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玉髓欢(二)

作品:《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你看着英奴那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身下被操弄到极致时,都只会咬唇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你心中那股恶劣的趣味越发高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像情人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流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钻入英奴的耳中,顺着脊椎一路酥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滚烫,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口?”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英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不!不是的,爷!奴…奴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口?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精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奴…奴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头磕在地上,“奴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体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身子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强得多?”

    “不!奴说!奴这就说!”

    这句“体贴”的威胁比任何鞭子都管用。英奴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皮卷,豁出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器,在…在碰自己的下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就这?英儿,于阗国虽小,这画技却是出了名的精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乏善可陈?爷还以为,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吞东西,也能说出些好听的话来呢。”

    你的话语带着颜色,烫得英奴脸颊发烧,她窘迫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看来,爷还是高估你了。”你惋惜地叹了口气,作势就要起身,“罢了罢了,你既然讲不明白,那还是…”

    “奴…奴会讲!”英奴急了,生怕你真的让她“演示”,连忙大声阻止,“奴会好好讲的!爷!”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继续。

    英奴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了一般,硬着头皮,开始详加描述。

    “回爷…这第一幅图,名为‘初蕊含羞’。画中女子…侧躺在榻上,肌肤很白,头发很长…她用一只手半遮着脸,好像很害羞,但、但腿却是打开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她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枚‘玉髓欢’,用顶端,非常轻地…在碰她腿心的那颗…灵珠…”

    她刚说完“灵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灵珠?”你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亲暱又恶劣,“英儿,你这身子,哪一处能配得上这么清雅的词?那叫骚蒂,叫贱蒂。爷每次肏你的时候,它不都是最先挺起来的那个吗?”

    你伸出手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前一点。

    “还有这里,叫贱奶头。你看你,爷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它就又硬起来了,连衣服都顶出两个点来。”

    你的目光缓缓下移。

    “至于那下面,叫淫逼。现在是不是已经浪得一塌糊涂,把亵裤都弄湿了?”

    英奴被你这番直白又粗俗的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却又因为你话语中描绘的场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如你所说,在衣料下硬如铁石,而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回…回爷的话…”她带着哭腔,却不敢反驳,只能屈辱地承认,“骚…骚蒂…贱奶头…淫逼…都…都听爷的…”

    “乖。”你满意地笑了,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继续说,用爷教你的词儿,好好说。”

    “是…”英奴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和湿润,她看着第二幅图,眼神都开始涣散。

    “第二幅图,‘鱼跃龙门’…画中女子跪趴着,屁股撅得很高…那、那个‘玉髓欢’…已经完全套住了她的…骚蒂…”

    她艰难地吐出那个词,感觉自己的腿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那…那玉器是中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种带着颤音的、仿佛亲眼所见的语气描述道,“那根肿起来的肉条,把玉器里面…都…都塞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嫩肉…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肉条因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器流下来的淫水…”

    她越说,呼吸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中那个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情…很…很爽…嘴张得很大,像是在叫,眼睛也翻上去了…小腿…小腿抽筋了…”

    你听着她这番夹杂着自身感受的描述,只觉得比之前那干巴巴的讲述要有趣百倍。

    “最后一幅呢?”你催促道。

    英奴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最后…‘双龙戏珠’…”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图上…有两只手…一只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弄自己的贱…贱奶头…另一只手…从后面…握着‘玉髓欢’…在飞快地转…画师画得很好…那只手都、都有虚影了…好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的腿间,似乎也传来了类似的可耻声音。

    “那女子…身子绷成了一张弓…肚子上都是硬的…然后…然后她就喷了…好多…好多白色的水…把那只握着玉器的手,还有床单…全都弄湿了…”

    说完最后一句,英奴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羊皮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都软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应而细细地颤抖,亵裤下的风光早已泥泞不堪。

    你看着她这副被几幅淫画就弄得丢盔弃甲的模样,坏心地笑了下。

    你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温润的、蜜色的玉髓欢。

    “描述得如此传神,如此……感同身受。”

    你用指尖,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媚眼如丝的脸,看着你。

    “既然英儿对这画中之景如此神往……”

    你将那枚小巧的玉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那爷,便让你亲身体会一下,这画里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