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

    《冷淡大佬沦为虐文总受后》作者:君不渝【完结+番外】

    总受后

    作者:君不渝

    简介:

    【架空民国文,冷淡大少爷总受,阶段1v1】

    隋和光,宁城顶富隋家的继承人,生性冷情,行事自持,喜怒不形于色。

    玉霜,落魄戏班的角儿,被班主卖进隋府,做了隋家老爷不见光的情人,还被浪子四少纠缠。

    这样的二人,却因意外互换魂魄、颠倒身份。

    换魂前。

    深夜,隋大少爷府中散心,撞见四弟与戏子私会。

    戏子鬓发散乱,正在挣扎,听见脚步声,洇红的眼直直望过来。他在求救。

    “借过。”隋和光淡声道。他无意掺合进丑事,也无心揭穿,只觉两人挡道。

    三日后,隋和光遇匪重伤,再睁眼成了戏子。

    换魂后。

    视隋和光为仇人的四弟,现在故作|爱他,床笫间紧咬不放;与他疏离的三弟,寸步不离,要他被困府中。

    还有那与隋和光换了身体、怨他漠然的戏子……

    群狼环伺。

    隋和光很快接受现实,把狼当狗来训。

    四弟举止狎昵,言语羞辱,隋和光漠然踩住他,“见人就张腿,谁才是真表子?”

    三弟阴魂不散,鬼气沉沉,隋和光甩去耳光,给人打响了、打醒了。

    戏子隔岸观火,隋和光道“今日你不救我,便是背弃当日的自己”……一番试探,两人暂时结盟,再往后竟做了师生。

    算计、试探、交易,隋和光只当一场戏,从未迷失。

    后来身体换回,隋和光本以为一切重回正轨,然而——

    得知身份当天,四弟拖隋和光进了卧房。熄灯,点烛。

    “隋和光,”隋翊直呼大哥名姓,“我偏要你记住,这半年你是如何做了婊子,如何……”

    指尖划过痉挛的窄腰: “同我缠绵。”

    向来温驯的三弟,将隋和光反压在钢琴上——他曾经送给胞弟的生日礼。

    “我宁愿你做我小娘,不做兄弟。”

    与他命运与共、师生相称的戏子,生出偏执的情愫。

    不择手段,意图继续做“大少爷”,让隋和光做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十年前决裂的挚友李崇,现在已经是万人的师长,用兵权相逼。

    “你跟我还有些账没清。”李崇道:“我的大少爷,当初你给的那枪,我现在都还疼。”

    隋和光缓缓问:“你身上疼,扒我身上做什么?”

    阅读须知/排雷:

    1、文名总受指戏子玉霜,正文前中期,大少爷和他换魂,被迫走狗血剧情……吃明月陷落不堕落这口的,请入

    2、攻全处,只在第一章 有【攻攻假暧昧】,无爱情+肉|体纠葛,实则全员单箭头大少爷。四弟隋翊不洁,有过亲吻拥抱行为

    3、身体会换回,换回之后才会do

    4、拒凝攻、嬷攻或弱攻,大量苏受凝受,后期有泥塑剧情

    5、大团圆结局,没有确定关系但生活在一起

    6、受不是攻爹亲生的,无血缘关系。戏子只是情人,和攻爹没有社会意义上的夫妻关系。

    内容标签: 灵魂转换 前世今生 民国 狗血 万人迷 高岭之花

    主角视角隋和光互动玉霜,隋翊,隋木莘,李崇配角隋朱

    其它:俊美苏受,不是壮受;攻都是大型狼/犬;美人训狗

    一句话简介:冷漠矜傲大少爷总受,月坠泥潭

    立意: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第1章

    四月十七,冲蛇煞西,宜结婚、安葬、发财。

    隋府老爷隋靖正抬了个戏子进府。

    玩戏子不光彩,隋老爷很守传统,怕被外头知道,把消息紧紧压住。

    结果大少爷还是知道了。

    隋和光在外应酬,居然还派人送回贺礼,抬了轿子送回府上。这下,邻里街坊都在猜隋府有什么喜事。

    贺礼拆开,是个——“火盆。”管家百顺汇报。

    “盆里烧了纸,不知道祭奠谁,里面垫着一个纸人,点了眼睛……”

    老爷不说话,百顺心惊胆战。

    大少和老爷向来不合,新人进府,大少爷送来这晦气的火盆……嘿哟。

    然而百顺还是端进来这盆——大少虚岁廿六,这两年分了港口的权,不出意外,板上钉钉是未来的老爷。

    老爷连扇管家几巴掌,让小厮往火盆加水,管家懂了,把头埋进盆里,快被窒死的前夕,终于听老爷淡淡一声“滚出去”。

    还有——“给玉霜递话,今晚我不去看他。”

    玉霜就是老爷抬进来的戏子。

    管家洗干净脸,跨进西院时,灯笼泛出幽幽红光。

    戏子进不得隋家的门,自然也不会办婚礼,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拜堂磕头,下人取了压箱底的旧灯笼,就当张灯结彩。

    在老爷面前的谄媚不见,管家半张脸浸在红光里,如一条瘦鬼。丫头都怕他,听见“老爷今晚不来,当心伺候三姨娘”,纷纷松一口气。

    厢房里,另几个丫头在挂戏服头面——隋老爷很体贴,特许新人带了旧物回府,也是从此断掉和戏院联系的意思。

    婆子想替人脱鞋揉脚,手被轻挡住了。

    “不必费心。”

    青年的声音很年轻,听起来温和又冷淡,唱戏的都有好嗓子,成日唱别人的故事,哪里能想到,自己也成了外人口中的故事?

    他太年轻了,看起来,还没有及冠。

    婆子只说“这是恩爱恩裳”,一把抓住玉霜脚。

    她没敢用大的力,听说,老爷爱三寸金莲,但男人的脚少有小巧……脚砸到一半,老爷突然又反悔。好在玉霜年轻,骨头长得快。

    今天踩一双伤脚进了府,从此就走不出去了。

    有丫头说:“玉先生,老爷今晚不来,您不用等,好好休息吧。”

    玉霜问:“是怎么回事?”

    丫头说:“听说是跟大少爷有关,其余的,奴等也不知晓。”

    不是不知晓,是老爷积威甚重,大少爷又是未来家主,不敢妄议。

    夜半三更,仆从偏房酣睡,玉霜新房孤坐,旁边一个丫头掌灯,昏昏沉沉。

    呼——呼——

    窗户被风吹开,丫头忙去关窗,再回头,脖颈一酸,而后人事不省。玉霜眼前发亮,盖头不见踪影,看见来人,他面色渐渐变了。

    四少爷隋翊,才十七岁,身量已超过六尺,他手中攥着盖头,半是温柔半是恶劣地一笑,将盖头一抛。

    抬手,不顾玉霜脸颊僵硬,将他散落的发挽到耳后。

    下句轻轻的,说的是:“婊|子。”

    隋和光是两天后回的。

    乱世行商,比货还贵的是消息,商贾青睐口头交流、小报、闲言碎语、捕风捉影,胜过政府的红头文件。

    这一夜,隋和光以“家中老父病重”为由,摆脱同伴塞来的暖床小侍,回了府。

    今夜月色不错,他撇开跟着的丫鬟小厮,独自在府中闲游。玉霜进门后,这府上也没有多大变化,一到晚上,还是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古人言,夜路走多难免遇鬼。

    隋和光今晚还真就撞了鬼……他瞧见了四弟、三夫人、两相依偎、一枝红杏出墙来。

    隋和光脚下不停,照原路线走。哪怕要避让,也是隋翊该避他。

    隋翊才十七,体格已经同成人无异,比怀中人高半个头,像一头还未尝过血的、蓄势待发的兽。

    明知有人临近,隋翊并不偏头,去理情人濡湿的发鬓,似笑非笑问:“蛇来了。玉霜,怕吗?”

    隋和光生肖属蛇。这是一句讥讽。

    他们兄弟的关系本来很平常:隋和光大隋翊九岁,隋翊出生时,他在念书;隋翊不想念书撒泼时,他在念书;隋翊按下脾气习字时,隋和光念完书,准备跟着他母舅,去军队历练。

    玩不到一起,也吵不到一起。

    直到隋和光离家前夕,二姨娘、隋翊的生母,被发现与人偷情,跳河死了。因为一个绣有蛇纹的香囊,隋翊怀疑她偷的人是隋和光,从此就恨上了。

    五年前,隋和光军中回家,半路折去南风馆——去抓他十三初长成、一掷千金的四弟。隋老爷老爷怒气上头想打死小儿子,被隋和光拦住了。

    隋和光打了两板子,给仆人示范:按这个力道来,打死算我的。

    板子打完,隋翊一身血,爬到隋和光脚边,问:大哥。你怎么没死外边。那虎牙咬得死紧,血糊了隋和光一腿,一看——布料都穿孔了。

    就有这么恨。

    见人过来,玉霜推拒的力气明显变大,想去扇隋翊耳光,反被掌住腕子,来人脚步越来越近——

    “借过。”

    隋和光淡淡道。他无意掺和进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