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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可怜为师死得早

    然还能轻描淡写的说不认识。

    原著里这个情节发生在穆涸去玄云剑派之前,现在走出来,也总算是把偏离到外太空的剧情稍微拉回来了些。

    谢知微违心道:“但愿早些找到她。”呵呵,男主出手,从不失手。

    穆涸嘴里嚼着东西,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宽慰谢知微:“师尊吉言,肯定会很快找到的。”

    谢知微笑了笑,低头继续在碗里扒扒捡捡。

    ——吃饭还不忘卖萌,鼓什么腮帮子,眨巴什么眼睛?要不是哥知道剧情,哪里知道你是个花样折磨人的鬼畜变态啊喂。

    程道秀果然很快被找到,就在离造极城最远的坤月城外,那四周一圈密林,什么蛇虫虎豹都有。

    野猪更是凶猛。

    原著曾具体描写过这个惨状——“等众人听得声响,扒开那一丛掩映洞穴的灌木丛时,倏尔从中窜出数十只黑鬣野猪。众人骇然,有几个事不关己的别城弟子追着打。白誉的脸却忽然变得惨白,旁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也变了脸色。

    日光穿过洞口,照在满地泥泞的地上,那里赫然躺着一个人。浑身伤痕累累,四肢还有残缺,已经不成人形了。

    众人却第一时间看出来这是个女人。因为她浑身赤裸,下体露在外面,全是血。

    有些阅历的人,立马就猜到这里曾经发生了多不堪入目惨绝人伦的事。

    众人指指点点,年轻的弟子都捂着眼站到一旁。只有白誉死盯着女子的脸,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

    那正是和他同床共枕无数个夜晚的程道秀。

    穆涸静静的站在队伍末尾,他没有上前查看,因为没那个必要了。

    他听见白誉慢慢的说:“程师妹已死,把洞口封了吧。”

    跟着他来的弟子哪个不知道其中原委?他的女人被野猪那个了,此刻就算没死也得说成死的。

    穆涸在人群里默默的给洞口添砖加瓦,偶尔瞥一眼满脸阴沉的白誉,他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慢慢来,时间还长。”

    谢知微想着原文的只言片语,忽然产生了干呕的冲动,好歹忍住了,可胃口是一点都没了。

    他索性站起来,想去外面透透气。

    “狗”在池子里捞鱼,把两个前腿都泡在水里一通乱挠。捞着鱼出来就地大口啃,下半截的毛湿哒哒的贴在一起,上半截的毛蓬着,像是穿了件短袖皮草。

    谢知微嫌弃的很,曾经也是个王者,怎么越来越diao丝了。

    竹林里动了动,楚知是风一样的从天上落下来。

    这货怎么又来了,还踩着饭点过来?

    谢知微笑道:“小师弟,饭否?”

    他打算客套一下,让让楚知是,可回头一看,不知何时穆涸已经放下碗筷,转瞬间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楚知是也不放在心上,摆手道:“我还是等着回去吃我的虾吧。”他说着,往前凑了凑,“我城里几个弟子下河捉了一筐,个个肥大,此刻拿香料焖着,二师兄要不要去尝尝,整天这么吃素不嫌淡?”

    谢知微默默忍下一把辛酸泪,作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必,为兄习惯了。”

    几只虾算什么,等劳资满五颗星了,要什么没有!

    “无欲无求者,坚不可摧也。”楚知是没能引诱到谢知微,于是有感而发,“世间少有这类人,但我认为而师兄算一个。”

    穆涸来到水池边,看似在抚摸“狗”的脑袋,实则一直在旁听旁观。听见这一句,若有所思。

    无欲无求,坚不可摧。

    姓楚的说的有道理,或许师尊的坚定与强大,就在于他心性淡泊。若有一天师尊在这世间有了想要的东西,该会如何?

    ……若他想要的,是我呢?

    要早日变成世间最强的人,那样才有资格被师尊需要和依赖!

    谢知微淡淡的笑了一声,很贴角色的来一句:“小师弟严重了。”

    “又开始谦虚。”楚知是很熟稔的拉过一张石凳坐下,眼里闪过兴味,“二师兄,夏师姐和丹鼎城那位杠上了,现在丹鼎城里估计快打起来了。”

    谢知微压下一瞬间起来的幸灾乐祸,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姓程的女弟子死在坤月城外了,听说死得还……咳,反正夏师姐不能忍。白师兄还在病着,估计这会七窍生烟了。”

    “白师弟病了?”

    “可不,二师兄去玄云山的第二天,他就高烧不退精神恍惚,躺了两天,这才刚好些。”

    谢知微仔细一想,他离开道宗的第二天白见著就病了……好像不干他的事,可为什么这么巧。

    楚知是上半截身子往前探了些许,更进一步道:“他素日对二师兄心怀怨怼,要不是二师兄不在家,他那个儿子不定要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言语。”

    对了!他到玄云山的当晚,男主曾经偷偷溜出去,从而遇到黑狼,带累杨珠儿那个妹子惨死。

    看来男主当晚下山,是潜回道宗拿梦境折磨白见著了。

    如此见缝插针的行事,难不成是为了保全我的名声?男主会这么甜?

    谢知微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穆涸,后者抱着“狗”坐在屋檐下,“狗”身上的水渍蹭在他身上,他也毫不在意。眼角眉梢全是笑意,睫毛随之根根向上翘,那股甜劲儿,就像怀里抱的是个妹子。

    谢知微恨铁不成钢,我不需要,“狗”也不需要!能不能把你的甜都留给妹子!要是你对秋重云这么笑一下,她保准酥倒在你床上!

    谢知微回过神,摇头应对楚知是的试探:“小师弟切莫再提不开心的事,大家相安无事就好。佛道大会近在眼前,到那时你又得劳心费力了。”

    楚知是知道他在岔话题,也不纠缠,叹了口气:“不需要到那时了,禅宗的渡生大师已经动身,须臾就到,我少不得要费心思接待。”

    十二楼的掌楼都是行政人员,渡生这个级别的轮不到他们作陪。颜知非是宗派老大,肯定不能放下身段。楚知是乃是佛道大会的组织者,所以他推脱不了。

    而渡生此来,必不是孤身一人。

    果然不出所料,渡生来的那天派头依然很足。既然是佛道大会,禅宗自然不能给自家丢份儿,几乎把能讲经说法的都带了来。

    众人簇拥着上了山,后面还拉了一辆马车,四面帘子围的密不透风。

    就好像里面躲了个娇羞的大姑娘,不能见人似的。

    这话是楚知是私底下说的,惹得几个弟子发笑,立马招来颜知非一个瞪眼。

    只有谢知微很淡定,知道真相的就是优越感爆棚。

    不,知道真相的还有一个穆涸。

    谢知微以“年轻人要多长见识”为由,让穆涸站在最前面露脸,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