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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了眼睛休息,气息都绵长了,不像是假寐。他睨着眼睛观察半晌,大着胆子往缚龙索摸过去。

    几个保镖他不怕,这队人马里唯一制得住他的只有于盛溪,缚龙索能缚住应龙,自然也能缚住一个神。

    手指一摸到,就赶紧揪着扯过来,夏南山装着软绵绵地倚在后座,心神全在指尖儿上,眼看快要到手,冷不丁地,另一只手被握住。他吓了一跳,急急放开缚龙索,转头一看,这老混蛋一双眼睛清明,根本不像睡过的样子。

    驾驶席上的保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警觉地继续往前开。

    于盛溪伸手把人捞到膝盖上,分开他双腿让他骑着。夏南山以为他饱暖思淫`欲,顾忌着有外人,哎哎哎地叫,挣扎着要爬下来,他挣的力气挺大,于盛溪两条手臂按着他腰,钳子似的不肯松,还在把人往自己胸口压。

    一看搏不过,夏南山也不费这个劲儿,按着对方意思靠近怀里,心里憋气,想看看这老东西能多不要脸。他伸长了脖子,凑到于盛溪耳边,掐着一把好嗓子,哀哀戚戚地叫:“大少爷……”

    屁股坐在他档上,手按着他胸口,眉尖微蹙,好一个求欢的俏模样。

    于盛溪以手指点着他下颌,眉毛挑起,“别乱叫。”

    夏南山还在戏里,“他们都这么叫你……”

    于盛溪笑起来,“那让他们叫你少夫人。”

    夏南山脸一僵,出了戏。

    于盛溪看着他,说:“你好好叫。”

    夏南山哼一声,老大不情愿,“于叔叔。”

    干干瘪瘪,极其不耐烦,极其应付事儿。

    于盛溪哄他,“再叫。”

    夏南山转过眼睛,跟他眼对眼,不肯叫了。

    这老混蛋不对劲,平日里他不会这么说话,眼神儿也不对,一双眸子太沉太稳,虽说原先也沉稳,但现在沉得越发厉害,稳得越发莫名,仔细想想,倒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

    第50章

    转头一想,就觉得可笑。

    谁要死这老东西也死不了,人都叫他“大少爷”了。

    脸上忽地转出个笑容,车里昏暗,可这一笑之下,眼角眉梢,鼻梁嘴唇,都跟亮了似的,夏南山乖乖开口,“于叔叔。”

    这一声妙不可言。

    车里宽敞,躺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一纠缠,又嫌逼仄。

    于盛溪把人压下去,扯他衬衫,扯自己皮带,牙齿滑过咽喉,细细痒痒,把人逗笑了。夏南山笑得直抖,怕自己从座椅上掉下去,赶紧手脚并用抱住他腰背,喘着气说:“哎,有人看着呢。”

    于盛溪没停,眼角往后视镜瞥了一眼,果然撞上保镖惊恐的视线。他没那耐心让人停车滚蛋,神威涌出,后视镜轻巧一声响,碎了。保镖再没敢动,把着方向盘直当自己是块木头。

    脖子上痒得厉害,直痒到胸口,衬衫料子搔得难受,他自己昂着头扒下来,挺了胸送到于盛溪嘴边。

    老东西这会儿倒装得矜持,眯眼打量了好一阵,才张嘴含住乳`头,舌头牙尖儿轮流伺候,底下膝盖顶着他裤裆,急吼一阵缓一阵地磨,夏南山向来挨不过他作弄,上上下下硬得都挺快。

    大抵是因为在车上,前头还有个大活人听着声儿,于盛溪下手尤其准狠。乳`头给他舔硬了,剥了他裤子,把性`器也收进嘴里。三千年的应龙,这根东西却是生得粉`嫩,味道也不重,于盛溪对着上头的孔眼吸,手托着囊球慢慢揉,揉得人憋不住乱叫。胸口两粒受不住冷落,夏南山自己伸手捏着,就着底下吮`吸的节奏捏,舒服是舒服,但还欠火候。

    于盛溪放开他,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撑在车底盘上,裤子稍微拉低,只把怒涨的性`器放出来。

    小东西目光带水,嘴唇半含着自己拇指,迷离瞧着这根粗大的玩意儿,双腿不自觉张开,正好把柔嫩的穴眼露给他。

    谁都等不得了,于盛溪挺腰顶进他身体,甫一进去又干又涩,疼得夏南山咬紧了牙,可身体反应更直白,好像认得这根入侵的东西似的,肠肉绞着往里头吸。

    捱过了疼,滋味渐渐足。两个人要得迫切,抽`插缓不下来,射了之后慢慢磨了半刻,又激烈起来,姿势换了几轮,黑色的皮椅上沾了精`液,淫靡得厉害,车里味道也不好闻,保镖硬扛着不敢开窗,于盛溪自己拉下来,风一吹,才知道这味道有多浓。夏南山射了三四回,最后软了腰不肯再动,夹着屁股觉出来这老混蛋还硬着,往后耸着把性`器吐出,最后手嘴并用,算是弄了出来。

    凌晨时分车才停,驾驶位上的保镖软着腿儿逃下车,脸色青青白白,十分精彩,逃到后头的商务车上,钻进去就不肯出来。换过来开车的保镖不明所以,凑上去往捷豹里瞧。夏南山没穿衣服,只卷着毯子蜷在于盛溪怀里,两条腿露着,连着半片臀肉,睡得挺沉。这是不该看的光景,那保镖缩了脖子,扭头躲这荒唐事。

    早饭的时候后座上两个人才醒。

    夏南山照例站在路边捧个食盒吃,瞧瞧旁边破败的小工厂,才知道这一天一夜之间,已经到了g省地界。

    g省位于华南,百越之地,四面地势高,山势不高但连绵不断,夏季的末尾上,不仅热,湿气还重。夏南山叼着条蟹腿,眺望西边的隐约可见的大山,他没料到于家老宅在这么个地方。

    两天的车程,捷豹里活春宫演了一出又一出。

    原先于盛溪还开了一段,到后来抱着人腻在后座,保镖一个个充当司机,三四个小时下来,都像受了刑似的焉巴。

    夏南山料得极准,车就是往g省西边开的,第三天天刚蒙蒙亮,他睁开眼睛往外瞧,十万大山已经到了跟前,以为即将要到,支着脖子望窗外,一望望到了中午,车还在山道上盘曲而行。

    于盛溪笑着摇头,让他别看了,还远着。

    下午过了景区,过了几座茶山,山头倏忽显得更绿,层层叠叠原始的绿,周遭半个人影都没有。车晃得厉害,路早不成路了,只是条泥水道儿,边上也没围栏,脑袋凑出去,往上是天,往下是峭壁和溪水。他们来之前刚下了大雨,水势大,混混浊浊的,嵌在群山之间,望不见头,盼不着尾,倒像是条巨龙盘亘在这山里。

    再开到天黑,前头的商务车打了信号,率先停下,再前边连能辨认的道儿都没有,葱葱郁郁的全是树,他们停的这地方,已经是人类文明能够得着的边缘了。

    夏南山跟着下了车,知道再往前,就只能靠腿。

    这是真正深入十万大山的腹地了,保镖没全跟着,有一小半留在原地目送他们上山。他跟于盛溪被其余保镖夹在中间,湿气太重,石头上太滑,夏南山走得跌跌撞撞,几次将将要摔,都被人扶住了。于盛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