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作品:《姝色动人

    viola:“回了趟家,忘了穿出来。”

    “你回家了?”

    “嗯。”

    童嘉掌心里的那只手冻得冰凉,连带着她的心也被冻的抖了抖,把viola手里的螃蟹接过去:“快换鞋,姝姝,你家里有感冒冲剂吗?”

    后面那句话时,人已经转身往客厅去了。

    viola低头换鞋,来时的冷好似在进门的瞬间,便融化了。

    徐瑾曼和沈姝为了方便童嘉和viola说话,干脆把厨房留给了二人,她们自己去了卧室的阳台。

    厨房里。

    童嘉低头切菜,viola在旁边刷螃蟹,去得晚,只剩下四只。

    她着急过来也没往别的地方跑。

    童嘉问:“来了又不说话。”

    viola接的快:“等你切完,怕你分心。”

    她短暂停顿:“要不我来?”

    童嘉回的也快:“算了吧,你那刀工西瓜都切不明白。”

    viola:“……”

    viola忽地把螃蟹放下,伸手按住童嘉切菜的动作:“还是先说吧,昨天我语气不好,是我的问题。”

    童嘉抿了抿唇:“我也不好,是我想的太多,没有跟你沟通好。”

    童嘉说:“我没有还想着乔瑞,我不想现在生孩子,是怕生完孩子我们的压力太大。”

    她怀孕后势必会影响工作,viola的压力只会更大。

    “所以想再等两年,是我没有跟你说这个想法,才让你乱想。”

    viola把人拉近怀里:“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老婆想了这么多,对我来说,那并不是压力,是动力,你是我的动力。但是如果会让你觉得辛苦,那我也不愿意,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她也并不是单纯想要一个孩子。

    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和童嘉的孩子。

    童嘉的手圈住viola,说:“不,我想通了,徐瑾曼说的对,人如果总是去等合适的时机,说不定反而会错过最好的时机,我们顺其自然吧?”

    viola:“好。”

    童嘉抬起头:“我们以后不提乔瑞了好不好?那个人我提都不想提,亏你居然还吃她的醋。她能跟我老婆比吗?”

    viola低头在童嘉唇角亲了一下,眼里露出笑意:“嗯,嘴好甜。”

    童嘉:“我们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对方。”

    viola:“好。”

    “老婆。”

    “嗯?”

    “回吧?”

    童嘉退开身,指指菜板上的菜:“饭还没吃。”

    viola说:“回家吃?”

    童嘉脸蹭着viola的胳膊:“那螃蟹怎么办?我想吃。”

    viola笑说:“带回去?”

    徐瑾曼抱着手臂站在厨房边,望着切了菜板上的半成品,空荡荡的水池:“……viola现在也和童嘉学坏了。”

    她都做好吃螃蟹的心情了,居然一只都不留,螃蟹哪儿买不到,就是要这么幼稚。

    沈姝一边系腰带,一边出来:“刚才童嘉说起和viola确定关系那天的事,我突然也想起来一件事。”

    徐瑾曼没有察觉到什么,下意识问:“什么事?”

    沈姝慢悠悠说:“你和初恋酒店见面的事。”

    徐瑾曼:“……”

    第117章 番外8

    关于酒店见初恋的事,徐瑾曼有一万句委屈想说。

    小暑原名陈暑,是原身幼儿园时心里的一个结。

    或者说那是一根刺,一份偏执。

    原身认识小暑的那段时间,也正是孩子开始有自我思想,开始记事的年纪。

    那段日子,徐韬对原身的家暴,陆芸的容忍与纵容,都在原身的身体,与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原身认识小暑,从某种方面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救赎。

    然而,在小暑看到原身带血的伤疤之后。

    在她听到小暑和其他幼儿园小朋友说出那两句话。

    ——她手上有血很吓人,像鬼一样,我不想再跟她说话了。

    ——徐瑾曼,真的很吓人。

    这两句话对于那时候的原身而言,就变成了毁灭。

    童年时的后续是怎么样的,徐瑾曼一直以来都不知情,包括对小暑成年后的情况,也只是当时周沛给她说过一些。

    总之,徐瑾曼对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徐家出事后的某一天。

    陈暑找到了她。

    下雪的日子还没有来,天气已然冷瑟入骨。

    徐瑾曼如往常一般将车开到公司楼下,打开车门,往公司大门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徐瑾曼回头,那个女人穿着浅咖高领长裙,外面套着白色羽绒服,干净的五官中透着若有若无的美艳。

    尤其那双桃花眼。

    徐瑾曼看了她两秒钟,从那种熟悉中分别出,这个人的身份。

    咖啡馆里。

    女人垂眸坐在她对面。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瑾曼的语气很平和,陈暑作为原身的执念,在被原身找到的那段时间也经受过一段折磨。

    虽然那些事不是她做的,但在陈暑眼里,她就是那个人。

    陈暑脸色苍白,似乎对面她,对话都很艰难:“你能借我一笔钱吗?我妈妈生病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徐瑾曼一怔,直接问道:“你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