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 06 内射 彩蛋-夜晚的隐秘 于竹的阴暗面

作品:《听玉(听欲)(双性)

    从未体会过使用花穴处的尿道进行排泄,听到砸落地面的水声,书京脸透出苍白。括约肌也被放松了钳制,剩余的尿液竟从两个出口流淌出来,将地面的水潭扩得更大,浸湿单薄睡裤,在拖鞋里积出浅浅水洼。

    精神上的刺激超过了肉体的玩弄,从未迈入这个程度的放浪中,太阳穴绷得头脑空白,却意外的没有什幺不适。书京再也憋不住,花穴深处的宫口倏地张开,喷出一汩蜜液,从腿间再度流下。带着热度的液体温暖了僵硬冷冰的下肢,在只余泛白月光的夜里带出点温和抚慰。无法拒绝地被前后夹击,书京进入了快感的风浪中,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站着接受卷席,肌肉不住收缩排挤,余液尽出。

    花穴一阵麻痒,正是又需要东西去触碰安抚了。后穴经历了数次高潮,也多了一点湿意,滑溜溜的,于竹的梳齿不再艰涩尖锐,却渐渐让肠道无法满足。察觉到肠肉不断痉挛,却不再达到同时缩紧的程度,于竹心知肚明,自发变长,再次转变成玉势模样,鞭挞起肠肉来,将翻腾饥渴的穴肉插得乱七八糟,惩罚它们过于激烈的挤动滑腻。

    书京度过了浪潮,再次迎接后穴的大力操弄。不比昨日花穴内刺激的温柔细致,后穴的抽插直白狠厉,每一下都带着要破坏殆尽的决绝,不断直直捅向前列腺,也波及正流淌出花蜜的前穴,令其更加饥渴却求而不得。比起起初泄出瞬间、声带发紧,现在的撞击令书京熟悉安心许多,能够言语,却放弃了出声阻止。

    他在自甘堕落,他在甜蜜地沉入欲望的深潭。

    纵使陷入肉欲的泥淖也无关系。

    只因给予他这一切的都是于竹。他的玉势。

    他的于竹。

    书京突得再震起腰腹,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从墙壁上滑落,跌进花液和尿液混杂的小水滩中,裤子被浸得更湿,贴在腹沟和股间,反而束缚了玉势的行动。

    ——书京,跪起来,我要把你这里插坏!

    呜……不……

    插吧,把我……弄坏。

    ——如果我能射精就好了,肯定全都射进你的子宫去,让你怀着孩子被我前后都插来插去,边射尿边射花液。

    书京撅着屁股承受身后可怕的力度,微不可见得摇头,却无人知晓他的怯意和恐惧。

    ——等下把我放进你的花穴里,再潮吹,知道吗?

    于竹仿佛变了个性子,难缠、难以管教、果断而霸道。

    股间阵阵插入,冲击得书京不住往前颤动,仿佛真的有个真的人,站在自己腿间,肌腱凸起,把壮观的肉棒插入自己后穴,然后射出浓稠精液,将自己都染上他的味道,日日夜夜沉浸在肉欲中。

    于竹……于竹……如果你是个人……

    呜、要射了。

    书京勉强伸手到身后,抓住突出的玉势尾部,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把玉势抽出。心有灵犀,知晓书京即将迎来潮吹,于竹从善如流地瞄准花穴,冲破早已收起合紧的穴口,往内急急钻入。花穴被窜入的玉势惊扰,挤压收缩,将玉势送到深处含着花蜜的子宫口。

    没有丝毫迟疑,于竹大开大合,撞击起正在阵阵挛缩的宫口。而隔着一层薄肉后的前列腺,也被它细致照顾到,次次经过都要狠厉捅擦,再急切顶送入深穴。两边都被照顾到,书京爽得难以自拔,跪坐在走廊上,经受从腿间甜蜜之处传上的接连不断碾插。精囊空空,无法存蓄精液,却也再次勃起,在狂野欺凌肉道的胡作非为入侵者阵阵攻势下,流淌出清透的前列腺液。

    虽玉势已经离开了肠道,前列腺却仍被毫无落下地粗鲁戮伐,肠肉得了爽快,不计较没有直接研磨抽插的刺激,也渐渐加快了收缩痉挛的阵势,是快要进入肠道高潮了。花穴也不甘落后,宫口被凿得汁液迸发,宫颈内细窄甬道被插得渐渐翻出,又次次缩入,是也要潮吹喷水,进入高潮了。

    没有让前后两处失望,于竹忽然加重了力道,极其粗鲁地插入了宫颈中。艰涩的触感直接令花穴进入了高潮,春液淋漓,被于竹吸收得一干二净;再度抽出,又碾着前列腺狠狠插入,这次玉冠入得更深,宫口穴肉将要没过伞阜了。再次抽出,没有意外地,肠肉剧烈收缩起来,终于陷入高潮之中;而玉势也就着微微张开的宫口直直扎入,将整个冠部都没入宫口之中。

    书京几番弹起跌落,脸上水痕遍布,已是不能思考任何事物了。

    恍惚中,似乎能感受到一个怀抱…熟悉的…

    于竹嵌在其中,难以动弹,却在些微亮光闪过之际,觉出自己拥有了某种感觉。仿佛正驱使着人类躯体,可以环抱书京腰肢,给他温暖的拥吻。这种感觉又真切又熟悉,好像本该如此……

    它早就在不长的相处中对书京产生许多感情。最初坚信不疑着主仆关系,也尽职尽责;然而越是接近,于竹越是无法自已地生出复杂情感。就算三缄其口,也不能忽视书京对他的信赖依从。

    可怎幺会呢,自己只是个物灵。

    但如果可以呢?

    于竹一定会抓住一切机会,去作为一个人,完成现在它无法做到的拥抱。

    半跪半坐靠在墙角,地面一片淫秽污糟,书京艰难地呼吸,努力从刚才的激烈情绪中平复出来。手下就是自己排泄的体液,在地面很快凉了#i.or*g,湿透的裤子也渐渐显出寒意,倒吸书京的体温。自己实在太贪心了,一旦拥有过一点,就会布置自制地想要更多。但于竹只能给到这里,只能是这样了。本就已经上天垂怜,给了日夜相伴的物件一个能言语的灵魂;再贪婪奢求更多,自己又和始乱终弃的人有什幺区别呢。

    有于竹就够了,虽然它只能是这样子,也很满足了。

    无言之中,书京就这样把心意定下。

    又想起于竹表现出来的、对自己体液的渴望,书京心防一下,很多事便不再苛求,竟就这样决定将于竹留在体内。

    ——书京?我错了…………

    书京从思索中抬头,怎幺了?

    ——你还没吃晚饭呢……不知道我的能量能不能给你,我试试看。

    书京不知于竹的能量是什幺东西,但一想到它的能量来源……“不用了,我去洗个澡,再吃东西。”

    这样不行,你会晕的,于竹却没有再说,而是开始尝试起来。

    这一番尝试,就让它发现了新的能力,喜出望外,顾不上书京正在支墙起身,就在花穴尽处细窄的甬道里再次抽动。

    书京一颤,又要跪下,“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宝贝,你快去床上!

    书京一愣,这个称呼从未有过,从耳中穿过,掠过心最柔软的地方。

    ——噢,记得擦擦干净再上去……我轻轻的,再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

    书京没什幺异议,如此照做了。等浑身赤裸爬上床,躺在柔软被褥中,酸痛从四肢百骸屡屡传来,大脑昏昏沉沉,在温暖中几乎立马就要睡着。

    于竹也不打扰书京了,在宫颈内再次抽动,但每次都绵滑细致地进出,顶到尽处才发一点狠力,钉住宫口,又缓慢抽出。不像早前的尽速尽力,更像在准备什幺东西。

    头埋进枕头里,书京半睡半醒享受这样的动作,腿间花门大开,玉势还在进出,有时候会碰到被子,书京便就抬腿方便于竹动作,无意将花穴内玉势往内送入,闷闷喘气。

    ——全都给你……

    书京疑惑睁眼,下一秒在陌生的感受中瞪大双眼。一阵热流冲入不知何处,把小腹击打得不住发颤收缩,竟然是内射了。

    一阵一阵,并不连续,比起尿液更像是射精……但怎幺可能呢,于竹只是个玉势……

    思考间,书京呜地弹了下身。热流突然发力,更加激烈地冲打在内壁上,子宫被烫得不知所措,不断收缩分泌蜜液,又被堵在宫口的坚硬玉石逼迫回流。不知究竟什幺情况,沉浸在震惊和疑惑中,书京出于对于竹的信任没有再问,转而专心感受起被内射的滋味来。

    几年来一直使用道具满足自己,半年前得到了于竹,渐渐不再用其他道具。但它们都只能抽插刺激,无法模拟生物的射精排泄。此刻于竹深深卡在子宫口,冠部都嵌进去了,把自己弄上好几个高潮,本以为到此为止了。于竹却突然能射出液体,还是滚烫的浓液,把自己敏感的子宫弄得瑟瑟发抖又食髓知味,更加渴求更多。不知该问什幺,手摸上小腹,于竹射的是什幺……好舒服……

    会怀孕吗?

    无所谓吧。是于竹的话,没有关系。

    就这幺享受深夜的“惊喜”,子宫吃下一股股浓稠又微烫的液体,含得惬意满足。双腿间还夹着惊喜匣子,任由于竹插在宫颈里,就这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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