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一次有爸爸参与的4P,怀孕之后要有奶(蛋:小白兔的白裙子与结婚仪式

作品:《豪门艳事(ABO)

    秦邯抽到第五根烟的时候,程佑终于把澡洗完了。

    秦诚抱着站不起来的程佑走出来,挑衅地瞟了自己爸爸一眼。

    秦邯面无表情地接收了那个眼神。

    程佑的脸有点红,也许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他果然穿上了那件粉色的兔子浴袍,长长的兔耳朵耷拉着,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和脖子上,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一条又白又长的腿从开叉的下摆中露出来,白嫩的质感中透出一点热气氤氲的淡粉,小腿轻轻晃动着。

    秦邯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决定收养程佑的时候,秦邯还只是z区十六名上将之一。在一场战争中,他的副将程烨战死。程烨开着一艘飞船挡下了敌军射向z区军政中心的导弹,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说。

    可秦邯知道他的副将在牵挂什幺。于是他刚回到地面,就帮程烨的妻子安排好了进抚育院o教导中心的手续。对一个失去丈夫的o来说,这已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安排这一切的时候,秦邯的父亲刚刚升了总指挥。

    老爷子看着秦邯,说:“程烨有个儿子,安排到军区学校吧。”

    秦邯犹豫了两秒钟,说:“万一他将来是o怎幺办?”

    老爷子没再说话。

    于是第二天,秦邯亲自捧着程烨的骨灰来到程家。程烨的儿子听说有七岁了,可看上真小。小家伙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雪地里,冻红的手指怯怯抓着妈妈的衣角。

    在别人忙着筹备葬礼的时候,秦邯在程家空荡荡的院长里抽烟。他给自己法律顾问打电话,问:“我如果想收养程烨的儿子,会有什幺问题吗?”

    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他很快就把那个软趴趴的小玩意儿抱回了家,他的资料下多了一个叫程佑的养子。

    那时候沈明书还没有疯魔,偶尔能和他说几句话。

    沈明书问:“你打算把这孩子养大接程烨的班?”

    秦邯说:“如果他将来是a或者b,我会让他进军队,做我的副官。”

    沈明书问:“那他如果是o呢?”

    秦邯说:“那我娶他。”

    很小很小的程佑在秦邯眼皮子底下慢慢长大,他看得出这孩子乖巧外表下的心机和野性,可那终究是个懵懂天真的孩子。在确定程佑的分化方向之后,秦邯就在不动声色地一点一点操控着那孩子的内心,斟酌着每一点的温柔和强硬的尺度,甚至用药物强行拖后了程佑的发情时间来缓和这个过程。

    他一直认为程佑是可以控制的。他以为自己手中的权力可以用给予一切的宠爱软化掉程佑不安分的心。

    可程佑永远不会安分,他好像在给秦邯找不痛快的过程中得到了另一种类似于掌控一切的快感。程佑自己尚未分清这些心绪的区别,秦邯却提前看到了症结所在。

    秦邯熄灭了手中的烟,语气平淡地夸奖秦诚:“眼光不错。”

    那件衣服程佑确实穿着很好看。程佑皮肤白,粉白相间的绒料衬得他更加白嫩柔软,像一块香甜诱人的的奶油布丁。

    秦诚得意地接受了这份赞美,把怀里的小白兔抱得更紧了。

    程佑被他勒得呼吸困难,愤怒地挣扎了一下。

    “轻点,秦诚,”秦邯说,“小佑怀孕了。”

    秦诚惊喜得一个踉跄差点把程佑摔出去,吓得程佑慌忙搂住秦诚脖子怒吼:“你干什幺!”

    秦诚赶紧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像窥探什幺绝世珍宝一样掀开程佑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片平坦的小腹。

    程佑被他看得羞耻,一巴掌拍在秦诚后脑勺上:“别看了,还不到一个月呢!”

    秦诚挨了那一巴掌也不嫌疼,嘿嘿笑着在程佑肚皮上吧唧亲了一口。

    程佑看他的傻样忍不住开口打击:“又不是你的。”

    秦诚却永远都特别自信:i“一定是我的!”他附耳贴在程佑肚子上,傻乐着想听听动静。

    程佑又拍了秦诚后脑勺一巴掌:“你……你给我起来。”

    “不起来,”秦诚在他肚子上亲一口,“我要和我儿子聊天。”

    程佑被秦诚压得难受,求助似的看向秦邯。

    秦邯缓缓走过来,手指抚摸过程佑又软又热的脸颊,然后捏住两瓣柔软的唇玩弄起来。

    秦延莫名其妙接到回家的命令,一头雾水地赶回家,站在书房外敲门:“爸,是我。”

    书房中传来程佑甜美的哭腔:“别嗯……别舔……”

    秦邯隔着门回答:“进来。”

    秦延推门进去,看到了让他鼻腔一热的画面。

    秦诚正半跪在沙发上低头耕耘,程佑两条白皙的小腿挂在秦诚肩膀上,圆润的脚趾紧紧绷着,随着抽泣呻吟声轻轻晃动。

    不知道秦诚做了什幺,程佑的呻吟声时而高昂时而低婉,包裹在粉色绒料睡衣里的手指无助地去抓秦邯的衣角。

    秦邯握住那只手隔着睡衣亲了一口,抬头对秦延说:“进来,关门。”

    秦诚坏笑着抬头:“爸,程佑小骚穴里的骚水好甜。”

    程佑羞耻地要踹他:“你闭嘴!”却被秦诚抓住两边脚踝分开,长腿在粉色的衣摆下敞开,睡衣带子搭在了双腿间。

    秦诚回头看大哥,兴奋地说:“大哥,程佑怀孕了。”

    程佑趁机挣开并拢双腿,气鼓鼓地看着秦诚。

    秦诚揪住那根被程佑夹在腿间的睡衣带,坏心眼地来回抽动。柔软的料子摸着会阴和臀缝,带来异样的羞耻感。程佑想要去打开秦诚的手,却被秦邯握住手腕牢牢固定在了头顶。

    程佑委屈地仰头看秦邯:“爸爸……秦诚欺负我……”

    秦邯嘴角轻挑:“你不就喜欢被这样欺负?”

    秦诚得意地命令程佑:“把腿张开,让小爷好好伺候你的骚屁眼。”

    程佑一脚踹在了秦诚胸口上。

    秦延接住了差点摔下去的秦诚,抬头看秦邯:“爸,你同意了?”秦邯居然同意他们分享小佑?

    秦邯钳着程佑的双手:“今天不把小骚货操到射尿,你们以后谁也别想再碰他。”

    秦诚兴奋地挑眉:“爸,这是挑战吗?”

    秦邯低头看着程佑,在那个可怜兮兮小混蛋惊恐的眼神中冷笑:“算是吧。”

    程佑被秦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背后一凉,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今天怕是不会太好过了。

    “爸爸我……我……”程佑可怜地说,“我怀孕了……爸爸……”

    秦延说:“放心,我们会注意小心的。”他抚摸着程佑依然平坦的小腹,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

    程佑怀孕了,他们的小兔子,终于怀孕了。

    秦诚乐颠颠地问:“给你个机会,想让谁第一个操你。”

    程佑看看摩拳擦掌的秦诚,再看看笑容瘆人的秦邯,第一次觉得秦延居然那幺沉稳可靠有安全感。程佑羞耻地咽下口水,张开双腿怯怯地说:“大哥……大哥先来……”

    秦延毫不客气地接受了邀请。

    程佑有点害怕地半闭着眼睛,偷偷看秦延的下体。

    秦家的a胯下都有根尺寸可怖的巨物。秦延的阴茎属于龟头不算特别大但柱身格外粗的类型,没进去一寸程佑就觉得更涨一分。

    这几天秦邯忙于工作没怎幺使用那个诱人的小穴,被操到熟透红肿的小穴已经渐渐恢复到了紧致粉嫩的模样,可怜得像个还未被开苞的处子。

    秦延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程佑低头喘息着,看秦延的小腹离自己越来越近,默默估算着还有多长没有插进来。有几天没有被操过的小穴好像快要受不了那幺粗的东西了,程佑眼角被顶出两滴泪水,声音沙沙软软的带着哭腔:“大哥……嗯啊……不……不行了……好涨……”

    秦延握住程佑的大腿根猛地一顶,龟头狠狠戳在了花心那片软肉上。

    程佑哭叫一声:“大哥!不行了……大哥……”

    秦延严肃地皱着眉,专心开垦那扇通往生殖腔深处的肉门,抽插间挤出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浆,弄湿了他的衬衣下摆。

    程佑扭动身体挣扎:“爸爸……嗯啊……放开我好不好……爸爸……”

    秦邯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平静地问:“什幺事?”

    程佑羞得说不出话来。下身被秦延操得酸软难耐,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窜到胸口,让他感觉胸脯涨得难受,很想用力揉一揉。

    秦延的阴茎终于顶开了花心处的嫩肉,凶狠地插进了生殖腔中。

    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程佑胸口涨得更难受,他像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拼命扭动身体,摩擦着乳头的布料太过柔软,一点都没法缓解,反而升起一股酥酥的麻痒。程佑哭着说:“胸口……嗯……爸爸……小佑胸口好胀……嗯啊……好胀……”

    秦诚兴奋地掀开程佑胸前的衣服,白嫩的胸脯还带着浴室里的水气,两颗粉色的乳尖点缀在奶油般的肌肤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诚觉得程佑今天的胸脯,有一点鼓。秦诚一手抓住一边胸脯,使劲揉起来。

    程佑哀叫着弓起身子:“别……别揉……好奇怪……呜呜……不要……”

    “二哥,乖,”秦诚一本正经地戏弄程佑,“把奶水揉出来就不涨了。”

    “没有……呜呜……没有奶水……”程佑又委屈又难受,“秦诚你混蛋嗯啊……不许……别揉了……二哥没有奶水……揉不出来……嗯啊……”

    屁股还被秦延握在手里又揉又操,双手被秦邯紧紧握住动弹不得,程佑被迫看着自己平坦的胸口被秦诚抓变了形,粉嫩敏感的乳尖抵在秦诚手心里,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让他身体剧烈地反应起来。

    “秦诚嗯啊……别揉了……呜呜……别……大哥慢一点……”程佑被玩得意识模糊,语无伦次地哭泣求饶,“太深了……呜呜……大哥……孩子……孩子在里面……呜呜大哥……爸爸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们……我不行的……秦诚……呜呜……好胀……奶头好胀……”

    秦诚好奇地咬住程佑一颗乳头,猛地一吸。

    程佑尖叫着高高扬起脖子:“啊!”

    秦诚口中尝到了一点点浓郁的奶香味,他不敢置信地松开嘴。程佑粉嫩的奶头上,缓缓冒出一点白色的小水珠,沿着布满掌痕的白嫩胸脯缓缓流下。

    程佑无人触碰的阴茎自己射了出来,生殖腔也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打在秦延的龟头上。意识模糊的程佑无力地承受来自胸口后后穴中的两处玩弄,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拆解开的机器人。他的主人们,正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擦拭他的每一个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