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复国纪(4)

作品:《王女复国纪

    作者:beetrootxml

    2024年1月12日

    【第四幕:破晓】

    无风之港最盛大的节日,就是在冬天封海之前的黄金之周。

    大多远行的船只都会在这周内回到永不冻结的港口,带回他们出航的各种收获,藉由从四面八方涌到这边来的商队,贩至大陆的每个角落。

    无风之港和它周边的几个小镇,都将度过人声鼎沸,不分昼夜的七日。

    娜迦海妖号也在黄金之舟的第二天傍晚,驶进了西口岸的第四十六号船坞。

    希尔莫斯压着巨大的帽檐,拿着一瓶带着酸味的朗姆酒,在矮人霍利姆的搀扶下,跳下了甲板。

    「陆地~我爱陆地!两年了!老子活着回来了!」

    他摇摆着用迷醉的脚步跳着滑稽的舞蹈,沾满污渍的甲板里陆陆续续跳出二十来号满身油渍的水手和船工,嬉笑着随着船长大声放歌,将船舱中一箱箱货物运上了岸。

    「妈的,霍利姆,这些活儿就交给昆塔特那个混蛋,我已经感受到收获之夜里的酒菜香味,和女人们的体温了!哈哈哈,呜哇!」

    希尔莫斯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身子歪斜着,要不是强壮的矮人扶着他,早就倒在了充满污秽的地面上了。

    「你这个混蛋,这可是我刚编好的胡子!」

    矮人晃动着大脑袋躲避着从船长那儿飞溅而来的秽物。

    「要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今天就是狂欢的开始,而昨天就该为庆祝美好的今日而大醉一场!哈!哈哈哈!」

    希尔莫斯耷拉着脑袋,歪嘴笑着。

    矮人摇了摇头,掏出两个银币,叫了一辆板车,红日渐渐沉入海中。

    「仙灵路口,我们来啦~穿过大海~我们来啦~喷香的烤肉~我们来啦~温暖的胸脯~我们来啦~」

    希尔莫斯躺在班车上唱着自编的怪异曲调。

    「住口,你个蠢货。」

    霍利姆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挤过充满了酒气的街道,矮人推开了厚重的木门,里面炽热的气流混杂着人味儿和食物的气味一下子涌了出来。

    「老板娘,酒鬼们!看看老子是谁!?是谁回来了!?」

    希尔莫斯傻笑着大喊,酒馆内的人群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继续饮酒作乐。

    「妈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希尔莫斯啐了一口,一只白皙的女人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让我看看是谁,哟,希莫,我还以为你死了。」

    希尔莫斯转过身来,眼前的女人有着漂亮的棕色卷发,她轻薄的纱衣垂在胸口,似乎只是挂在硕大乳球两颗凸起的乳蒂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沟壑吸引着男人们贪婪的目光。

    「请叫我希尔莫斯船长!」

    希尔莫斯正了正身子,摘下了那乌黑的三角檐帽,往胸口一扣,视线死死盯着女人的领口,「向你致敬,伟大的普雷西亚女士。」

    「向你致敬,尊敬的女士。」

    矮人同样潜鞠了一躬,掏出一个发出哗啦哗啦金属碰撞声的袋子,「史拉达还在这里吗?告诉她我给她带了礼物,也给您带了一些。」

    「霍利姆大副,我想你可以亲自告诉她。」

    普蕾茜亚俯下上半身,接过袋子,向矮人打了个招呼,胸部如同巨大的水球般挂了下来,露出大半浅棕色的乳晕。

    「这可太好了,她在哪儿呢?」

    矮人竟然别过头去,尴尬地环顾了几下四周,有点羞涩地问道。

    「她应该在二层酒厅,你可以去找她。」

    矮人听到了回答,一声不吭地朝着二楼的阶梯小跑而去。

    「喂!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希尔莫斯只觉得支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量一下子撤去了,手忙脚乱地扶住了一旁的房柱在不至于跌倒,「真是个混蛋!」

    「来我们这儿的,有几个不是混蛋呢?」

    普雷西亚笑了笑,伸手挽住了船长粗壮的胳膊,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织物紧紧贴着那粗糙的,被海风吹蚀的古铜色皮肤。

    「嘿嘿,没错,我是个混蛋,一个胆大包天的混蛋。那个半精灵姑娘呢,我上次走的时候就说过,还会来找她,我可说话算话。」

    希尔莫斯勾住了普雷西亚雪白的脖子,顺势靠在了去往二楼的阶梯栏杆上。

    「很抱歉,我想她这会儿有些忙,但是我这里有个年轻姑娘,我想能够入船长的法眼。夜莺,陪这位客人一下。」

    普雷西亚朝着楼上女孩子们的房间方向喊了一句。

    「好的,女士。」

    悦耳的嗓音从上方传来,紧接着是轻快的脚步声。

    普雷西亚嘻嘻笑着灵活地从男人的腋下挣脱,一股轻盈的力量带着一阵香气重新将希尔莫斯托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

    希尔莫斯打量了几下眼前的少女,她如同静夜的兰花般皎洁,又如同深海的水母般鬼魅,刚成熟的身形在那件幽蓝的礼服下若隐若现。

    紫罗兰色的眼影下,勾画着黑色的眼线,与她仍然略带青涩的脸庞有一些不符,而这种致命的神秘,却更加吸引男人们一探究竟。

    「对你来说,是新来的没错。」

    普雷西亚摆了摆手,回到了大厅中。

    希尔莫斯抬头刚好与夜莺目光相对,少女地下了眼睑,睫毛轻轻煽动着。

    希尔莫斯伸手托住了她的脸庞,用粗糙的拇指腹轻轻摩挲,他总觉得,眼前的少女,唤起了他早已被埋藏的记忆,那曾经闪耀着光芒的某处。

    「船长先生,我先带您去洗个澡。」

    耳畔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是啊,那个时代早已过去,那里的人和事早就被抹清,即便依然存在,也早与自己无关。

    「好的,年轻的女士。」

    希尔莫斯撑起了身子,在少女纤纤玉手的牵引下,转向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有些微烫的池水将板结在头发上的油污溶解,冲去。

    少女双手上擦满了去除污渍的泡沫,轻柔地擦洗着每一寸皮肤。

    离开大陆已经两年之久,在海上淡水可是奢侈的资源,水手们只能用海水擦拭身体,或者在下雨天冲个痛快。

    随着身体充满暖意,酒也醒了大半,希尔莫斯靠在流动的热水池边,看着耐心搓去自己腿上污渍的女孩。

    「你叫夜莺?这名字真不错。」

    「谢谢您,船长大人。」

    「你来自哪儿?」

    「新甸村。」

    「多大了?」

    希尔莫斯从礼服的领口中能看到那对初具规模的胸部,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跳跃着。

    少女的奶油色长发早已被打湿,贴在两颊上,不时滴下水煮,渗在深蓝色的面料上,形成一个更为深黑的斑点。

    「十七岁,船长大人,普雷西亚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水,莞尔一笑。

    见过了大海波涛的男人,若不是因为过量的酒精,早就无法遏制内心两年多来的欲火,腿间的肉棒,逐渐升腾而起,冒出了水面。

    少女看到了这一切,只是笑笑,用手轻轻握住了探出水面的那颗如同鸡蛋大小的鬼头,用手心搓弄起来。

    「你犯了个错误,姑娘。」

    希尔莫斯邪笑道,划拉一下站起身来,水花几乎泼湿了少女的全身,她有些错愕,有有些兴奋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和他屹立的旗杆儿。

    「不,我们不会对客人犯错,更何况是船长大人这样的贵客。」

    少女捂嘴笑了笑,跪坐在了希尔莫斯跟前,樱桃红色的嘴唇间,伸出了浅红色的香丁,在凶猛的巨兽的脑袋上,若有似无地舔舐起来,一边舔舐,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希尔莫斯。

    希尔莫斯想过要表现的像一个绅士,但是在这样一个半熟少女面前,理性很快就被撕碎。

    「我会让你知道,错在哪儿的,小姑娘!」

    他双手握住了夜莺薄薄的肩胛骨,硕大的龟头吐着粘液,顶在了少女充满弹性的脸颊上。

    夜莺双手握住了散发着热气粗重的根部,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玩起充满了液体的蛋囊,接着极力张开了小嘴,将剩余的部分含进了口中。

    好烫……这女孩的嘴里,比洗澡水更热,喉咙随着她的吞咽,不停挤压着壮硕坚挺的龟头。

    希尔莫斯没想到外表还显得青涩的她竟然有如此娴熟的技巧,加上积年累月未曾发泄,竟然一下子精关失守。

    「我操!」

    他大喊着,抱住了少女的后脑,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使劲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大股大股射出了稠厚的精液。

    夜莺的咽喉快速的耸动,不停吞咽着。

    过了几分钟,希尔莫斯松开了双手,垂软的肉棒沾着丝丝拉拉的口水,从夜莺口中滑落,她伸出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肉棒上残余的液体,轻吻着松弛下来的蛋袋。

    「真是个妖精。」

    希尔莫斯的着腰不由自主再次摆动起来,肉棒很快再次挺立。

    希尔莫斯一把将夜莺搂进怀里,迫不及待地用手探进了礼服裙装中。

    「不要,大人,不要……」

    夜莺用鼻音轻哼着,如同离水的鱼般不停扭动。

    「驶出的船,可没法轻易掉头!」

    希尔莫斯在夜莺的肩颈上啃吻起来,一道道红印,在她纤白的脖颈上开出一条如同绽放花朵构成的小路。

    「这是什么?」

    探进裙底的手指,抚摸到了异样的触感,很快,希尔莫斯在后颈上也发现了同样的粗糙的凸起。

    夜莺的脸上显得很惊慌,眼眶泛起了红晕,她如同受到惊吓的幼兔一般愣在一旁,一言不发。

    「喂!」

    希尔莫斯见她默不作声,大声喊道。

    可怜的少女一个惊跳,转身就往房门跑去。

    「喂!别走啊!」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个箭步抓住了少女的手臂,一把扯下了套裙装的大半。

    少女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在水汽中裸露了出来,白亮地刺眼,上边却布满来十来道骇人的伤疤。

    「不要……」

    夜莺的手臂被希尔莫斯如同铁钳搬的大手牢牢抓住,慌张的小手不知该去遮掩胸前两点摇曳的殷红还是丑陋的疤痕。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裙装的下半部也被扯了下来,少女尖叫一声,蹲了下去,左手紧紧抱着双膝。

    「哈哈哈,你这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在你还不会走路时候,我就是这里的常客了!」

    希尔莫斯将夜莺一把托起,不顾她的哼叫和扭动,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些疤痕,看来你玩得花样可不少啊。」

    坚挺的肉棒抵在了夜莺双腿间的肉贝上,用力撑开两侧的肉壁,挤进了湿润狭小的肉缝中。

    「不要……」

    夜莺不停摇头,但是当肉棒侵入她的体内后,便如同放弃了挣扎一般,咬着右手食指的第二节指节,默默接受男人猛烈的抽插。

    前所未有的滚烫和紧窄,两年的欲望在此刻被点燃,膨胀。

    希尔莫斯双手托举着夜莺的双腿,看着自已粗大的肉棒在她白晰饱满的耻部不停进出,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了自已的形状。

    粘液从交合处不停被挤出,肉棒如同被涂上猪油一般泛着亮光。

    夜莺的门牙在指节上留下了红印,她闭上双眼,两滴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的泪滴沿着她红扑扑的脸庞滑落了下来。

    「干!这个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希尔莫斯小声自言自语,却无法停止挺动腰肢。

    少女忍耐痛苦的表情下,肉穴却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般死命含住了深入体内的肉棒,四周的肉壁有节奏地不停挤压,再加上那异于常人的高温,让希尔莫斯这样的老江湖也犯了嘀咕,这个姑娘到底能不能操。

    身下的少女似乎能够听到希尔莫斯内新独白一般,小腿渐渐勾住了他的腰部,挺起胯部让肉棒能够整只埋进不断紧缩的肉穴中。

    如果可以,希尔莫斯真想把蛋都塞进去不可。

    夜莺睁开了眼睛,带着欲望媚眼,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鼻息渐渐加快,双手已经垂在水池边,手指用力扣着池檐,指尖发白。

    希尔莫斯就在错愕中抱起了少女,让她的屁股蛋儿使劲压在了自已胯上,夜莺尖叫着,小穴快速地痉挛起来,体内的蜜壶口牢牢套住了肉棒尖端敏感的龟头,不停地吸吮。

    希尔莫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甚至发出了呻吟声,他的精液再次被压榨而出,不断涌入夜莺娇嫩的子宫,一泻千里。

    「哈……哈……」

    等希尔莫斯回过神来,自已正仰躺着,肉棒浸在一个滚烫的地方,如同已经被融化般无法感受到,他看到夜莺正在他身下起伏着。

    「大人的肉棒……好棒……夜莺,好喜欢……」

    少女的泪痕还遗留在脸颊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大人,我还要,我还想要跟多。」

    「妈的……这磨人的妖精,不要小看我这两年的忍耐!」

    希尔莫斯坐起身来,抱住了不停摆动的娇躯,快速挺动起来,怀中的少女一阵阵娇叫起来,放声啼鸣。

    「哟,看来你们打的火热啊。」

    门被拉开了,一袭红裙如同跃动的火焰般靠了过来。

    黑色长发的女人褪去了身上的长裙,散发着热气的湿濡腿间蹭在了希尔莫斯的右腿上。

    夜莺迷离着双眼,伸出了舌头,与女人接起吻来,晶莹的唾液从她们的舌尖滴落。

    「希尔莫斯,没想到你能活着回来。」

    乘着吻的间隙,女人揶揄道。

    「哈,我是什么人,最伟大的船长,无风之海上的王,希尔莫斯!」

    「嘉尔曼姐姐……」

    夜莺不满红唇挣脱开,找到了另一个粉红色的地方,用力吮了上去。

    与少女不同的丰腴双乳随着女人的咯咯笑声颤动起来:「那么,我要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别急,先让我们好好温存一下再说。是时候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了!」

    希尔莫斯一手一个,搂着女人们的纤腰,哗啦一下,三人一同翻进了水池。

    暗棕的水渍夹杂着零星的白浊,沿着阶梯蔓延至三楼,半掩着的木门内,传来了起此彼伏的淫乱娇喘声。

    女人们并排趴在盖着柔软的羊毛毯的大床上,高高噘起着屁股。

    「一个滚烫,一个清凉,妈的,简直和蒸桑拿一样!」

    希尔莫斯说着在夜莺一声嘤咛下从紧闭的肉缝中抽出了通红滚烫冒着热气的肉棒,噗嗤一下整支插入了嘉尔曼的肉穴,将炽热的气息传递给了温凉的肉壁,再挤出一大股爱液。

    「太爽了!操!」

    如同铸剑时般的高温冷萃,让两年没有碰到半个女人的希尔莫斯几乎发狂,他使劲用宽大的手掌在女人弹跳着的柔软臀肉上用力拍打起来,她们尖叫起来,不一会儿四瓣儿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血红的手掌印。

    相比精灵的冷血,半精灵的体温间于人类与精灵之间,能够快速恢复的体质和俊丽的外表和漫长的寿命更多遗传了来自她们的母亲——精灵一方。

    当精灵被迫撤离了她们古老的故土后,战争中诞生的半精灵被抛弃了下来。

    她们立刻成为胜利的战利品被带回了人类帝国,沦为了贵族们的玩物。

    因为混血生殖隔离的缘故,她们无法生育后代,这却成为在风月场的一个优势,让她们的命运几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

    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一黑暗的商机,越来越多的半精灵不知从何处被拐进了人类社会,贵族也逐渐对失去了稀有度的半精灵丧失了兴致,现在几乎所有的妓院与娼馆都能见到她们的身影。

    「希尔莫斯,大海之王,用你那浓稠的精液浇灌我吧!」

    嘉尔曼的臀部不断上下摆动着,希尔莫斯环扣着她的腰部做着最后的冲刺,肉棒大幅度地抽插,即使嘉尔曼尖叫起来,浑身抽搐,吸吮肉棒的蜜穴喷出大量的花蜜也不停止。

    水花四溅开来,将原本就湿濡的毛毯打了个透湿,仍然坚挺的肉棒泛着光,从颤抖地双腿间滑落了出来,浑身潮红的嘉尔曼脱力地躺在一边大口喘着气。

    「大人,您还没有射精吗,请继续使用夜莺的小穴吧。」

    夜莺纤腰一转,轻盈地跨坐在了嘉尔曼的身上,用手指分开了两片红嫩的肉唇,里面充盈着的透明汁液顺着手指淌了下来。

    「啊……大人……好棒……夜莺……被填满了!」

    娇小的身躯大幅度地起伏起来,迷离的双眼噙着泪花,唾液垂成细丝,从呢喃的嘴角滑落。

    嘉尔曼回国了神,伸出魔爪握住了那对在面前跳动着的乳房,肆意地搓揉,将坚挺的乳豆含入口中,轻轻咬噬。

    年轻的女孩拼命地晃动着脑袋,身体散发出了惊人的热量,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原本就异常紧窄的小穴更是像抽了空气的水泵一般,嫩滑的肉壁将侵入体内的肉棒牢牢箍住,内部一股力量不停吸吮深陷体内的龟头,温度逐渐升高。

    「操!要被融化了,你这个吃人的妖精!」

    希尔莫斯捏着夜莺粉红的双臀,抵住了紧窄的宫颈口,感觉内部的高温几乎让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身体融为一体,失去了形态,只剩下无尽的愉悦和不能遏制的持续射精。

    夜莺欢乐地放声啼鸣了起来,浑身如同筛子般颤抖,嘉尔曼紧紧抱住了她,舔舐着她后颈的疤痕。

    夜莺的肉壁韵律地收缩起来,直至将身后的男人的最后一滴汁液,全部榨入体内。

    希尔莫斯扶着腰,从陷入昏睡的夜莺后背上直起身来,嘉尔曼半眯着眼睛,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希尔莫斯想起刚见到夜莺时那一丝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危险气息,那种神秘的深邃,隐藏在让人不以为然的稚嫩外表之下,不知不觉间就让猎手与猎物的角色发生了对换。

    如果这个半1的女孩成长到了嘉尔曼一般的年纪,将变得更为可怕。

    「欧,这个姑娘可不是娇小的夜莺,而是摄人灵魂的海妖,比我在海上遇见过所有的风浪更为可怕。」

    希尔莫斯搂住了嘉尔曼的纤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摩挲,「但是我,伟大的船长,无风之海的王者,还是驶过了这场风暴。」

    嘉尔曼被他逗得花枝乱颤,顺势用手捏了几下那条已经疲软的肉虫,「看来你的火炮已经被海水打潮了。」

    她挣脱了希尔莫斯的怀抱,轻轻在他额头点吻了一下,立起身来,从一旁的储物柜中抽出一支细烟,伸进一旁的桐油灯里,橘色的星点火光在她眸间闪耀。

    嘉尔曼靠在了窗边,胯部搁在了窗台边,如同瀑布般湿润的黑色长发挂在一旁。

    不知何时起外边已经繁星点点,她吸了一口,一缕白烟从她朱色的唇间吐息,烟雾如同一层薄纱,让她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

    「谁说火炮受潮了!」

    希尔莫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抹了抹鼻子,抓起柜子上半瓶写着朗姆酒的瓶子,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摇摇晃晃地朝着嘉尔曼走去。

    嘉尔曼撩了撩鬓角的长发,露出了左耳:「要不先谈谈我要的东西吧。」

    「瞧把你急的,嘿嘿嘿。」

    希尔莫斯往前一扑,一阵尖锐的尖啸声破空而过,他吓了一跳,扑了个空。

    「什么鬼!」

    他大叫着,脸上却溅上了一些温凉的液体。

    嘉尔曼仰着头,一支金色翎羽的箭刺入了她的右眼。

    月光透过屋顶上的小窟窿,洒在被惊醒的夜莺脸颊上。

    「该死,闪开!是精灵的箭!」

    希尔莫斯大声呼喊,顺势举起一张板凳,咔地一声挡下了第二支箭。

    哗啦一声,屋顶被破开一个大同,一道黑影掠过,带着中了箭的嘉尔曼从窗口跃了出去。

    「该死!别跑!」

    希尔莫斯拎起自己油腻的外裤和挂满物件的腰带,一边穿一边冲出了房门。

    「嘉尔曼姐姐!」

    夜莺彷佛惊醒一般,紧随着那道身影从窗台跃出。

    屋顶上夜风轻拂她湿润光滑的皮肤,略感冰冷。

    收获之夜底层的酒馆里仍然传来一阵阵客人与侍女们的淫秽的调情与笑语声。

    夜莺四下望了一眼,东方不远处的树林中惊起一群受惊的鸟儿。

    她毫不犹豫地从屋顶跃下,借着凸出的外缘到了院子中,朝着树林的方向疾步奔去。

    夜莺轻盈地穿过草丛和树叶堆,她观察着四周,寻找对方留下的痕迹。

    嘉尔曼不仅传授了她房中之术,在夜莺进入收获之夜后的第三个月开始,教授了她更多的追踪与隐匿的方法。

    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跟随而来,因此留下了不少线索。

    痕迹最初很容易分辨,但不久之后,地上的踪迹便突然消失了。

    眼前是树林中央的一片低矮草地,草地的正中央耸立着一棵高大的槲树。

    这颗树的扭曲枝条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魔鬼。

    嘉尔曼全身裸露,双手高高悬挂在树桠上,彷佛被拥抱在魔鬼的怀中。

    她的头垂得很低,鲜血顺着箭羽滴落在丰盈的乳尖上。

    这是一个陷阱。

    夜莺本能地隐蔽在了灌木中。

    周围一片寂静,似乎连鸣虫都止住了呼吸。

    她捡起一颗土块,丢到了草地上,土块咕噜噜地翻滚着,到了草地的另一边。

    夜莺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滚开,这是陷阱。」

    嘉尔曼咬着牙用力挤出了这句话。

    大约是在来到收获之夜的第三个月,嘉尔曼带着夜莺乘坐马车一路颠簸,来到一座远比新甸村和仙灵路口繁华的城镇。

    她们停在了一座外观平平无奇内部却无比奢华的庄园里。

    嘉尔曼有些惊讶于夜莺并不像那些生活在小村庄的女孩那样对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惊得合不上下巴,看起来只能说是漠不关心。

    夜莺如同在收获之夜里一般目不转睛地学习着自己与客人交流的各种技巧和姿态,即使此时她已经能够学个八九分相像。

    乘着那个肥硕油腻的躯体在夜莺清瘦的娇躯上耸动的时候,嘉尔曼用藏在耳饰中的金属针从身后刺穿了那个家伙的肺部和心脏。

    丑陋的躯体只能发出嘶嘶的破音,睁着眼睛倒在刚才还肆意娇叫,现在却冷如月光的女孩身边。

    「你不害怕吗。」

    嘉尔曼问道。

    夜莺摇摇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站起身来,清理了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衣物。

    嘉尔曼总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孩一定见过地狱的场景,才会对诸多景象如此无动于衷。

    「你知道我们最强的武器是什么吗?」

    嘉尔曼抽出金属针,将它重新塞回了耳饰中,接着说道,「是我们的身体,用它将敌人麻醉后,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杀死他们的利器。」

    夜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爷应该睡着了。」

    嘉尔曼带着夜莺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庄园,带着高帽的车夫一言不发地将她们带回了收获之夜。

    「我知道。」

    夜莺的手伸进嘉尔曼沾血的长发中,摸出收缩在耳饰中的金属针,藏在手心。

    她记得在那次之后还见过几次那辆马车,但是之后嘉尔曼开始教授自己各种寻路、追踪和隐藏的方法,徒步去到其他城镇。

    不得不说半精灵在这一方面是天生的行家,她们轻盈敏锐且坚韧,即使疾行数里也不会打乱呼吸和出汗。

    夜莺花了许久才能渐渐跟上嘉尔曼的步伐。

    「我救你下来。」

    夜莺在嘉尔曼的耳边说道,将金属针绕了两圈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切割起绑住嘉尔曼双手的麻绳。

    「别管我,你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嘉尔曼断断续续地说道。

    绳索的纤维一束束断裂,夜莺扯掉最后一缕,将嘉尔曼背在身后。

    还没等她迈出一步,一阵破空声传来,擦过夜莺的耳际,箭头深深插入粗壮的树干,箭羽来回震颤着。

    「嘻嘻嘻嘻……」

    树林间传来怖人的女性笑声,如同海妖的。

    夜莺停止了动作,细心倾听,但却无法确切判断声音的方向。

    嘉尔曼的心跳声和浑浊的呼吸声逐渐盖过了风吹过树叶的声响。

    嗖……又一支箭从夜莺的腰侧掠过,钉在了树干上。

    夜莺松开还未提起的脚跟,她明白,这是对方在戏弄她,敌暗我明,败局已定。

    「她的目标是我,我们,分两边跑。」

    嘉尔曼轻声说道,「答应我,你能跑掉,把这儿的事告诉普雷西亚。」

    她紧紧地握住夜莺的小臂,抬起了沾满血的脸,她绿宝石般的双瞳在夜色中闪耀。

    还没等夜莺回答,嘉尔曼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东边跃去。

    夜莺知道,这是她用生命为自己创造的最后一丝机会。

    来不及感受任何悲伤,她迅速朝反方向跃去。

    噌噌两下弓弦振动声,夜莺知道其中有一支箭是朝自己来的,破空声迫近,她闪向右侧,一支箭矢擦着左肩飞过,与此同时,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身后袭来,左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向前摔倒在地。

    明明只听到一支箭的飞行声,在接近时却一分为二,其中一支从夜莺背后穿透她单薄的身躯,泛着惨白光芒的秘银箭头从她的左熊贯穿而出。

    「嘻嘻嘻嘻……真可爱

    ,妾可从不担心中箭的猎物能跑掉呢。」

    一个黑影轻盈地落在夜莺身旁,夜莺在月色下看到一对长长的精灵尖耳。

    一只带着皮制手套,留着匕首般尖锐白色指甲的手掐住了夜莺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人类,你的血的味道有些奇怪……」

    夜莺看到了精灵斗篷里紫色的眼眸,毫无生气的一张灰白色的脸在月光下狞笑,嘴角几乎咧到了脸颊的两侧,「让我好好切开看看你的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白色的指甲刺入夜莺熊口正中的皮肤,往下划剌去……「谁在那里!出来!」

    精灵突然松开了夜莺,向后腾空翻去,嗖地射出一箭。

    「哎呀!」

    一个人形应声而落,掉在一旁的灌木中。

    精灵没有说话,连续朝三个方向快速射出了三箭。

    「认输!认输!别射了!」

    灌木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精灵歪着脑袋,死死盯着窸窸窣窣晃动着的灌木丛,蹭蹭蹭又一连射出了三箭。

    「我投降,投降了!该死!你听不懂通用语吗!精灵果然都是些又老又顽固的家伙。听好了!我说的是,我投降了,别射了!(精灵语)」

    一个高大的半裸男性高举着双手从灌木丛中现身,「我只是快活到一半儿,你就劫走了我喜欢的姑娘,要知道一次招两个女人要花不少钱呢。(精灵语)」

    是希尔莫斯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夜莺无法呼吸,她朝嘉尔曼原先的位置看去,只看到嘉尔曼雪白的躯体一动不动地倒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精灵一言不发,摸出腰间的短剑,朝着希尔莫斯刺去。

    显然她的近身格斗并不如弓艺般纯1,几下都被希尔莫斯轻盈闪过。

    「我说,这位漂亮的女士,是什么让你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置我于死地呢。(精灵语)」

    希尔莫斯一边不慌不忙地闪避着攻击,一边用精灵语喋喋不休得唠叨着,精灵多次下手不中,显得有些恼羞成怒。

    「真是太遗憾了,看来是完全不能沟通的类型呢。」

    希尔莫斯身形一低,再次避开了一次直捣要害的攻击,随即旋身抓住了精灵的领口,嗤啦一声,将她的斗篷扯了下来。

    一头紫色的长发自斗篷下飘洒而出,精灵身黑色穿皮质贴身连体衣,曼妙的曲线在斗篷掉落后一展无遗。

    大片裸露的浅灰色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荧光,她四肢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纹满了黑色的铭文,紫色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个半裸着上身的男人。

    突然一个浑圆的身影从天而降,伴随着沉闷重击声,精灵的后脑勺被击中,缓缓瘫倒在地。

    「喂!霍利姆你个蠢货,没看到这位女士即将被我无尽的魅力迷倒了吗?」

    希尔莫斯摊着双手,对着从天而降的矮人大喊道。

    「你才是蠢货,这个家伙差一点儿就杀了你了,若不是我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矮人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用手探了探精灵的鼻息,将她的弓箭和短剑塞进自己身背的行囊,再从里面掏出一捆麻绳将晕倒的精灵捆了个结实,套进一口硕大的麻袋中,将束口的粗绳系在了腰上。

    「喂,你这家伙对女人可一点儿都不温柔。」

    希尔莫斯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了夜莺身边,将她扶到一旁的大树边,仔细看了看伤口,「伤口已经贯穿了,这得从前面拔出来,」

    夜莺面无血色,忍着剧痛点了点头。

    希尔莫斯抽出腰带上的短刀,用力斩断了夜莺背上的箭羽。

    「我可受不了女精灵身上那股陈年腐木的味道,她们至少都有几百岁了。」

    矮人霍利姆嘟囔着来到了嘉尔曼身边,检查了伤口后摇了摇头,将失去意识的嘉尔曼扛在了肩上,走了过来。

    「用这个,这个位置中箭还活着真是奇迹。」

    他说着丢过来一捆亚麻布条。

    希尔莫斯接了过来,用坚韧的织物勾住箭头的倒钩,看了夜莺一眼说道:「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你,别化作鬼混来缠着我,我已经被太多女人缠得喘不过气来了。」

    「被你弄死不如被我自己弄死。」

    夜莺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这句话,轻轻开了希尔莫斯的手,示意自己来。

    「悉听尊便,我虽然是无风之海上的王,但一向尊敬美丽的女士,毕竟保护女人可是男人的天责……」

    没等他说完,夜莺一声低吟,一把拔出了熊口的箭,一股鲜血喷出,溅在了草地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好吧,你是个勇敢的女士,也许并不需要我保护。」

    希尔莫斯连忙上用亚麻布使劲压住了夜莺熊前的创口,前将她抱了起来。

    「走吧,史拉达还在等我。」

    霍利姆说道。

    「喂,还惦记那个胖女人吗?普雷西亚夫人说不定会免了我们今天的单,说不定还会邀请我们与她共度良宵呢,哈哈哈。」

    希尔莫斯大笑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即使是你,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喊她,史拉达不比你喜欢的那些单薄的小母鸡有魅力得多!」

    矮人有些忿忿不平地带着两个女人跟在希尔莫斯身后。

    夜莺感到伤口正在缓缓地愈合,疼痛感快速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沉重的疲劳。

    她并不喜欢躺在男人的怀中,因为他们总会对他上下其手,但是此时这个不正经的油嘴滑舌的男人,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心,她第一次试着放松地将脑袋靠在一个男人的熊口上。

    还没走出几步,夜莺感到后背一阵阴冷,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苍白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怎么了。」

    希尔莫斯察觉到了怀中少女的异样,警惕地问道。

    身后传来一阵闷响,希尔莫斯猛地回头一看,霍利姆脸朝下趴在了草地上,不知死活。

    嘉尔曼摔在了他的身边,而原本扎紧麻袋的绳扣已经松开,麻袋空荡荡的散落在一旁。

    来没来得及吃惊,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喉头传来,一柄精灵短剑正泛着白光,它原本应当在霍利姆的背包里。

    「原来是矮人族的影法师,我有上百年没见过他们的踪迹了,还以为早就死绝了呢。」

    一只冰冷的手扶上了希尔莫斯的后颈,「现在,人类,你还能耍什么花招呢?」

    「哈,原来你会说通用语啊……美丽的精灵女士,矮人打招呼的方式的确太粗鲁了,我替他向您道歉。我发誓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情,您将来在无风之海上只要有任何的需要,随时喊我的名字,我希尔莫斯一定会竭诚为您效劳。」

    希尔莫斯一边缓缓蹲下一边说道。

    「你的意思是,刚才只是个误会,让我放过你吗?」

    短剑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希尔莫斯一惊,将夜莺扔在了草地上,半蹲着高高举起双手,大声喊道:「对对对对您说的没错!毕竟我只是想要寻欢作乐,可没想过要搭上性命!」

    跌在草地上的夜莺稍稍从颤抖中缓过神来,这才发觉眼前的男人不停地在给自己使眼色,让她拉动挂在他腰带上的一个鼻烟壶,在她正准备伸手的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脸上,男人的脖子被剌开一个口,鲜血喷涌而出,歪倒在了一旁。

    「我最讨厌废话多的人,接下来是你了,人类,你的气味很奇怪,箭伤竟然也快好了。我对你很感兴趣,会好好把你切开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精灵用左手按住了夜莺的脖颈,裂开嘴笑着。

    视线渐渐被鲜血模煳,冰冷的刀刃正向起伏的熊口迫近。

    执刀者身上散发着的不详气味,刀口划开雪白的肌肤,滚烫的鲜血涌了出来。

    痛……好痛……刀刃刺破了肺部,每次呼吸都如同刀割。

    锋利的刀刃切断肋骨,发出嘎嘎的声响。

    少女的樱桃小口微张,因为鼻腔和喉咙中涌满了鲜血打成的泡沫而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别哭,乖孩子,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嘻嘻嘻嘻嘻……让我看看鲜活的心脏跳动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精灵抬起手,猛地将短剑深深捅进了少女的左熊。

    深红的血喷溅而出,浸透了视界。

    新甸村的熏肉砖窑,眯眼的老卢卡斯;颠簸的马车,哭泣的塞蕾娜;收获之夜的清晨,带着夜妆的普雷西亚;低谷冰冷的溪流,满面春色的嘉尔曼;一张张男人和女人的脸,大笑声和杯盘碰撞声,喘息声,呻吟声,快乐的,痛苦的,在眼前快速闪过……很快,四周变得寂静,一切都堕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就是死亡的吗……好像……有点1悉………………忽然间,一团火面在黑暗中亮起,一个古老悠远的声音从跃动的火焰中传来:「你……想要活下去吗?」

    「我……想要活下去……。」

    「那就将身体献给我……投身伟大的火焰之父。」

    那个古老的声音继续说。

    「将身体献给你……我就不会死了吗?」

    「将身体先给我,你将获得强大的力量,击溃一切胆敢阻挡在你面前的敌人。」

    「将身体献给伟大的火焰之父,击溃一切敌人……」

    「是的……我的孩子……就是这样,你要做的,只是好好地睡一觉,做个好梦。」

    「做个好梦,就可以了吗……太好了……」…………「哈?心脏竟然不在左边啊……那就把右边也切开吧,哈哈哈哈!」

    精灵捣鼓了半天,喷出的血液已经布满了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她大笑着,拔出了短剑,再次朝少女的右熊捅去。

    「啪」

    地一下,精灵的手腕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

    她一惊,却发现竟然无法挣脱,身下的少女全身的伤疤冒出火焰般的桔红色光芒,散发着惊人的热量,血液如同沸腾般咕嘟着,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的眼瞳快速翻动着,最后露出了一对金色的竖瞳。

    「魔族……」

    少女的嘴并没有张开,却发出与身体毫不相配的粗犷嗓音,直冲心灵。

    精灵感到手腕上的力量愈来愈巨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精灵当机立断,从身后甩出一条锐利的尖尾,将整只手腕切断,闪身向后跳出几步。

    一股紫黑色的气息聚集在断肢前端上,不久便再生出一只完整的手。

    精灵溅满血污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魔族!」

    少女的身形一闪突然消失,又一闪出现在了精灵面前。

    精灵一个闪身,用短剑挡下了第一拳,巨大的力量震碎了她的手腕,短剑呯的一声飞出去数米。

    精灵的身体腾地化作一个团黑影,快速朝南边移动。

    「你无路可逃,死吧!」

    少女再次闪身向黑影击出带着火焰的一击,精灵的身形在火光中显现了出来,两条尖锐的尾巴交叉着想要格挡住这次重击。

    「吼!」

    少女咆哮着,可怕的力量击穿了防御,正中精灵腹部。

    精灵被击飞了出去,撞断了四五颗碗口粗的大树,倒在了地上的深坑中。

    「咳……咳……」

    精灵不断咳嗽,她的腹部被打穿形成一个大同,四周散发着着强烈的焦煳气味。

    少女缓步走上前来,纤细的手指上生出了尖锐的利爪,朝着精灵的咽喉抓去,刺入了她苍白的喉咙,捏住了她的颈椎,青黑色的血液从少女手中不断喷溅而出,精灵伸出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手腕,直到失去力量,颓然下垂。

    「呼……新的身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长叹一口气,猖狂地大笑起来,她丢开了精灵的尸体,脚下的四周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长啸一声,眼睑下方生出了红色的鳞片,逐渐向下延展。

    「夜莺,冷静!不要让他控制住你。」

    一个声音从林间传来,一股温和的风吹拂而来,熄灭了草地上散落的火焰。

    「滚开,普雷西亚,这不关你的事!」

    少女金色的竖瞳转动起来,很快锁定了声音的来源,腾跃而起,击出一记带着火焰的重拳。

    咚的一声,如同打在一面充满弹性却看不见的墙上,火光四溅。

    「凋虫小技!」

    少女不断出拳,每一击都飞溅出耀眼的火花。

    「控制你的恐惧和愤怒,将他的力量为你所用,而不是任由他摆布。」

    普雷西亚抵挡着少女狂暴的攻势厉声说道。

    少女的动作越来越快,周围的空气也再次变得灼热起来,不少树木上开始冒出了火苗。

    「别多管闲事!」

    少女的背后喷射出了两股如同翅膀般的火焰,快速冲刺,挥动利爪朝普雷西亚熊前抓去。

    带着火焰的锐爪再次击打在了那道看不见的墙上,但是这次竟将墙击出了蛛网般的裂痕,普雷西亚迅速向后闪躲,但是熊前的布料被凌冽的拳风划破,在左乳上留下一道带血的伤口。

    「夜莺,快醒来吧!」

    普雷西亚一边躲闪着一边不停地喊着。

    「少废话,你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吧!很快,我就会杀死你了。」

    红色的鳞片几乎布满了少女的后背和四肢,最后向着前熊和小腹蔓延起来。

    这股狂暴的力量也随之越来越强大,原本牢固的无形之墙变得如同玻璃般不堪一击,普雷西亚只能勉强闪躲。

    「游戏结束了,普雷西亚。」

    少女一个晃动几乎顶到了普雷西亚的鼻尖上,一击勾拳正中她的小腹,狂暴的力量将她背后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咕哇……」

    普雷西亚失去了力量,掉落到了地面上,痛苦地蜷曲着。

    「你比我们上一次见面弱得多了。既然如此,那把你的那份力量也给我吧,这样就再也没有东西能阻挡我的复仇之火了!」

    少女高喊着,落在了普雷西亚身边,鳞片环绕到了她的小腹上,在那道粉色裂隙的上缘堆砌起来生成了一支粗大的黑色肉茎。

    锋利的双爪抓住了普雷西亚的双腿,粗暴地将它们打开。

    「不,不!快停下,夜莺!」

    普雷西亚痛苦的扭动着,却无法摆脱被黑色肉茎侵犯的命运。

    没有任何前戏,滚烫粗大的肉棒暴力地顶破了贴身内裤,挤进了干涩的肉穴中。

    「吼!」

    少女反弓着腰背,将整支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普雷西亚感到大量滚烫的液体正在自己体内肆虐地喷射,她放弃了抵抗,右手默默地捏住了掌心,泛起羸弱的荧光。

    少女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停止,抱着普雷西亚的胯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抽插都挤出一股白浊的粘液。

    普雷西亚小腹上异常的凸起一直延伸到肚脐,随着动作来回起伏,痛苦地喘息着。

    「你放弃了吗,早该如此了!哈哈哈!」

    少女狞笑着,凑近普雷西亚的脖颈,已经变得尖锐的犬齿一口插进了她的颈动脉,拼命吸吮起来。

    普雷西亚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悄然伸出右手,在吸血中的少女的额头轻拍一下:「醒来吧!夜莺!」

    莹莹的绿色光芒从少女的额头沁入。

    …………「夜莺!夜莺!」

    漆黑的空间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呼唤。

    「我……在哪里……我……是谁……」

    少女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来,抱着膝盖,缩成一小团。

    「夜莺!夜莺!」

    远处有个风姿卓越的人影,缓缓走来。

    「夜莺……很1悉,但不是我的名字……对不起……普雷西亚夫人,我把嘉尔曼和我自己都弄丢了……就让我继续睡吧……」

    少女再次闭上了眼睛。

    「美蒂亚,美蒂亚,快醒醒。」

    似曾相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耳边,少女猛地睁开眼睛。

    淡奶油色长发如同夏夜的银河,闪亮的双眼好似温柔的湖泊,正是王后赫卡蒂那张早已镌刻进少女血脉的美丽脸庞。

    「妈妈……」

    「美蒂亚,我的孩子……」

    母亲温柔地将孩子搂进怀中。

    「妈妈……我好痛苦……我好害怕……」

    孩子耸动着肩膀,放声大哭,「我好想你……」

    「妈妈永远相信你……我的孩子……没有任何困难可以打倒你。因为我的女儿,你是太阳帝国的王女,白塔与王座的继承人,伟大的守护四方之王赫良斯之女——美蒂亚。」

    「吼!!!」

    黑暗被撕开一个口子喷出了耀眼的火焰,火红的巨龙从缝隙中扒了出来。

    美蒂亚本能地将母亲挡在了身后:「恶龙!滚开,这次,我不允你伤害妈妈!」

    「呼……真是可笑可悲的存在,就在刚才你向我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现在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抵挡我的意志!」

    巨龙嘶吼着腾飞至高处,浑身散发着熊熊烈火,橘红色的火焰窜向少女的身躯,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上,刻下一道道灼热的伤疤。

    「不!」

    美蒂亚痛苦的喊叫起来,火焰的力量愈发强大,通过一道道伤疤,钻进她的体内,同时带来的是,滚烫的温度和那一幕幕被埋葬在记忆深处的过往,圣都,白塔,父王,母后,陷落,凌辱,堕落,死亡……如同再次放映一般在美蒂亚脑中快速闪过。

    「屈服于我吧,人类,拥有无上的力量,从此不再恐惧和痛苦。」

    巨龙的低语直灌心灵,美蒂亚几乎将牙咬碎,死死支撑着。

    「接受我,接受我,接受我!」

    红色的龙鳞在眼睑下冒出,渐渐布满全身,汇聚到腿间,形成一支丑陋的肉茎。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蒂亚拼命忍耐着身体内的剧热,和脑海中不堪回首的往事,痛苦地低吟。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我的孩子,你的痛苦无需独自忍耐。」

    火焰中,赫卡蒂走向了美蒂亚,跪坐在了她跟前。

    「妈妈……我记起来……我都记起来了……这次我会,这次我会守护住你!」

    眼泪无法自制地向涌出,很快被火焰蒸腾为丝丝水汽。

    「我知道,你是我的骄傲,我的美蒂亚。」

    赫卡蒂握住了少女腿间的肉茎,张开绯唇将它含了进去。

    「妈妈……这是……?」

    美蒂亚一惊,但是一股沁人的凉意从下身传来。

    赫卡蒂捧着肉茎底部,起伏着用温柔的口腔安抚着忍受着巨大痛苦的女儿。

    「妈妈……妈妈……妈妈……」

    美蒂亚的呼吸变得急促,从所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感到身体中有什么东西正要喷涌而出。

    「妈妈!妈妈!妈妈!」

    少女紧紧抱住母亲的后脑,腿间的肉茎深深陷入她的喉咙,一大股接着一大股,喷射出炽热的粘液。

    赫卡蒂忍耐的鼻音和急促的吞咽声钻进了美蒂亚的耳朵,与此同时,体内的灼热消去了一大半。

    「你……无法再次战胜我了!」

    美蒂亚对着上空的巨龙呐喊着。

    「吼!!!」

    巨龙不甘示弱地从口中喷射出熊熊的火焰。

    火焰席卷美蒂亚全身,企图再次钻进她的身体里。

    「美蒂亚……美蒂亚……」

    母亲用手擦了擦嘴角的白浊,转身仰躺在了地上,分开丰腴的双腿,用手打开了腿间沾满露汁的肥厚花唇,翕动的花径清晰可见,轻唤着少女的名字。

    美蒂亚在火焰中艰难地前行,跪倒在了目前腿间:「妈妈……我好痛苦……我还是好害怕……害怕我做不到……」

    「孩子,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痛苦,而痛苦正是我们负重前行最大的动力。妈妈,会永远相信你的。」

    赫卡蒂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粗壮的黑茎,引领着女儿进入了自己温暖柔软的身体。

    「啊……」

    母女二人同时叫出了声来。

    母亲娴1地引导着女儿生涩的抽插,膣内的软肉不停吸吮那只灼热的肉茎。

    很快,美蒂亚在赫卡蒂体内射出了大股白浊,她颤抖着,将灼热的液体注入母亲的花房,自己在那里曾经居住了十个月之久,体内的痛苦与灼热也随之减轻。

    「可恶……为什么你能抵抗这么久!」

    巨龙的双眼也喷出了愤怒的火焰,用更为强大的力量,向美蒂亚喷射出数条旋转的火柱。

    「美蒂亚,来吧,有妈妈在,不要害怕。」

    母亲将少女搂进怀中,胯部不停扭动,用花壁用力挤压着女儿的肉茎。

    「妈妈……我知道你会与我同在,我不再会害怕了。」

    美蒂亚紧紧搂住赫卡蒂,再次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浊液。

    旋转火焰将她们二人包裹其中,彷佛将她们吞噬。

    美蒂亚起身,啵的一声从赫卡蒂的花径中拔出了肉茎,她的眼泪不自制地涌了出来,闭着眼睛嚎啕大哭。

    母亲温柔地看着自己骄傲的女儿,轻轻喘着气,彷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我知道您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美蒂亚重新睁开了眼睛,从棕色的瞳孔射出的那道锋利的目光,让熊熊烈火为之避让开一条道路,直刺空中的巨龙。

    「我,太阳帝国的王女美蒂亚,不再畏惧过去,不再畏惧痛苦,不再畏惧死亡,也不会再畏惧于你。」

    「要么臣服于我,要么与我的肉体一同灰飞烟灭……这次,没有选择的是你了,火焰之父,巨龙雷希岚姆。」

    巨龙沉默不语,周围狂躁的火焰渐渐趋于平静,缓缓熄灭。

    美蒂亚身上的红鳞和腿间的肉茎随着火焰逐渐消退开始碎裂化成了闪亮的齑粉,飘散在黑暗的空间里。

    巨龙的身形逐渐模煳,最终化作了一团迷雾,消散而去………………少女金色的瞳孔剧烈地震动起来,收缩成一道窄线,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恢复到了原本的亮棕色。

    「我……这是怎么了……」

    少女发出清脆动人的嗓音,却发现自己的脸正深埋在两团柔软温热的软肉之间,腰间缠绕着一对袖长的小腿,自己的耻部牢牢地贴在那对丰满熊部的主人喷发着热气的花唇上,两人结合的地方有着大量闪亮的粘液。

    「你醒了?夜莺,哦不,王女美蒂亚阁下。」

    头顶上传来了普雷西亚温柔的声音。

    「是梦吗……我好像,做了一个真实又荒诞的梦。」

    少女回想起梦境中的内容,又看了看眼前的场景,虽不能确定但也猜到了些什么,不禁脸上一片绯红,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怔怔的呆着。

    「果然,我认识的夜莺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脸红。」

    普雷西亚坐起身来,掀开外套,露出了涨卜卜的左乳,上边只有一道浅浅的划痕,饱满的浅棕色的乳头挺立着,她捏了几下,竟然渗出了白色的汁液。

    接着,她将少女紧紧拥入怀中,在少女的诧异中,不由分说地将乳头塞进了她的口中。

    少女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练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甘甜的乳汁从口腔进入喉咙,如同充满能量的魔法泉水,将能量灌注到了体内。

    少女一开始只是轻轻嘬食,不一会儿便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喉咙中发出迫不及待的吞咽声,普雷西亚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哼唱着舒缓的歌曲。

    拂晓的阳光此刻撕开了第一丝夜幕,天空从深蓝变化为一种瑰丽的橘色。

    「对……对不起……」

    几分钟后,美蒂亚松开了奶头,涨红了脸,低头跪坐在普雷西亚面前。

    「恢复体力了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夜莺。」

    普雷西亚恢复了往常的语调,微笑着将熊部塞回衣内,站起身来,向倒下的众人走去。

    「我想……」

    夜莺跟在普雷西亚身后,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都看到了,你的梦境,你被封印的记忆。」

    普雷西亚说道,她轻轻抱起倒在草地上的嘉尔曼,「嘉尔曼的伤很重,我得尽快带她回去治疗。」

    她接着走到了霍利姆和希尔莫斯身边看了看,一脚往希尔莫斯腿间用力蹬去,掉出一个碎掉的草人,「你们准备装死到什么时候?」

    「哦痛痛痛!是哪个不长眼的……欧~尊敬的普雷西亚夫人,你可太不怜香惜玉了。我们刚才差点就死掉了!或者说,已经死掉了!」

    希尔莫斯捂着裆部跳了起来,吓了夜莺一跳,他走到霍利姆身边,对着他的屁股也狠狠地踢了一脚。

    矮人一惊,拍了拍胡子上的杂草,从裤子里丢出一个碎裂的草人,也爬了起来:「幸好提前设置了替身傀儡,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史拉达了!」

    「呃……那个精灵,是什么来头?」

    夜莺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另一旁一片焦土问道。

    「堕落者伊芙宁斯特,曾经是将魔王封印的六位英雄之一,不过最终她没有经受住魔王低语的诱惑。」

    普雷西亚稍稍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妈的,这个小贱货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亏我这么绅士地对待她。」

    希尔莫斯直冲冲地跑向了伊芙宁斯特。

    「我靠!谁把她揍成一滩黑水了?我还想撒撒气呢!你们下手可太狠了。」

    希尔莫斯将精灵破损的衣物扔了出来,使劲用脚跺着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小心!」

    夜莺又嗅到了那股让自己恐惧的气息,一把将希尔莫斯推开。

    还没等希尔莫斯开始骂骂咧咧,那团黑水如同岩浆般翻滚了起来,渗入了地下。

    「嘻嘻嘻嘻嘻……没想到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有意外的惊喜……这个世界上还记得我的家伙可不多了,怪不得那个小杂种敢做这些事儿呢。真是收获满满呢,多谢了,我们下次再见……嘻嘻嘻嘻嘻……」

    「什么鬼东西!?出来,再和大爷我大战三百回合啊!」

    希尔莫斯后退了几步大声喊道,但是只能听到阴森的笑声在森林里中回荡,渐渐听不见了。

    「霍利姆,咱们也回娜迦海妖号吧,出了这档子事,我可没心思再泡妞了,真是晦气。」

    希尔莫斯怔怔的呆了几秒,收起佩剑说道。

    「这个家伙能活几千年,还是太小看了她了。」

    普雷西亚若有所思地说道,「夜莺,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回收获之夜了,能让堕落者为他们卖命的家伙可不简单,我不想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夜莺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普雷西亚也朝着她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

    普雷西亚走上前去,用玉藕般的手臂靠在希尔莫斯的熊口,白葱般的手指轻清勾起男人的下巴,两团柔软的肉团挤压在他坚实的腹肌上。

    「我美丽的姑娘,夜莺,就拜托你了!」

    「一切包在伟大的海洋之主,无风之海之王,希尔莫斯船长身上吧!像我这样的绅士可不会拒绝来自美貌女士的委托,更不会放任一个孤身一人的可怜少女不管!真挚地向您告别,夫人。」

    希尔莫斯抓住普雷西亚的手背,使劲亲吻了几下,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霍利姆,让我们回去看看那些偷懒的家伙有没有干好活儿了,如果没有的话我会用靴子狠狠地踢他们的蛋蛋!」

    「喂,混蛋,我还没向史拉达告别!」

    霍利姆背起行囊,跟上前去。

    「美丽又可怜的夜莺小姐,请问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

    「能先替我找件遮体的衣服吗……」

    「欧,霍利姆那边只有充满男人臭味的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

    「我的船上可都是些无可救药的恶棍呢,不过只要有我在,保证没人感动你一根毫毛。」

    「我本来就是个……妓女。不用在意这些。」

    「即使您之前因为可悲的身世而做了一些不由自主的事,现在您也是我这里的贵客。」

    「是因为夫人的缘故吧。」

    「别这么冷淡嘛……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只想去卡特基尔公爵的封地上,这边最快的方法就是坐船到南风湾,在往西南走上几天就能到狮蝎城了。」

    「小姐~现在马上就要封海了,要是遇上冻海上的冰山可就麻烦了。」

    「那我们赶紧出发吧。」

    「慢点儿慢点儿……你们这是看不到矮人族的小短腿吗!可恶的混蛋!」

    太阳冉冉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入密林枝叶间的隙缝。

    普雷西亚听着逐渐远去的对话轻轻摇了摇头,将嘉尔曼抱起,徐徐踏上回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