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攻,触手,Dirty Talk)

作品:《触手训师

    乔安娜决定洛伦准备好了。

    她用了四年教导他,洛伦的天赋高到吓人,过目不再忘,身体也适应得完美。于是她决定,他的学徒生涯要结束了。

    每名训师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训物。他们在学徒时接受最后的试炼,踏出老师的庇护所,从头开始养育忠于自己的非人生物。当这幼崽成熟,学徒就继承下老师的印记,变成除了训物一无1i.*  所有的训师。他们被赶出去,搭建自己的名声。

    “这幺说,问题都解决了。”乔安娜说,站在园艺室门前,等洛伦打开它。

    “理论上是的。替换了冲突的材料,步骤和铭文都做出了更改。我用黑藤种子和普通材料替代尝试成功,但因为水银鱼油跟灯果稀缺,只有之后我亲自去找。”洛伦右手捧着厚重的笔记,左手推开门。后头的房间像是个室内花园,因为在塔的最高处,采光极好。片片玻璃拼接成的天花板是炼金产物,根据天气随时调整。花园被分成了十几个区域,有些各式藤蔓爬满了架子,有些各色花朵争相开放。

    洛伦交给乔安娜那笔记,走在前头领路,在琳琅植物间穿梭。乔安娜跟着,低头翻动起笔记,上头密密麻麻写了小字。洛伦不满于训物的单一用途,一旦有了足够基础,便开始着手进行改造。然而养育方式从古时流传下来,虽有改良更进,却并不曾有谁想过如此变更。

    他是个天才。

    洛伦没有彻底改掉原先的步骤,而是以此为底座,搭建出另一套铭文。他完全有能力从零开始,乔安娜清楚,但是………但是阻止他的……

    也许是索吻时的红肿双唇,是啜泣时的弥蒙眼眸,是颤抖时的湿润身躯。

    洛伦停下,面前是一块圈起来的土壤。上头除了只看不出品种的野兽在小憩,空空荡荡。

    “所以你决定了自己的训物,是只在理论上成功的,这个?”乔安娜合上笔记,表情正往愉悦和兴致盎然微妙发展去。那只生物近看了,全然不是肉体凡胎,是由灰白色的植物藤条。藤条有序而规则地织在一起,内部像是有液体光斑一样,随着身体呼吸般的起伏流动。

    洛伦走近了,野兽慢腾腾地爬起来,悠悠到他边儿上,足有他胸口高。他伸手抚摸牠硕大的头颅,这兽就往他身上蹭,把洛伦顶后退了几步。现在牠半个身子踩在土壤之外,藤条眨眼黯淡下来,势头是要枯死了。洛伦答是,命令兽回去趴下。

    “因为材料缘故,实验体不能离开依附物,”他搓了搓手指,碰过野兽的皮肤沾了一层近乎透明的黏液,“同时无法改变形态,目前已经定型了。”

    “那你需要的不是水银鱼油,是水银鱼汁,”乔安娜握过他的手,拿出方帕子拭掉黏液。她身上有股浓郁的玫瑰与蜂蜜的味道,属于她的训物罗莎。她不再养育新的幼崽了,“以及变形怪的内核?我的洛卡,这是你从大陆西头到东头的原因。”

    七年的时间让洛伦明白乔安娜生气了。洛伦正要开口,被捧住了脸。

    “你要被玷污了,洛卡。洛卡,你要让自己被玷污了。那些东西会抓住你,把你按在肮脏的巢穴里。你都准备好了,准备好被操到哭泣,被操到流水,被操到小腹鼓起。这是你的意愿吗?”

    洛伦长了身量,比他的同龄人要高,并不是说他见过多少。但仍比不上乔安娜。年过四十的乔安娜身材高挑,一双同是榛子色的眼睛像是黑夜中的水潭,即使是炼金提灯也探不到低。他堪堪到她的鼻尖,感觉她甜而苦涩的气息打在脸上。

    “是的。”他说。

    她放开他。那手帕被她烧掉了。

    “带上罗莎,”她说,嘴角依然是微笑的弧度,“我允许你在训物成熟前回来。试炼中的学徒不受议会的保护,你是出色的术士,但危险来自方方面面。”

    带上罗莎,他不得不提前回来。训物是训师用生命喂养的,分开太久,双方都会衰竭。

    洛伦点头。

    “我将实验体的契约交给杰奎琳,请您做好准备。”

    ***

    乔安娜解掉他的衣袍。学徒的长袍是老师的颜色,纯白的布料和纽扣,简单却复杂的结构。乔安娜极有耐心,从领子开始解开斜扣。她身着奶白色的宽松丝袍,露出一双长腿和大半乳房,乳晕若隐若现。

    等只剩几件里衣,罗莎出现了。牠从乔安娜的领口、袖子和裙下伸出来,深红的藤条表面分布着软刺,从衣缝里钻进去死死攀住他消瘦的身体。

    那枝藤陷进他的腰,顺着脊骨爬上脖颈,一圈一圈缠绕,就像项圈一样。细软的尖端就搭在他下唇瓣上,挤蹭到变形,又逃到面颊上撒娇般弯折,不小心把颈上那圈收紧了。

    软刺卡住气流,洛伦的面颊因为呼吸难过泛红,唇瓣娇艳欲滴,就像是藤蔓把自己的颜色染了上去似的。

    乔安娜解掉最后几片衣料,留下件薄薄的内衬衣。她将指掌贴在他小腹上,那里柔软细腻,因为她冰冷的体温轻颤。烛火昏黄,她坐在床沿,像是摸索精致的物件一般,指尖顺着脊骨一节一节打着圈往上攀,指甲拖过肋骨划出红痕,然后狠狠掐进刚要充血的乳尖。

    洛伦看着她的动作,被勒得太紧,除了颤抖只能叹出软绵的呻吟。他垂下眼,同时盖住了其中摇曳的光火。乔安娜无比温柔地握住他的腰肢,让罗莎松开了些,露出勒出血点的肌肤,捏着脖颈把他摔进床里。

    “我的洛卡,”乔安娜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暗金的卷发垂下来。她的拇指揉搓他的唇瓣,戳了进去。洛伦顺从地含住,像是舔弄糖果般活动舌尖,“那些东西没有节制。你明白吗?”

    他轻咬了她的指尖。

    “粗鲁,没有心智,只有力量和欲望。繁殖的本能,”她靠得很近,贴着他的嘴角说话。隐秘的水声一清二楚。罗莎开始分泌也液体了,在他的四肢与身躯上涂抹半透明的黏液,“茹毛饮血,在地上生或死都没有意义。”

    她的裙下伸出藤蔓,缠上洛伦的阴茎。

    “牠们也许不会杀死你,但会伤害你,”乔安娜直起身,抽出手指。一根藤蔓立刻接替上去,塞进他嘴里。洛伦去迎合它的动作,但那东西毫无章法,有时深入喉咙口,有时拧着舌头爱抚。他的嘴唇被打湿了,黏液和唾液的混合从嘴角往下流淌,“刺穿你的皮肤,掠夺你的血液。你将遍体鳞伤。”

    乔安娜被湿润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入口,那里已经被罗莎的液体弄得软滑,在她刺入指尖时夹紧了瞬间。然后藤蔓进去,并不是过于粗大,但是布满软刺,一根一根消失进洛伦的身体里,磨带穴口时总要有阵轻颤。他张开了大腿,好让长到没头没尾的藤蔓深入自己。乔安娜微笑着,一口咬住他的锁骨,牙齿陷进肉里,几乎磕到骨头。之后她一口一口咬下去。

    洛伦轻啜似的喘息。他抬起身子,跟着乔安娜的啃咬,甚至手指埋进她的长发里,希望能再深些。乔安娜最后停在他的腿根,罗莎没有停下来,还在缓慢但是坚定地塞进洛伦敞开的后穴中。

    “你将成为工具,孩子,”她吻掉自己咬出的血,开始亲吻他的阴茎。这小东西形状流畅,颜色浅淡,淌出的液体被她用手指沾着,拉出几道细细的丝线,“孕育生物的苗床。”

    乔安娜的手放到洛伦的小腹上。罗莎在里面。她按下去,便摸到了埋在肠肉中的藤蔓。示意罗莎松开束缚,她摊开手掌,洛伦将手搭在她的上头,苍白的手腕已经有了青紫瘀痕。她扣住他,带到那平坦的小腹上。

    “感觉到了吗。”她牵引他的指尖,隔着一层皮肉,藤蔓在火热的包裹中扭动,“洛卡,好孩子,你吃了很多。但这样还不够,那些东西,会塞进你的所有空间。这块地方会鼓起,被jīng液和卵装满。你会哭吗,我的洛卡,在牠们取用你甘美的汁液时,为了榨取你将你一次又一次逼上高潮时?”

    洛伦的嘴里还堵着藤蔓,于是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答道:“您不是早就这幺做了吗。”

    “啃噬我,鞭打我,窒息我,标记我,填满我,操弄我,”他的双眼湿润极了,“您都做过了。”

    乔安娜抚摸他的面颊,舔走他嘴角的液体,然后咬住他的脖颈。洛伦睁大了眼,罗莎恶狠狠地抽打他敏感到不得了的地方,软刺恶意地刮过。一下又一下。这太过了。他在第二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肢藤不停歇抽打,那太敏感了,他低声啜泣着想要逃走。但是乔安娜把他钉在原地,她叼着他优雅的脖颈,血滴落到湿哒哒的布料上。

    终于罗莎停下了。洛伦腿根酸软,他半拢起膝盖,被乔安娜掰开,在大腿内侧刻上契约。交付训物的印记,只需要在洛伦身上用罗莎的枝条刻下去就可以了。乔安娜用法术触须捏着根尖细的藤蔓,一边缓缓刻画,一边让罗莎从洛伦的身体里退出来。

    洛伦紧咬下唇。他敏感过头了,被擦过穴口,但是乔安娜的工作极为精细。于是他即使被操得全身无力,也只能张开大腿,不敢颤抖。偶尔他极细地呜咽,泪水在眼尾聚起来,饱满到睫毛微颤就要落下。

    而当乔安娜勾完最后一笔,罗莎不见了。他成熟不久的纤细身形失去了力气,跌进床垫中。肌肤上满是黏液,被使用得太久,他甚至合不上双腿。乔安娜的嘴唇苍白,她被一阵眩晕击倒,跌到他身旁。

    “我的洛卡,”她喃喃,手指揉开洛伦的嘴唇,“回到我身边。”

    “我会的,”他说,去吻她,“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