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始皇为何会给我扣上这样的罪名,与狂暴勾结?在下,也无非,只是爱慕师姐……仅此而已。”

    白玢玊不免有些,震撼?

    他是始皇,这些事他当然都知道,只是须檀是微吟拉扯大,一直以为须檀不知道这些,可没想到她不仅知道,甚至还爱慕自己的师姐。

    他不理解的是,既然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你是如何心安理得的,跟师姐在一起的?

    况且……

    为何,我并未对爱墨竹做什么过分的事,为何爱墨竹不喜欢我?

    “白玢玊大人!”

    东海嘶吼一声,极度颤抖道:“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这个世界的姻缘从来都不是性别种族能限制的!她们就是爱也好,恨也罢,始皇来满青,就为揭露两女子相爱的事?”

    刁冷慈叹口气,始皇们的威严,似乎在很早之前就不稳定了,而他们都知道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为这。

    可他们的态度摆明就是装傻充愣,就是不想说真话。

    “东海宗门,”赤炟开口道:“您让这两人在这拖延半天,终于让邬卿逃走了,可终于是满意了?”

    “邬卿?”东海冷笑一声:“什么邬卿?先前始皇将苏安剿灭,如今又指责满青?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未有玩笑之意!”

    赤炟怒吼一声,气势愤怒到令人感到恐惧。

    甚至东海的态度也不由得弱了几分。

    “邬卿他与狂暴有交易,他如今就是个病毒!无论他去哪,都不安全,从绝路山追杀自此。既然你是满青宗门,口口声声为弟子着想,那就应该想办法剿灭狂暴!”

    东海忽然闭了嘴,他们先前就不怎么满始皇。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老大,若不是狂暴,却忽然冒出几个人来统治世界,嘴上说着什么为他们着想,担当责任。

    可到底能做多少和事?

    曾经剿灭过狂暴的元首们都从未敢说,想独揽大权,这些人着实……

    可东海心中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得不做出退步。到底是厌倦始皇,还是对付狂暴,这个选择毋庸置疑。

    “是东海不明是非了,始皇大人,若今后有邬卿的下落,我定会相告。”

    微吟此时也挣脱束缚,跑去抱住须檀,须檀委屈的在微吟怀里哭。

    “师姐……师姐……”

    “须檀……”

    “我的宝!我的宝!我的宝!”

    此时夕阳偏西,太阳余晖照射进笃黛的房屋,此时他一身黑如同乌鸦般,正躲在床上抱着什么不撒手。

    嘴里不断说着甜蜜的话,一脸幸福的神情。

    “轰隆隆……”

    “嗯?”

    听到动静,笃黛手疾眼快将物什塞进被子中,提起勿忘就要去看,可还未下软塌,就被一股黑气死死压了回去。

    笃黛:“?”

    “哪个狗东西!死了爹了来老子地盘上!”

    “邪鬼宗门!里面的人都不是吃白饭的,小心老子弄死你们!”

    笃黛叫骂着,邬卿冷冰冰从地下攥出,一巴掌扇在笃黛的脸上,笃黛吃痛,嗷嗷叫唤着。

    “你们两个!”

    他眨眨眼,眼中很是茫然。

    “来找我做什么?”

    邬卿一把薅起他,爱墨竹死猪般躺在笃黛的床上,笃黛顿时哇哇叫。

    “滚!别坐老子床!”

    “抱歉,”爱墨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爬个地洞那么累啊!”

    笃黛一副死机的神情。

    “那个密洞是微吟挖的,你们从微吟哪来的?”

    此时笃黛浑然像是换了个人那般,不再挣扎,甚至表情都难得一见的正经起来。

    “爱墨竹,”笃黛扭头注视爱墨竹,眼神非常复杂:“你就直说了吧,来找我做什么。”

    “该说什么,你说什么就好。”

    邬卿借用三哥的话,坐在笃黛床边,笃黛像是被压了尾巴的猫,顿时嗷嗷叫唤起来。

    “从老子床上滚下去!”

    “闭嘴!”邬卿呵斥一声,当即召唤出狂暴在笃黛面前:“照我说的做,否则我就杀了你!”

    “呦呦呦!”

    笃黛一听来劲了:“狗日的!你杀一个!”

    “笃黛,”爱墨竹好言相劝道:“我们现在,呃,被通缉了,笃黛你……”

    他看邬卿一眼,并不知道来找笃黛是为何。

    “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

    “啥!”

    笃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祖宗啊!我上哪知道去,你们被通缉来绑架我,还问我怎么办?能怎么办,你们去死吧。”

    一拳。

    笃黛:“我真不知道啊!自从上次莫名其妙遇见你俩,故事的发展就越来越跟我看的不一样了!”

    两拳。

    笃黛:“但是你们已经改变故事剧情了!你们的结局是相互虐杀啊!”

    三拳。

    笃黛被逼无奈,开始耍无赖:“救命啊!打死我了!打死我吧!我死了让卟阜打死你们!”

    提到卟阜,邬卿这才想起皠悰,当即威胁道。

    “你若敢说不,我现在就去找皠悰,当着你的面……”

    笃黛一听瞬间挣扎起身:“狗东西!”

    他骂骂咧咧的往邬卿身上靠,嘴里是十八代,可身体却极其坦诚的献殷勤。

    “想知道什么,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