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事,我教你,你把他当你的仆人,当你的狗一样。”

    白堞似懂非懂,只把系统的话当做任务胜利的曙光,丝毫没怀疑:“好的呢!”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于是当白堞再再再一次找死失败的时候,他生气了,他要用系统给他的必杀技。

    他每天辛辛苦苦找死他容易吗!?

    看着眼前没有展漏出情绪的男人,他突然问系统:

    白堞:“像这种人,我怎么才能激怒他?”

    系统:“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最在乎脸面,你羞辱他,让他颜面扫地!”

    他却苦恼起来,该怎么羞辱呢,正思索着,他看见微微矮身的厉宴屿突然福至心灵。

    “咳咳,那个......”

    “怎么了?”

    “喂,你你帮我穿鞋。”说着把脚上的鞋踢走漏出白皙的足。

    厉宴屿蹲下问他“是不是没有束好......”措不及防看到白嫩嫩的脚,一顿。

    “没有什么,怎么不说话?”白堞问。

    “嗯,哦......”厉宴屿心不在焉的含糊着。

    什么态度呀这是,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厉宴屿自从抓住他以后对他的态度还算可以,虽然这样对待俘虏有点奇怪,但他一个路人甲也不用那么深究,只是他的态度莫名让他火大。

    生气,然后突然地踩了他一脚。

    “唔......”厉宴屿压抑的闷哼一声。

    也不知道踩到了哪里,厉宴屿痛苦的弯下身。

    他,他好像也没用多大力气吧。

    看着眼前厉宴屿弓起的背,他更不清了,想着把脚拿回来却被厉宴屿骨节宽大的手桎梏住。

    于是他的脚就处于半悬着的状态,怕把厉宴屿踩坏不敢用力,又离不开只能轻抬着。

    没几秒就开始控制不住抖了。

    厉宴屿芝玉树般的身姿,头发微微湿润,青色的静脉在皮肤下清晰可见,表情中透露出忍耐。

    他压低了嗓音,带着难耐的语气说:“别抖了。”

    听起来像是即将发怒。

    白堞激动将小脸凑近,期待着某种惩罚的发生。

    但没有。

    厉宴屿视线在他颤抖的睫毛,红润的樱粉的唇逗留一圈后缓缓收起了表情。

    “?”白堞嘟着小嘴愤愤地离开了。

    看着厉宴屿不忘初心还要给他穿鞋,他无奈。

    电子音在耳边想起:“跟着这个念。”

    厉宴屿发现白堞的身上没有一处不跟玉一样,他捧着白堞的脚倒也不嫌弃,甚至心里升起道不清的莫名燥热。

    白玉的脚趾动了动,它的主人说道:“舔我的脚趾。”

    厉宴屿喉结滚动,还未行动和言语。

    白堞却一脚踹开他,恶毒地道:“你这条贱狗,也配碰我?“”

    他攥紧了白堞的脚踝,看着他的目光幽深,晦暗不明。

    白堞洋洋得意,系统欢呼:“这还能忍?!稳啦!”

    他们屏气凝神,期待厉宴屿。

    厉宴屿只是一愣,他问:“你喜欢狗?”

    “......”

    白堞满脑袋疑惑,充满了复杂。

    这是喜不喜欢狗的事情?厉宴屿你不生气吗?你是忍者神龟吗?

    他垂脑袋,对自己行为的反思。

    一定有哪里做的还不够!

    心中的志气如同蔓延的火焰熊熊燃烧。

    厉宴屿的反应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自己的挑衅会引起厉宴屿的雷霆之怒,但厉宴屿却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费解的克制。

    而系统,则决定连夜补习羞辱人类的一百种方式。

    白堞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忧郁。

    白堞轻轻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戚:“厉宴屿,我难受。”

    厉宴屿那双通常冷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快步走到白堞身边,小心翼翼地要查看白堞的伤势。

    “哪里疼?”厉宴屿的声音低沉而关切。

    白堞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眼神中闪烁着泪光:“这里疼,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您对我这么好。”

    他决定转换策略了。

    厉宴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像是夜风中的叹息:“你......是很特别的...,自然要对你好一些的。”

    白堞一幅感动模样,

    他不再反抗,而是顺从地让厉宴屿安慰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

    下一秒从兜里掏出武器抬起手臂向厉宴屿刺过去,只是眨眼,手上的匕首就落到了地上,他连厉宴屿怎么出手的都么看清,果然上次他是故意的,他沉思。

    厉宴屿:“......”淡定又犀利的眼神将白堞从上到下扫了一个遍,确认没什么凶器以后将人一把捞到怀中。

    “怎么这么不乖?”

    他凑近白堞的发顶,鼻子磨蹭着。

    白堞挠他,他又不是猫,不要乱吸!

    厉宴屿罔若未闻,白堞麻木了。

    最近厉宴屿时有这样,好像他是吸了某物的上瘾者似的。

    他不理解,也不想尊重,他拼命挣扎着摆脱束缚,又用力踹了对方一脚,随即像烟般迅速消失在视线之外。

    厉宴屿端坐着,光下,他的面庞一半沐浴在明亮之中,另一半则隐匿于深沉的阴影之下,神情看不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