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翼真心实意为他们开心鼓掌。

    余绥眼皮一抽,能不能装一下啊。

    “第一名可以选择明日的队友,注意不能互相选择。”导演道。

    听到这话,本就心情不错的沈安柳,笑容消失。

    贺柏言等人毫不掩饰脸上的快意。

    塑料队友情实锤了。

    “这一次是默契大考验。”

    说完,导演示意他们一个一个起身去别墅后院的房子进行选择。

    第一位是江念星,他到达后院发现之前的房间改成密不透风的那种,每个房间门口挂着牌子,上面写着音乐的风格。

    摇滚,抒情,民谣等等…

    江念星站在每个房间门口,想着余绥会选择哪个房间。

    首先排除摇滚…

    最终,他朝着一个房间走去。

    而余绥两人被单独叫到房间进行秘密选择。

    等所有人选择完毕,他们拿着木牌来到后院。

    因为两人不能组队,所以木牌的答案必然不能一样。

    余绥写的是抒情,其他的难度比较大。

    “哥,真是可惜。”沈安柳脸上带着遗憾,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余绥耳尖红了起来,“你不要说话。”

    [嗓子怎么也这么奇怪。]

    [一句话让绥绥脸红,不简单啊。]

    [我怀疑他们…]

    [嗯…]

    他们朝着房子走去,弹幕开始起哄看热闹。

    [节目组坏事做尽。]

    [看来他们都好了解绥绥,所以把木牌都打乱了。]

    [谁这么好命,跟绥绥一组呢?]

    余绥看到抒情的房间,推开门走进去。

    就见里面站着四个人。

    陆津夏江念星还有霍天跟安露。

    余绥一顿,没想到这么多人。

    “咦?”安露挑眉,有些意外他会进来。

    “木牌被调换过。”陆津夏肯定,因为霍天必然不会选择抒情。

    他们五个人一组。

    离开房间,就看到其他人的组队情况。

    贺柏言一个人,沈安柳一个人,剩下几人一组。

    “没想到最后分组是这样的。”导演声音从广播响起,“明天我们将暂时离开别墅,前往风光无限的下乡寻找灵感。”

    “到时候请用你们选择的风格,写一首有关村子的歌。”

    因为最后房间上面挂的是抒情,所以他们定的格调是抒情。

    霍天跟安露对视一眼,他们觉得机会来了。

    余绥开始苦恼,这一次是单独作曲,他并没有这个天赋。

    江念星对于能跟他一组,无比开心,热情的分享技巧,陆津夏不甘落后加入其中。

    气氛倒是和谐。

    余绥也投入其中,节目组嘉宾们头一次如此其乐融融。

    今天的遭遇到底给余绥带来不小的刺激。

    所以他洗漱后,早早躺下休息。

    咚咚咚——

    伴随着敲门声的是手机信息的叮咚声。

    余绥皱眉,又是谁打搅他休息?

    他拿起手机,就看到贺柏言的信息,男人说在他门口。

    又是对方!

    这种剧本一次还好,两次观众会厌倦的好吗?

    他不想回复。

    [微信]贺柏言:我等你开门,你不开,我不走。

    可恶!竟然威胁他!

    余绥沉着脸打开门,“你又想干什么?”

    “探讨一下你们今天发生的事情。”贺柏言盯着他的脖子,眼眸暗了暗。

    余绥听到这事,表情更加难看,“滚!”

    他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

    贺柏言一动不动,“绥绥,为什么我不行?”

    听这人在门口说这种话,余绥吓了一跳,此时镜头还开着的吧。

    他硬着头皮,移开一步,“进来。”

    贺柏言看了一眼镜头,这才走进去。

    昨天的事情上了热搜,是他没有考虑周道,所以今天他提前让节目组把摄像头关了。

    进门反锁,贺柏言紧盯他的背影。

    他也是洗完澡过来的,身上穿着睡袍。

    看人要回床上,男人没有丝毫外人的自觉,往床上走。

    “你!”感觉到床铺凹陷,余绥抬头,被吓了一跳。

    这人已经拉开了睡袍。

    “你有病吧!”余绥一脸防备。

    “你试试我。”贺柏言双手撑着床铺,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不要说这种话!”这是能随便试的吗?

    “好吧。”贺柏言叹气,“我忘记你今天才…”

    “你不要瞎说,我们根本没有什么!”余绥打断他的话。

    “但是你走路有些奇怪。”贺柏言又道。

    “那是…那是…”余绥哑言,“总之,就是没有什么。”

    听他跟自己解释,贺柏言不由多想,难道是怕他难过?

    不,也可能是引他检查。

    他眼眸眯起,“我能在这里住一夜吗?”

    “不行。”余绥不信他。

    “行吧。”贺柏言离开床铺。

    “你…你就这么出去?”余绥看他睡袍不打算穿的样子,表情一言难尽。

    “反正,你也不留我。”贺柏言语气带着怨念。

    “你…你可以留下,不许再做那种事情!”余绥觉得这人是知道他要脸面,故意的。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贺柏言眼里闪过得逞,他就知道青年口是心非。

    余绥是真的疲倦,所以很快睡了过去。

    贺柏言抱着被子,穿好睡袍躺在沙发上却没有任何睡意。

    他想到沈安柳几人,从小到大鹤立鸡群的他,对于余绥来说,没有任何优势。

    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

    余绥感觉到憋得慌,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身体一僵,“贺柏言!”

    他真是太天真了。

    谁能想到男人会再次上演昨夜种种。

    听到他醒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更加富有技巧的。

    余绥很快话不利索,他心里忍不住想alpha的天赋,但天赋用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太奇怪了?

    来不及想这些,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时间好像更短了…

    余绥表情很不好看,这绝对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因为贺柏言又进修了,不过一夜时间,真是恐怖如斯。

    他还在安慰自己,很快感觉到不对劲。

    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腰被双手禁锢。

    可怜的小小绥精疲力尽,男人又虔诚一吻。

    余绥有点想死,他奋力挣扎,“贺柏言!王八蛋!”

    他扯着嗓子谩骂,此时也不顾会不会被人听到。

    贺柏言在他腿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绥绥,很可爱。”

    听到笑声,余绥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他胡乱的挣扎,脸踩到男人脸上,胳膊撑着枕头坐起身,“我就不该放你进来!变态!”

    贺柏言呼吸一紧,握住他的脚踝,在他脚背落下一个吻,“绥绥,今天跟沈安柳做什么了?”

    他并未一开始就亲吻,而是好好观摩了一会儿。

    之后看出了一些端倪。

    昨天未曾有任何痕迹,今天却是红了。

    但又不像是到那一步,所以他并不着急。

    余绥听到这话,身体一僵,“你问这个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绥绥真是偏心。”贺柏言望着他,很是委屈。

    “我偏心什么了?你滚出去!”余绥要夺回自己的腿,然而男人力气太大了。

    他皱着眉头,“贺柏言!”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的脚踝更加的紧。

    贺柏言的手很好看,根骨分明修长,指甲修剪的平稳光滑,只是指腹并不柔软,反而带着薄茧。

    余绥身体一僵,空着的脚开始踹他。

    但是很快,他不敢乱动。

    此时胡乱挣扎,更是让人轻易得逞。

    余绥怒瞪他,“你…你…”

    贺柏言喉结滚动,一眨不眨紧盯着。

    他无比的猖狂还把灯给打开了,此时不用那么费视力,就能够轻易把所有变化收入眼里。

    余绥咬着牙关,身体抖了一下,根本不敢说什么,他怕自己一开口碎不成音。

    羞耻恼怒逐渐被别的取代。

    贺柏言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身旁。

    余绥平躺下,头晕眼花。

    “绥绥。”男人嗓音沙哑,耐心又仔细的观察,“宝宝。”

    余绥回答不了什么,眼眸逐渐溃散。

    贺柏言呼吸紧了紧,只觉得嗓子干涩。

    他无比专注。

    他心里感慨着人的潜力,同时幻想着如果是其他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