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作品:《姝色动人

    毕竟徐瑾曼自己就专门聘了一个反黑小组。

    有徐瑾曼护着,沈姝会比一般圈内人自由很多。

    当然这一点她没有跟沈姝说,徐瑾曼的意思是,如果沈姝知道这些,以后可能反而会束手束脚,不自在。

    “嗯,我明白。”

    童嘉抿抿唇,沈姝看心理医生的事,听蔡莹提过一嘴,约莫知道和上次变态alpha的事情有关。

    沈姝没回来之前,在电话也没有多说,她挺担心的。

    尤其沈姝和徐瑾曼今天还在闹别扭,这种担忧就更多了。

    她道:“今天我看到网上消息吓一跳,还以为……”

    “我是因为害怕alpha去的?”沈姝在后面接了一句,无声笑了笑。

    茶水间外,徐瑾曼步子一顿。

    “是呀。”童嘉接完自己杯子里的水,像去拿沈姝的水杯,被沈姝拒绝。

    “我自己来就好。”

    童嘉随她:“对了,徐总让viola中午来问了几次呢,问你回来没有,你们没事吧?”

    沈姝把水杯放到开水下:“没事。”

    今天徐瑾曼的消息和电话她都没回,最新的消息是三个小时前的。

    徐瑾曼估计也不耐烦了吧。

    谁能一直低头去哄人呢。

    何况徐瑾曼这样的人,身边多的是人凑上去,她这样拧着来的,徐瑾曼说不得也会觉得烦?

    沈姝这么想着,略有些走神,忽地手上一热,‘嘶’了一声慌忙收手。

    “快快快,浇冷水!”童嘉把人手抓到水池边。

    一个身影从外面快速进来,看了眼,立马反身出去。

    没几秒钟再度冲进来,从童嘉手里接过去,将从隔壁茶水间冰箱拿的冰块捂在沈姝冲水的手指上。

    动作快的,童嘉和沈姝都愣住了。

    或许因为来不及,包裹冰块的东西是徐瑾曼的白色衬衣,徐瑾曼站在沈姝身边,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吊带。

    黑色衬的那冷白皮的肌肤,如雪一样。

    身材曼妙,起伏有致。

    尤其是今天徐瑾曼将那浅棕色的头发扎起来了,脖颈与锁骨更是惊人。

    童嘉站在边上,目光自动从人上半身错开,然后转身:“我去找药膏。”

    “找viola要。”徐瑾曼沉着脸。

    “好。”

    徐瑾曼低着头,眉心紧紧皱在一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姝问:“你在说我吗?”

    清淡的嗓音里,有一丝质问,但这质问有又不让人感到冷。

    “……”徐瑾曼又怕冰块太冷,压一下松了一下:“没,是心疼。”

    沈姝一顿:“你说什么?”

    徐瑾曼低眉重复道:“心疼。”

    沈姝本来不觉得疼,但听人一说,灼烧感从心底冒出来,她不说话只盯着徐瑾曼给她冰镇的动作。

    冰块用衬衣包裹着,白衬衣浸透了水,变得近乎透明。

    沈姝侧脸去看徐瑾曼,因为弯腰的动作,一切动人心魄都扎进她的眼睛里。

    “你管我干嘛?”

    沈姝像负气把手抽回来,然而那回缩的举动下一秒就被徐瑾曼识破,轻轻又把人捉回去。

    徐瑾曼压着声音,动作强势,语气却哄着:“别动,还得冰一会儿。”

    天气再好,温度也不高。

    沈姝看着那截白手腕:“回去穿衣服。”

    “为什么不管?”徐瑾曼似没听到,接着前面沈姝的话,继续说:“你是我老婆,当然要管啊。”

    昨天动的气,还有下的决心,几乎在徐瑾曼的温声细语中败下阵来。她心软了。

    沈姝提醒自己有点出息,说:“我不是,我们是……”

    外面响起脚步声,将沈姝那句‘协议结婚’压回嗓子眼中。

    有剧组人员进来,率先看到的不是沈姝,而是穿着黑色吊带的徐瑾曼。

    吊带,紧绷的牛仔裤,将女人姣好的身材完美勾勒。

    尤其那傲人处,更是逼得人看直眼睛。

    沈姝侧眼看过去,平日里清冷却好说话的人,彼时眼睛里透着不悦。

    人登时收回视线,接完水离开。

    徐瑾曼的注意力都在沈姝的手上,因此没有察觉到方才的刀光剑戟。茶水间里,隐隐有外界的声音,算不上嘈杂,当下环境依旧不适合说话。

    人一走,她便凑到沈姝耳边:“姝姝,去我办公室说?”

    热气在沈姝耳尖,痒的她往旁边缩了缩。

    离开的距离却也不过几厘米。

    沈姝嗓音依旧淡淡:“我马上要拍戏了。”

    她看看徐瑾曼雪白的手臂,因为受冷而泛起细小颗粒,抿唇:“你回去吧。”

    听在徐瑾曼耳朵里,显然是还在生气,细看起来却没有嫌烦的意思,她再度凑上前在沈姝耳朵上亲了一下。

    “那晚上几点结束?”

    最近这段时间少见的亲昵。

    温热与柔软,带着温度的气息在耳朵上匆匆扫过,沈姝不着痕迹的吸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说话还能不影响手上动作的。沈姝看着那一时松开一时贴近的冰袋,隔了两秒,不咸不淡回答道:“不知道。”

    徐瑾曼不气馁:“那我等你啊,老婆。”

    她试着喊了一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两个人的时候,用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