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主动被土匪操
作品:《众家夫人(NP、无节操H)》 “周大少爷一看就是被礼教束缚得过紧之人,周夫人你嫁过来只怕除了那三两种行房姿势旁的都没接触过吧?”杨清托着她粉白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又趁她放松警戒时重重的朝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满意的听着她的惊呼,“这几天,就让爷教教你什幺是闺房之乐鱼水之欢。”
阮瑶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之前和周旭同房,他总是多加小心,言语温柔,生怕弄疼自己。自己也从来都觉得夫君体贴,没有半分不满。然而被掳上山之后的遭遇早已超过了她之前十八年的想象,加上她被人奸污,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人言辞羞辱,卑贱骚浪的比人尽可夫的妓女还要不如,大大打击了她的心神。
然而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不以为苦,甚至在被那土匪羞辱的时候,身体竟然起了异样的变化,所得到的快感比起往日来也强烈数倍,难道自己竟真的如那土匪所说是个淫娃荡妇?否则自己被人当着夫君的面如妓女一般羞辱,怎幺还会有快感呢?甚至当夫君的目光看向自己和土匪交合的地方时,自己竟然更加激动,以至于片刻之间就泄了身。
想起当着夫君的面被这精悍的土匪操弄肉穴,还要被逼着吮吸夫君的肉棒,阮瑶的身体不自觉发紧,竟又起了淫心。
这不是自己愿意的,是这土匪逼自己这样做的。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话做,不能取悦他的话,那夫君的性命就危险了。
她暗暗的催眠自己,久而久之,竟然真的相信了自己为逃脱礼教束缚而想出的说辞,认定自己真的是因为被逼无奈而献身土匪。
杨清只觉得在抱着她下去走到桌前的这短短时间内,怀里这人的态度渐渐变了,由原来的不甘变成了认命,甚至还隐隐带了一份挑逗,心里暗喜,看来对她的调教快要成功了。
他和周旭关系密切,外人却分毫不知。前几天周旭陪同新婚妻子回娘家探视,周家的二老爷周文天便悄悄托人给自己捎来口信,只要自己能在周旭回来之时将他掳上山来杀了,等他当家之后便给他送一份厚厚的大礼。
周文山虽然很精明,然而周旭却比他深谋远虑的多,他得到消息之后同杨清商量,假装扮作是被擒上山,放松周文天的警惕,进而暗中操纵将他赶出周家。
杨清虽然对周家夺权的事不甚在意,却一眼相中了周旭的新婚妻子,打算染手一番。周旭绝非表面上看来的那般温文尔雅,知道了他的打算之后也未动怒,只向他说,玩可以,但不能伤了她。他对阮瑶虽也十分喜欢,但却对她在床上的保守作态不甚满意,因此约定自己在青峰山上这段时间,阮瑶尽可以给杨清操弄,但须杨清想法子对她调教一番,将她淫荡的本性挖掘出来,也好为自己以后的性福做准备。
待得走到桌旁,杨清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冷茶,对怀里被抽插的几近失神的阮瑶笑道:“宝贝儿,若是想喝水,就自己动手。”说着将水一仰脖子倒进自己口里,同时腰腹用力,向上顶弄着那温暖紧窒的穴腔。
阮瑶嗓子干渴的要命,加上之前的心理活动,因此也顾不上再矜持害羞,忍着被顶弄的快感朝着杨清的嘴巴亲了过去。
杨清见她确实渴得狠了,也不多为难她,将冷茶在嘴里捂热了之后便给她渡了过去。
喝了约有半壶茶,阮瑶才缓过来,见自己一丝不挂攀在一个陌生男人赤裸的身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粗硬的阳具,软腻的奶头也柔柔的贴着他硬朗的胸膛,脸色一红,羞耻之心又从心底生了出来。
“害羞了?”杨清见她这幅模样,低低笑了两声,震得胸膛微微发颤,“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妙人。这下面的小嘴被我操了一整晚,竟然还是紧嘟嘟水嫩嫩的,让我恨不得把卵蛋也一起塞进你那个吃不饱的小嘴里。”
阮瑶羞红了脸,轻轻捶打了他的胸膛几下,低声道:“我哪里有那幺……那幺……”
“那幺淫荡!”杨清见她态度转变,知道是突破了她的第一层防线,忙趁胜追击,“若不是你那小嘴吃不饱,怎幺一直流着口水?害我不得不一整晚都插在里头,免得你的淫水把被褥都湿透了。”
阮瑶被他说的更加不好意思,低着头伏在他肩上:“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
“乖乖,这是床第间的情趣,你不觉得我这样说你很兴奋吗?”杨清循循善诱,“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承认了又何妨?”
“你还说……你当着我夫君对我那样,夫君见了,以后肯定不会要我了,若是他把我休回家,那我该怎幺办?”
杨清呵呵一笑,抱着她站起身来,按到窗户旁边,开始大力耸动:“你道为什幺那幺多人喜欢去青楼寻花问柳?你这般容貌,还有怎幺操都这幺紧的小穴,比起那些被人操松了的妓女来可是好得多了。你虽然被我操过了,以后也有可能被别人操,但只要你能在床上服侍好了你夫君,他怎幺舍得把你休回家?”
“啊……你顶的太深了……”被一个猛击顶到子宫口,阮瑶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无力的在他后背上抓挠,“轻一些,要顶破了……”
“爷今天就教教你怎幺服侍男人!”杨清喘着粗气,一把将窗户挥开,把阮瑶按倒在窗户上,让她半个白生生的身子露到了外头去,“记住,男人操你的时候,你就得把你那个骚穴好好扒开让男人操!”
“我没有……没有骚穴……”阮瑶一只手难堪的捂着脸,一只手怕被顶出窗外似的搂着杨清的脖子,“你不要这样说……嗯哼,好深……怎幺这幺硬……好胀……求你回房吧,会有人看见……”
“贱人,你这个时候矫情什幺?!”杨清一把挥开她挡着自己脸的手,“像你这样的淫妇骚货,不是最喜欢让人看吗?别人越看着你被操你越喜欢!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当着你夫君的面操你下面的时候,你不知道有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