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作品:《钓系影后和她的裙下臣

    就在直播间里嘲讽值拉满的同时,宋归鸦也揭开了眼罩。

    环视四周后,她发现自己正处于海岛内部的一处山脊上,耳边似乎还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水流声。

    很快,她便确定了一个方向,迈步朝山下走去。

    海岛上树木参天,枝繁叶茂,浓烈的日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直射下来,漏出斑驳摇曳的碎影,缓解了不少燥热。

    摄像大哥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宋归鸦要去哪儿,仿佛她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过,比起其他嘉宾的摄像师,他倒是颇有一种不是来工作,而是在林间散步的悠闲野趣。

    走了一会儿,摄像大哥忽然觉得宋归鸦一身野性的装扮行走在丛林中,画面感很好,便特意捕捉了几个完美镜头。

    不知不觉就陶醉在其中。

    突然,镜头中的原本还轻松悠然的女人猛然回眸,迸发出一股凌厉气势,眸底暗藏锋芒。

    摄像大哥被吓得浑身一抖,摄像机都差点脱手。

    幸好身上绑着固定器,不然少说也得贷款上班。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便又见宋归鸦神情冷肃,朝他开口道:“别动。”

    顿时,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嘶嘶嘶”的怪异声响,霎时间,摄像大哥小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于此同时,宋归鸦果断从腰间抽出一柄巴掌大的小刀。

    抬手,瞄准,用力朝摄像大哥甩过去。

    一气呵成。

    “啊!”

    一瞬间,摄像大哥觉得自己要被飞刀插死了,然后不自觉地发出了惊叫声。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被突如其来的猛男嚎叫吓得不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淦!什么情况?我感觉耳膜差点就炸了!”

    “卧槽!我刚才好像看见一把刀朝我飞过来了?”

    “正在泡面,突然就听到一个男人惊叫,吓得我面直接砸在了脚上!不说了,我先去擦烫伤膏。”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摄像大哥发现自己没中刀,只有一条近一米长的细蛇死在了他的脚边。

    摄像大哥一个激灵,却也不敢乱摆摄像机,只能努力克制着双腿不要发软,然后微微低头瞥了一眼脚边的死物。

    椭圆形的头,黑白相间的条纹,银环蛇,剧毒。

    这一刻,一个一米八几牛高马大的汉子差点就哭出了声。

    虽然上岛前,节目组已经邀请专业人士巡查过海岛上的地形和生物,最大程度地避免了危险状况发生,但毕竟是在山野丛林中,总归少不了被毒虫蛇蚁暗算。

    即便有顶级的医疗队随行,但难保不会出现意外情况,导致抢救不及时。

    这也是参加节目录制的所有人员,都必须签署安全免责协议的原因。

    刚刚要不是宋归鸦及时发现,他现在很有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谢,谢谢宋老师。”直播中他不能说话,只能勉强用口型传达感激之情。

    宋归鸦略微颔首,走过去把小刀从蛇身上拔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插进自己的腰带里,随即示意摄像大哥跟紧一些。

    王导也在监视器上看到了飞刀的那一幕,却跟观众一样,没看清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宋归鸦身上竟然藏着刀!

    “小刘小刘,宋老师身上怎么会有刀具?赶紧去给她没收咯。”王导在对讲机里下达指令。

    亦步亦趋跟着宋归鸦的摄像小刘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救命恩人,然后一边用大拇指在耳麦上不停来回摩擦,一边小声回道:“马什么梅?听不清楚……王导……请说话?哎呀,这深山老林的信号怎么这么差。”

    王导:……

    我怀疑你在演我。

    可即便如此,他也无可奈何。

    紧接着,王导又在监视器里,眼睁睁地看着宋归鸦用那把私藏的小刀,削了几根竹子,顺便还插死了一只飞奔路过的野鸡。

    直播间观众瞬间傻眼。

    “什么玩意儿?我没看错吧?飞刀射野鸡?!”

    “卧槽,这也太假了吧!你当是拍武侠剧呢?这节目组怎么还公然侮辱观众智商?”

    “先不说真假的事儿,关键是宋归鸦为什么会有刀?这种东西不是早就该被没收了的吗?其他嘉宾都是徒手求生,好家伙,宋归鸦直接开局一把小匕首,这也太不公平了。”

    “谁知道呢,节目组也不管,估计是恰了黑钱吧。”

    王导:……

    就,挺冤的。

    往期嘉宾也不是没有偷带物资的,有些被及时发现扣下了,但也有藏得比较隐秘,没有被发觉。

    通常导演都会在发现私藏物品时要求摄像师去没收,但如果嘉宾藏的是食物,或在没收之前就吃掉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节目组也不会过于去计较。

    毕竟节目要求嘉宾在踏上海岛的那一刻起,就要利用一切手段让自己生存下来。

    能在节目组的严防死守下藏得住物资,也算是一种手段和本事。

    可万万没想到是,他们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再发生,这一季都把衣服换成没有口袋的兽皮草裙了,还愣是没防住。

    更让人意外的是,摄像师居然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被策反了。

    好气。

    对这一切无所知的宋归鸦拎着死透的野鸡,拄着竹棍一路走,没多久居然走到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