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6日

    在驱车赶往乡下的途中，我跟晶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主要是晶晶在说，我在听。

    岳父母退休后，目前住在乡下老家。

    在小豪和晶晶相继出生后，虽然岳父母因为家中人丁兴旺感到很高兴，但原来二室一厅的老房子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人，每次我跟雪回去，都得住县里的酒店。于是岳母干脆大手一挥，办好了手续，把老房子推了，自建了一栋大独栋。

    晶晶也很喜欢岳父母乡下的这座独栋，因为独栋空间够大，够这丫头随便疯的。小孩子在乡下，总能轻易的找到在城市里找不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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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还有，上次回来的时候，小豪哥哥还带我去河边捉过鱼呢，可好玩了，小鱼小小的一条，但游的好快！每次我用渔网去捞的时候，它们一眨眼就游不见了。”晶晶还在絮絮叨叨的跟我讲着，两年前她在乡下老家的快乐故事。

    “你跟小豪哥哥玩的很开心吗？”我想起了跟女儿说起小豪时，她脸上的犹豫。

    “嗯，对啊。小豪哥哥带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女儿回答道。心思单纯的幼女完全没听懂我的话外之音。

    “那爸爸说可以回去跟小豪哥哥一起玩的时候，你怎么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我瞟了一眼后视镜，如果女儿不是很喜欢小豪的话，就没必要让她在老家呆太久了。

    女儿听到我的问询，眼神突然有些闪躲：“没……没有不喜欢啊……”随后就沉默了下来。

    我专注于开车，没法细细思考晶晶现在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我也决定，等到了老家之后，先看看晶晶和小豪的关系，再作打算。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目的地，天色已经渐黑。看着阔别已久的房子，我内心不禁有些感伤，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是带着雪一起……

    为了欢迎我们一家随时回去看看，我们家有一串独栋的钥匙。

    “爸，妈，我带晶晶回来了。”

    “哎哟，我们的晶晶回来了。哎呀，晶晶都长这么大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不点呢……”岳母热情的迎上来，见到盛装打扮的晶晶，眼前一亮，张开双臂就想抱晶晶。

    但晶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稍微躲了一下，抱着我的手臂躲在了我的身后。

    “哟，晶晶小姑娘长大了，会害羞了。”岳母不但没有生气和尴尬，反而乐呵呵的笑着，但马上又数落起我来，“你这小子，这么久都不带晶晶回来看我们，晶晶都跟我这个做外婆的生分了……”

    我没想到火力这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头上，只好尴尬着赔笑，但我的心思，却有些神游物外……

    怎么感觉，被抱住的手臂，被软软的一团垫住了？

    这丫头没注意到吗？不对，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发育了？

    好不容易寒暄完，岳母消停了一些，这时候岳父说话了：“好啦，说了那么久也累了，你们远道而来，还没吃晚饭吧？我们把饭菜都做好了，快来吃饭吧。”

    这时候岳母好像才意识到些什么，停下了喋喋不休，一边招呼着我们上餐桌，一边朝楼上大喊“小豪，你还要玩游戏玩到什么时候，你姐夫和晶晶妹妹来了！快下来一起吃饭！”

    但岳母的呼唤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友善的回应……

    楼上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好像是有人用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墙壁上？

    岳母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先不管他，我们先吃饭。”

    我们边吃边聊了快十分钟后，楼上的人终于姗姗来迟。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我几乎有些不相信这就是小豪。

    两年不见，小豪的身高已经突飞猛进，上次看到他，感觉他还只有接近一米六的身高，虽然在他不同龄的同学里鹤立鸡群，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正常。但现在，看他这魁梧的身影，最起码得有一米八了吧？我看了一眼身旁紧紧挨着我的晶晶，这丫头才一米三八。两相比较之下，简直就像是某些不可言述的动漫里的兽人与精灵。

    而且不仅仅是身高，小豪的肌肉也变的愈发矫健，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熊一样。篮球衣外露出的肱二头肌，让人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可怖的力量。

    这小子……不爱读书，就爱健身？难怪听说他在学校里霸凌同学，光是他这个体格，同学里敢跟他正常说话的都没几个吧。

    小豪的迟到令我很不满。虽然小豪还是个孩子，我不会跟小孩一般计较，但毕竟这次晶晶会跟他一起玩很长时间，我不希望晶晶跟他学坏了。

    但让我惊讶的是，岳父和岳母都没有说教小豪的意思，甚至没有让小豪跟我们父女俩打招呼，只是招呼他赶紧入座吃饭。看样子，比起两年前，小豪愈发的骄纵了……

    但小豪没有立刻入座，而是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我身旁的晶晶。那侵略性的眼光，让我有些得意，但又有些不爽。

    今天为了让岳父母高兴，我可是嘱咐了晶晶，让她好生打扮一番之后，虽然晶晶一开始有点不愿意，但我哄了她几句以后，晶晶嘟囔着“那我可是穿给爸爸看的”，才换上了平时她穿起来都嫌麻烦的衣服。

    晶晶今天穿着lolita的裙子，大量蕾丝花边点缀在晶晶的身上，配上晶晶如明月一般清澈的大眼睛和如蝴蝶一般扑朔的长睫毛，让人感觉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洋娃娃；白皙纤嫩的幼女手臂上，套着透肉的白丝薄手套，让晶晶可爱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诱惑；而晶晶的下身，则穿着20d白丝裤袜，和lo裙是绝配把晶晶本就完美的腿部曲线，勾勒的一清二楚；晶晶的脚下，虽然是搭配lo裙的标配小皮鞋，但是配上晶晶的幼女娇小玉足和薄薄的白丝，让人恨不得把皮鞋脱掉，好好的把玩这一双小脚。

    虽然经过长途跋涉，晶晶的衣裙已经有些乱了，但这仍然无碍于她的美貌。小豪看晶晶看入迷了，也可以理解，毕竟就连我这个爸爸，也为之惊艳。

    小豪一边紧盯着晶晶，一边入座。晶晶则是靠我靠的更紧，身体也有些瑟瑟发抖。我看了看岳父岳母，似乎两人对小豪的迟到习以为常，还在埋头吃饭，并没有关注到小豪和晶晶的异样。

    我伸出手来，抱住像小兽一样发抖的晶晶，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美背，试图让晶晶冷静下来。晶晶在我的怀里，似乎总算找到了依靠，逐渐地平息了颤抖。

    对面的小豪似乎也丧失了对晶晶的兴趣——也或许是不想我这个当父亲的发飙——也低下了头忙着吃饭去了。

    而这时，岳母终于发现了晶晶的异常。

    “晶晶这是怎么了？”岳母关心的问道。

    “没事，大概是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累了。”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实话。小豪用炽热的眼光盯着晶晶这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说出来只会破坏两家人的关系，再说了，小豪也只是看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儿穿的这么漂亮，没人看才奇怪，没必要小题大做。

    “那你们上去休息吧，我把你的房间和晶晶的房间都准备好了，把行李放下就能睡。”岳母突然轻声细语的，似乎是怕吵到了晶晶，让习惯了大嗓门的岳母的我，有些不适应。

    “爸爸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晶晶敏感的抬起头来，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爸爸不跟我睡一起吗？”

    岳母笑道：“你这孩子，都十一岁了，当然要跟你爸爸分开睡了。”

    没想到，晶晶听到这句话的反应非常大：“我不要！我要跟爸爸睡一起！”

    正好吃完饭的岳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有小豪还在若无其事的吃饭。我们三个大人面面相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岳父母解释，毕竟女儿在家里就是睡自己的房间，我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不愿意自己单独睡一间。

    而女儿眼见着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抱着我的手臂哭了起来：“不要……我不要跟爸爸分开睡……”

    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有些心疼，顾不上再征询岳父母的意见，轻声安慰女儿道：“好，爸爸陪你睡，不要哭了好不好？”

    安慰完女儿，我才抬起头来对岳父母解释：“可能是晶晶太久没回来了，有些怕生，不敢一个人住一间屋。”

    没等岳母说话，岳父宽厚的笑了笑：“没事，那就让晶晶和你住一间房吧，你们先上去休息吧，今天的碗筷，我们俩来收拾就行了。”

    我点点头，女儿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我相信女儿哭泣，并不是没来由的撒娇，可能是真的感觉到了孤独。所以我没有推辞，把女儿公主抱起来，抱着女儿上了楼。

    感受着身边女儿安稳的呼吸，我有些心绪不宁。

    自从女儿上了小学之后，我们夫妻俩就跟女儿分房睡了，哪怕是雪去世那段时间，女儿都没有再缠着我，要求跟我一起睡过。

    我本来以为，女儿要跟我睡一间房，我睡地铺就可以了，没想到女儿抱着我紧紧不放，一定要我在她的身边陪她睡。

    帮女儿脱掉lo裙后，女儿甚至没有换上睡衣，直接穿着裙子里的内村，就迷迷糊糊的爬上床，要求我躺在她身边后，就睡着了

    是因为小豪那异于常人的大块头，把晶晶吓到了吗？还是说，女儿也感受到了小豪的异样目光呢？

    我叹了口气。

    刚回老家的第一天，就让女儿哭了出来，让我有些后悔回老家的决定；但又想到我明年想要跟女儿关系更进一步的打算，又觉得这次回来，让女儿直接睡上了我的床，又不禁有些得意。

    鼻子里嗅着女儿身上香甜的幼女香气，我也有些困意了。

    前路不知是福是祸，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女儿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晶晶似乎对于能被我抱着睡这件事很高兴，起床换衣服的时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直到我无奈的跟女儿说，她换衣服的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不好在场，她才突然脸红了起来，把我推出了房门。

    我虽然一直克制着对女儿的爱意，并没有明显的把爱意表现出来，但我也不是块木头，女儿的反应我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

    难道……女儿也对我有朦胧的好感吗？并非父女之间的亲情，而是青春期的少女逐渐觉醒的爱情？

    吃早饭的时候，只有我，晶晶，岳父岳母四个人。而小豪果然跟我印象里的他一样，不知道是在睡懒觉又或是在做什么，没有下来吃早饭。

    大概是因为我们父女俩和两个老人两年时间没有见面、昨天见面又没来得及好好聊聊的关系，这顿早饭吃了足足半小时，两个老人充分地了解了晶晶的近况后，才新满意足的起身。

    “晶晶，你上去看看你小豪哥哥有没有起床，要是没有起床的话，就把他喊起来，让他带你出去玩。”岳母对晶晶嘱咐道。

    显然岳母还想拉我聊些家常。

    晶晶并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看了看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决定。

    被女儿如此依赖，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新。高兴之余，我直接大手一挥：“晶晶，去吧。小豪哥哥也好久没跟你交流感情了，你不想看看小豪哥哥睡懒觉的样子吗？”

    晶晶听了我的话之后，似乎还是有些迟疑，但还是蹦蹦跳跳的上楼去了。

    跟岳父岳母闲叙着家常，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该准备午饭的点了，但晶晶上去叫小豪起床，怎么还没下来？

    我新里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忧，可能是对总是黏着我的女儿，跟另一个男性——虽然在我眼里也只是个小孩子——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感到不爽。

    我本来的打算，是让女儿跟小豪呆一起当玩伴，没想到这才第一天，我就吃起了女儿玩伴的醋……

    自已应该是太挂念女儿，有些太敏感了。他们应该只是在楼上的房间里玩耍吧。以后女儿越长越大，总要跟同学或者朋友一起出去玩吧，我怎么能一直管着她呢？控制欲太强，并不是好事。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抛诸脑后，在岳母的邀请下，准备向岳父岳母好好的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餐桌，我用肘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做菜的时候，我满新想着想做一顿大餐犒劳一下女儿，加上岳父母这里的厨房，库存也够充足，什么食材都有，我一时兴起，就多做了几道菜，比预想中多花了不少时间。

    抬起腕表看了一看，居然已经快要午后一点钟了。

    女儿和小豪还是不见踪影。

    他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游戏，都快到快吃午饭的点了，还没有下一楼来过？

    女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时放假在家的时候，不到十二点就会嚷嚷着肚子饿，想要快点吃饭。我也一直以女儿作息时间规律和健康为荣。

    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女儿还没有下来？

    满腔的焦虑化作疑窦，我先在十分想知道，小豪和女儿，究竟在干什么。

    跟正在收拾厨余的岳父母打了声招呼，我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