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作品:《火葬场渣攻不干了[快穿]

    「不禁落下羡慕渣攻的眼泪。」

    「就我觉得裴宿燃不care谢桉吗?完全就是谢桉一厢情愿啊。」

    「你懂什么,这是追妻火葬场文,渣攻一般都是这样口嫌体正直。」

    裴宿燃:……

    他真的不是错入什么18x现场吗?怎么这个主角受脑子里都是这种事?

    虽然裴宿燃之前确实玩得很花,但他现在对谢桉没有一点兴趣啊。

    无论他怎么勾引,裴宿燃都只会觉得恶心。

    “别再做这些无用的事。如果里面真的没有什么,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裴宿燃蹙眉,眼底的厌烦一闪而过,“不让我进去?可以,那就分手。”

    「我去,一来就这么刺激」

    「渣攻你在这里装什么装,分手了有你后悔的。」

    「宝宝别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更好。」

    虽然进去了,他也依然会提出分手,但为了进去,裴宿燃不得不省略后半句,勉强算是撒了一个谎。

    不过谢桉似乎也没对他说过真话,所以他们只能算扯平,半斤八两罢了。

    ……

    谢桉注意到裴宿燃眉眼的烦躁,有些纠结,陷入两难境地。

    不让他进去,会分手;让他进去,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也难保不会分手。

    须臾间,谢桉终于鼓起勇气,卸下防备,安静祥和般的闭了眼,好似等待最终判决的犯人。

    「呜呜呜好心疼宝宝,宝宝真的很喜欢渣攻呢。」

    「渣攻你不得好死!这么好的受都不珍惜!之后的火葬场给姐死!」

    「嗯?攻没做错什么吧,只是想进去而已,受这都不让,能叫谈恋爱?分手也没错。」

    「楼上你的皮快露出来了呢。」

    「为攻说句话就要被骂?这也算原耽定律吗?搞笑。」

    大概他注定要和裴宿燃分手吧,既然一切努力都会成为白费,那么不如接受现实。

    重新开始,或许是他与裴宿燃的转折点。

    “好。”

    第002章

    裴宿燃让开位置,倚墙环胸站在那里,冷眼看着谢桉用钥匙打开那扇门。

    他倒要看看这里面藏着的是不是主角受白月光的画像。

    如果是的话,正好借题发挥踹掉主角受;如果不是的话,那他也能在主角受的身上挖出与原文大反派有关的线索。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看门开了,裴宿燃忽视一旁的谢桉,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这栋别墅最边缘的房间,之前裴宿燃因为对谢桉还有兴趣所以允许他把自己的东西放到这里面,并且不过问。

    以至于这么多天以来裴宿燃还是第一次真正踏足这个房间。

    房间里比较干净,一尘不染的,和当初借给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看得出来谢桉本人爱收拾。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裴宿燃也不在乎他爱不爱干净。

    自从他进入房间以来,一眼就看见位于房间中央的被白布蒙上的放在画架上的画。

    好奇心驱使裴宿燃走到画架前,他可没有艺术细胞,并不了解一副作品对一名画家的神圣,一把撩开白布,让白布下的画重现天光。

    就算他知道,也只会更猖狂的撩开。

    画上的男人侧着脸看书,神情专注,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

    与裴宿燃像了个七成。

    「这是真的双替身啊,不过我怎么有点爽呢」

    「虐到你了吧,渣男,谁叫你欺负我们宝宝」

    「哎呀,被当成替身很不好受吧,嘻嘻」

    如果是不怎么了解他的人看见这幅画恐怕会把男人认错成他,甚至裴宿燃要不是知道剧情和自己没有泪痣,恐怕也会以为画的是他。

    裴宿燃盯着画面上的男人,不知道是该冷笑还是愤怒。

    这世界上从来只有他把别人当替身的份,没有人、他也不准有人把他当替身,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

    太可笑了,同床这么多天的情人居然把他当替身。

    他居然也有被人暗算的时候,真是大意了。

    最终万千情绪只化为一声带着嘲弄意味的冷笑。

    “呵,你不解释一下吗?”裴宿燃戏谑般的勾起唇角,轻轻拿起放在画架上的美术刀,有意无意靠近那幅画。

    「有点勾人啊这狗男人。」

    「强制爱预定起来!好有疯批那味儿。」

    「疯批+美人就是最适配的!」

    骄傲如他,怎么会允许落他面子的东西存在于世界上。

    要不是因为杀了主角受世界会崩塌,他一定会千刀万剐主角受,让他尝尝地狱的滋味。

    听到这话的时候,谢桉真真切切地看见裴宿燃的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抱紧小桉宝宝,渣男不会想杀了宝宝吧?」

    「追妻火葬场文前期不都这个调调吗?后期他就学会乖乖当我们宝的狗了。」

    「同意,坐等渣攻真香!」

    裴宿燃:?我是真想让他死啊。

    谢桉想开口解释,可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开始,因为他确实最开始的时候是把裴宿燃当替身的。

    那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真喜欢上裴宿燃,如果知道的话,谢桉怎么也不会把这幅画带来了。

    反正现在谢桉就是很后悔、特别后悔,甚至希望世界上有后悔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