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作品:《[综漫] 爱的团扇相互内耗

    那个看上去至多十七岁的,年轻的宇智波,竟然不为其他,而是阻止了同姓氏的他们。

    长锋上烧起雷光,忍具在其下比纸还脆弱,落下平滑的切口。

    “……”

    不再去看千手们惊愕的神色,田岛冷着脸色,心中窝火,他看向本以为可以算‘助力’的人。

    对方目光冷淡,气质清贵,似乎对于眼下乱糟糟的一切都不以为意。

    ――“小鬼。”

    田岛开口带着怒火:“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佐助手中甩了个刀花,纳刃入鞘,由着草薙剑随刀鞘的倾斜而缓缓切落回去,干脆又流畅,带着危险的观赏性。

    最终,他抬目看向他们:

    “我与冷静之人站在一处,是挑起无谓争端之人的敌人。”

    “――你!”

    田岛几乎一口气没提起来,看上去更生气了。

    同族永远能比外族更容易激怒自己人。

    “你们宇智波总算有了一个理智的人。”佛间对老对手冷嘲热讽:“如果宇智波都是这样,两族未必不能成为朋友。”

    “滚!!”田岛额头上青筋乱跳:“你冷静,你出手试试,你看这个臭小子打不打你!”

    佐·臭小子·助:……

    “我没有理由放过任何人。”一视同仁。

    迎着三位千手的目光,佐助的讲话方式带着气人的火药味。

    沉默的一方轮到了千手。

    “够了!”

    斑爆发了,他睁开那双一勾玉轮转的眼睛,“父亲,继续这样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机会已经过去。”

    “斑,你的眼睛……”田岛语气平复,“也罢,今天并非毫无收获。”

    “喂、斑!”柱间有些急切,他隔着轻薄的河水,看向近在咫尺的友人:“等一下!我的理想,我们想要的东西――”

    “忘了那种东西吧。”斑目光冷锐:“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

    不同于佐助已经逐渐习惯的开朗,宇智波斑声色沉冷:

    “战场上见。”

    柱间看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佛间揪住后领狠狠揍了一拳。

    至此,盖棺定论。

    两方人都看向佐助,以态度和目光询问他。

    千手佛间心中认定,对方为宇智波秘密培养的天才,宇智波田岛过于熟稔的态度似乎也能证明这一点……但是出于某种对于老对手的默契,他总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

    这是对的。

    田岛不认识对方,只是无论看脸还是看眼睛,都有不能让对方流落在外的理由。

    白得一双三勾玉,意味着今后的宇智波能稳压千手一头。

    也因为田岛的态度……

    佐助并未意识到,对方并不认识自己,这里只是基于某个原初的节点而向旁支发展的平行时空。

    只当是,自己那边的过去,所需要经历的‘未来’。

    时间是……来年春夏相接的时间吗?

    那时候,就会迎来斑和柱间的决裂,就此迎接长达十数年的战乱纷争。

    说起来,像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板间竟然不在吗?

    想了几个可能后,宇智波佐助垂下目光。

    微微深吸一口气,他抬眼,看向千手佛间的那一侧。

    得到警惕而不友善的目光,作为回应。

    这种眼神,佐助从小到大从不陌生,也不以为意,就如同天才是天才,宇智波是宇智波。

    无论艳羡还是嫉妒,又或者厌憎,都波澜不惊,这只是身为宇智波的必然。

    ――“板间呢?”

    迎着一干或明或暗的目光,佐助神色沉静,这种姿态全然不像是好奇,有种有备而来的随意。

    在几位千手看来……是这样的。

    他们又听到对方的补充追问:

    “千手板间,不在吗?”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后,千手佛间贴于手臂的指节咯吱作响,带着令人压抑的杀意与怒火,他嗓音粗砺。

    “宇智波。”中年丧子的男人,神色透着凶狂,“你在激怒谁?”

    这种场面,即使田岛都不禁感到压抑和尴尬,以及更深刻的意识着,双方之间不死不休的憎恨纠缠。

    但他看到那个年轻的,流落在外的同族少年,带着点摸不清状况的云淡风轻。

    “我是佐助。”他说。

    那是种看不透的清淡神色,没有悲哀和遗憾,像是在看一朵花的枯萎,时间的朽烂。

    “这一次,也没能活下来吗。”

    “……喂。”一直都在父兄之间沉默的扉间,突然开口,嗓音稚嫩却沉稳。

    “你不会……是来自未来的人吧。”

    佐助眼睛睁大一瞬。

    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禁术的天才,时空间忍术尤为突出,即使是‘金色闪光’的四代火影,也是在二代的飞雷神上向外拓展研究。

    像是秽土转生这类超越生死、召唤死者的术,更不用再提,是大蛇丸毕生追求的永生,也绕不开研究的一环。

    即使年幼,也不可小觑。

    这就是千手扉间。

    “是,又如何。”最终,佐助语气厌淡。

    来自未来,也不见得能改变一切。

    历史的重大性,往往不以个人的变化而变化……当然,也未必不可。

    “不怎么样。”扉间自然也知道之中种种,绯红目中,似乎经传南贺川粼折的朝光,“你那边,板间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