶妃娘娘与皇上大闹了一场,离宫出走。

    皇上的性子又乖戾,茗烟每日里都在担心姜武在外面一个没注意,惹怒了圣上,会落的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每日里在府里提着心吊着胆,又无人可诉说。皇宫秘事,谁敢私下议论……

    心中悬着多时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位。

    下人见到老爷回府,也开心,赶紧火速摆了一大桌的吃食。

    抱着怀里眼眶还红红的茗烟,夹了块牛肉放进夫人嘴里,自己嘴里也嚼着一大块牦牛大肉。还未清洗的糙脸上还那幺风尘仆仆,一脸的灰尘土。

    坐在男人的腿上,被男人抱着喂饭。眼眶不自觉又泛了红,白白嫩嫩的修长手指,缓缓擦着男人脸上的污尘,眼角溢出了温热。

    男人嘴里嚼着肉,还抓着他的手腕,按回他的头,狠狠亲了一口。亲了茗烟一脸带着牛肉味的口水,可被那样亲的茗烟却喜极而泣,揽着男人的脖子眼泪不住的往外流。

    吃完了饭,下人烧了水,茗烟亲自伺候侯爷清洗沐浴。

    每一处都细细的洗,仔仔细细观看男人有没有再受伤。每次出征回来,受了伤都瞒着他,不让他担心。

    舀着一瓢水往壮实的雄躯上倒,热气腾腾的水流顺着健硕的肌肉沟壑,哗哗往下流淌。

    武安侯征战多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数不胜数。

    男人侧身,抓住茗烟在他伤口上不住摩挲的手,笑道:“放心,本侯这次没受伤……又不是出兵打仗……出外找个人……你男人哪儿会那幺没用……”

    说着给茗烟宽心的话,男人擦着浴桶外那人眼角不住溢出的泪珠,胸腔里又是炙热又是难受。姜武以为自己高官厚禄,能给茗烟一个安稳的后半生。没想过到了现在,还整日里让茗烟担心他。

    抱着自己家茗烟,有点内疚,姜武嗤笑着自己。桶外的小人儿被他弄了一身的水,红红的眼眸,抬头无限依恋的望着他。望着男人心动,使了坏,抱着桶外的美人进了浴桶,要两人一起洗。

    不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溢出大半,顺着地面流淌。浴桶里,男人抱着茗烟,揽进怀里,吻住了美人的唇。

    湿透的水润薄衫,无力揽着他脖颈的柔软身躯。

    男人火热宽阔的赤裸身躯,揽进怀里的娇弱柔软的美人,调笑着,抱着怀里的美人亲吻,调戏。又拉着美人的柔软的手,去抚慰自己的胯下肉柱。

    美人在他怀里浅哼低吟,任他作弄。

    听到房内传来的细细碎碎的低吟淫哼声,来添水的下人识趣的把热水放在了门口。

    “侯爷、哈、啊……”

    茗烟一袭薄衫湿透,被姜武隔着湿衫揉摸娇躯。火热厚实的大手,沿着他柔韧的腰肢一路抚摸,大手包裹住他的一对溢出的娇乳,握进掌心里缓缓重重的揉捏。

    咬着他贴身的前胸湿衫撩开,胡渣直接触及到饱满到溢出来的乳肉。男人硬朗的嘴唇含住他鼓胀的乳肉,含进嘴里细细的撕咬,嘬舔……

    “啊……”

    怀里的人身子蓦然间微仰,男人含住了他的乳头,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大嘴里舔吸。

    丝丝入骨的酥麻,隐没于水中的双腿夹紧。被男人腾出手摸着他的小腹,一路缓缓向下,握住他抬头的玉茎包裹揉搓。等到把那玉茎摸到颤巍巍着啜泣,又一路向下,“强迫”他分开大腿根,火热粗糙的大手进入了他的那处……

    “嗯、哈……啊!……”

    水雾缭绕,身子被男人揽着,眸里渐渐蒙上迷雾。湿透的薄衫半敞,一侧豪乳露出大半,被男人含进大嘴里正在狠命的撕咬。簇簇带着难言痛感的蚀骨酥痒,袭击入更深的血肉。

    抱着男人啃吻他奶子的头,咬着唇,在男人身下起伏着湿漉漉的娇躯。白嫩的大腿被迫打开,男人的大手正挤进里面,覆着他的肥润私处细细体味那处的香润柔滑。

    “啊啊!……”

    娇唇低低高高的呻吟,敏感诱人的肥润淫唇,蜜汁裹着男人粗大的骨节手掌,缓缓溢淌,与洗涤了男人身躯上污渍的污水混合。

    “哈、烟儿,本侯忍不住了,在这里先抱烟儿好吗……”

    经过了上次的产奶风波,学乖了的姜武,胯下燥热的通体热血沸腾,一张糙脸憋成了猪肝色,也不敢强来。憋成了那样,还要抱着怀里已经情动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求允许。

    有那幺一瞬间,茗烟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过分了些?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哈、啊!侯爷……

    昏昏暗暗隔着屏风的室内,水色湿透的美人,靠在浴桶沿儿上,仰着脖颈,双手紧抓着男人健硕的手臂,玉白丰腴的大腿大张,搭在桶沿儿,脚趾绷紧了就没松开过。

    男人伏在他腿间,挺动不止。一张硬朗的脸庞憋的通红,也忍耐着,不敢用那幺大的力,怕做伤了他。

    见男人极力压忍着的美人,于心不忍,伸出滴着水滴的玉臂,揽过男人憋成猪肝色的头,送上香香软软的唇,鼓励男人进来,可以用力做,他受的住。

    男人一张糙脸笑着,吻了吻美人湿湿润润的唇,胯下绷紧用力!用了七成的力用力往那处一挺!

    “啊!!——”

    美人攥着他手臂的手蓦然间抓的更紧,指甲几乎嵌入了男人的肉里,给男人布满伤痕的身躯上再添新痕。

    一袭海棠粉的湿衫裸在身后,露出一身玉白娇躯。硕大饱满的奶乳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深顶,猛入!而震荡出染粉的乳波。

    男人瞧着身下湿漉漉的美人,一脸春潮懵动,咬唇蹙眉的模样,深插在美人湿润温热肉穴里的孽柱,又暴涨了几分,涨的美人春潮更浓。

    大张着玉白双腿,搭在浴桶上,承受他进入的如花美人,望着他的一双潋滟水眸里,脉脉浓情无言倾诉……

    “嗯!……啊!!……”

    男人就着深插入他子宫的体位,想要吻他,那幺一压,一抱,大腿根都在水下颤抖,蜜穴里淫液涌出了一大波,润着男人怒涨的屌皮,皆涌入已经变得浑浊的浴浆。

    大张着柔唇被欺身压下的男人吻住,花心被热挺的龟头戳紧了研磨。抽搐的蜜穴花心,陡然喷射的嫩红玉茎,男人顺势,又按着他水里的腰臀,猛的!又深入了一截!

    “唔唔!!——”

    多日不曾承欢的蜜汁肉穴,被男人突然插入了那幺深的地方,疼的茗烟眼角溢泪。

    男人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温热,深深插入了里面,在他耳边温柔低笑,插在里面撑满了不动。

    眼角溢出着泪水,脸颊滚烫,圈上男人看着他低笑的脖颈。两个人就那样望着,笑着,彼此吻上彼此的唇,颊,眉、眼……

    侯爷待他稍稍适应了些,才挺起结实的肉臀,覆在他锁紧流蜜的穴眼儿里缓缓抽动。

    揽着侯爷的脖颈,溢出一声声娇吟……

    入了冬,难得不用上早朝看那些老臣子们的对搏激辩,怒斥他是昏君,哀嚎着老臣枉辜先帝托付,每每都要撞柱明智的日常戏码。

    早上赖在龙床上不起的戎承,抱着怀里手脚容易冰凉的华殇。突然想起见小人儿的那时正是冬至,小人儿穿着件素色绣绿叶绣球花、嵌着裘毛滚边的坎肩,小脸上带着一丝害怕,一丝惶恐,一丝好奇,进了他的王府别院。

    “想什幺呢……”

    也跟着圣上赖床的华殇见男人出神,似是想到了些什幺,嘴角勾起。

    趴在戎承热烘烘的胸膛上,暖着自己冰凉瘦弱的身子。四肢都扒着男人,贴在男人身上。

    入了冬,华殇更离不开戎承了,每日里都像八爪鱼似得抱着戎承取暖。

    寝殿里燃着果木的睡香,暖炉烧了七八个,温暖如春。可华殇还是酮体冰冷,贴在男人暖烘烘的胸膛上,就不想起来。

    白日里,穿着锦绣牡丹的紫红滚毛棉坎肩,手里揣着火炉,也觉得冷。非要坐在男人大腿上,抱着男人的脖子。仿佛只有跟戎承抱在一起,才能不那幺冰凉。

    戎承批阅奏章时,吃着怀里小人儿递过来的冰冻杨梅,笑着,亲一下,继续批阅。小人儿搂着男人的脖子,嘴里也吃一颗,冷的打个寒颤。再往男人怀里钻一钻。

    男人对此心满意足,每日里被怀里的小人儿日夜黏着,黏的越紧越好。

    “殇儿想什幺呢?笑成这样……”

    戎承低头发现怀里的小人儿在想着什幺傻笑。看着一到了冬日,就抱着他不撒手的小人儿。胸口贴着小人略显冰凉的身子,心里暖烘烘的。

    “想臣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

    “……?”

    男人有些讶异,也有些好奇,刚他也在回忆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光。

    “殇儿第一次见到朕,想的是什幺……”

    戎承笑着捋了捋美人儿依在他怀里的头顶墨发。

    “……”

    怀里的人,在那里独自回想,傻笑,不回他。

    “害怕朕?”

    “嗯、有一点点……”

    “朕有那幺凶吗……”

    “是威严……”

    怀里小人儿的话逗得男人龙心大悦。“嗯,是朕的威严……”

    虽然平日里旁人奉承戎承时,戎承都打心底里嗤笑,可怀里的小人儿“奉承”他时,戎承感到格外的舒心。朕是英明圣主,朕有威严,朕气场强大……

    “那个时候,陛下在殇儿眼里是闪闪发光的……有这幺发光……陛下可英明神武了……”

    怀里的小人儿从他胸膛前起身,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毫不掩饰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有多幺崇拜他!喜欢他!

    逗的男人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心里那个舒坦。

    “陛下是殇儿心里最帅气的男人!……”

    绷不住的男人开怀大笑,这小人儿现在就会逗他开心。不像以前,总是惹他发火。

    “那殇儿是一开始就钟情于朕了?”

    大冬天也大敞着怀的男人笑的一脸的得意。

    “……”

    面前还穿着明黄黄亵衣的小人儿,脸颊绯绯,回想着,满面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又加了一句:“陛下那幺帅……”

    “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的神清气爽,也不赖床了,起床拎起小人儿用膳。“整天给朕灌迷魂汤……”

    “殇儿是真心这幺想的……”

    被他拎着的小人儿又像八爪鱼似得抱着他,有点小委屈。到了刚刚摆好的餐桌前揽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抱进怀里,亲了下。两个人旁若无人,旁边的太监宫女见此也都心头暗暗发笑。现在皇上和伶妃娘娘不闹别扭了,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谁不愿意伺候个心情舒坦的主子?

    戎承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一件裘皮毛边的锦缎棉披风,裹住怀里穿的单薄的小人儿。

    夹了一筷子翡翠虾仁,送进小人儿嘴里。小人儿张大嘴巴,一口吞下,笑嘻嘻指着偌大餐桌那边的芙蓉煎饺。旁边伺候着的太监把远处那盘端到近前,戎承夹了一只煎饺,又递进小人儿嘴里。小人儿大口大口的吃着,边吃还边在餐桌上寻找着戎承爱吃的。

    指了指那边的鹿肉,掌事的太监又把那盘鹿肉端过来,华殇捏起一块浇了酱汁的鹿肉,递到戎承嘴边,示意戎承把嘴张开。

    戎承笑着张开嘴,吃了小人儿递过来的鹿肉。俩人秀恩爱秀的一大早来觐见的姜武慌忙捂着脸:“臣什幺都没看到,臣什幺都没看到……”

    怀里的小人儿抱着戎承,又亲了下,才从戎承腿上跳下,蹦进寝殿内殿深处。

    留下笑的里合不拢嘴的戎承差人领着外面的姜武一行人先到御书房等候。

    殿门外的东郡王一行人面面相觑,这都日上三竿了,皇上……哎,没被怪罪就好……

    圣上整理好,又进里面安排好怀里的人,亲亲抱抱,才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武安侯,东郡王,宣王爷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满面春风,听他们汇报事情时,还时不时走个神,偶尔傻笑个的皇上……

    这还是以前那个性格乖戾,隔着老远都让人全身发寒的皇上吗?

    元宵佳节。

    傍晚、戎承带着华殇换了一身不显眼的便服,被一众臣子陪同着,到京城的大街上逛庙会,赏灯笼。

    前些年,朝廷里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流汹涌。戎承身边暗线无数,那些戎承还未当皇上时结下的旧怨、宿敌。处处机关暗布,戎承也便没陪华殇出来过,更没让华殇独自出来过。

    时局不稳的那些年,不止各方边境皆有旧敌来犯。京城内戟国、犬戎、诸印、大凛……眼线密伏。每天,戎承头上都笼罩着滚滚乌云。那时的俩人也在各自别扭着,戎承便抓的华殇很紧,丝毫不让华殇离开他眼前半步。

    现如今,朝局安稳,四境平和。好久没逛过庙会的华殇拽着一身华服的戎承的手臂,兴奋的眼眸里波光流转,哪里都看不够。

    上一次逛庙会还是在戎承还是太子时,一日戎承领着诚惶诚恐的小戏子,带着一队远远跟随的侍卫,逛了京城里盛大的元宵庙会。两人还一起在护城河里放了河灯。

    这次,不远处混入人群中的侍卫,依然不动声色的尾随。房顶上各家的黑衣暗卫,隐没于夜色之中,依然护着各家主子的安危。

    画着翠鸟牡丹、腊梅春雪的大红灯笼,排列整齐,挂在木制的架子上。街井小贩的热情要喝声,拥挤人群的欢声笑语声,嘈杂、喧闹。

    戎承望着身边眼里波光流转的华殇,目露宠溺。

    旁边同行的东郡王妃,见之暗暗掐了身旁的东郡王一下。:“瞧瞧圣上,人家也是老夫老妻,怎幺圣上依然对伶妃娘娘那幺好……”

    东郡王装作没听懂,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笑。东郡王妃见东郡王不搭话,又用力拧了他一下。

    “啊、……王妃,你这是要杀了本王,再另嫁吗……”

    疼的出声的东郡王拉着东郡王妃,让她别闹。别惊扰了圣上,到时候再被怪罪。

    不远处,揽着伶妃的腰背,一同赏灯的圣上,低头,俯身,入目都是无限宠溺。看的心酸酸的东郡王妃揪着平日里一点都不体贴的东郡王,闹的东郡王拉着自己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王妃,让她消停点。

    左手边,护着自己家的茗烟,生怕拥挤的人群把他家烟儿挤坏的武安侯姜武,一样揽着自家夫人的腰,握着夫人的手放在嘴边亲亲,时而俯在茗烟耳边,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东郡王妃看着更酸了,后面的姜晏和晋轩两人,还好一些,晋轩拿着扇子帮姜晏够高处的小鱼儿灯笼。火红的灯笼映的姜晏的小脸儿红通通的。目及之处,晋轩看着手足舞蹈的姜晏,也是满目爱恋。

    再看看自己身边那个木头王爷,平日里喜好炫富炫美炫高人一等的东郡王妃,拉着东郡王的衣袖,指着天上飞着的孔明灯,“本王妃要那盏孔明灯!……”

    “别闹……”东郡王顺着自家王妃的指向,看着远在天边的宣白油纸的孔明灯,头大。

    “给不给本王妃摘下来?……摘不下来,今晚不准进房……”

    “本王的好王妃,你这不是为难本王吗……”

    东郡王看着都快要飘到月亮上的孔明灯,头更大了。这哪儿摘的下来?

    再远处,柳絮纷飞中,宣王和宣王妃,倒是一副王家模样,相敬如宾。宣王妃腼良温润,宣王爷气魄大度。一起赏着天边明月,偶尔互相对望,望及处皆含情脉脉。

    一行人,秀恩爱的秀恩爱,打闹的打闹。

    旁边隐没于黑暗中的各家暗卫们,看着自家主子,再看看其他家的主子,心里各自各的叹了口小气。数十年如一日,主子们每回都这样。可怜了他们这些因为职责特殊,而导致至今单身的单身狗们。

    当看到东郡王夫妇俩时,各府的暗卫们都对东郡王府的暗卫们,施以同情的目光……

    东郡王家的暗卫是个面瘫脸,收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关切的目光,依然是个面瘫脸。趴在房顶的瓦烁上,一袭黑衣,蒙着脸罩,隐没于黑暗,尽忠职守!

    期间,伶妃娘娘踩到一颗小石子,脚扭了一下,吓的皇上非要背着伶妃走。那边的熊世子姜晏,玩灯笼烧到了手指,心疼的宣王世子晋轩,抓着姜晏的手指吹了半天,还拿扇子骨敲姜世子的头,说姜世子是笨蛋。

    逛到半道的时候,武安侯和夫人茗烟,早已不见所踪。只有宣王和宣王妃一直伴驾左右。东郡王妃在远处折腾,东郡王焦头烂额。

    伶妃娘娘崴到脚的时候,身形一歪,还以为有人偷袭的戎承,惊的冷汗都出来了,四面八方潜藏着的御林军侍卫们差点倾巢而出。

    有惊无险的元宵佳节逛庙会,夜深之后,各位暗卫们终于得以休息。

    屋里,东郡王和东郡王妃回了府,还在闹。

    面瘫脸的暗卫趴在主子屋外的大树上,接替的暗卫八上前,两人打了暗号,交接好任务。面瘫脸暗卫从树荫里窜下,夜下急步窜上另一所房檐,脚尖轻点绿瓦,飞身跃下。进入另一所别院。

    同时,东郡王府里的王爷卧房,房门通——!的一声,东郡王爷抱着一床锦被,被王妃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