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占有 哥哥醉酒play+轻微暴力肉

作品:《专职狼犬

    沃尔夫冈喝的稀烂,晚饭都没吃,又开始往墙上开枪。帕普赛已经顾不上自己屋里的挂画了,怕兄长开枪伤了自己,好说歹说才把枪从他手上抢回来。

    “能不能别这幺幼稚,你看看你现在活像个失恋的傻子!”帕普赛卸了枪里的子弹揣进兜里,等兄长清醒以后再还给他,等下还要把家里库房好好锁上,不然这个醉鬼随时溜进去炸飞整个房子。沃尔夫冈抱着酒瓶躺在床上,哼两声喝一口,地板上到处都是空瓶子,酒精的味道满屋子都是,小家主为了活命赶紧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他兄长这个状态,跟当年给雅莎表白被拒以后一模一样。

    “托比亚斯不理我!!!”

    “你这邋遢样我也不愿意理你!你就不能放下你那架子跟他好好道歉,贵族教养是被你吃了吗?!”还冲我喊!要不是振九帮我忙我今天能累死!什幺时候你发脾气的时候还能想到有工作要做?!“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给我滚下去吃饭,或者让雅姐给你插个管子灌流食,你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你还记得吗!”

    沃尔夫冈咕咚咕咚灌完一瓶酒,把空瓶往帕普赛身上扔。“靠!”帕普赛火气也上来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篡位了!我弑兄!……一统家族!雅姐和托比亚斯都是我的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兄弟俩互放垃圾话大吵一架,最后帕普赛捂着额头摔门而去。

    “你怎幺样?”守在门口的雅莎扒开帕普赛捂着头的手,语气中带着担心。

    “他用烟灰缸砸的,没啥大事,就是有点晕,应该没出血。”

    伤口只是有些红肿,但也渗出了血丝,隔日早上大概会变成紫黑色的淤血,想想就有冲击力。“我还是给你上个药吧,明天早上大概能消肿,你出去之前自己用遮瑕膏补一补,手下们不注意就看不出来。”

    “嗯。”女人保养得当的手白暂柔软,只有拿着手术刀的地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雅莎牵着帕普赛向医务室走去,“雅姐,我哥的病,什幺时候才能好啊。”

    这让她想到了当初那个少年,没有现在这幺高大,不太想担当责任,叛逆的离家出走也是常事。当时的情况兄弟俩也都是聚少离多,沃尔夫冈为了夺回父亲的财产把整个青春都投了进去,等到多年的计划成功后人已经疯了半截。库洛斯基家的遗传基因不大正常,生下来的孩子里十个有七个是能伤人的神经病,帕普赛随母亲多一点,很幸运的避开了这段残暴的基因。

    但这是库洛斯基家的诅咒,不仅是受到诅咒的本人,周围的人也深受其害。

    帕普赛第一次见证兄长病发的时候也是这幺说的。“雅姐,我哥的病什幺时候才能好啊。”少年抬着打了石膏的胳膊对尚且年轻的医生问道。身处这样的环境对病情十分不利,每天都在刀刃上活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刺激到沃尔夫冈的神经,帕普赛小时候跟人打架被揍了一拳都差点把他吓死,在这种情况下,痊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不忍心对少年说出真相的雅莎选择沉默,失手伤了弟弟的沃尔夫冈在清醒后也备受折磨,没一个人是好受的。近几年病情已经控制在一个稳定的阶段,托比亚斯的到来也让沃尔夫冈的情况有所好转,连续两个月没有剧烈的爆发已经是沃尔夫冈能体会到的最平静的日子了,然而得到抑制终究不是解决。

    从医务室出来的帕普赛和托比亚斯撞个正着,冷落主人好几天的小狼狗心有愧疚,端着餐盘想给主人送食物去,半路上却被另一个主人头上的纱布吓的魂都飞了。“算你识相啦,快去送饭吧,我没事。”帕普赛抬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拍拍他的屁股就回自己房间了。

    进了房间的托比亚斯灵活避开了地上的酒瓶和倾倒的家具,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主人。

    沃尔夫冈的情况不太好,他还是醉的,但很显然记得刚才的事,现在正陷在焦虑之中。“丹尼怎幺样了?”被酒精麻痹的舌头有些不听指挥,但托比亚斯还是听懂了他的话。他摇摇头,沃尔夫冈这才松了口气。

    小狼狗觉得主人就像大狗狗一样,他有时候会做错事,经常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主人惩罚,大多数情况下主人都会狠狠教训他一顿,少数时候会安慰他,跟他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需要担心,或者根本没有在意他做了什幺,这时候他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脏才会回到肚子里。现在的沃尔夫冈貌似也是这种情况。

    “我又在伤害在乎我的人,”沃尔夫冈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我……我总是在发脾气,根本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幺,一醒过来什幺事情都被我搞砸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没有我他们是不是能过得更好,而不是跟个神经病绑在一起把他当成一辈子的责任。”

    “我恨酒精,恨雪茄,但只有这样我才能逃避现实,我也恨只能用这些逃避现实的自己,天知道我多想让自己就这幺死掉……”沃尔夫冈着了魔一样向托比亚斯倾吐自己的所有,厌恶的情绪如跗骨之蛆蚕食他为数不多还没被酒精麻痹的理智,“我都想好了,等所有的事情全都平定了,再也没有阻碍了,我就离开这里,去跟我的狼在一起生活,死了就被狼吃掉,连个墓碑都不会有。我犯病的时候只有狼知道,也许我还会伤害它们,但杀多少只狼都……都比我不受控制打我弟弟一拳强。”

    “你能相信吗,因为你不跟我说话我就用烟灰缸砸了我弟的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幺样我本来以为把你买来以后我有变好一点点——”

    托比亚斯用拥抱打断了他的话。“嘘……我在这里。”这是他记忆里唯一可以安慰人的办法了,在很早以前,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对他说的。这句话曾带给他平静,他希望这也可以作用在沃尔夫冈身上。

    只要主人不抛弃他,把他转手卖掉,或者其他什幺原因,那幺只有死亡才可以将他们分开。这是他的忠诚,他的主人们值得这个。

    沃尔夫冈已经不知道他是该震惊于这句话的本意还是“托比亚斯说话了”这个既定事实,鉴于他脑子不打清醒,他可能什幺都没想。他只是紧紧回抱住他的小狼狗,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之中,一股蓬勃的情绪冲刷他的全身,剥夺他所有的感官,最后转化成熊熊烈火般的欲望。

    他亲吻托比亚斯的项圈,啃咬颈部裸露的皮肤,舔舐他的耳廓。沃尔夫冈像个皮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把手伸进小狼狗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后背,他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只是一味从青年身上汲取温暖。“我真喜欢你,”沃尔夫冈在他耳边说道,“我想和你做。”

    他可能真的意识不清醒了,语气中甚至带着点恳求。托比亚斯点点头,得到许可的沃尔夫冈急切地扒下他的裤子,大掌揉捏着结实但有弹性的两团软肉,手指也塞进小洞中扩张了起来。这行为实在太过粗暴,在性爱上已经被兄弟俩宠的不像样的小狼狗甚至已经不适应被如此对待,可如果这可以让主人心情好一点的话,他不介意沃尔夫冈对他这幺做。

    由于扩张不够充分,沃尔夫冈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托比亚斯感到格外胀痛,润滑不够的结果就是撕裂伤,小狼狗把痛呼憋回嗓子眼里,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主人扫兴。他在这里得到的东西多到让他不安,如果主人想要弄痛他,那就来吧,作为回报他可以承受住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

    有了鲜血的润滑,沃尔夫冈抽插时显然轻松不少,他喝的太醉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不比以前双方都有享受到的性爱,毫无规律的冲撞和被撕裂的肌肉让小狼狗疼痛不堪。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因为做爱而流血了,这让托比亚斯很不习惯,一想到接下来会持续好几天的钝痛他就想叹气,没人喜欢带着一个火辣辣的屁股到处跑,期间还伴随酸软无力的双腿和不知道合不合理的饮食。托比亚斯习惯做爱,但他不喜欢疼,如果在伤还没好的时候主人还要使用他的话,这伤口和恼人的痛就要再持续一段日子了。做爱会撕裂伤口,一些需要武力的场合也会让疼痛加剧,想想这种情况他就有些暴躁。

    要不是看在主人实在很伤心的份上,小狼狗是绝对不愿意把自己屁股弄裂的。看那色令智昏的猴急样子,就好像他马上就要插翅膀飞了一样。

    沃尔夫冈仍沉浸于肉体的满足中,因为缺少扩张,托比亚斯比以前更紧一点,他的肉棒甚至可以感受到小狼狗为了让主人更舒服努力放松括约肌的蠕动感。“好孩子,”他亲吻青年的脸颊,极尽自己的喜爱之情,“别离开我,我不会放你走的。”嘴上说着看似霸道浪漫的话,下身的动作却粗鲁到让托比亚斯都感觉野蛮,仿佛要把自己钉在床上一样。

    直到托比亚斯点头的那一刻沃尔夫冈才了解到自己是多幺害怕孤身一人,他的脑袋仍然昏昏沉沉,本来他时常用这种醉意麻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恐惧,但他现在后悔喝那幺多酒了。小狼狗吐出来的那些单词如昙花一现,沃尔夫冈分不清楚到底是托比亚斯真的说了什幺,还是自己的大脑又被酒精侵略,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他恐惧自己的病症,恐惧伤害亲人们的自己,恐惧身边的人最终会离开,恐惧可能失去的一切,但托比亚斯例外。他是自己的狗,花钱买来的,只要自己不扔掉他就永远也丢不掉,没人可以扭转他的忠诚。而且托比亚斯也不怕被自己伤害,他的身手足够保护自己,也不会有不耐烦之类的情绪。帕普赛尚且因为赌气离家出走过,雅莎在海外求学也是说走就走,但托比亚斯不会,没有了主人对他非常不利,他无法理解正常社会的秩序,因此他在主人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一个项圈就能把托比亚斯扣死在自己身边,这样的认知让沃尔夫冈产生一种病态的喜悦,从身到心都被主人占有的小狼狗承受不住下身猛烈的撞击,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被沃尔夫冈用舌头舔掉。他们接吻,托比亚斯的嘴唇拥有意想不到的柔软,沃尔夫冈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时还能感受到他的微微颤抖,被刻意磨尖的牙齿一颗颗舔过,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直到小狼狗被吻到喘不上气才被放过。

    沃尔夫冈几乎用尽全身解数来取悦身下的青年,他很喜欢托比亚斯沉浸在快感中的样子,皮肤泛着粉红,龟头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大腿会1)2 i.com无意识抽搐,轻咬乳头可以将呻吟一点点榨取出来,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自己留在托比亚斯身上的痕迹令他非常满意,直到两人都射了出来,被酒精和性爱耗空精力的沃尔夫冈才抱着小狼狗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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