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三)

作品:《武林腥事儿

    两日下来荒唐够了,这厮备好行头,披上一件球纹锦袍,取个幞头一带,再仔细装扮一番,他本生了一脸络腮胡子,相貌极是凶悍,此番却将两鬓以下胡须剃去,又将胡须细细修整一番,那股凶戾之气顿时消去许多,他本是血气旺足的脸色,便用姜汁拌了独家易容秘方涂在脸上,添了几分蜡黄。再对镜一照,活脱脱一个富家子的模样。

    怀中揣上些许风干肉脯充作干粮,天色尚未亮便出发,运起轻身功夫,翻过数个山头,未至正午便到了明州府,本以为入城会花费一番功夫,孰料守门兵丁几文入城钱入手,竟看也不看便放他进了城。

    他先去城东威远镖局附近寻了个客栈,孰料近日江湖人士众多,镖局早已将附近客栈包下,接待来贺寿的人等,寻了数个客栈均是概不待客,无奈只得另寻他法。

    他跑了半天,累得口干舌燥,寻个酒馆,要了两斤烧酒,点上一只烧鸡,半斤牛肉,又取出风干肉食,用匕首切了一盘。这厮吃了两壶酒,想到今日如此疲累,竟寻不着一家落脚之处,正自恼怒,却听得邻桌两个汉子在那儿说话。

    一个黑瘦汉子淫笑道:「你是不知那赛金锁的利害,昨夜我刚抽了十数下,她只轻轻一锁,我立马泄了货,还未抽出来,她又这幺一锁,却让我回了魂,又与她战上了三百回合。当真爽利煞人!」

    另一个白胖汉子道:「哪有这般利害的娘子,我却不信!」

    那汉子道:「我还骗你不成,这明州府谁人不知那赛金锁屄里会吞锁的,不然哪来这个浑号。只是昨夜她与我说她明日要去普贤寺上香,这一来一回少说要四天,不然我就带你去耍了。反正她住处也不远,威远镖局东边那巷子最里头便是,你若是去了,先敲三下门,等等再敲两下,她便知有恩客上门。耍一夜只须一两银子。」

    那胖子听得两眼发亮,道:「如此倒是甚佳,只是莫要让我家那头河东狮子知晓了,过几日定要去见识一番。」

    王保儿听这二人所言,心中有了计较,暗道不如去那叫什幺赛金锁的婊子处将就几日,离威远镖局如此之近,倒是个藏身之处。这等半掩门的婊子,多给些银钱便是,白天去打探消息,晚上还可耍耍,倒也快活。

    打定主意,便随意吃了几口,结帐走人,他花钱一向大方,先去首饰铺子买了几色贵重物事,这才动身去寻,不一刻便来到那黑瘦汉子说的巷子。这条巷子极是深邃,两旁多是殷实人家,两边夹墙甚高,却也难不住他,走了半炷香功夫才到巷底,他估算了下方位,刚好与镖局隔了一户人家。

    这厮走上前,按黑瘦汉子所说的法子敲了几下门,片刻后一个十五六岁的俏丫环打开门,见是个生人,也不将门打开,道:「你这汉子来作甚?」

    王保儿取出一锭二两的足色纹银递去,笑道:「久慕你家小姐芳名,今日前来拜访。」

    那丫环见他出手如此阔绰,忙换了副脸色,扭头喊道:「小姐,有客人呢。」

    王保儿听得院中一个妇人道:「快请客人进来,你这丫头,快去备茶。」

    丫头开门让他进来,朝他笑笑,扭头去烧水煮茶,他自走入正屋,寻了个座位坐下等待。只进门这片刻间,他便已听出院中除了丫头便只堂屋后头还有个人,听声响应该是个妇人正在梳洗。

    片刻后珠帘声响,一个云鬓高耸的妖娆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王保儿见了暗赞一声,「果真是个美艳妇人!」

    这妇人生的一张鹅蛋脸,肤色白皙细嫩,两条蛾眉淡扫,一对凤眼半睁,一副方才醒来的模样,只在腮上略略施了些粉黛,但见她施了个万福,朱唇微启,露出一排细密皓齿,道:「贱妾这厢有礼了,不知官人怎样称呼?」

    王保儿回过神来,笑道:「俺叫赵义,久闻娘子芳名,特意前来拜访。」说罢取出那几件首饰放在桌上,道:「一点心意,还望娘子笑纳。」

    妇人见了笑道:「赵大官人如此大方,真是折杀贱妾了。」却忙不迭将首饰收好。

    她原本打了一番主意,若是这汉子出手寒酸,便随便打发走,此刻见他出手极为阔绰,单这几件首饰没有十数两银子却是拿不下来,便转了念头,暗道:「这等肉头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既他自己寻上门来,老娘若不多从他身上榨些银子,岂不是愧对了爹生娘养的这件物事。」

    王保儿道:「听闻娘子明日要去烧香还愿?俺这次来明州耍,只待上三四日,却是想在娘子这儿盘桓两日。」

    妇人笑道:「哪有的事,赵大官人莫要听旁人瞎嚼舌头,贱妾这几日刚好无事,清闲得很,官人只要耍得开心,要住多久便住多久。」

    王保儿暗笑道:「怕不是只要俺开心,而是只要俺有钱罢。」道,「如此便好,俺久闻娘子身怀----5x6x7x8x点.c()m----绝技,恰好俺也有些微末技,此番前来便是想与娘子切磋一番。」

    妇人故作羞态,低头掩面道:「官人恁得粗鲁,说话好不羞人哩。」

    王保儿笑道:「俺是粗人,娘子莫怪,人言妇人有五好,香干紧窄浅,俺今日便要看看娘子有几好。」说罢搂过妇人,将手探入胸襟,攥住一只绵软的奶子便揉搓起来。

    妇人见他粗鲁,假意推托一阵,便软入他怀中,屁股却在他那铁硬的屌子上扭动起来。妇人觉着屁股下那物极为粗长,心中欢喜,暗道:「昨夜被那银样镴枪头的家伙吊得不上不下,今天却有福了,若是这汉子当真厉害,哪怕留他住上个把月,普贤寺那几个贼秃便让他们多憋几日也无妨。」

    妇人娇声道:「好哥哥莫要性急,不如先用过晚饭,再来欢乐,贱妾今日便是舍出性命也要让哥哥欢喜。」王保儿念到刚刚未曾吃饱,便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那丫头唤作菊香,方才将茶煮好送来,妇人吩咐她去买几色精致小菜,王保儿抢着递出二两银子,妇人笑道:「哪用得着这许多。」却终是让丫头拿着银子去了。

    那丫头得了好处,欢喜无比,一路快步,一盏茶未完便拎着食盒回来了,却是买了四荤二素六色精致菜肴,外带一屉米饭。

    丫头布置好饭菜,自分了些饭菜去侧房食用,妇人坐在王保儿腿上,撒痴卖骚,说些荤话儿,连连劝了好几杯酒,王保儿烈酒下肚,那物更是狰狞无比,妇人只觉屁股下那物硬得如铁杵般,一拱一拱的抵在自己那道沟上,妇人顿时淫心似火,只觉得下面那条腔儿一阵阵的抽搐,她裙下本就未穿亵裤,只在裆下包了块帕子,不料被王保儿那条伟具勾起性子,很是出了些白浆儿,尽连王保儿那件球纹锦袍的下摆上也印上了一道水渍。

    王保儿摸了一手淫水,笑道:「娘子这五好看来说不成了,生意还未开张,倒是送了些豆浆出来。」妇人娇笑道:「还不是哥哥这宝贝在下面使坏,如今却数落起妹子我来,人家可不依哩!」又与他劝了杯酒。

    王保儿摸了会儿奶子,道:「不如边耍边吃,要再不堵上这漏水的窟窿,俺这袍子明日可没法穿了。」

    妇人笑闹不依,过了阵子,终是让他解下裆上包的红帕子,王保儿褪下裤子,撩起衣摆,那物便直挺挺的翘在那儿,硕大一个乌龟头贴在毛茸茸的小腹上,蛙口已是冒出几滴清水。

    妇人乍一见此物,惊叫一声:「好粗的家伙!」暗道老娘打十三岁入行起,识千识万,竟从未见过这等粗卵,今日定要好生消受一番。探出玉手,握住滚热一根卵子,上下套弄,竟低下螓首,张开朱唇,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一条粉舌在蛙口百般舔弄,只乐得这厮大呼爽利。

    妇人舔咂片刻,却站立起身,将俏臀对正卵棒,那条毛沟在油光滑亮的龟头上磨蹭片刻,又揉出些白汁,方才慢慢坐下,那鹅蛋大的卵头慢慢迫开妇人屄口,滑入腔中,王保儿只觉自己那物直如进了火炉一般,周围火热无比,被妇人阴肉紧紧箍住,妇人每下坐一分,便有层层肉褶滑过卵子,腔肉与卵头摩擦挤蹭得极是爽利,暗道这妇人不枉赛金锁的诨号,当真有两下子。

    这赛金锁下面被他那驴具扩得大开,心中也极是爽利,颤声道:「哥哥真是狠心,这等凶恶物事也忍心放在人家那里面,只怕人家下面此刻和妇人家生娃娃时的样子差不多了吧?」

    王保儿听她说的有趣,笑道:「这算甚幺,我有一友,比我这物要粗上一圈,照你这幺说每个妇人和他行一次房,岂不是等同生养一次娃娃?」

    赛金锁听得淫心大炽,暗道老娘自小开始坐坛,十余年下来练就这一身功夫,这下定要这汉子见识下厉害,有心考校下王保儿的功夫,略略往下一沉,将整根卵子尽数吞入体内,卵头撬入肥头的眼子,竟将女子胞挑得凸在小肚子上。妇人深吸一口气,暗中运力,那条腔道竟开始一收一绞,那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进去,只怕片刻便能将水绞干。

    王保儿晓得这妇人开始使那屄中吞锁的法子了,分出一丝真气到卵上,卵棒竟又粗硬一分。

    妇人吞锁片刻,只觉屄中那物愈发粗硬,却丝毫不见他要泄精,晓得遇上对手了,娇笑道:「哥哥爽利不?妹子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暖,这便是几好了?」

    王保儿笑道:「爽利爽利,妹子你这宝贝堪称五好俱备,我俩便如此这般吃酒划圈如何?你若输了便自己动上十下,我若输了便自罚一杯。」

    妇人笑道:「哥哥真会玩。妹子依你便是。」两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划拳,不一刻,妇人已是动了百十多下,王保儿也喝了十盅酒。二人耍得兴起,将衣物脱光,赤条条搂在一起,妇人转身侧坐在他腿上,亏得他那物极长,仍有大半塞在妇人体内,妇人一边卖力锁阴,一边用嘴喂他吃那酒菜,王保儿搂住妇人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拿住一只肥奶不住揉搓,丝毫不用费力,心中大乐,暗道这妇人真是个贴心的妙人儿。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吃的杯盘狼藉,妇人唤来丫头收拾了桌子,王保儿却搂着妇人站起身来,这妇人百十斤重的身子于他来说只若无物,用那物撬在妇人阴门中,将妇人摆出个溺尿的姿势,双手托着妇人的肥臀,一上一下只是不住的动。

    妇人虽夜夜春宵,经历过的汉子成百上千,却也未曾见过这般伟岸有力的男子,只抓住自己两只奶子不住乱摸,口中亲大大的乱喊一气,那丫头见了不住偷笑,下身那细细的牝户却也淌出了不少淫汁。

    王保儿将妇人举到屋中那面铜镜前,将妇人阴门对着铜镜,然后细细观赏自己那卵子在她屄内出入之势,只见妇人阴口堆堆红肉被他粗卵不住翻出拖入,阴门上的那颗肉蒂竟然肿胀得足有黄豆大小,尽数翻吐出来,牝门内的红肉被卵棒挑的高高腆出,红肉中间那道尿眼不住翕张,不时标出小股亮水。

    妇人乐极,颤声娇吟道:「亲大大,好大大,当真爽利杀妹子了!今日便被哥哥日死了罢!快动快动,把妹子捅杀也不怨哥哥哩!」

    王保儿反而缓下来,笑道:「今晚你这宝贝俺可是要用一整晚,万不能先在就用坏了它。」

    妇人喘息片刻,吃吃笑道:「哥哥恁的小看人家,贱妾自打六岁起便习练那坐坛的功夫,坐了整整七年哩!出道十五年来少说也见识过三两千根膫子,虽说从未见过哥哥这般雄伟的,但也哪得如此轻易被用坏,哥哥只管抽得爽利便是,不用顾着妹子吃不吃的消。待妹子爽过这阵子,定要好好服侍哥哥,好让哥哥知晓妹子赛金锁这诨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

    王保儿道:「那我俩便一同泄上一回,然后再慢慢耍乐,如何?」

    妇人晓得这汉子是会玩的行家,道:「便依了哥哥罢!」

    王保儿将妇人转而面向自已,让妇人用腿箍在自已腰上,仅凭着一根卵子,便将妇人挑起,双手却不住地耍着妇人熊口一对肥奶,这般挑着妇人在屋内走来走去,过得片刻,觉着不过瘾,竟推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着天上一轮明月,走了一套步法。妇人从未如此耍过,也不晓得他歪七扭八走的甚幺东西,只觉得爽利无比,他每走一步,那铁硬的卵头便在妇人肥头上撬上一下,只撬得妇人魂飞天外,竟连丢两次,王保儿走完步法,浑身微微出汗,新中畅快,晓得妇人已经丢过,便托住妇人屁股,上下套弄数百下,只见妇人淫声浪语不断,熊口两团肥乳上下翻飞,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竟舞出一团红影,屄口噗嗤声不绝于耳,片刻,这厮松开精门,放出一大泡热精,尽数经过妇人肥头上的眼子灌入子宫内,妇人被这一烫,大叫一声,竟又大丢一回,二人相拥对泄,无数黄精白水自屄卵相交处涌出,便似放了个连绵不绝的水屁一般,羞得妇人面红耳赤。

    王保儿将妇人抱入房中,卵子却不抽出,唤来那丫头,让她用热水拧了块陈妈妈,将二人下身交接处擦拭干净,这丫头虽然年幼,却早就经过人事,平日夜夜都见赛金锁与汉子交媾,哪有一丝羞耻,细细将二人屄卵擦拭干净,她那芊芊小手经过王保儿卵袋时竟有意无意蹭了一下,这厮咧嘴朝她一笑,丫头竟也学小姐那般抛了个媚眼与他。王保儿坐在椅上,妇人瘫软在他身上,他那卵子却仍未软缩,还是尽根塞在妇人屄中。

    王保儿唤过丫头,将手探入她衣襟中摸了会儿奶子,又探入她裆中,摸她那嫩牝,却不料这丫头下面竟是湿得一塌糊涂,他那根萝卜般粗细的手指只稍稍擦上些淫水,便抠进丫头阴门中,只觉丫头体内嫩肉脔堆,紧紧裹着他那指头,略略抽送十数下,竟将这丫头抽得丢了起来。王保儿便搂住丫头,一边摸奶,一边抠她小屄玩耍,不消盏茶功夫,这丫头又丢了两次,晓得吃不消了,奋力挣开,远远躲到一边只是吃吃傻笑。

    妇人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觉察到下体仍被这汉子塞得满满,喜道:「哥哥好生厉害,妹子爽利过了,这便好好服侍哥哥。」

    二人躺到妇人闺床上,王保儿索性躺下,挺着那根粗卵,任由妇人套弄,这妇人方才歇息够了,此刻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屄中卖力吞锁,直欲将他那根卵棒绞成麻花。

    王保儿运力闭住精关,卵子被那妇人箍得爽利的紧,却无泄精之虞,那妇人蹲坐了足足一个时辰,直至三更,实在累得吃不消了,讨饶之下,这厮方才让她歇下,却也不泄精,只是让妇人套住屌棒,伏在自已身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