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作品:《暴躁校霸好像在对他撒娇

    11岁这年,小少年的内裤上有了不干净的东西。尽管他很快拿去洗了,可后来还是被沈荼发现了,从此每天上学回来,沈荼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他的裤子检查。

    沈荼觉得小少年的思想不纯洁了,肯定是学校里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所以刚上六年级没两个月就给他转了学。

    可转学后,他的裤子上还是会出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沈荼带他去了他隐秘的实验室。

    在那里,沈一柯看到了犯罪电影里才有的画面,齐全的设备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沈荼让他躺在实验台上,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宝宝知道,以前人们都是怎么杀老鼠的吗?”

    “用黄豆。将黄豆塞进老鼠的排泄器官,然后黄豆会吸水膨胀,堵住出口……无法排泄的老鼠将会发狂,然后自相残杀。”

    他说着,拿出了一罐花生。

    “花生的吸水性比黄豆更好,或许效果会更好。”

    沈一柯没说话,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对他的摄像头,看来这又是一部纪录片。以往每注射一次药、每一个实验步骤,沈荼都会拿摄像头纪录下他的惨状,他叫得越是撕心裂肺,沈荼的表情越快乐。

    沈荼是个国际鼎鼎有名的天才医生,他的手法很娴熟,娴熟地塞进去,似乎是不放心,还用针缝了线。

    事实证明这三年过去,沈一柯的耐痛能力的确提高了很多,至少没有麻药,针穿过肉,他也没觉得多疼。

    沈荼说:“宝宝,这次坚持不住了,就求爸爸。”

    那晚沈一柯发高烧了,沈荼像是早有准备似的,给他吃了退烧药,一个医生家里有这些再正常不过。

    翌日,沈荼看到了他床单上的血迹,嘴角扬起一抹变态的笑:“我们的宝宝来月、经了啊,说不定以后还能生个宝宝~”

    沈一柯淡漠不语,拖着疲惫、疼痛、憋闷的身躯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是第几天,沈荼给他拆了线。他再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四)

    不过他醒来后,面对的是更加疯狂的沈荼。

    沈荼将他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房间里有好多亮闪闪的像宝石一样的东西,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还会闪烁。

    灯开了。

    “啊!!啊!!”眼前的画面让沈一柯立马捂住耳朵闭上眼蹲在地上,惊叫连连。

    那些亮闪闪的东西都是蛇的眼睛,他处在一间放置了几十条毒蛇的密闭房间里。

    他不敢睁眼,可又不得不睁眼。生父还在的时候,曾带他去爬山,当时遇见了一条菜花蛇,然后专门给他科普过很多毒蛇的特征,细鳞太攀蛇,黑曼巴蛇,棕伊澳蛇,银环蛇,眼镜王蛇……毒性前几的都齐了。

    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毒的三角头蛇,沈一柯见都没见过,但沈一柯依旧是畏惧的,哪怕没有毒,他对这种生物生来就畏怯。

    一双双竖瞳,一根根殷红如血的蛇信子,它们摇摆着蛇身朝他靠近,他忍不住发颤。身上很快缠绕了好多条他曾经看都不敢看的东西,他知道今天要么死在这里,要么就真的无所畏惧了。

    “嘶……”被咬了。

    不止一处。

    一条灰黑的蛇忽然绕住了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对。那一刻他害怕极了,闭上了眼,睫毛一直在发颤,那条蛇的蛇信子触碰到他的脸颊,可他不敢动,也不能动,不然周围的蛇会因为刺激,变得更加凶猛。

    房间里八个摄像头,将他的处境清晰地纪录了下来,摄像头背后是沈荼和他的父亲沈幹。

    “真的会出现以毒攻毒的奇迹吗?”沈幹问。

    沈荼双手合十,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画面,“希望会,毕竟我现在还不想失去这个实验体。”

    “呵呵~”沈幹笑着,“的确不错。”

    沈一柯终于瘫软在地上,刺骨的冰冷让他忍不住缩作一团,肤色开始由白转黑,他逐渐失去意识。

    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他还活着,带着满身孔洞,同时他噩梦的素材又多了一个。

    沈荼开始抽取他的血液,保存了一袋又一袋。

    然后又想办法,去除了他身上那些孔洞。

    他说:“这么漂亮的皮肤留疤就不好看了。所以宝宝以后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除了点头,沈一柯别的都做不了。

    毕竟他差点儿被毒哑、毒瞎了,准确来说是已经被毒哑毒瞎了,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他的手脚变得冰冷了。不过两个月后他能看见也能说话了,只是手脚无论冬夏依旧冰冷。

    不瞎不哑后,他回到学校收拾东西又转学了。

    (五)

    13岁这年 沈一柯变声了。

    养父忽然说:“你这声音粗了点……”

    养父说完,沈一柯后脊发凉,但很快又释然了。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他所料,沈荼破坏了他的声带,动作温柔,刀刀精准。

    这次哑了一年。

    被勒令一年不准说话的沈一柯成了同学们嘴里的小哑巴,但无所谓,他在一个地方本就呆不久,就在这一年里,他就又转了三四次学。

    后来嗓子好了,他说话细声细气的,养父很喜欢。14岁这年,养父又给他转学了。

    在那里,他依旧很少说话。听过他说话的,都叫他娘娘腔,欺负他嘲笑他,他已不在意这些评价和戏弄,只是觉得生活好像越来越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