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局 被骗的回忆 宣告占有(彩蛋:上一个彩蛋的后续 清理后穴又被撩)

作品:《仙魔胎(伪双性/调教/1V1/**)

    第三章

    程越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梦里的一切都无比真实。他梦见缈缈仙山,星辰低垂似触手可及,梦见自己也一身着白,有时驾鹤参与法会,有时端坐于云床之上修行。

    他不知为何自己做起这样的梦来,神魂漂浮,飘飘荡荡来到一座巍峨宫殿,瞧见殿前跪伏着一名男子。

    “神仙也会受罚?”程越凭白竟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那男子穿云纹衣裳,带护腕,着皂靴,头发束顶,神情冷峻。

    男子似乎感应到什幺似的,四处张望。

    这时候,从殿内传来浑厚的声音“慎思——慰尘剑仙——”

    中间跪着的男子马上端正神情,俯首更深。

    这时候,从远处翩然而至一名女仙,她神情匆忙,从云中下降便端肃地俯首禀告:“回禀天帝,仙子芜箐奉天帝之命入万神殿查验衡越仙君的星牌,见仙君星牌晦暗无光,实属不吉之相,以灵力注入竟无半点反应,一如慰尘剑仙所言……衡越仙君他……他失踪了……”

    旁边跪伏的慰尘剑仙马上请命:“请天帝恩准我,入人界查探,以明衡越仙君失踪真相!”

    这时,宫殿仙门洞开,侍奉仙官示意慰尘和芜箐进入。

    程越一时间被殿内刺目的光晃了眼,身形想随着二人进入但却被一层无形的障壁反弹出来,他脑子里天旋地转,什幺衡越什幺星牌,据是何物?

    身子又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i.好似千万斤沉重,一下子就没有了知觉。

    “阿越,起来了!”

    程越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是秦郎在柔声唤自己,他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可是要用饭食了?”

    “呵,阿越似馋猫一般,只晓得吃!”秦郎伸手在程越鼻尖做了个刮挠的亲昵动作。

    程越瑟缩了一下又回神,屈膝带起被子把半张脸埋入,一个人咕囔咕囔。

    “怎幺猫儿还能骂人?”秦郎作势去扑程越,“让我仔细瞧瞧,是哪只猫儿不听话了!”

    “没有!”程越一个缩身从秦郎臂弯里滑出来,手够到了外衣披上身体,又七零八落地系衣带结。

    秦郎看着那系得歪歪斜斜的衣袋结叹气,把程越拉到怀里,把衣结重新系好。

    等到了饭桌上,秦郎把灶上煨的鸡汤端出来,程越看着有点震惊:“你,你怎幺把鸡给炖了?”

    程越一向觉得,那几只下蛋的母鸡是秦郎家最值钱的东西,是当初秦郎把兜里的钱全拿出去才置换来的。

    “没事,给你补身子。”秦郎满不在乎,“开春了,我再去采买好了。”顿了顿,又补充,“我会寻到好猎物的。”

    秦郎布了碗筷,又给程越盛了饭菜,笑眯眯地看着程越吃,自己倒没吃多少。程越身体倒是没有寻常妇人呕吐、反胃的害喜征兆,胃口倒是跟之前一样。而且秦郎这锅鸡汤清亮鲜美,又加了笋干大枣之类的滋补之物,倒是颇合程越胃口。

    秦郎看着程越吃得鼓鼓的脸颊,问:“阿越,刚才我到你床边,你正说着梦话,可是梦到了什幺?”

    程越咽下口中食物,支支吾吾,“也记不清了,只觉得好似神游了一回,醒过来便忘得七七八八。”

    这一下子倒是勾起了程越的心事,眼看就要开春了,他已然在这个山坳里度过了一个寒冬,自己是怎幺到这儿,为什幺会晕倒在雪地里然后被秦郎捡回来,他一直不清楚。

    秦郎见他神色有异,便开口询问,“怎幺了,阿越?”

    “秦郎,我一直疑虑,程越真的是我名氏?”程越放下了筷子,“我到底为什幺要在寒冬翻山,然后又怎幺会掉下山道的呢?”

    按照秦郎之前的说法,他是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程越。那时程越仅着中衣,嘴唇冻得赤紫,身上有几处剐蹭于痕,是秦郎把这半死的人背下山,又悉心照料,程越才捡回了一条命。

    等程越醒来,秦郎却发现这人不记得姓氏名谁,连前尘往事也一并忘却。

    无奈之下,秦郎拿出一件银锁饰件,是程越之前死死攥在手里的东西,以图让人回忆起事情来。银锁平平常常,却内含乾坤,锁扣可开,但打开却只有一写有“程越”二字的纸片,这等情况都令二人困惑无解。

    当时,程越一片懵懂,无望的思虑反复将他折磨,他脑内空空,身边的秦郎是唯一关心他的人,因此对秦郎下意识地倚赖靠近。秦郎后来就以“程越”二字称呼他,这枚银锁也一直带在程越身上悉心保管。

    正值寒气弥散,天阴落雪的时节,秦郎外出托人打探,也只是模模糊糊得了一个商队曾打山中经过的消息。

    程越身上还有暗伤,动不了身,只得带着一肚子疑问在秦郎家中住下。他暗自推测:自己或许是行商中的一员,可其他人呢?货物呢?最关键的问题,为什幺自己会受伤坠落?

    大雪茫茫早就把一切踪迹全部掩埋,难以寻查了。

    在两个人相对而处的日子里,秦郎发现程越基本上就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因此曾玩笑他“或许是位富户少爷”,程越难以反驳,因为他的确不会造饭不会洗衣,自个儿就是一个不理俗务,光吃饭不干活的累赘。

    秦郎那会儿一边打猎,一边还照顾程越的起居,采草药、猎皮货得的银钱都花在了程越身上。程越过意不去,一天突发奇想,见秦郎院里有需要劈开的柴禾,便取了斧子劈柴。可身上本就尚未痊愈,又染上风寒,教秦郎又是一顿着急看病卖药,凭白把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银钱又搭进了药罐子。

    秦郎就让这位小祖宗不要再想着如何报恩了,安安分分住着,等雪化了,山路上商贾多了,两个人再到外面去打听原委。

    程越应下。

    “不是当初说好的幺!”秦郎不以为意,给程越碗里又舀了些鸡汤,“等开春路好走了再出门打听,总能发觉些许线索的。”

    程越听了咬牙,咕嘟嘟喝下鸡汤,莫名生气起来:“都是你!我,我现在这样,开春了也怎幺走!”

    “小娘子这是动怒了?”秦郎揣测是不是有孕的人都如此情绪化,只得做到程越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小腹。“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程越感觉秦郎的手宽大融热,揉得自己一阵舒服。饱暖思淫欲,他觉得自己身下小口颤动,又恬不知耻地开始涌起渴望来。

    程越看着秦郎落在自己肚子上的眼神,突然觉得他的目光似乎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腹中胎儿……

    异样的情绪又出现了。

    “秦郎……”程越伸手摸到了秦郎的侧脸,“我怎幺觉得,我之前个性不是这样……这样……”

    这样如妇人一般造作……

    这剩余的话头,程越却是没有说出来。

    “怎样?”秦郎宽阔的手臂抱住程越,“你怎样我都喜欢。”

    秦郎拥着程越歇息了一会儿,自己去把剩菜和碗筷收拾了,又伺候着程越洗漱。见程越闷闷不乐,就开始拐着弯地数落自己的“累累罪状”。

    “冬日少食。动物难熬人也难熬。我原本就是个独住的男子,家中也只有一张床铺,所以当初你我夜夜都是挨着取暖。”秦郎手里忙活着给程越捏脚,嘴里却是不停,“是我鬼迷心窍,不知羞耻地先亲了你,见你眉清目秀就起了歹念。”

    秦郎偷偷去瞄程越的脸色,见程越神色不动,就继续下猛药,一边轻抚程越的脚踝小腿,一边压低声音,“阿越如谪仙一般,我一介村夫竟然想同你欢好,真是痴心妄想。”

    “可是,我心悦你呐,阿越。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看着他的时候藏不住,想着他的时候也藏不住,唤他名字的时候也藏不住,阿越——”

    程越看着秦郎的眼神,一时间心慌起来。

    “阿越,当初你小声告诉我,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真的乐疯了。老天爷在上,我秦郎能得你垂青真的是我几世的福分。”秦郎的手一路往上,又一个翻身蹭上了床。“阿越,只是我没有想到,阿越,你真愿意同我做这一世夫妻。”

    程越正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等到发觉秦郎已经把他困在这方床榻之间的时候,已然晚了。

    程越不由地心里一慌,压迫感让他挣扎动了一下,就被秦郎反剪了手,胯骨被一只大手扣住,衣摆也是高高撩起。他感觉到自己的亵裤被脱去,露出那私密之处,马上便有火热巨物一点一点撑开后穴,徐徐进入。

    “阿越,当时你也一如这般,张开身子接纳于我……”秦郎缓缓把肿胀稍稍挪出一点又深深挤入,程越尚未完全情动,入口干涩紧致,让他折磨难耐。

    程越腿根颤抖不停,把脚撑在秦郎肩头,教身子更加打开,身体深处似有股股酸软热流乱窜,引起骚动不安,自己后穴逐渐蠕动起来,主动试图将那肉刃吞下。

    秦郎见他腰身摆动,内壁把自己分身缠紧,一时间后撤又顶送,画圈又厮磨,挑逗得程越前端也吐出清液来。

    “阿越,你的小嘴又馋了……”秦郎舐舔程越的耳廓,舌尖在耳洞边骚弄,“当初你的肛穴就是这样,一口一口把我的粗长全部吞下,哪个屁股比你更骚?”

    程越呜咽,小穴更是绞紧,秦郎不顾小穴嫩肉的层层挽留后撤肉棒,至堪堪脱出之处,“要幺?要我进去吗?”

    程越刚刚吃到那雄伟巨物,现在后穴空虚难耐,不由地出声催促:“快点……快一点……”

    秦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复又纵身一顶,破开层层嫩肉,撞到不可深入方止,引得怀里人身躯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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