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6

作品:《炽欲丛林

    我把那软膏涂上下体,换回阳具生猛的反应。米兰达不情愿地解开上衣纽扣时,电枪女人和吉米就站在她身侧。当所有纽扣松开,米兰达傻傻地笑,双臂环上前胸她说她做不了这个。电枪女人靠前在她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回身侧,吉米在另一边做上同样的动作。仍握着她手腕,电枪女人伸出两指夹住米兰达一边的衣襟,掀开它,露出一只小巧的、微嘟起的乳房和上面的粉色乳头。当吉米翻开另一边衣料,露出另一只乳房时,米兰达的胸部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着。看着他们钳制着她,把她的胸乳裸露在我脸前——阳具完全复苏。

    他们却还没逗趣完米兰达,同时低头含住一只乳尖,吉米的舌拂拍顶端的隆起,电枪女人则把整个乳首含进嘴里,大力吸吮。然后,电枪女人引米兰达坐到沙发上,蹲在她身后,手绕到米兰达身前分开她双腿,暴露出那柔弱的阴唇。吉米则跪到她跟前,边更分开她的腿边用舌头饥饿地舔拍她下体。电枪女人把食中二指摆弄成倒转的‘v’字型,再压开米兰达的阴瓣,暴露出隐藏其间的阴核。米兰达气喘不已,辗转难平。电枪女人的另一只手则轻柔地逗弄那已硬起的浅粉乳尖。持续了好一会后电枪女人喊停吉米,他们离开紧绷着的、喘息着的米兰达。我的阳具正径自抽动着。

    “好了,米兰达,去上你的大明星吧。”

    电枪女人边看着我边说道。

    米兰达充满憧憬地用那双愚蠢的大眼看着我。我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仍在抚摸已被润滑了的阴茎,脑里却冲积着怪异的幻象。米兰达一脸紧张地向我走来,她碰了我手臂一下。

    “想进睡房吗?”

    她满带期待地柔声问。

    我不想与她在睡房里做。不需要私隐,更不需要任何形式的亲密。可我想我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不等我应声,电枪女人已枪先说道,“等一下,米兰达。”

    她对着我怪笑,“你的小乖乖今晚很听话。也许是时候给他点甜头了,嗯?华高,我觉得你也该玩开心一点。所以呢,米兰达会上你,不过你可以选择怎幺个上法。你想怎样上她——都可以。”

    她的神色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卑鄙。米兰达听了却异常兴奋,她到底想的什幺?我会为她选点特别的姿势?也许她是为我能有某种选择权而高兴,也许这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我想要她。不管怎说,那时候我无暇顾及自己的想法,只想知道电枪女人又在打什幺肮脏主意。

    “来吧,乖乖,你想怎样上就怎样上。只要你操她,我们就再不会把艾迪扯进来。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要射,而且是射在她身体里面。”

    我那金发小乐迷皱起眉头,象电枪女人的话沾污了她那纯洁的与我‘做爱’的美梦。那一刻感官凝聚到眼球上,我环视屋内一遍——地板、餐桌。最后我走到沙发旁,当我转身看向米兰达时,她跟了上来,把娇小的身躯轻偎向我,这个奇怪的发热女孩,她的身体很热,她用那愚蠢的仰慕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想要什幺。她想索个甜吻。把手搭上她肩膀,将她推开一点,转过她身体,让她脸朝沙发。

    如果重回那时那刻,去感觉我当时的感受,有些东西变了。我还在想着艾迪。脑海紧锁着她,想着、念着她,跟自己说我要做所有这些无耻勾当以换回她的安全。但情感上……当我站在那里,抚摸着自己,看着他们脱下米兰达的衣服、触碰她时,我觉得自己已不再是个受害者,感觉象被……邪灵入体。

    “把膝盖放上去。”

    她没回头看我,但感觉手下的她像萎缩了一下。几秒过后她照我吩咐做。我让她弯下上身,她把手搁到沙发的软垫上,肩膀的位置比屁股还低。我抓住她小腿肚分开她双腿,直到位置与角度都合适——我的进入。

    我原打算上她屁眼的。我想残酷一点,去伤害她。把这做得与她憧憬中的浪漫截然不同,最好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有些什幺改变了我的主意,把刚硬捣入她阴道,那湿濡、软弱的窄穴。她低叫一声。无预警地强硬突入后,我缓了一缓,让下体慢慢沉入,也被自己的蛮横给吓了一跳。

    当她没说什幺,也没设法移开时,我扣住她臀部开始把阳具泵入——刚硬迅捷地插入。即使上我是她的梦想,即使她是这变态游戏中的一员,可我觉得——是我在强暴她。我浑身充满暴戾的憎恨,我希望自己能伤害她,若然肉体上做不到,我希望至少我能羞辱她,野蛮地摧毁她那幼稚的与我在一起的幻想。我从没试过这样。我或会因为无聊而性,但从未试过带着憎恨去性。我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人。

    我大力锤入她,拍打她臀肉,希望自己能马上喷射,快得让她感觉不到自己被操过——只除了我的暴虐。但我才刚射过,高潮还远着。阳具硬得象钢铁一样,可我需要射——在自己那抹油的搓抚过后,在看过他们舔米兰达的乳头与阴穴过后,现在感到她的肉穴紧里住我的阳具。但又感到好像永远不会射一样。我只是一味地,尽我所能急速所能猛力的方式撞击她。这交媾象永不会停一样。

    我更牢地抓握她腰身,开始更用力的捣弄。尽力地把每下插入打至最深——用电钻般的速度与力度。心脏象每分钟要跳动一百万次般。而我那她妈的阳具——我恨它。在我希望它软掉时它却变得更硬,然后在我希望它高潮时它又拒绝喷射。让这人间炼狱延伸到永无止尽。

    最后,感觉近了,我快要射了。把手指抓陷进她臀部柔软的肉里,做我的极限——更猛力更快速地操她。臀部响亮地拍击她屁股。随着我的每下抽击她呼息急促、断断续续,肺气象要被我泵出、打散一样。很近了,妈的。她的阴道很湿很紧,她自身——则俯趴在沙发上,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屁股、我的胸腹以及下面的我的阳具,发亮暗红的阳具消失又出现。我用全身的力撞入她,快到了。暴戾得几乎忘了她的存在,把那硬实的、紫涨的阳具挺进阴道那紧窒的套握里。突然,整个鼠蹊部象拳头般紧缩作一团,我到了,阳具痉挛着喷射。所有东西都被掏出体内。

    我射完、滑出她后,吉米马上上前抓住她手臂,把她拉离沙发,把她推躺到地板上。然后,他覆上她,操她。在我射完不到三十秒后,另一条阴茎插入她体内。他开始骑她,后臀在她张开的腿间起伏撞击。几秒钟后电枪女人加入,挽起裙脚,跨坐到米兰达脸上。电枪女人直到那时为止只发出过克制式的呻吟,在那一刻她嘶哑地、大声地荡喘。她高潮时,吉米也释出他已压抑多时的欲望,把他的精液灌进米兰达的阴道里。

    完事后电枪女人和吉米起身,一秒后米兰达也站起。她没哭,但她看起来很——悲哀。自那一刻起,直到他们离开,她没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幺,但我感到轻微的病态的不适。那不适缠绕我多日,甚至到现在。那女孩的表情,那破碎了的神情里的哀愁。还有——电枪女人那张秽亵的得意的嘴脸。那场景仍然令我恶心,仍叫我心寒。为什幺?

    我把整件事怪罪到米兰达头上。即使电枪女人是主脑,是说话的、发号施令的那个,我责怪米兰达,因为像是出于她对我的迷恋才会把这些变态引到我家里来。但到最后,我想她的处境可能并不比我的好上多少。电枪女人利用米兰达那扭曲了的迷恋去洗她的脑。对我,他们则用艾迪来迫我就范。也许他们哄米兰达说她可以上她的偶像,而我也会喜欢的,会很好玩的。可事实是,她看到我哭泣,然后我扳过她的身体,从后方粗鲁地上她,那样她就看不到我的脸。那可以是任何人把她当作一团无名无姓的肉来操弄。然后,在她开始自幻象中醒来----5x6x7x8x点.c()m----,在她觉得被发泄被羞辱过后,甚至还觉着酸痛的时候,吉米把她捲到地板上,操她。电枪女人和吉米拿我对待她的场景来点旺欲火。而当那可怜的、愚蠢的女孩还沉浸在悲痛中时,他们又拿她来泄欲。就是这样。这就是直到现在还让我想吐的地方。她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可我伤害了她——故意地。而且我喜欢这样,老天!

    之后他们一起离开,电枪女人说我很听话,一小时后他们就会放了艾迪。他们一离开我马上用手机打电话给艾迪,得到和我所更预期的一样的答案——没人挟持她。那只是要我服从的诡计。我放下心头大石。当然我是的,耶稣。如果另一边发生的事也是真的,我想我真会发癫的。但我感到另外还有些什幺。更恶心的什幺,我也弄不明白。

    艾迪!

    之后几天,我假装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但那片段、那感觉不时在脑中闪现。也许,我还是可以熬过去的——我也不知道。但几天后我收到一份匿名的包裹——一只dvd。当我打开它,电枪女人就在那里,在我的电脑屏幕里对着我笑,说她希望我会喜欢她的小礼物。然后——我们全在那里,他们轮流吻我,我剥光所有衣物……整段恶心的情节被录下,从上方,我自家那他妈的闭路电视的镜头里。我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电枪女人,或者吉米,在那家保安公司工作。这就是为什幺他们能通过监察系统——因为他们早已把它关掉,而只开动了摄录机。这也是为什幺他们会知道那天早上艾迪衣着的原因。

    有那幺一秒,我几乎要大笑出声——那群蠢球刚把证据拱手送到我面前。

    但我继续看那dvd——整段可耻、屈辱的经历。我细想了一遍,那要挟真的吓坏了我。但没有枪,而刚开始,他们电倒我的部份也被删掉。如果我拿这个给警察,他们大可以说这只是个好玩的角色扮演游戏。该死!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我聘请他们的。然后,当然,这胶片会暴光。成为下一个网上流传的名人性爱录像带,象汤米·李与帕梅拉·安德森,象帕丽斯·希尔顿的一样。

    突然,胃部象被箭击中般一阵抽痛。如果这婊子已经把它放到网上……我google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加上‘性’,我的名字加上‘狂欢’,所有我想得到的关键字——没有录象。那天我查了不下三十次,千肠百结,绞作一团,每次在浏览器中键入自己的名字都肯定那恐怖的一切会列进头条里。我如被猛鬼缠身般,恐怖,恐怖了好几个星期。但它没有出现,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幺。因为我敢肯定那贱人可凭这个赚上大笔钞票。

    艾迪回来后我装作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但她马上察觉我的不对劲。时间过得越久,我越去掩饰,我俩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糟。一想到性就会觉得恶心,我不能跟她一起。当然她也感觉到了,她开始猜测,甚至相信我有了外遇,我爱上了别人。但我不能告诉她真相,而她又不能相信什幺都没发生过。

    现在她走了。

    妈的,还有更多。我知道还有更多。那幺是什幺呢?我的问题到底他妈的在哪里?为什幺所有东西不能象奥斯汀以前一样?为什幺我不能正常?为什幺我不能和艾迪一起?

    自那以后,我不再怎样信任别人,不喜欢待在多人的地方。我想这一点也不出奇。

    艾迪,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问题的症结所在是……那些晚上……我不明白我为什幺会有那种想法,那种感觉。为什幺当我回想所发生的事时仍会勃起。为什幺每次手淫时我都会想起那些情景——疯狂芭比坐在我脸上吮我下体,吉米和电枪女人扒光、分开、舔吮米兰达,我屈起她的身体,野蛮地操她。老天,甚至吉米俯身吹我。即使是少有的几次我设法与艾迪同床,我也没法停止那回想。思绪总会忆起那堆污秽。我甚至不再想自慰,因为我不想脑中再出先那景象。

    但我也不能回到从前。即使我可以不去想那片段。我已不能当回妻子的爱人——象从前那样。妈的——我什幺意思呢?并不是我不再想要‘正常’的性。并不是艾迪再不吸引我。而是,我的一部分她从没看到,我也从不知道,那种饥渴——它丑陋、它饥饿,而艾迪不会喜欢的。我知道。妈的,我也不喜欢,那幺为什幺要让她承受呢?但继续假装没事发生,继续和她在一起又会变成一种不诚实。会让我俩的婚姻变成一段谎言。

    一方面。老天,要回想起它是一种悲哀——把它写下来。但另一方面,也许我俩的婚姻早已成了一种谎言。我的意思是,我爱她,依然爱。但我意识到,我跟我原来所想的那个华高·都并不一样,跟应该是的那个我并不一样。就像我俩的结合是在某种虚假的伪装下。她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认识我自已。而我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是我应该是的那个人的一部份。

    但我已不是那个我该是的人。我是个他妈的性变态者——一个畸形的被虐狂。

    回想与疯狂芭比的片段。老天,我喜欢这些。不是说我高潮了,射了。我想如果某个女人含弄我,上我,我会受得了的。我可能真的会和她巧遇上,如果我邀她进那酒店的房间……那我是不会回头看,回想那经历的。我喜欢在她的权力下。不,也不是这样。我喜欢——堕落本身。不是那方式,不是那触感。而是被抓进某人可怕、变态的幻想里的那种真实的、扭曲了的恶新。突然间,我整个人生,我说话、活动的整个正常生活,我可以任意打发自已时间与身体的那个地方……变得很闷。或者……虚伪什幺的。

    也许我可以忘记,假装什幺也没发生过,如果不是有米兰达那些人的出先。但我想我先在是逃不过了。因为他们所有人——疯狂芭比,还有其他三人,我喜欢被统治并射出。我喜欢假装成是我在强暴那女孩的。我喜欢在那男的口中喷射。然后,……他妈的。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我甚至不能再写下去。

    我不想知道这些的。我原有的生活很没满、幸福。我想回到从前那样,回到老日子里去。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我想得越多我越敢肯定。我会写信告诉艾迪的,至少我得尝试。可我也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