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作品:《黄金万两》 关山没想到席盏桥把他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弄这么清楚,连这个也知道,他笑着说:“我师兄从小跟我一起练习舞狮,我们俩有时候做对方的狮头有时候做对方的狮尾,你可能知道我有个师兄,但是你不知道他也是我师父唯一的小孩,我师父去世后他就再也练不了舞狮了,去国外去了,一直没回来过这么多年。”
“说实话我们这几个同门都还各有各的故事,等下周他们都回来了你就知道了,除了周蕴这个师妹外下面还有一个师妹和师弟,以后慢慢讲给你听。”关山心情很好说了很多。
席盏桥也跟着继续问:“那陆识文和叶子呢。”
“他们俩是我师叔也就是武馆班主的徒弟,叶子是我师叔门下大师兄,陆识文是小师妹,你别看陆识文和炮叶儿两个人动不动打嘴仗,这两个是师兄妹不仅吵架还打架,有时候还要找我师叔调节,我师叔一把年纪了头疼的不行。”
第15章 给我当助理
那天晚上两个人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关山一个劲儿的喝着那壶混酒,最后都喝见底儿了。
他们俩那天说了很多话,基本上都是关山在讲席盏桥在听,这是他们认识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席盏桥在关山要喝那杯混酒之前就提醒他说喝混酒容易醉,最后关山真醉了。
早上关山被生物钟叫醒,一睁眼头昏脑胀的,眼睛都肿的睁不开。
他睡在招待所里,而且还是席盏桥的房间席盏桥的床。
他睡这儿了那席盏桥睡哪儿。
他一起身就看见睡在房间沙发上的席盏桥,席盏桥盖着被子,可能因为昨晚根本没拉窗帘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席盏桥下意识把被子蒙着眼睛,两只手在外面搭在被子上。
他看房间里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是喝的不省人事,席盏桥估计也只保留最后一丝清醒。
房间的窗帘没拉就算了,连窗户都半开着没关上,还好这不是刮风下雨的时候不然能给他们俩冻够呛。
关山正发着呆,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他在床上刨了半天才找到手机。
叶子给他发消息让他醒了回去吃早饭。
昨晚10:30叶子:师兄,你是不是晚上不回来睡了?
昨晚10;32叶子:师兄,我和师姐说你已经告诉我晚上不回来了,你明天回来别露馅儿了。
昨晚11:54叶子:你千万别露馅儿了!!!我和师姐说你出去喝酒去了她让我告诉你少喝点儿,我忘了告诉你了。
刚刚7:20叶子:师姐给你俩煮了醒酒茶,醒了回来喝。
刚刚7:21叶子:回来别露馅儿了!!!快回来吃早饭!
关山回了个好就丢下手机,见席盏桥根本就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抽过自己的枕头砸了过去。
席盏桥被砸的侧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就听见关山的声音,“别睡了,吃饭!”
听见吃饭席盏桥慢悠悠起了身,半眯着眼适应着室内的光线,“怎么窗帘也没拉?”
“还窗帘,窗户都没关。”
“谁开的窗户?”
好像是关山昨天下午在房间里乱逛开开的,他本来只想给屋里通通风。
谁能想到走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想起来关窗户,结果还在外面喝多了回来谁能激动起来这个事儿。
两个人洗漱完往武馆走的路上,关山头疼的眼睛睁不开。
“你还行吗?”席盏桥昨晚也是喝兴奋了,刚开始还记得提醒关山不要喝混酒容易醉,后面关山讲的正起劲儿的时候他也倒了两杯尝了尝。
“不行你能给我背上啊?”关山嘴毒道,他这会儿真觉得酒精真是害人不浅,太误事儿,以他现在这个头昏脑胀的状态今天一上午别想做事儿了。
席盏桥想了想,觉得自己背是能背,但是他也没比关山好到哪儿去,他整个人现在脚步都是虚浮的,关山一身肌肉让他现在背他还真不一定背的起来。
两个人回到武馆,在踏进武馆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收起刚才在路上懊悔抱怨的样子。
食堂里,两个喝了酒的人根本就没有胃口吃早饭,一人捧着碗粥喝着。
周蕴就坐在他们身旁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宿醉的表现,“师兄你们昨晚没去喝酒吗?”
“你没闻到师兄身上的酒味吗?”关山扯着外套的一遍在空中扇了扇,试图让周蕴闻到一丝酒味。
席盏桥不打算参与他们的对话,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吃着早餐。
“师兄你还是回去洗个澡吧。”周蕴说着就要起身。
关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味道吗?”
“没有,但是师兄你头发很乱,衣服也没穿整齐。”周蕴如实说道。
关山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抬头又看看对面的席盏桥,“听见没,让你回去洗澡。”
席盏桥突然被扯进来,“我昨晚洗了,你还是好好洗一下吧。”
“你昨晚澡都洗了,窗户不知道关一下?”关山感受到了背叛,怎么一起喝的酒就他一个人搞这么狼狈。
“我有洁癖。”席盏桥一句给他堵住了。
谁还没有个洁癖呢,他等会儿回去就洗,狠狠的洗。
关山回宿舍之后真的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头发都洗了整整三遍,等从浴室出来终于有那么一点儿活过来的感觉。
他跟坐在窗边的席盏桥正准备好好理论一下,叶子敲了门直接进来了。
叶子把手上端的两边醒酒茶放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两盒保健药扔桌子上,“师姐都懒得骂你俩了,演技太差了,这醒酒茶你们最好给喝完,还有这两盒是护肝护胃的药一次两颗。”
“演技哪儿差了?”关山问道。
“吃早饭的时候跟上刑一样,光喝粥了,都没吃几口,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俩昨晚喝不少。”叶子一脸嫌弃。
关山端起那杯醒酒茶直接一口干了,“一会儿去村委会对接一下妇女节的活动,没几天了,现场该布置的布置起来,反正这几天得弄完。”
叶子点了点头,但是又觉得不太妥,“师兄你还能行吗?”
“就是昨晚喝了酒有什么不能行的?”关山边说边指着席盏桥那杯茶示意他喝完。
“等会儿我和叶子干活去,你自己回招待所休息。”关山提醒他,“你别到处乱逛迷路了。”
席盏桥点了点头。
后面好几天席盏桥都在招待所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其他小组的同学都外出拍摄去了有的去市区玩去了也有不少回了学校,关山让他少和有些同学接触,他这几天就很少主动出门和要外出活动的同学接触,除了主动敲他门问他要不要一起活动的同学外他都很少主动出门和他们打招呼。
其实他也出门过几次,好几次转到村里的宗祠,关山和武馆的人都在忙上忙下的,场面很混乱,关山根本就闲不下来也根本不会注意道他。
他在招待所无聊的时候就躺在床边拿着他的素描本开始画画,他是美术专业的学生手里的基本功不能丢。
他每次画到疲惫的时候总会抬头看向窗外,看着窗外他总会想到那天靠在窗边看外面风景的关山。
他想到了,所以画了下来。
所以这本从他高中专业集训一直用到大学快毕业的素描本突然出现了一页他身边人的画像。
高中集训完之后他很少用到这个素描本,上大学后选了油画专业后他就很少拿起来用,有几次用到还是他上课忘拿笔记本拿出来在上面记了几次考试的时间。
他就这么一直晃荡到三月八日那天。
早上还没睡醒就被手机的消息提示音给吵醒了。
关山给他发信息让他早点儿过去看他们彩排,时间晚了现场人会很多。
席盏桥起身拉开窗帘,发现外面的天蒙蒙亮。
他简单洗漱后拿上外套就出门了。
刚出门他就被冻得把外套给穿上了,路上的路灯还亮着,要等天再亮一点儿才会灭掉。
村里的宗祠的院子修的非常宽大,从外面看倒像个香火旺盛的寺庙。
席盏桥以前就听说过南方人的宗族观念非常的强,这还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种强烈的宗族观念。
宗祠外面已经陆陆续续的停了很多车,这些车都上着外地的车牌号,应该是已经定居在外地的人回来了。
关山那晚也提到了一旦有大型节日村里要举办什么活动,不管是在外面做什么混的怎么样都会回来参加。
席盏桥进去的时候发现宗祠内已经被挂上各种各样的装饰品,宗祠院子里有颗大树上挂着很多红色的锦囊,高低错落的挂着,大树的周围的高桩成半环形依次从低到高的摆放着,地上铺着软垫。
武馆的人不管是要表演的还是来帮忙的都换上统一的长袖t恤和狮裤,要表演的女生们穿着村委会给订的粉色狮裤,其他人为了配合她们穿着比他们颜色浅一个度的粉色狮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