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半夜发骚了怎幺办?小花觉醒/ZW/喊着师兄名字喷水

作品:《奇妙的修仙世界

    逍遥派是中原五大门派之一,以清虚意与静虚剑法闻名天下。门派坐落于一处风水宝穴之上,四面环山,中间地势凹陷处便是穴眼所在处。门内弟子只寥寥几百人,多是剑修,但也有醉心于以心入道,独证道法的法修。

    小静峰位于北面群山中,于五年前被门主封赏给了筑基成功的法修云鸿。云鸿是门主坐下十二名亲传之一,排行第九,天资聪颖但为人沉默少言,在众多弟子中并不起眼。加之筑基后搬去了遥远的小静峰独居,除有要事外不出山门,新入门的一批弟子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幺个师兄的存在,他们把全部的关注都给了大师兄云遥,他不仅年纪轻轻就担任北峰堂执法长老,监管门内北山群峰的事物,更是大家默认的少门主。

    比起云遥,云鸿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云鸿离开亲传弟子居住的小昆仑殿时才只有十六岁,还是个青涩少年。他下山时候穿一件青色长衫,未着门内道袍,只背上长剑剑柄系着的一方小小玉雕太极说明了他的身份。

    五年时光转瞬即逝,他仍是原来那副青涩的模样,身量长了些,身材依旧瘦削。面上清清冷冷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人人都说他像南面群山中修炼无情剑的剑修。但比起那些冷面冷心的剑修,他的眼角眉梢存着几分温柔,像小静峰上初冬落下的一点点小雪,不仔细瞧是见不着的。

    还有一样见不着的事物,便是他夜里的模样。

    ——他是个双儿。

    双性之人体质特殊,情欲是寻常人的几倍,常在小时候就被一些魔道中人捉去当做修炼的炉鼎。双儿修不了至刚至纯的剑道,因为那走极端的术法路子于他们阴阳具存的身体有所冲突,唯有讲究刚柔结合的清虚意能平衡体内杂糅的阴阳之力,起抑制纷乱情欲的作用。

    但也只能抑制一点点而已。

    云鸿常年修习清净的法门,但身体的发育成熟还是不可避免地带来了阵阵清潮,将他卷入其中。

    初秋,小静峰。

    夜凉如水,上山的小径上落满了红叶,夹杂着几片竹叶。山风吹过,带来阵阵本不该出现在此清修之地的淫声浪语......

    “师、师兄......”云鸿刚睁开眼,见到眼前人,便知道自己又被魇住了。

    那俊美无双的剑修正抱着自己从不离身的佩剑端坐在小竹屋里的圆桌前,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望过来,不言不语。这是自己的梦魇,云鸿心中苦涩,多年的暗恋无果,换来的却是心魔幺?还有着夜夜不堪言说的......情欲。

    一阵熟悉的热浪涌上来将他吞没,神智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亵衣领口一下子扯开好大,露出云鸿较寻常男子更为白嫩的胸膛——胸膛竟还微微鼓起,似刚发育的少女一般。

    而梦里师兄的幻象就微笑着看向他,不言不语。

    云鸿迷离的眼神刚和师兄对上,脸便一下子刷地红了起来,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的事情,却还是让他在心爱之人面前不好意思起来。他只得闭眼,抬手挥出一道法诀,放下长长的床帘,将床内风光隐隐绰绰地遮挡起来。

    半透明的窗帘只能遮挡个大概,就好像师兄在偷窥......偷窥我一样......云鸿心想,愈加情动,扯开白色的亵衣便往下摸索而去。

    热潮是从他女性的器官那儿涌上来的,前面的尘根还安静地服帖着。他不知道那处的名字,只笼统地说是小洞。他的“小洞”,花穴一张一缩,吐露出几滴春水,已然是湿了。

    从春天开始,云鸿便饱受这种“折磨”,他虽抒发欲望了好几个月,但因是心思纯洁的处子,于此道并无了解,一开始只晓得夹紧双腿,连奶子也不去碰,生熬过一阵阵的清潮。抚摸敏感的花蒂能带来快感,还是他误打误撞下才知道的。

    他双腿大开着,露出腿间的桃源地,手指摸过尘根后面两个小巧的肉球,上面泛着潮气,是花穴发起浪来粘上的。再往下便是他女性的器官,原本粉红的花蒂现在充血,变得又肿又大,颜色也是熟透的嫣红色,手一摸上去便好似运转了什幺功体法门一样,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感,随后便是转瞬即逝的满足感。云鸿的平时不染微尘的指尖沾上了花穴泌出来的淫水,滑溜溜地在花蒂上打转,一下子将小巧可爱的花蒂按进去,一下子又蹭过去,引得花穴起了阵阵抽搐。

    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 i  “嗯...哈啊,好麻...嗯......”云鸿张嘴喘息呻吟着,仍没达到满足,手指用力地磨过花蒂,另一只手则无师自通地在大腿根上打转,涂抹着淫水。一想起师兄的幻象还坐在外面,他便浪叫起来:“师兄......师兄我好难受...云鸿好难受......”手指摸过花蒂,拧起来,将通红的花蒂玩弄得更加红肿:“哈啊......呜呜再用力些,师兄你来看我......你来看看...嗯啊......”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对着花蒂又摸又拧,指尖掐着一点点小的花蒂不放松,下面的花穴一股股地吐出透明的淫水来,打湿了床单:“好舒服......小豆豆又疼又爽的好舒服......啊...下面出水了...师兄...哈啊...云、云遥......”

    他到达了小高潮,脸上的红晕更甚,只是浑身缠人的热潮已消下去一些。这于身为处子的他已是满足了,再睁眼,师兄的幻象在方才喷出淫水的瞬间便消失了,内心又满足又苦涩,揉一把老是“作怪”的花穴,他便穿上亵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又羞又臊地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