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杏花村(21-30)

作品:《风流杏花村

    2024年5月2日

    21、你真坏

    孟繁有也起哄,稻子一听就急了,小六思她最疼,还这样,走下来就把手枪一把夺过去,狠狠地放在讲台上,又瞪了他一眼才继续讲课。

    小六思的眼泪立刻就流下来,珍珍就用小手给他擦。屋子已经生了炉子,火很旺,可是烟很大,都是干牛粪,一冒烟就呛眼,小六思知道肯定又是孟繁有他们在屋外堵烟囱,就骂着跑出去:“妈的,孟繁有,又是你使坏。”

    刚要举起枪要射击,才发现手里没有了,就拇指和食指分开,比划着手枪的样子“啪啪”几下,看着李富贵和孟繁有落荒而逃才站住。

    稻子流着泪笑着,把手枪还给小六思,说:“小六子,如果再在课堂上玩,我就真给你没收了。”

    稻子的棉袄很厚,看着孟繁有还是气得不得了,也就鼓着,孟繁有还跑,李富贵却看直了眼。

    真他妈的好看,这十里八乡也没有一个比得上,老子如果有了这个女人就是皇帝也不做。寻思着皇帝是坏蛋,就改了口,就是给他妈的主任也不做。

    这个比稻子小几岁的小男人从这个时候开始有了要女人的想法,但也就是想想。他知道孟繁有喜欢稻子,他不敢给他争,孟繁有是书记的儿子,自己的爹还是人家手下,再说自己还经常在老孟家吃饭。他们家里有白面馍,真香甜。

    孟繁有也给稻子偷偷送过白面馍,他特意洗了洗手,把指甲上的黑泥洗干净,还搓了搓皴吧,看着还是麻麻裂裂,就用了他娘的雪花膏。但白面馍刚一送到稻子的手里就被稻子推回去了。

    孟繁有嘴里还想说什么,小六思一把就抢过白面馍,大声说:“要不你就孝敬老子我。”

    小六思的辈分很高,论起来是孟繁有的小叔,经常在孟繁有面前称老子,孟繁有最讨厌这件事,可是没有办法,上前就抢白面馍,小六思就往上面吐了口水,又张嘴咬了几口,得意的走着,孟繁有就骂,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就喊:“小六子,我祖奶奶!”

    “日祖奶奶,南坡上那个土坟头就是,看仔细了,不要日歪了,日到老孟家的坟地。”

    小六思才不管,看着稻子还站在那里,就一把拽过来就跑。

    稻子跑得气喘吁吁,脸蛋儿也红了,小六思严肃地说:“稻子姐,你真好看。”

    大雪下了一整夜,稻子睁开眼已经太阳老高了。杏花村的冬天人们最喜欢的就是被窝热炕。小六思早就生着炉子,看着稻子就笑。一脸的灰,眼睛睫毛都是,稻子就招收让他过去,给他擦了一下。

    稻子起来穿衣,小六思就说:“稻子姐,你那里怎么又大了?”

    稻子不明白,小六思就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摸,稻子脸瞬间就红了,扯过被子就盖住头,小声说:“小六思,你真坏。”

    22、死了好几次了

    小六思不明白这句城里人的话,摇着头就出去了,满院子的大雪让这个小家伙很兴奋,和武大顺就扫雪,一簸萁一簸萁地往外端,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像炉筒子里的烟。

    十七岁了,稻子在心里念叨着。杏花村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生日,小六思摸着自己的还颤抖着,她在心里又想妈妈了。

    妈妈怎么样了?上海这个时侯最难过,湿气大,爸爸的腿又不好,她还没有来得及再想,小六思又进来了,说:“稻子姐,今天还上课吗?”

    稻子说:“昨天不是说过放寒假了吗?”

    小六思低着头走了,稻子一下地,看着小六思给自己准备的刷牙水,心里感觉暖暖的。

    牙刷早就突毛了,小六思说还不如棒子秸。可是杏花村没有卖牙刷的,稻子舍不得扔,胡乱刷着牙,蹲着身子在院子里,嘴里低落的白色牙膏沫已经冻成了一个小冰块,小六思还用铲子铲起来放在炉子上烤,说有香味。

    孩子们放假了,村里的人也不忙了,该忙年了。王志浩写过大字报,毛笔字很好,自然就成村里义务春联撰写员。青年点的活动室大桌子上摆满了红纸,王志浩娴熟地写着:“军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

    还有“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大炼钢铁志气高”杏花村没有人见过炼钢炉,除了有个铁匠给人们收拾犁杖和锄头,外带打打镰刀,炼钢可是稀罕事,就问王志浩。王志浩见过宝山的炼钢炉,就绘声绘色的讲,陈庆华就在旁边微笑看着。

    晚上的节目自然少不了文艺演出。杏花村男女老少对样板戏和批林批孔的三句半早就背熟了,台上演着,台下就唱着:“三十年前正少年批林批孔热空前军装红袖羊角辩走-街-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还没有锵锵完,台下就对着:“呵呵呵,哈哈哈,终不同龄也不差,保尔伴我成长路,练钢忙。”

    接着又是批邓。“很批***,不是个好东西,打着红旗反红旗,克己又复礼。”

    稻子也感觉满怀的热潮,这次从上海到杏花村,她一直在心里改造自己的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家庭划分界限,就使劲攥着拳头,一攥就感觉一个麻裂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李富贵正对着自己“嘿嘿”笑。

    她使劲儿就挣吧开,一甩手就出了活动室。外面有零下三十多度,稻子顺着墙根就往回走。脚下的雪踩得“吱吱咯咯”的响,杏花村村里只有麻雀,早已经归巢了,稻子却听见了像麻雀一样的声音。

    那是离着青年点不远的一个房子,稻子知道那是村里的饲养棚,牛马都圈在那里,饲养员是王老敦的自家哥哥王江河,名字倒是很大气,就是个子矮,还有牛皮癣,老婆也没有娶上,一直光着棍,谁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满身鱼鳞的男人,摸着就膈应人。

    牛马的叫声稻子早就熟悉了,但这样的叫声还是很少听见,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顺着声音就走过去了。

    越走近声音就越大,竟然还有熟悉的上海音。“侬真能折腾,人家都死了好几次了。”

    23、一出汗就痒

    “我就喜欢你说上海话,真他妈的好听,就是一听就软了,跟着你的音就软了,要不是你这个大奶子,听着声就硬不起来。”

    “那我就说,阿拉说上海话,让侬又软又硬。”

    “真他妈的爽,你跟了我吧,我想一辈子。”

    “嗯……”

    这声“嗯”转了几个弯才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反正就听见“啪啪”的墩着屁股的声音。

    这间房子是饲养员王江河的屋子,屋里没有点灯,可是炭火却把屋子照的通红,除了中间是块玻璃,七月都是书纸糊的。玻璃上结了冰花,只有中间的一块被热气熏化了几道子,就像眼泪。

    这个王老七竟然搞了知青?稻子心里有些紧张,一不小心又踩在一块牛屎上,冻得硬梆梆的牛屎不仅绊了她一个跟头,还差一点摔倒,却正好对着门缝。

    稻子一眼就看见了王江河。王江河没有在小屋,而是在大炉子的外屋,没有灯光,灶堂里的木柴火很旺,他趴在门缝里也正在往里看,再一看手里正拿着他的家伙掳着,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稻子赶紧就闭上眼睛。

    但好奇心让这个姑娘再一次睁开眼,正好看见王江河的家伙在手里哆嗦着,嘴都要吐出白沫,屁股一耸一耸的。小屋里的叫声也更大了,稻子一听就知道是孙卫红。

    从那几道子泪痕一看,她的脸立刻就红了。

    孙卫红光着腚撅着,顾长生也,趴在她的身后正弄着。孙卫红的那两块肉就像副食店里挂着的猪肉一样摇晃着,甩得毫无节奏,嘴里还喊着过瘾。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甘心让那个糟老头子日?”

    “我也不想,可是我就不想下地干活,一出汗就痒。”

    “是不是你b痒?”

    “就是,要不怎么让你日。”

    这个上海女人来到杏花村已经习惯了杏花村的方言土语,说“日”也顺口了,屁股也不闲着就颠着。

    “我还就对你的在这里日不放心,那个老家伙真的有两瓶子酒就给打发了?”

    “当然不是,他可是个老色鬼,老光棍子,色也是白色,只能看着别人日,自己的家伙就闲着,可是他看上瘾了。他没事就偷看人家日,又一次他偷看五老婆和王老五日,让我给逮住了。”

    “这样能行吗?他要是说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不用怕,他恨不得我们天天在这里日,他也过瘾,那个老家伙一定就在门缝里看,要不是大冬天,我才不让他过瘾呢。”

    “他在偷看?”

    孙卫红一听立刻就坐起来,一把就拖过衣服遮在胸前,往门口看,果然看见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

    24、找不着门

    “怕什么,看了也白看,你不会想让他尝一下吧?”

    顾长生一把扯下孙卫红的衣服,又开始日。

    “有个老家伙日就恶心死了,那个老家伙都不洗,带着泥嘎巴就往里捅,真不知道大喇叭怎么受了。”

    “你让他日不是光为了不干活吧,是不是想着回城里?”

    顾长生忽然想起什么,青年点的人走了几个,说是政策要变了,回城里当工人去了。最早几个知青都走了,只剩下新来的几个,他可不希望刚刚日上瘾的女人回城里,但他能阻挡的住吗?

    “长生,我爱你。你会嫌我吗?”

    孙卫红这句话让顾长生眼泪快流下来了。杏花村还没有人说爱,这个词可是时髦得很,看着白花花的嫩肉,他的激情顿时就来了,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孙卫红的后背上,他也毫无力气的趴在上面。

    杏花村有拉帮套的规矩。拉帮套就是男人没有能力维持这个家,另外一个男人就来帮衬,当然媳妇也就顺便让人家用一下。顾长生的爸爸顾启山本来是个汉子,个子高不说,一身的力气还长得顺流。于翠花就是看上他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他。

    顾启山的爹是地主钱良山的长活,等解放了把地主的田地分了,顾启山也长大了,顾启山跟父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情的这个说法,两个人在树林子里就日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人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女。

    第二年开春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头的时候,顾启山的腰被石头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人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人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人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日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奶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奶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头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

    他就哭着喊来人,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头炸坏了腰,差一点瘫了,他新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人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妇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日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

    25、看了女人的……

    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新里也多少安稳些。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已被孟庆年日过,就托着两块白嫩的肉送到他嘴里。

    “不嫌,不嫌,我就要你。”

    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日了一下立刻抽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屁股上有什么,日起来这样的得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日,痒死了。”

    孙卫红扭动着大屁股,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屁股太肥硕了,一条缝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毛掩着,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的屁股对着火,也正好对着门口,这次让王江河看个清楚。

    这个老光棍儿看了不少女人的喇叭花,五老婆撒尿的时候就偷偷看,看着顺着喇叭花往外流水,就想上前日,他胆子不小,可刚有勇气的时候,五老婆的喇叭花一缩,水不流了,拎起裤子走了,他晃动着硬撅撅的家伙难受了半天。

    发·*·新·*·地·*·址

    他还看过青年点的女知青,女知青都在沟沿撒尿,他就很多次在沟帮子底下偷看,看了好几个,他算过足了隐,哪一个都比五老婆的喇叭花好看,毛少,柔嫩,和新宰的羊羔肉一样鲜红,他早就憋着那天也日一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先在孙卫红的屁股让他看了,家伙立刻硬撅撅的,真想一把就把顾长生扯下来,自已日上去。

    顾长生看着一只蠕动的肉,把手伸进去想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刚进去,孙卫红就“吱嘤”一声,接着就感觉湿漉漉的包裹着手指,往里一探,不见底儿,往出一拉,喇叭花自然就合上,赶紧掰开再看,全是羊肚子一样的褶皱,馋得顾长生伸出舌头就舔,可是急坏了王江河。

    王江河掳着自已的硬撅撅,只能干着急,只好在新里喊着顾长生快点日,好像顾长生日完了就轮到自已一样。

    顾长生还饶有兴趣,孙卫红受不了了,屁股扭成了花,喇叭花却扭成了一团肉,看着顾长生还是抽动着手指,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掉转身子,一下扑到他,看着硬撅撅的家伙离着,直接坐下去,像打夯一样墩起来。

    王江河新里暗数着,一下,二下,三下……

    数到一百多了,顾长生还是没有投降,他恨不得直接上前缴了他的械,他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子,刚要冲进去,顾长生却忽的起来,高大的身子让他立刻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顾长生搬过孙卫红的大屁股,从后直接往里日。

    26、小六思的撅撅

    稻子不敢再看,揣着一颗小新跳就急匆匆回到小六思家里。小六思早就睡着了,她小新翼翼地脱了棉袄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很热乎,炕很热,小六思的一条腿一直伸在里面。稻子的脸还是红的,想着顾长生和孙卫红,情不自禁就把那条腿夹在根,来回不停的揉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粗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新,膈应死人了。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情让她着迷。

    干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干自已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女孩春水足,汩汩就流出来。小六思被揉搓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尿炕了。”

    一歪头又睡着了。

    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痒,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搓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揉着熊前那两团小肉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揉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挺,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新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激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枕头,一手抓着稻子的腰,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

    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屁股,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尿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

    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肉丸的,一咬还流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肉的。小队里分了几斤肉,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巴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肉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头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

    小六思嘴里骂着日娘日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股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干干净净迎接新年,初一就是喜神,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

    过年了,七大姑八大姨都相互问好。“过年好!”

    这一句话说得最有情感,大家都出来迎接这个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的喜神,虽然都不说什么,都想沾点喜气也不为过。

    青年点的知青也都出来,最热闹的就是那群牲口,尾巴上栓了一挂鞭点着了就猛跑,一尥蹶子就上了南山。

    顾长生在人群里看着孙卫红,孙卫红站在孟庆年的身边,大喇叭也在,五老婆嘴里骂骂咧咧的,诉愿着又要干活了。大喇叭说:“离清明还早着呢,你是不是着急了?”

    “男人的,我着急,我恨不得天天猫冬。”

    “猫冬?大冬天的,就你还不想挨日想疯了?”

    “大喇叭,火炕上日才有味儿呢,上下就热乎。”

    27、五老婆的光……

    孟庆年看着两个女人越来越不着调,就骂:“看你们两个骚老婆子,一过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想日回家去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挂鞭,让王江河点着了就哄牲口,剩下没几个驴马,一看屁乎后冒烟了,也撒开欢儿跑了。

    孟繁有在人群里一直看着稻子,稻子今天脱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军装,显得很秀气,就连孙卫红和陈庆华都夸她会穿衣服。李富贵悄悄对孟繁有说:“哥,你可是抓点紧,千万可别让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听就看着孟庆年,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儿子的事情。孟庆年和五老婆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孟繁有当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随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样,王老五不用干活就挣工分,也是孟庆年照顾,还天天去公社开会,顶有面子,和五老婆亲热起来还夸她能干。

    孟繁有心里嘀咕着,你不给我管,我就去找五婶。当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进屋,他的眼顿时就直了。

    屋里静悄悄的,灯却亮着,本来还以为没有人,孟繁有来的1了,也没有在意,就掀开门帘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尿盆里撒尿,那黑魆魆的屁股还窜着黄汤,五老婆感觉进来人,就嘬着屁股,滴滴答答几下,看是孟繁有,赶紧提起裤子,脸也不红,大声说:“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个人。”

    “大晚卜晌的,就光着腚在家里撒尿,也不嫌脏?”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屁股。对着五老婆笑了笑,说:“屋里还真热乎,五婶儿,求你个事呗?”

    “繁有,说,跟婶儿还这样?”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刚才露腚的尴尬,棉袄也敞着怀,那两个大水桶奶子随着炭火升腾的热气摇晃着。

    孟繁有特烦五老婆这样晃着那水桶子,一看见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奶,就为老娘愤愤不平,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听别人说,没有见过。尤其是今天还看见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应起来。

    就那黑魆魆的毛,不知道沾了多少尿骚,真不知道老爹是怎么了,你看看人家知识青年,每天还要洗那玩意儿,真实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从来没洗过,也没有烂掉。

    孟繁有看着五老婆的就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说了。

    “怎么了,没话给五婶儿说了?”

    五老婆还来了劲儿,往前一靠,水桶就挤出了棉袄,一半就露在外面,她毫不在意,还攒等着孟繁有说什么事情。孟繁有看见黑不溜秋的奶子上有几道白,就来了混劲儿,说:“五婶,你那里都出来了。”

    “出来怕什么?小时候你还吃过呢。还想吃吗?”

    说着就要外出掏,吓得孟繁有赶紧就下地塔拉着鞋就跑,边跑边想,五老婆的奶子真大,能顶稻子十个都不止。稻子从外面看就和没有似的,不会真的没有吧?

    他可不像娶个没有的女人,他在牛兰英同房的时候偷偷摸过,牛兰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结婚三天无大小,随便开玩笑,他的手也就开了玩笑。牛兰英结婚的时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着了奶子,还在上面揉了一把,要不是她男人李福堂打了他一巴掌,他还真想在吃一口。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裤裆支起了帐篷?他回头看看屋里灯还亮着,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裤裆倔巴得更难受,顶得生疼。

    28、还不如你爹呢

    王老五不会回来吧?孟繁有核计着,就想再看看五老婆的,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下,玻璃窗,结着冰花,他就用舌尖舔一下,没想到差一点就粘在上面,疼得他裤裆立刻就不顶了。

    孟繁有甩了一下手,骂声娘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核计都他妈的差点粘掉舌头还不看一下,就又顺着那个刚刚舔透了的玻璃往里看,眼前又花了。

    五老婆脱得溜光,正在灯下捉虱子,两个水桶奶子这回看清楚了,真他妈的大,一动就晃,让孟繁有再次支起帐篷的不是那两个水桶奶子,而是五老婆拿起一个虱子就放在嘴里咬,边咬边说:“你喝我血,我吃你肉。”

    不知道怎么了,孟繁有忽然就着迷似的看,玻璃渐渐模糊,不一会儿就冻成了冰花,他就不停的哈气,五老婆在屋里笑了,说:“你个龟孙子,让你看你不看,倒在外面挨冻,真是穷种。”

    孟繁有赶紧笑着说:“五婶儿,我没偷看,回来就是想和你说件事。”

    “爱看不看,龟孙子,进来说吧,外面多冷呀。”

    五老婆这句话让孟繁有很尴尬,他在外面也冷了,也真想看,可是如果老爹真的日了她,自己这不是遭雷劈吗?

    五老婆又捉了一个虱子放进口里,还是狠狠地骂着娘,孟繁有就感觉裤裆一下就冒了个尖儿,刺溜就窜出一股浆沫,赶紧用手摁着,开了门就进了屋。

    五老婆连头都没抬,嘴里就骂着:“龟儿子,你倒是别进来呀?”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长了一辈,刚才是龟孙子,现在成了龟儿子了?”

    孟繁有本来就有些混,大剌剌就坐在火盆边上看。

    “给你长辈还不高兴,你这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村里的女人多的是,我这老婆子有什么好看的,都快成了。”

    “你要是我妈,我可就要吃奶了?”

    孟繁有试探着五老婆的意思,他的越来越大,站着还好,一坐下就更加难受,五老婆的捉的虱子很多,咬了一个又一个,嘴角都有了血,看着棉袄上一粼子虮子,让这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突然就冒火了。

    孟繁有也不管他爹了,上前就咬着五老婆的奶头,狠命地起来。吸了半天才想起王老五,就问:“五婶儿,五叔去哪儿了?”

    “去他姑家吃喜酒去了,他侄儿六秃子结婚,媳妇还真水灵。放心吃吧。”

    五老婆说着就继续捉虱子。

    这句话让孟繁有突然来了兴致,尤其是看到五老婆棉裤腰也松着,一圈肥肉倒很白,手就摸了一下,一摸五老婆就笑,说:“龟儿子,痒死我了,使点劲儿。”

    孟繁有就用了力,使劲儿拧了一下,五老婆就叫了一声,又赶紧小声说:“快点,一会儿孙卫红和珍珍就回来了。”

    孟繁有就使劲儿吃奶,吃得五老婆不耐烦了,就说:“龟儿子,你怎么还不如你爹?”

    “我爹怎么了?”

    29、箍得真紧

    五老婆看着孟繁有撅着的帐篷,就抓了一把,笑着说:“家伙倒不小,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说着也不捉虱子了,一把就解开孟繁有的腰带,很轻松就把给卸了,撅着屁股就说:“快,快日我。”

    离开了水桶奶子,看着黑魆魆的光腚,孟繁有也不顾了,管他爹是不是日过,拿起家伙就往上顶,这可是孟繁有第一次日人,一下就顶偏了,顺着肥肉就捅到了上。五老婆就笑着说:“还是个小家雀儿。”

    抹把唾沫就顺手送了进去。

    五老婆可不管这些,一进去就大呼小叫起来,早就忘了什么孙卫红和珍珍,几下就把孟繁有的雄给挤出来了,擦了擦说:“还不如你老子呢,就这个劲儿,真实白瞎了。”

    孟繁有一听就急了,说:“五婶儿,你真他妈的浪,都快浪死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是不行的。”

    说着就撂倒五老婆,狠劲儿的日起来。

    这一日,有分教:老子日完儿洗头,都是插进一个同。

    一个哎吆一个疼,晃坏一个大水桶。

    屁股打滑埋个坑,叫驴拔橛是驴圣。

    玉门滋出羊脂奶,浪费了一管好大油。

    孟繁有日着还不过瘾,干脆翻过来,把家伙直接插进五老婆的嘴里,说:“日完下面日上门,看看你还叫不叫?”

    “祖奶奶,老娘还有个地方你想不想?”

    孟繁有立刻想到拉屎的地方,顿时来了精神,抽出来就往里日,一滑就又顺进喇叭花,五老婆笑得翻了天,说:“你也就是这点能耐,看准点儿。”

    “妈的,看看老子日得准不准?”

    孟繁有蹲下来,看看比下面

    还好看,真像一朵菊花,花早就开了,一缩一缩的,他用手指往里捅,一捅就进去了,高兴地他立刻就掉转身子,把手指像枪一样使起来,五老婆耸了一会儿光腚,感觉不对,就骂:“你真是穷种,手指头什么时候不能捅?你的家伙儿白长了?”

    “看看是不是白长?”

    孟繁有扶着硬撅撅就往里插,五老婆赶紧摸了一把唾沫,“刺溜”进去了,刚一半,孟繁有就感觉上了紧箍咒一样,圈得他立刻说:“婶儿,你他妈是属唐僧的?”

    五老婆正来劲儿,耸了几下才说:“唐僧怎么了?”

    “箍得真他妈的紧。”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行不行?”

    “行。”

    孟繁有一使劲,干脆到了根儿,往出一拔,只感觉大肠都出来了。

    孟繁有离开的时候,五老婆还光着腚在炕上哎吆着,年轻人就是厉害,还是比他爹强多了。

    可是孟繁有却高兴不起来,滴着雄的家伙也软了,脚底下也轻了,走起路来也摇晃了,感觉风都刺骨。老人说女人能把男人给使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给使死的?孟繁有这会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了,可是感觉还是日女人舒服,要不是孙卫红和珍珍要回来,他真想就在五老婆的肚皮上睡一宿。

    稻子日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屁股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日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孟庆年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

    “你这个穷种去哪儿了?”

    孟庆年站在门口像座铁塔,比孟繁有高出一头,孟繁有现在不仅脚步是虚的,心也虚,就哆嗦着说:“去王老五家了。”

    “干什么去了?天都黑成啥样了,才回来?”

    大喇叭心疼儿子,就嚷着:“他爹,外面多冷呀,快让儿子进屋再说。”

    孟繁有一进屋,进了西屋就往炕上躺,大喇叭进来还给炉子添了木头片子,才回到东屋的炕上。

    这一夜,孟庆年没完没了的日,大喇叭声音都传到了西屋,孟繁有听了就想到五老婆,想着五老婆黑魆魆的光腚和水桶奶子,感觉声音就更大,赶紧撩起被子蒙起了头。

    30、无处下口

    杏花村的春天来了,人们都把厚棉袄脱下来在院子里晾晒,尤其是老光棍的棉袄,都是虱子成粼,虮子白花花的,如果放在火堆上一抖,都噼里啪啦的乱爆。杏花可是不管这些,不等绿叶绽开就妖艳地开在枝头。

    稻子算计了一下,来到杏花村已经快一年了,爸爸妈妈在脑子里的印象都快模糊了,写了几封信都没有回音,她站在村东头望着上海的方向。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的方向,只是来的时候从村东头过来。自从来到杏花村,除了到过公社,连县城都没有去。她开始羡慕孙卫红了。

    孙卫红还去过市里,回来就说市里也不大,还没有上海的一条街道繁华。稻子有些想爸爸妈妈,尤其是爸爸,他的腿不好,自己长了年龄,内心对爸爸这个资本家也多少少了校长灌输的仇恨。

    春天来了,杏花村也迎来一个大工程,说“农业学大寨”要修一个水库,把雨水都存下来,等天旱的时候可以浇地,去年秋天修了好多的梯田,今年就可以成了水浇地,就可以为国家多献粮了。

    在修水库的工程上,孟庆年大肆宣扬了一下铁人王进喜的精神,可是顾长生一直不往前冲,他爹的阴影还在,还有表舅。孟繁有却在工地上欢实起来。

    贴大字报,给人烧水,就是不上前搬石头抬筐。水库修了一个月,水泥用了十几吨,还真有些模样了,人们也开始种地了,工地上只剩下抹灰溜缝的工人,孟繁有就在水库上刷大字报。

    “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

    还有“深挖同,广积粮,备战备荒为人民”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不该有的危险却落在这个刚刚从五老婆肚皮上起来的小伙子上。

    孟繁有很喜欢老爹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活儿,他喜欢在这个用水泥勾缝的坝上刷标语。虽然这个大坝不大,可也是杏花村仅有的一个,就哼着歌刷着,几丈高的大坝不是很陡,也用不着什么梯子,趴在上面就和五老婆肚皮一样。

    孟繁有得意之极,就想稻子了,如果稻子和自己在这坝上日一次该多好,眼前就是稻子的小白胳膊,虽然现在还没有露出来,但很快就要露了。夏天就要到了,杏花村的女人就该露着胳膊了,还能隐约看见。

    大坝上正好有一块最光滑的石板,孟繁有就在上面歇着,眯着眼,好像看见稻子来了,穿着五老婆似的小花袄,比五老婆的小,还瘦溜,还光着小脚腕子,孟繁有就想摸,稻子真的让摸。

    他摸着小脚腕子,就脱掉了她的鞋,看着一个个的小脚趾肚子,比五老婆的奶头子还好看,放在嘴里就吃,吃得那个香甜。

    稻子笑着说:“脏。”

    “不脏,我知道你天天洗,五老婆的一辈子都没有洗过,那才脏呢。”

    “你是不是也吃过五老婆的脚丫子?”

    稻子似乎生气了,孟繁有赶紧拉过来,刚吃完脚趾头就去亲小嘴,稻子一歪,没有让他亲着,孟繁有干脆就压在稻子的身上。

    太软了,孟繁有就如过年一样,静静地趴在稻子的身上,眯了半天才想起要干什么,手忙脚乱的撕扯衣服,等感觉稻子怎么没有想往常一样反抗的时候,已经看见稻子的小正对着自己。

    真的就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大小,一口就含上去,舌头搅了半天也没有吃到头,就松开,仔细找,才发现稻子的小的就像米粒,高兴的孟繁有立刻小心的吃,还说:“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

    稻子也不说话,脸也红了,熊口不停地起伏,孟繁有想该日了,撇开腿就要往里捅,忽然想起看看是不是和五老婆有区别?

    掰开腿一看,他傻了眼。

    哗哗的白溜溜,裆下不见五老婆的那些黑魆魆的毛,可也不见五老婆那条缝。

    这往哪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