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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可怜为师死得早

    宝再也凑不齐,你身份高贵,要那东西做什么?”

    第64章计划

    穆涸微微侧目:“云姨,今日你的疑惑似乎格外多。”

    秋重云心里一紧,随即笑道:“当然了,我不是怕你走弯路么……不过你都这么大了,我这是瞎操心。”

    两个人不再言语,只有一前一后两个脚步声在过道里回响。

    谢知微暗暗埋怨秋重云没本事勾引男人,足足四年,这女人当男主他姨还当上瘾了?

    方才和她提起男主,她还恼羞成怒的飞了针,难不成脱离了原著,她的三观道德全都上了一个层面,知道礼义廉耻了?要不是男主的目标没有变,他还真怀疑现在的剧情全是盗版。

    男主好样的,现在不推倒妹子们也无妨,早点拿下红莲和金莲,到时候再推不迟,一气呵成来的更爽。

    谢知微边走边思考,揣测是尹无双粘穆涸太紧,导致他暂时无法分心也有可能。

    转过这一处拐角,前面燃起了烛火,可见一道蜿蜒而下的石阶,石阶两旁全都是石笼,里面都空着。穆涸行事干脆利落,想要做到的事一旦达成立即灭口,从来不会有人在里面活过三天。

    不过白家父子是个例外。

    白誉和白见著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石壁潮湿冰冷,二人灵力被压制无法护体,俱被冻的面无血色。身上那彰显身份的道宗服饰已经破烂不堪,皮肉上还有些肉眼可见的伤痕。

    谢知微不敢过去,躲在拐角后面远远看了一眼,就被白见著的样子震住了。他还记得四年前,白见著还只是偶尔做做噩梦,眼皮底下发黑,精神头不大好而已。此时见着,几乎瘦成了一具骷髅,面色蜡黄,眼神灰暗,比街头的乞丐更狼狈。

    穆涸这些年看似足不出户,可随着他精神力和修为的增强,他虐待白见著的梦境愈发严苛,把握的也愈发有度,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就是不会死。

    穆涸很享受这种慢慢复仇的快感,静立在石笼前居高临下的往里看。整个地牢是色调单一的黑灰色,火光照在他的一身白衣上,好似夕阳下的雪山白莲,更如天人。

    谢知微只能看见他这个背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用想都知道,他那一贯忧郁的脸上,此刻肯定是不屑伪装的得意。

    白誉也被折磨了几天,但神智还在,一瞧见站在石笼前的人就立即站了起来,试图将脊背挺得笔直。可是他浑身是伤,又没什么力气,再努力也还是弯腰驼背。

    他扶着墙,怒目看向石笼前的两个人:“南宫穆涸,你够了没有,道宗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快放我们出去!”

    穆涸站着没动,秋重云轻轻一弹手指,一枚细细的银针立刻没入白誉的脖子。白誉闷哼一声,伸手去拽,却怎么也弄不出来,他瞪向秋重云:“妖女,要杀便杀,耍什么阴谋诡计。”

    秋重云吹了吹指尖,嫣然笑道:“哎呀,被看出来了,奴家就是要耍阴谋诡计呢,你能奈我何?”

    白誉捂着脖子,气结于胸:“你……”

    “别生气呀,越气这毒扩散得越快,你不是修为没了么?伤不伤心,难不难过?”秋重云作出一副怜悯的表情,可眼神却是揶揄的,“没关系,等你这张小白脸被毁了,你会更伤心更难过。”

    白誉最在意的东西就是他的修为和长相,前世杀了穆涸之后,他就凭借这两样东西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现在别说巅峰了,他还甚至没走几步平顺的路,就跌入了低谷。

    白誉猛然跌倒在地,在水渍满布的石笼里挣扎起来,他不停用两个拳头捶地,口中还竭力说着:“我不能抓……不能……”

    很快两个拳头见了血,他的确没有去抓脸,但由于脸上奇痒无比,他有意无意的在地面凸起之处磨蹭,不多会儿那脸上就血迹斑斑,鼻梁骨处明显塌了些许。

    谢知微表示这叫一个惨,幸好他还能从秋重云这里弄点解药定期给女主,否则那如花似玉的长相也遭受此劫,别说他和一帮读者了,草蟒英雄都得扯一条卫生纸上吊去。

    “南宫穆涸你无耻!”白誉折腾了半天,身上道袍全是血,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不时将仇恨的目光射向石笼外的两个人,“我不过是曾经得罪过你,你就和魔宗沆瀣一气来害我们!”

    “你不止得罪过我。”

    白誉一愣。

    穆涸面无表情,整个人像个冰冷的雕塑,“至于和魔宗沆瀣一气害人,难道不是丹鼎城开的先河?”

    白誉道:“你什么意思?”

    他面目骤然阴沉,两眼血红,加之已经破损不堪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

    秋重云笑吟吟的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对吧?”她盯着白誉的脸,咋舌道:“哎呀,我的毒真是厉害,不消片刻,就把一个英俊的小白脸变成了丑八怪,真是可怕。”

    穆涸语气淡漠:“可怕?如果真够可怕,你会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大外甥说得很对。”秋重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接着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猛然捂嘴干呕一声,惹得穆涸侧目去看她。

    谢知微知道她在恶心什么,不由腹诽她这点程度都受不了,要把她扔到恐怖片化妆间还得了?

    可腹诽归腹诽,他也忍不住要呕酸水了,慌忙拼命压下去,接着偷窥。

    白誉把两只忍不住挠脸的手死死插进石缝里,吼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时,犹如死尸一般的白见著忽然哆嗦一下,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睁着眼嚷起来:“别过来!毒是我下的,二师兄你饶了我吧!我受够了!”他眼中没有焦距,但面色可怖,就好似在一片虚无中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

    穆涸面色平静,袖子下那只完好的左手却狠狠攥起来,口中道:“云姨,明日起,将赤炎的行动全都报给我。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

    秋重云怀着鬼胎答应了。

    谢知微很是疑惑,这一天指的是哪一天?记得原著这里好像暂时没有什么计划是关于赤炎的啊。

    穆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闭了下眼再睁开,点头道:“我回去了,父王找我。”

    石笼里,白誉还在声嘶力竭的咆哮:“穆涸!南宫穆涸!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害我!凭什么!”

    地牢里回声不绝,几乎震耳欲聋,谢知微揉了揉耳朵,几乎可以想象穆涸此时有多快意。凭什么?少年你要是知道凭什么,你得郁闷死。上辈子踩着男主上位人生得意,这辈子活该被报复。

    秋重云对着石笼“嘘”了一下,道:“你这么丑,就不要说话了,否则没有姑娘喜欢了哦。”

    谢知微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了。

    秋重云一直在灯影下,白誉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