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63)

作品:《情欲两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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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ksen

    于20190107

    字数:23934

    【第六十三章出卖】

    「你在哪里?」

    在车上接到电话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沈惜就像刚才看到来电显示的

    姓名时那样微感恍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施梦萦。

    虽然不久前还与她有过一面之缘但那完全是个意外实际上曾经纠缠不

    清的前女友已经有大半年不曾主动找过他了。

    只是一开口毫无过渡就直接问别人在哪里果然还是施梦萦的风格。

    沈惜稍一犹豫看在她最近确实很少再纠缠的分上决定还是要表现得友好

    一些随口说:「在车上去茶楼。

    」今晚他在茶楼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正好

    今天宋斯嘉没空他也无球可打明天又是裴语微的生日小丫头正被伍学芳揪

    着一起处理生日会的诸多琐事沈惜不便去打搅索性吃完中饭就往衣人家跑。

    「我有事要找你等会我去茶楼。

    」说完施梦萦就挂了电话留下还没来

    得及再开口的沈惜听着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苦笑。

    施梦萦倒是没撒谎她今天找沈惜确实有正当理由。

    从沐清苑回来以后施梦萦一直都没回东苑三区去住搬家前这几天一直住

    在宾馆只在电话里通知董德有自己不但不会再续租还要提前搬家让他把

    当初租房时给他的押金准备好。

    董德有对此当然是大跌眼镜他还幻想着等施梦萦签下新的租房合同未来

    一年里自己能在她身上大享艳福呢。

    这个贱货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上次明明是她自己开口要钱逼自己掏空

    口袋才在她身上好好爽了一把临出门前却又冷笑着把钱都丢还给了他一分钱

    都没留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不过对董德有来讲有个免费的肥屄可操当然更好。

    没想到别说什么免费

    不免费了这次施梦萦做得比去年还绝上次顶多是冷脸冷言这次索性直接搬

    走。

    老家伙狠狠心想要用降低租金的手段留下她但施梦萦甚至都没有犹豫一秒

    钟坚决说不。

    腿长在这贱货身上老董又有什么办法呢?

    时隔大半年的那两次难以忘怀的艳遇大概只能成为老董这辈子最美好的回

    忆了。

    搬出了董德有的房子当然也拿回了押金这钱本是沈惜出的施梦萦今天

    想把这笔钱还了。

    搬新家时施梦萦当然也要向新房东交一笔押金并预付了头三个月的房租

    直到这时她才突然重新意识到中宁的房租到底有多贵。

    徐芃帮她找的这个叫绿墅

    苑的新小区离原来的东苑三区不算远隔了两站路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档

    社区但比当初作为拆迁安置小区用的东苑三区要强一些周围的配套设施又非

    常成熟所以尽管房子面积小了六七个平方左右租金却一分钱都没有少。

    连押金带首期房租施梦萦一口气就要拿出一万四千元这令她颇感肉痛。

    要知道房租这个概念已经远离她好几年了。

    说实话正在心疼钱的施梦萦本来

    没想要还钱给沈惜但这几天在新家断断续续整理东西周二晚上突然翻出了

    一双当初沈惜送给她的高跟鞋一下子脑袋又有些混沌。

    隔了这么久她都说不清自己现在对沈惜到底还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是余情

    未了呢?还是纯粹只是伤感经历?在这种复杂情绪里纠结了两天施梦萦总是爬

    不出这摊泥淖突然想起那笔押金就像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脑海里浮现

    去见沈惜一面的想法。

    至于见面是为了什么见面之后还了钱接下来又该做什么施梦萦暂时还没

    想过。

    昨晚对周晓荣说今天约了人只是随口一说真实的情况是她想要今天去找沈

    惜但此前一直犹豫着不敢提前说直到今天出门前才和他打了招呼。

    出门在小区边上的沙县小吃店里随便吃了大半份炒河粉施梦萦迫不及待

    叫了辆出租车直奔临仙湖。

    已经到了五月末春光灿烂一路上阳光都在车窗上跳舞到了湖边隔着

    绿化带远远能见到潋滟波光湖边一整排的梧桐似有清香隐隐传来。

    按说这

    是挺美好的一天但施梦萦此刻却很难体会这种静谧安详满心忐忑彷徨惴惴

    不安。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衣人家的门前。

    衣人家的服务员更换的频率在整个服务行业中算是比较低的。

    即使已经

    有将近一年半没来这里即使是像施梦萦这种极少关注他人的个性站在门边迎

    宾的两个女孩她还是觉得看着都有些眼熟。

    「沈惜到了吗?」施梦萦冲着其中之一

    问道。

    这女孩也还记得施梦萦毕竟一年多前这位还是老板的女朋友算是茶楼

    的未来老板娘呢。

    只是现在茶楼所有人都知道老板早已经换了女朋友不知道这

    位今天突然过来是要做什么她略带警惕但还是很礼貌回答:「我帮你打电

    话问一下吧?」

    「那就是在办公室了?不用那么麻烦他知道我要来。

    」施梦萦直接朝楼梯

    方向走去。

    「哎……」服务员生怕给自家老板惹麻烦想要尽力尽力挡上一挡至少让

    老板多一些准备时间可施梦萦走得很急服务员只是稍一犹豫她已经到了三

    四米之外。

    服务员心里发急又不敢大声喧哗只能捏着旗袍下摆蹬着高跟鞋

    快走着追了几步很快被领班曼姐拦下。

    「没事没事老板交代过等她来了就让她上楼我看着你继续工作。

    」

    「哦。

    」服务员松了一口气回到岗位上去。

    曼姐匆匆跟在施梦萦身后在快到二楼时终于追到了她身后温和说:

    「施小姐老板他现在不在办公室。

    」

    施梦萦回过头她已经不记得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中年女人但还依稀还能

    想起她是衣人家的服务员领班。

    「那他在哪儿?」

    「老板有个朋友在正在包厢聊天他交代说等你过来请你也过去那边。

    」

    「朋友?」施梦萦紧皱眉头她一心想着今天单独与沈惜见个面没想到却

    被叫去包厢见他的朋友沈惜是故意不想与自己独处吗?「在哪边?带我过去吧。

    」

    施梦萦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自己纠结了一路心绪繁杂原来在人家这边却更像

    是被看做是一个麻烦。

    走到了门框边镶着「快哉风」铜牌的包厢外曼姐在门上有节奏轻扣三下

    听门里有人简短应答了一声这才轻轻推开门先只推开宽约四十厘米的一条

    缝通报说:「施小姐到了。

    」这次施梦萦比较清楚听到沈惜在屋里说:

    「好请她进来吧。

    」曼姐这才将门完全推开侧身请施梦萦进去。

    走进包厢朝北是一整面落玻璃窗玻璃墙的最右侧开了一扇门出门则

    是一个铺着木板的大阳台。

    包厢里略靠近玻璃墙的位置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橡木

    茶几两侧东西相对各摆了一张可坐三人的木沙发。

    靠东墙是一架百宝格进门

    的南墙边有一溜矮柜相交的角落里放了几把藤制圆椅。

    此刻与沈惜相对而坐的那个朋友施梦萦并不陌生。

    她知道这个叫喻轻蓝的

    女人是一个电台主持人虽然她从没听过这女人的节目。

    施梦萦不喜欢她本能不喜欢。

    沈惜站起身换坐到了喻轻蓝身边扬手示意:「请坐。

    」

    施梦萦咬着嘴唇慢腾腾坐到沈惜之前坐着的位置。

    曼姐从靠南墙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张茶单双手递给施梦萦:「施小姐请点

    茶。

    」

    施梦萦不想费这心思抬头看了眼沈惜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口味过去来

    这里基本上都是由他代点但沈惜这会明显没有要帮她做主的意思神色淡淡

    看着她似乎也在等她开口。

    「苦丁!」施梦萦没耐心一页页翻看在第三页上看到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曼姐一愣她其实也记得施梦萦的口味印象中她好像从没喝过苦丁茶犹

    豫着瞟了眼沈惜见他神态自若对她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不再啰嗦:「好苦

    丁请您稍等。

    」

    在曼姐重新合上包厢门后沈惜问道:「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身边的

    喻轻蓝随手拿起原本搁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从容翻了起来。

    「……」施梦萦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惜耐心等了一分多钟才

    见她拿起包从里面摸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慢慢推过来。

    「这是你的钱

    还给你。

    」

    沈惜一时不明所以盯着信封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了什么犹豫着问:

    「租房子的押金?」

    「对。

    」施梦萦这会似乎已经放平心态直视着他的眼睛。

    「哦挺快的一年了……」沈惜并没去翻看信封略带感慨说了这么一

    句随口又问「你搬家了?」

    「嗯……」施梦萦应了一声突然很期待沈惜接着问下去她就可以顺理成

    章说出自己新的没想到沈惜并没有开口而她断了这么一口气反倒也

    没法再接着报了。

    「你今天过来还有别的事吗?」沈惜又试探着问他不相信自己这位前女

    友会仅仅只为还这三千多块钱特意跑来一趟。

    施梦萦气结说:「没有!」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哎?施小姐你最近在

    做什么保养吗?」喻轻蓝突然插了一句。

    施梦萦一

    愣将视线转向她。

    「我觉得你今天的气色看上去比上次我见你的时候要好很多啊是不是最近

    在健身或者保养有没有好的推荐?」

    虽然不喜欢喻轻蓝但她现在毕竟也算是在夸自己施梦萦拉不下脸来给她

    难看不咸不淡陪她聊了几句女人的话题。

    有了这么一阵缓冲沈惜也设计好

    了新的话题接下来只要能再客客气气应付上半个小时就可以礼貌送客了。

    就在这时又传来三声轻轻的扣门声。

    「请进。

    」沈惜扬声说了一句又转向施梦萦「应该是你的茶来了。

    」

    确实是施梦萦点的苦丁茶来了但送茶进来的人却是施梦萦无论如何都想不

    到会在这里见到的别说是她连沈惜都觉得有些惊讶。

    端茶进来的恰恰是孔媛。

    「你你怎么在这里?」施梦萦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孔媛也非常惊讶下意识先看了眼沈惜随即镇定情绪恢复笑容从容

    走到茶几旁将一杯茶轻轻放到施梦萦面前端着托盘退后一步言简意赅

    说:「我在这里上班。

    」

    「你在这里上班?」施梦萦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多久了?」

    「今年开始的。

    」

    「那就是说你辞职以后就到这里来了是吗?」

    孔媛觉得这没什么可瞒的时隔这么久自己成为对方前男友的雇员也不

    是什么说不得的事。

    「是啊那会找工作挺难的老板帮了我一把。

    」

    「哈……」施梦萦脸上流露出孔媛看不太懂的神情又像痛苦又像讥讽

    嘴唇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喃喃自语。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呼。

    」孔媛只当今天是巧合

    遇到一个早已疏远的旧同事简单说明了一下就想离开却听施梦萦突然尖声叫

    道:「你站住!」

    孔媛惊讶望向施梦萦冰冷的脸。

    辞职之后她和施梦萦之间几乎没有任何

    联系此前看上去挺美的友谊实际上也没什么意义。

    尤其是在施梦萦被吴昱辉敲

    诈之后孔媛清楚两人之间永远不会再回到过去那种关系了但她也无法理解此

    刻对方为什么流露出一副对自己充满恶感的样子。

    施梦萦盯着孔媛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内容有鄙夷、有愤恨还有妒忌。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开始痒了起来这让她立刻有了令她感到恶心的回忆

    而这些回忆正好又加剧了她对孔媛的厌恶。

    这股瘙痒从昨晚开始就伴随着她是陪周晓荣玩游戏的后遗症。

    站在五个裸女正中转着圈轮流抽插直到在程莎的屁眼里射出今晚的第一次

    周晓荣像终于把已经被撩拨和积蓄了整个晚上的欲望一泄而空似的神清气爽。

    他招呼五个裸女就这么各自坐回之前的位置所有人都光溜溜继续玩国王游戏

    一来刚刚激战过一场这个游戏可以玩得更淫亵放荡了二来也正好当作下一次

    的前戏为第二次爆发养精蓄锐。

    又玩了个把小时周晓荣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光顾着赏给你们吃奶油

    蛋糕还没切呢!走吃蛋糕吃蛋糕!」女人们纷纷去取纸盒和切刀却听周晓荣

    又说:「不过蛋糕切好需要一个蛋糕盘来装我们先决定谁来当这个蛋糕盘

    吧。

    」

    「什么蛋糕盘?不用这个吗?」蒋思怡举起一袋没拆装的纸盒一头雾水

    问。

    谭伊娜却似乎听懂了撇着嘴笑:「国王啊你是想让我们躺着把蛋糕放

    在身上吗?」

    「哈哈还是我的小谭爱妃聪明。

    不过不是你们不需要这么多人一个

    人来当人肉蛋糕盘就够了而且不是放是抹要把蛋糕和奶油都抹在身上。

    」

    吕芸做了个鬼脸:「咦~那多恶心还怎么吃啊?」

    「当然能吃而且肯定好吃!哈哈你们谁愿意当蛋糕盘啊?」

    五个裸女谁都不说话。

    「既然没有人自告奋勇那就只能看命运了。

    抽牌吧!抽到a就当蛋糕盘。

    」

    周晓荣从茶几上翻出从a到5这五张牌洗了几把翻转来倒扣着让女人们抽

    取。

    最后抽到红桃a的是施梦萦。

    施梦萦冷淡的神情里看不出什么变化。

    周晓荣指挥蒋思怡先端着蛋糕盒站到一边又让另几个女人把茶几清理干净

    再把刚才用过的那条浴巾重新铺好让施梦萦躺上去。

    周晓荣亲自操刀将蛋糕

    一块块切好然后笑嘻嘻说:「来吧我们给小施洗个奶油蛋糕澡!」说着

    他随手拿起一块直接拍在了施梦萦的胸前奶油和蛋糕碎屑炸开来又被他随

    手乱糊弄得整个乳房五颜六色的。

    另

    几个女人有样学样嬉笑着将一块块蛋糕

    拍到施梦萦身上不同的部位很快她身上就变得像被踩烂的泥坑一样乱糟糟的

    上到锁骨下到肉穴污糟不堪。

    「好啦可以吃了爱妃们本王赏赐你们生日蛋糕!你们一边吃顺便帮

    小施把身体弄干净!」

    那四个女人之前在施梦萦身上乱涂乱抹时玩得挺high这会都有些迟疑

    彼此看了看苦笑着分别在施梦萦左右两侧找到位置跪倒在茶几旁俯下头在

    她身上舔吃起来。

    随着她们舔掉表层那些奶油和蛋糕渣渐渐就直接舔到了施梦萦的皮肉。

    刚

    开始她还能忍住闭着眼睛一声不响可乳头、小腹、腰侧、两腿之间这些敏感

    部位不住被逗弄而那四个女人吃了一会以后好像也习惯了在她身上作怪开始

    越来越刻意挑弄她施梦萦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也实在不能再端正躺着

    在茶几上左摇右扭像一条离了水的无处逃生的鱼。

    在她身上的奶油和蛋糕几乎被舔吃殆尽后身上泛起了一层油腻腻滑糯糯的

    油光周晓荣走过来在她下体摸了一把果然毫无意外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汪

    洋他得意洋洋端着施梦萦的腰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拖了一把抬起她两条腿

    笔直朝向天高高扬起挺着肉棒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他一开始抽插蒋思怡和吕芸就退回到沙发上不再舔施梦萦的身体可程

    莎和谭伊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始终没有停下来反倒是伴随周晓荣的耸动越

    发变本加厉在施梦萦身上做着怪。

    到最后她们索性一人捧着一边乳房像端

    着一个大圆冰淇淋似使劲舔舐。

    被三个人同时玩弄施梦萦产生了空前的羞耻

    感和兴奋感还没撑到十分钟第一次高潮就轰然而至她一边嘶声尖叫一边

    浑身抽搐。

    可能因为今晚的场面过于淫糜也可能因为颇有眼色又十分熟悉周晓荣床

    上习惯的吕芸乖乖爬到他身后在他努力抽插的同时帮他舔起了屁眼第二炮通

    常可以坚持很久的周晓荣这次没能再现雄风不过操了十几分钟就想射了在即

    将喷发的瞬间他抽出肉棒像端着一把机枪似对着身前一阵扫射弄得施梦

    萦从头到胸包括左右的程、谭两人脸上都被喷得白花花一片。

    此后没多久施梦萦就穿戴整齐离开了周家。

    她急于离开连澡都没洗

    只是用浴巾简单上下擦抹了一遍。

    上出租车时她下意识坐在副驾驶位上。

    车窗

    关得很紧车子里空气流通不畅稍有异味一般来说很容易就能察觉到。

    施梦

    萦很快就觉得自己整个上半身都散发着刚和男人交媾过的气味尤其是发梢边带

    着浓浓的酒味和精液味。

    司机就在她身边不到半米的位置她扭转脸去看着窗外

    不去理会司机的神态但偶尔瞟到一眼总觉得他嘴角挂着一丝了然的怪笑。

    当然也可能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只有她自己才能隔着衣服闻到身体上的气

    味。

    上身的瘙痒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或许是奶油和蛋糕渣的残余又或许是被

    别的女人的口水涂在皮肤上遗留的本能不适总之从上车开始每隔一段时间

    施梦萦都会觉得大腿根以上的半截身体痒得难以忍受:乳头很痒乳房下端常与

    胸腹间摩擦的那片皮肤很痒腋下很痒阴毛最为浓密的那一大片皮肤很痒肉

    穴很痒大腿根很痒……痒得难受。

    回家冲了一个热水澡回到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小时瘙痒和异味始终缠绕着

    她施梦萦不得不又去洗了一次还是收效甚微。

    今早一觉醒转无论是气味还

    是身体的触感都只是略好了些还是时不时就会冒出来。

    在和孔媛面对面时这股痒又突然窜出来施梦萦恨恨想:这种滋味不

    是应该让孔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好好尝尝的吗?她不是喜欢陪男人上床为了钱

    什么都可以卖什么尊严都可不要连男朋友都可以伤害的吗?这种婊子不就应

    该整天被男人用尽一切手段玩弄让她根本就能活得像一个人吗?可为什么最后

    是我在承担一切他那个垃圾男友被她伤害为什么要报复在我的身上?周晓荣

    喜欢在她身上折腾现在为什么把目标对向了我?为什么我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

    而她居然可以舒舒服服待在沈惜身边岁月安然度过每一天?

    施梦萦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反差。

    自从上次孔媛把吴昱辉的笔记本电脑送来给她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了施

    梦萦此后也很少再想起她。

    偶尔想起来她总觉得像孔媛这样的女人多半沦落

    风尘每天都在床上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如果有一天还会再与

    她

    相遇是可以充满鄙夷走过对她视而不见的。

    残酷的事实却是从见到孔媛的第一眼开始施梦萦就下意识觉得她活得

    比自己要好比自己开心甚至她明明自以为是带着满腹浸满毒汁般的鄙视却

    不得不发现最先跳出来的竟然是羡慕。

    这怎么可以?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你为什么要雇她?」施梦萦转向沈惜五官甚至都有些扭曲了。

    沈惜和孔媛一样对施梦萦这大半年来的经历了解很少顶多只知道她曾被

    吴昱辉威胁过一次。

    他能想到以施梦萦的个性不会再把孔媛当朋友看但也无

    法充分理解她现在对昔日好友的满腔厌憎。

    面对她的问题沈惜一时都不知该怎

    么回答:「为什么?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啊她需要一份工作我这里也需要请人

    所以就……」

    他口气中的那份平淡那份理所当然激起了施梦萦内心深处潜藏着的负面

    情绪。

    自从被崔志良抛弃又在一场自我放纵的烂醉后被工作后的第一任老板弄

    上床以后施梦萦自觉已经脱胎换骨和过去截然不同了。

    她倔强告诉自己

    这样没什么不好自己可以过得更真实更舒心即便要付出一些代价却还是

    能让自己在男人那里变得更有价值更受重视。

    她觉得如今足够淡漠足够想得

    开足够放荡……

    但在所有这些的背后悄悄积累下来的悲愤、疲惫、羞耻、恶心都到哪里去

    了呢?

    今天正是将那些积累的负面情绪一气发泄出来的时候当洪水突破堤坝的那

    个瞬间所有的悲愤、疲惫、羞耻、恶心都汇聚成了狂怒。

    施梦萦现在只需要一个方向而不在意是否对准了目标。

    何况她觉得自己并

    没有找错对象。

    「你为什么要雇她?!」施梦萦几乎是嘶吼着又问了一遍。

    其实她根本就不

    是在提出问题只是在宣泄内心的不满。

    沈惜一副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为什么而

    生气的样子这使她为加恼怒气到了极点她抓起身前那杯苦丁茶狠狠甩了

    出去。

    衣人家泡茶不同茶种会选择不同的盛具。

    泡苦丁茶用的是一掌高的大肚

    玻璃杯杯壁很厚砸到墙上并没有完全爆裂开只在杯身上砸出几道裂纹

    杯沿震出几处豁口几片细碎的玻璃碴子飞溅开所幸都没划到人身上但那大

    半杯热腾腾的茶水却几乎都泼在了孔媛的前胸和肩膀上。

    有衣服遮挡的部分还好

    脖颈部分的肌肤却也遭了秧烫得孔媛「啊」一声叫了出来踉踉跄跄退后好几

    步脊背贴在墙上。

    孔媛捂着脖子不住倒抽冷气。

    幸亏泡苦丁茶不能用滚水最好是用水温在

    8c以下的热水再加上送来包厢又走了一段路之前她和施梦萦还聊了几句

    这段时间里茶温下降了许多但还是接近5c一下溅到皮肤上使她左侧

    脖子变得红彤彤一片火辣辣疼。

    沈惜真是没想到施梦萦竟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反应过来时已经慢了一步

    他蹭闪到孔媛身前沉着脸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都怎么拉拢客户讨好老板?

    你知不知道她……」施梦萦指着孔媛想说几句脏话却又自觉不能过分失态

    把几个难听的字眼又咽了回去。

    她讥讽看着沈惜愚蠢的男人哪你以为她是

    什么东西?

    「你说的这些和你刚才做的事情之间有关系吗?」沈惜侧头看了看孔媛被

    烫到的方虽然红得有些怕人但没有出现淤紫也没有肿起来应该还不算

    太严重稍稍放心扭脸看了施梦萦一会无力挥挥手:「你现在的情绪很成

    问题我觉得我们之间现在没什么可谈的我建议你先离开吧。

    」

    「哈哈……」施梦萦欲哭无泪。

    看着沈惜那么在意查看孔媛的伤势她胸

    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呼吸都变得那样困难。

    她真想大声控诉孔媛真想

    原原本本将心底对她的鄙视和仇恨全都倾吐出来可虽然情绪是如此激烈话到

    嘴边却又说不出什么没有宣泄之道施梦萦被憋得眼前发黑太阳穴突突跳。

    突然福至心灵般的闪念滑过施梦萦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的脸变得愈发

    扭曲怨毒的恨瞬间炸裂开来:「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这个骚货是不是又勾引

    了你你是不是已经睡了她?哈哈睡完这个老板又睡那个老板她到哪里上班

    就陪哪里的老板上床!是不是她在床上够风骚让你爽到了所以你才这么护着

    她?!」

    「施小姐我觉得你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建议你还是先走吧。

    」

    现在包厢里唯一还完全保持着冷静的就只有喻轻蓝了。

    她看得出沈惜现在已经

    有些冒火只是在努力克制不想他跟施梦萦起冲突赶紧开口劝她离开。

    施梦萦冷笑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

    什么?整天围着沈惜转你就没别的事可以做没别的男人可以约吗?你动不动

    就说沈惜和过去不一样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说只有跟你们

    或者是跟你一个人在一起沈惜才是真正的沈惜跟我在一起他就完了!你是

    谁啊?你凭什么这么说啊?你是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啊?你是不是巴不得也爬他的

    床啊?老女人了一点也不知道自重你……」

    过去她对喻轻蓝始终都心存不满积怨在这会爆发自然不管不顾把什么

    话都说了出来在情绪催化下她完全口无遮拦亢奋之后还扬起了胳膊想指

    着对方痛骂。

    刚一扬手就觉得手腕剧痛沈惜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用力之猛使施梦萦接

    下来要说的半句话一开口就变成了呻吟。

    他将她这只扬起的胳膊推回身侧这一

    推用尽了全力逼得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沈惜的脸色已变得一片铁青:「你对我可以随便说什么但我希望你对我的

    朋友尊重一点!」

    「朋友?哈哈……」施梦萦不屑盯着他的眼睛「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这老女人算你的朋友这个骚货呢?」说着她指向了孔媛。

    沈惜想都没想:「她当然是我的朋友我说了我希望你对我的朋友尊重一

    点也是尊重你自己!你今天表现得很过分但看你的情绪我们现在没什么可

    多说的了我希望你马上离开不要搞到最后大家都不体面!」

    「哈!她也是你的朋友?那我呢?我是什么?」施梦萦死死盯着沈惜的脸。

    沈惜皱着眉头稍一犹豫终于还是一字一句说:「你是我的前女

    友。

    」

    「前女友?」施梦萦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后文惨笑着问「就只是前女友

    我连你的朋友都算不上?」

    沈惜现在没有任何顾及她的情绪把话说得足够体面的耐心清楚又重复

    了一遍:「我说了你是我的前女友。

    我想我们之间恐怕很难成为朋友。

    」

    施梦萦眼睛眨都不眨紧盯沈惜的双眼在其中没有看到一丝暖意终于带

    着一丝绝望自嘲一笑。

    她本以为自己这时会伤心欲绝泪如雨下就像那晚被

    崔志良打了一巴掌以后那样但不知为什么却流不出一滴泪来。

    带着此生从未有过的怨毒她最后扫视了一边包厢里的那三个人最终还是

    落在沈惜身上。

    喻轻蓝算什么?孔媛就算什么?她们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有眼前

    这个男人曾经给予我一生的期待却又亲手粉碎了那个梦现在甚至连最后一

    点残留的善意都全部收回去了。

    崔志良的恶在于欺骗而沈惜呢?他对自己则是无视。

    对崔志良来讲不管

    怎样自己还是一个值得骗的女人而对沈惜来讲自己身上所有的价值都被他

    打碎了鲜血淋漓残破不堪他却只是挥挥手像扔掉了一件垃圾一样。

    最后是怎么离开那个包厢怎么离开衣人家又是怎么跳上出租车回家的

    施梦萦事后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她只知道自己这次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施梦萦走后沈惜建议孔媛去医院看一下烫伤。

    「不用不是很严重刚泼到的时候很疼现在好多了。

    」孔媛轻抚着被烫

    到的部位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

    沈惜虽然关心但也不会强迫叮嘱孔媛自己留意如果感觉不适一定要

    去医院。

    「施梦萦她……」孔媛略一犹豫「她今天有点不太正常过去她也不是这

    样的。

    」

    虽然刚才闹得很不愉快但留在包厢里的三个人也都明清楚施梦萦刚才的

    状态绝对有问题但究竟是哪里不对谁也说不出来。

    沈惜揉了揉太阳穴略带几分无奈说:「算了不想了。

    捎带手能帮她做

    的事我们都做了。

    她的情况我们确实了解得不多我也实在不想去关注。

    今

    天闹过以后我们之间恐怕不会再有交集了你也不用多想了。

    」

    「好吧……」孔媛感慨笑了笑「我先收拾房间。

    」

    就在孔媛出去取拖把和扫帚准备收拾上的少量玻璃碎渣及茶叶沫的时候

    曼姐引着一位客人来到「快哉风」包厢。

    「哎!不巧这里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我给你们换个包厢吧。

    」见到喻轻

    蓝原本在等的人这会到了沈惜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喻轻蓝今天

    出现在衣人家不是来找沈惜聊天的而是为了在与男友高黎

    约会之前打发时间。

    高黎在午后有一堂吉他课说好下课之后在衣人家碰面

    然后是留在茶楼闲坐谈天还是出去逛逛湖景山色就看到时候的心情了。

    只是

    没想到她却正好撞上了施梦萦闹的这一出。

    此前沈惜已经和高黎见过两次彼此并不陌生也就没必要过分客气喻轻

    蓝挥挥手:「算了我们去湖边走走不麻烦你了。

    」

    高黎冲沈惜笑笑一语不发跟随女友的脚步朝楼下走去。

    人家想怎么约会沈惜当然管不着了送两人出门后他就回了办公室。

    虽

    然被施梦萦搅闹了一场但沈惜没忘今天来茶楼的目的今晚他在这里要组织一

    场聚会距约好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他细细将晚上的整个计划又想了几遍。

    将近六点时今晚约的朋友陆续到来。

    第一个到的是袁姝婵带着几分忐忑不安发现自己到得最早自嘲说:

    「我还是太紧张了吧?你说今天晚上能成功吗?」

    事实上沈惜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把握还是比较大鼓励对她笑道:「只

    要你们那个副总还有一点政治智慧我觉得就有希望。

    」

    第二个到的是个比沈惜大了三四岁的的青年人据介绍是省委组织部干部三

    处副处长是肇明身上不见官气倒是书卷气十足。

    接下来到的是沈惜的表姐唐葳葳夫妇她丈夫陈怀墨比她要大两岁今年春

    节后刚被提拔为省国资委审计局副局长。

    陈怀墨的父亲与沈永盛交情很好他本

    人小时候也被父亲送去和沈惜一起学练心意六合拳。

    他只练了两年拳并没有坚

    持下来但两人算来也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更别提在沈惜的撮合下陈怀墨现

    在还成了他的表姐夫。

    一连来了三个人袁姝婵都不认识而且大大小小都是官这令她愈发局促

    坐在沙发一角沉默无语。

    好在沈惜邀请的最后一个人很快就到了见到胡康益

    袁姝婵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惜今晚的计划其实只需要前三位在场之所以请胡康益也来就是为了

    避免和别人都不熟的袁姝婵过分尴尬。

    胡康益和袁姝婵之间的交情就不必提了

    是肇明是他同专业的学长当初也正是通过他沈惜才结识了同为宁南校友的是

    肇明有他在场居中搭桥原本显得不太合群的袁姝婵来参加聚会就不再那么突

    兀。

    人到齐了沈惜又把表妹忻佳珺也领了过来。

    她和表姐唐葳葳关系很好与

    衣人家的熟客袁姝婵也认识三个女人之间自然就能生发出属于她们的话题。

    袁姝婵慢慢自然融入沈惜苦心安排的这个聚会终于变得和谐融洽起来。

    周末的夜晚在湖边的茶楼品茗闲谈对很多人来讲是难得的愉悦时光更

    何况像是肇明、陈怀墨这样平时绷紧了神经的青年官员一晃近两个小时过去

    众人谈兴愈浓渐入佳境。

    袁姝婵这边三个女人正在讨论塑形美体她向唐葳葳推荐了自己常去的那个

    舞蹈教室。

    一开始她还担心这个话题会令行动不便的忻佳珺不快但很快发现这

    个女孩阳光开朗对舞蹈教室的兴趣甚至还要大于唐葳葳。

    「听说有些舞蹈教室现在专门有教像我们这样坐轮椅的女孩跳舞的课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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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帮你去问问。

    」

    是肇明和胡康益凑在一起对网上几件热门时事展开讨论而沈惜则在听陈

    怀墨小声诉说岳母忻意这两年性情愈发刚硬平日里常会吃些小苦头。

    突然有人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

    众人惊讶抬头沈惜和唐葳葳夫妇看清

    楚进来的人是谁之后赶紧起身。

    「姑父!」

    「王叔叔!」

    进来的正是沈永芳的丈夫省路桥集团总工程师王睿岳。

    「坐坐!我今天约了两个朋友喝茶听说葳葳你们都在过来看看。

    」王

    睿岳的笑容一向很温和。

    虽然分别是沈惜父母两家的人但做了这么多年的亲戚王睿岳和唐葳葳他

    们还是比较熟悉的沈惜又向他介绍了包厢里另外几位朋友知道是沈家这边的

    长辈是肇明、胡康益他们当然也都表现出了足够的恭敬。

    「姑父还没恭喜你逸博那小子求婚成功要准备办婚礼了吧?」沈惜知

    道在两周前张沐霖生日当天王逸博已经求婚成功。

    唐葳葳第一次听说这事惊喜问:「哎?逸博要结婚啦?」她一直都很喜

    欢沈惜的这个表弟听到好消息当然高兴。

    「呵呵现在啊酒店什么的都不好订今年内估计是没希望了暂定明年

    元旦吧。

    」说到儿子的婚事王睿岳也十分开怀。

    众人又都连声道恭喜王睿岳

    自然也顺水推舟发出邀请请他们婚礼时一定到场。

    据王睿岳说他来这边只是想和沈惜等晚辈打个招呼他的朋友还在别的包

    厢所以他当然不会久待只坐了六七分钟就起身离去。

    临出门时他和沈惜目

    光相碰沉着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这种不起眼的互动也只有已经听沈惜讲过一遍整个计划的袁姝婵才会留意。

    除了沈惜和袁姝婵谁都没想到才过了短短一刻钟王睿岳去而复返还

    带来了两个朋友。

    据他介绍其中一个是宁南大学建筑工程学院的教授赵承德

    是他的大学同学这边包厢里半数以上的人都是宁南毕业论起来算是颇有渊源;

    另一人看着像是跟朋友来这边拓展人脉的只有袁姝婵心里清楚他才是今晚沈

    惜大费周章的真正目标:郁中衢高速公路管理公司副总经理费家勇。

    今天收到王睿岳的邀约费家勇只以为是再寻常不过的老同学的聚会以他

    们两人之间不冷不热的关系每年总也要见上一两面至于赵承德也算是老朋

    友约了一起喝杯茶并不奇怪。

    十几分钟前王睿岳上完卫生间回来说起这

    间茶楼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妻侄在不远处另一个包厢里也约了一群朋友其中有

    省委组织部和国资委的人在顺便还提了句:「好像还有一个女的是你们公司的。

    」

    最后这句话引起了费家勇的兴趣又问清楚所谓省委组织部和国资委的人

    竟是当前公认前途一片光明的干部三处是肇明和审计局陈怀墨他就主动提出要

    过来拜访。

    作为国企的领导干部谁不想跟组织部、国资委核心部门的实权人物搭上线

    呢?

    但费家勇怎么都没想到王睿岳口中自己公司的那个能与是肇明、陈怀墨坐

    在一起聚谈的女人竟是袁姝婵!走进包厢的那个瞬间他真觉得自己看花了眼。

    「费总。

    」袁姝婵主动起身打招呼随后还很热情跟身边几个人介绍费家

    勇的身份。

    费家勇显得颇为尴尬:「哈呃……那个小袁啊你也在这儿……」

    这边包厢里的人虽然都还比较年轻年纪最长的陈怀墨也就三十六七岁的样

    子但一个个都不可轻视。

    尤其是是肇明和陈怀墨这两人都已经走到了以他们

    现在的年龄可以触及的干部序列的顶峰。

    凭借年龄优势和传说中受到的器重未

    来两三年内他们再上一阶半级极可能成为一方大员即便仍留在本职无论是

    省委组织部还是省国资委审计局都是能捏到费家勇这个国企高管命门的要害

    部门!

    袁姝婵这个自己觊觎经年的风骚少妇不显山不露水朋友圈里居然有这么

    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们的私交究竟好到什么程度?费家勇看不出来这是最让人

    感觉头痛的万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亲近呢?甚至万一她和这里的某个男人是

    那种关系呢?

    随即费家勇又突然想到除了这两位以外这里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人物。

    那个坐在是肇明身边看着人畜无害笑容温雅的青年既然是王睿岳的妻侄

    那不就是沈永芳的本家侄子吗?换句话说不就是沈永华书记的侄子沈执中老

    省长的孙子吗?

    我操!袁姝婵身边的水到底有多浑哪?!

    听了他的话袁姝婵淡定笑笑:「是啊在这里听各位领导的教诲呢。

    」

    「应该应该呵呵……」费家勇笑得很僵硬。

    赵承德是那种典型的象牙塔里的人物到这边来只是因为自己的两个朋友要

    来他独自待在那边也觉无聊;费家勇则是抱着多交朋友多开路的想法来的这

    份心思在乍见袁姝婵之后被惊疑冲淡了许多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告辞

    而去。

    对是肇明、陈怀墨来说像费家勇这样或热情或平静或谄媚态度各异但都

    想尽办法靠拢身边来露个脸的干部见得多了见惯不怪在他出门后就完全不

    放在心上了。

    唐葳葳和忻佳珺更加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

    只有心里有事的袁姝婵才明白这背后蕴藏的东西她看了沈惜一眼见他镇

    定的神情心里莫名放下了一块大石。

    可能自己的麻烦真能被解决吧?

    今晚出现在包厢里的所有人中只有袁姝婵知道一切前因后果王睿岳只是

    受沈惜所托承担将费家勇请来衣人家再找适当的时机创造一个来这边包厢

    的契机的任务至于其他这场戏中的「演员」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参演了一

    场「戏中戏」。

    既要在没有合适人选能够居中传话的前提下使费家勇自己放弃报复袁姝婵

    的想法又不能让他过分难堪免得他心里会一直记恨下去沈惜为此绞尽了脑

    汁。

    最后实施的这个方案看着只是叫来几个朋友坐一坐其实从挑选今晚邀请

    的人选、到使袁姝婵的出现不至令其他与她不熟悉的人感到不舒服的技巧、再到

    请费家勇过来的时机他都反复推敲过务求万无一失。

    沈惜相信只要费家勇不是政治白痴那么有过今晚这一场就算他今后不

    会恢复对袁姝婵的器重至少也不会冒险将她「流放」吧?当然更没理由还会继

    续纠缠骚扰她了。

    对费家勇来讲今后与袁姝婵相处的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井水

    不犯河水而这正是沈惜希望得到的结果。

    聚会结束袁姝婵满脸倦色。

    「你觉得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下周上班时你再观察一下我觉得问题不大。

    估计你们部门下一个要走的

    人很快就要定下来了到时候就能知道今晚的效果好坏。

    」

    袁姝婵闭上双眼过了几秒钟长出一口气换上笑容:「谢谢……你有女

    朋友了我想报答也不能以身相许了。

    」

    沈惜被她说得有一点窘:「哈!现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时间还早我自己叫滴滴吧。

    大周末的你还是回家陪女朋友去

    吧!」袁姝婵洒脱挥挥手自行离去。

    沈惜问过表妹知道她男朋友会来接她就放心离开茶楼返回裴语微的

    小窝。

    到家时差不多快十点见裴语微正舒舒服服趴在床上用ipad看着视频。

    「哎?你已经回来啦?生日会都准备好了?」

    「嗯!」裴语微侧过身来「明天上午要先去我家你紧不紧张?」

    「上星期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干嘛还紧张?」

    裴语微的生日会安排在晚上但沈惜上午要先去拜访裴新林。

    他们两人至今

    还没见过面总不好从没拜见过未来岳父就以裴语微男友的身份直接跑去生日

    会吧?

    而裴新林今天偏偏还有公务抽不开身只能约在明天上午。

    「那不一样你还没见过我爸呢!」

    「唉我觉得吧岳母总比岳父难对付我连未来岳母都拜见过了见岳父

    不紧张。

    」

    「嘁!谁是你岳父岳母啊?占我便宜!」

    沈惜一本正经说:「谁占谁便宜?我不是你daddy吗?现在还得管你

    爸妈叫岳父岳母吃亏的好像是我吧?」

    「去死!」裴语微奋力丢过来一个枕头沈惜轻松接住随手放到床尾。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选秀节目前天的我在看重播呢。

    」裴语微又翻转身继续看视频

    「『君』乐队前天晚上晋级十六强啦哈哈我很看好他们哦!」

    被她这么一说沈惜想起去年圣诞节在向阳吧裴语微就表达过对这支中宁

    本土乐队的喜爱。

    「这么厉害?」沈惜凑过去看了一眼但此刻出现在屏幕上的并不是「君」

    乐队的表演片段。

    他突然又想起某次曾遇到这支乐队的主唱和薛芸琳一同在午夜

    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小酒吧随即又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不管是裴语微还是沈惜都不可能想到此时此刻已经成功晋级的「君」

    乐队的成员们正围坐在上海市郊某四星级酒店的房间里沉默不语气氛凝重。

    「那个……」这几个人中阳子通常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个在几乎有一刻钟

    没人说话之后又是他第一个打破沉默「上面那个不会清醒……」

    唯唯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给她用的那个量够她high到半夜了…

    …」

    阳子略表怀疑:「能坚持那么久?」

    「我他妈上次就high四个多小时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爽过了!再说就算

    药劲过去基本就没意识了不用担心。

    」

    「别急别急……才过了二十分钟哪有那么快的?怎么也得玩一两个小时

    吧?耐心点耐心点……」老标看了眼低着头神色漠然的黄子君示意另两位同

    伴不要说了。

    黄子君抬起头咧嘴笑了笑。

    说他现在这副表情是故作轻松并没有说错但实际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像老

    标想的那样沉重。

    他只是在紧张既担心付出牺牲后也没能换回什么又对该怎

    么善后有些不知所措。

    在裴语微刚看过的那期节目里「君」乐队刚刚挺进十六强但那只是已播

    出的内容实际上在录制完的节目里他们已经跻身十强挤进了决赛阶段的

    比赛。

    他们今天之所以住在这家酒店就是因为明天开始将正式录制决赛阶

    段的

    节目。

    一个娱乐节目到了这个环节选手们要比拼的已经不再是所谓的实力更别

    提什么热爱和梦想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背景、资源、人气、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等等这些更现实的指标才能左右最终的成绩。

    而在这些指标的比拼上前十

    强中「君」乐队毫无疑问是敬陪末座的他们基本上被所有人都视作是稳稳的

    第十名运气稍好也许可以再前进一两位名次但撑死也就是到此为止冠军

    固然绝无可能哪怕前三名对他们来讲都是高不可攀的。

    平心而论对这支之前仅在中宁本稍有影响的小乐队来讲现在的成绩已

    经超过了他们当初来参加节目时的预期。

    老标和阳子就非常知足去年他们也参

    加过另一个类似的选秀节目也通过了海选并得到导师的认可突破了第一轮

    紧接着被击败就此停下前进的脚步。

    即便是这样在节目中露脸后他们还是

    迅速收获了远超此前出道三年积累下来的粉丝量。

    今年这个节目更不得了截至

    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拥有百倍于去年的粉丝黄子君的个人微博粉丝数突破了八

    十万还在不断增长中。

    要知道以他们的咖位而言根本谈不到什么买粉丝之

    类的操作也就是说这八十万的粉丝量是实打实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名气有了实利自然也就不远了。

    已经有唱片公司联系了他们商量这次比

    赛结束后合作发行sgle的可能性。

    老标曾经感叹如今乐队真的已经进入了上升通道这不是虚言。

    但黄子君却并不觉得满足。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入六强甚至三强?现在我有八十万粉丝等乐队进入十强的

    那期节目播出后这个数字恐怕会增长为一百万吧?万一最终我们能进入三强

    那会不会一举突破两百万呢?到时候会不会有更多公司希望与我们合作呢?

    团队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对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黄子君更强。

    如果这时候主办方有人提出要潜了她然后保证给他们一个较好的名次她会

    毫不犹豫就脱光爬到对方床上去。

    此刻他们四人所处的方正是他们参加的选秀节目为选手们安排的住处

    这个节目虽是某省卫视举办的但历年都习惯将最后决赛阶段的场安排在上海。

    为了明天的录制他们周四就飞到了上海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薛芸琳则是昨天下午赶来的。

    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实际上是过来为黄子君探

    班。

    决赛阶段选手已经不多了导师和大多数工作人员又不住在这里所以节目

    组只在包下了这家酒店8层这一个楼层别的楼层仍然向其他客人开放。

    薛芸琳

    订了个2层的房间和黄子君离得不远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黄

    子君的房间来。

    当然这种时候见面不是说还要不停做爱。

    薛芸琳是把自己当成女友来陪

    伴黄子君的想在关键时刻站在幕后帮他打气。

    她不可能以真的以这个身份出

    现在比赛现场出现在电视镜头前甚至白天大多数时候都要躲在房间里免得

    无意中被某个镜头扫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黄子君见上一面。

    其实对薛芸琳来讲爱人这种角色是极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个

    温柔深爱一个男人的女子的经验但她愿意在黄子君这里尝试。

    昨天晚上九点多她刚到黄子君这边没多久两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闲谈突

    然有人过来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直到门外的人自报家门说是制作团队过

    来看望选手他们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开房门呼啦啦拥进来六七个人薛芸琳眼尖一看还有人举着摄像机

    立刻偏转头快步闪到死角贴着墙溜出了镜头的范围躲进卫生间。

    制作团队

    的制片人和导演陪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主赞助商的全权代表

    今天来探望十强选手一一走访后到黄子君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来得这

    么晚。

    这种所谓的探望通常来讲只是走个形式黄子君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想

    到今天吃过午饭节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说昨晚那位赞助商代表请他过去有

    事要与他商量。

    这个邀请让黄子君受宠若惊又浮想联翩兴冲冲过去。

    可被人引入某个房

    间后那位赞助商代表并没有露面只是由他一个手下人接见了他。

    对方提出的

    第一个问题就立刻让黄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你们乐队

    的吗?」

    「呃……」黄子君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含糊其辞回答「她不是乐

    队的成员但帮我们接过一些商演做些推广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

    」

    接见他的这个人比黄子君大不了几岁脸上几乎没有笑纹自始至终都板着

    脸口气总算还温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经纪人?那为了乐队好应该是愿意

    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

    「付付出……什么?」黄子君虽说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昨晚去过他房间的那位金主尽管只是匆匆和薛芸琳打

    了个照面却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黄子君过来意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对方尽管表现出了对薛芸琳的觊觎却并没有给黄子君任何明确的

    承诺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回绝。

    双手奉上薛芸琳就能换来一个冠军这种好事

    对方敢答应黄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顶着不送能等着自己的一定

    不会是友好的对待。

    会不会在决赛阶段第一阶段就直接被刷下来呢?万一原本

    我们还有一点点机会去冲击前八甚至前六却因为得罪金主爸爸被彻底断绝了

    前进之路呢?

    在资本和权力面前梦想和骨气算个屁!

    可黄子君却又不敢答应。

    他很清楚薛芸琳对他好是因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样也要求他这边感情

    的回报。

    她可不是彻底发昏到把自己当成了黄子君的附属品信不信回去问她能

    不能为了自己陪别的男人上床会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来?

    不能得罪金主却又做不了薛芸琳的主黄子君左右为难不得不尴尬表

    示自己必须回去问问。

    随即他匆匆召集乐队的其他成员商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机

    会——也可能是麻烦。

    「操!怎么会这样?」阳子挠着头皮满脸苦闷。

    「这个确实……」老标欲言又止。

    他们一时也搞不清黄子君到底是怎没想的但同为男人将心比心觉得他

    此刻想必很是窝火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黄子君和薛芸琳之间的关系像他平

    日里悄悄显摆的完全是薛芸琳一头热在追他他对这女人其实没什么太深的

    感情但毕竟已经在一起半年了现在有个男人一上来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

    人送过来给我玩玩他却又不能翻脸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两个人只能把

    话说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犹豫说:「这有什么?当然要想办法抓住这次机会!」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意味。

    唯唯沉下脸来恶狠狠问:

    「当初别人说想操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为难?老娘过去让那帮王八蛋轮了

    一夜怎么没见你们不爽?现在换成君哥的一个野女人怎么?你们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黄子君小声嘟囔。

    唯唯一发狠三个男人都蔫了。

    确实

    人家为这个乐队做出过巨大牺牲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当年你可以去现在薛芸

    琳不能去」这种话。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着追问。

    有她率先当恶人老标和阳子就不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纷纷表态他

    们也觉得应该尝试把握机会。

    黄子君默然。

    他知道自己这三个搭档这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但

    面对那个机会绝对都各怀鬼胎谁也不会甘愿白白错过的。

    这是整个乐队的机

    会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坚持要拒绝就会变成少数方的那一个得罪整

    个团队。

    虽然黄子君是主唱但他却不是「君」乐队唯一的主创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标和唯唯写的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乐队不能拆伙。

    稍加犹豫黄子君横下心来有了决断。

    但是还有一个现实困难摆在眼前

    难以解决。

    「她就是用来睡的女人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过去还得求着她给我们演出

    机会以后估计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边的资源了我没什么舍不得的!现在问题

    的关键是她绝对不会答应我总不能绑上她送去给人操吧?」

    「哼!这有什么难的?」唯唯嗤之以鼻「给她下点药不就行了?!」

    「下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在上海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能弄到『迷奸药』给那位阿姨下一点不

    就行了吗?」

    「『迷奸药』都是骗人的吧?」阳子插口道「我上次用过一回屁用都没

    有只是让女人稍微high了一点神志基本还是清醒的。

    本来就肯让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

    唯唯鄙夷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

    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操!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

    底hig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

    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

    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

    明天早上起来她可

    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

    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

    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

    虽然和她厮混

    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

    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

    说白了

    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机会。

    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

    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

    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操

    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

    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

    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

    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后继来求操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么

    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于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

    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

    她跑出来偷情

    哪敢把事闹大?估计最后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么办?」唯唯不耐烦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

    让别人操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

    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

    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

    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

    么状态?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

    」见黄子君一

    脸为难的样子警惕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么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么花样

    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

    我们老板到

    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于拿

    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

    没过多

    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么?」薛芸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

    可老标有个上海

    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

    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

    「干嘛再开一间?

    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奇怪这不是多此一

    举吗?

    「嗯不太方便……」黄子君含糊其辞「我订了个总统套有专用电梯和

    专用通道不容易被人发现。

    」

    薛芸琳颇为惊讶:「呦!你都舍得订总统套了?看来真的是混出来了派头

    很大啊!」

    黄子君嬉皮笑脸:「我要那么大派头干什么?不是为了安全一点也让琳姐

    姐你住得舒服一点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

    」

    薛芸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还以为黄子君真是有心给她订了一间总统套房

    虽然不至于特别稀罕但还是很开心毫不迟疑跟他一起上到顶楼。

    晚饭是叫客房服务送餐唯唯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所谓强效迷奸药则全都放

    在一瓶功能饮料中。

    六点左右黄子君假装拧开这瓶饮料递给薛芸琳。

    她全无

    怀疑接过去大口大口喝。

    据唯唯说这药会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后起效。

    眼看过了六点半已经喝

    了超过三分之二瓶饮料的薛芸琳慢慢开始躁动整张脸变得潮红眼神越来越迷

    茫跟她说话迟迟没有回应黄子君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随便找个借口暂时

    离开了房间。

    乐队另外三人就聚在黄子君的房间等着见他回来就一起忐忑等待楼上

    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视的天气预报刚结束没多久黄子君的电话就响了。

    「嗯……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黄子君小心应付着电话那

    头的人另外三人则焦急望着他。

    放下电话黄子君看了眼三个伙伴苦笑着说:「唉!人家玩得不满意!」

    「操!」唯唯坐在床边懊恼把手机往枕头砸去「白忙一场!」

    老标还算淡定:「为什么呀?要说那位可真是够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

    也就那样吧?」

    黄子君皱着眉头做了个将五官挤在一起的鬼脸无奈说:「问我们是不

    是给她下药了……人家老板对这种脑子不清醒只会发情的没兴趣……」

    「先别说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来啊?」

    阳子这句话提醒了黄子君:「对!对!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来倒无所谓

    人家老板已经走了说总统套房晚上就留给她用。

    」

    「那你还能进去吗?」

    「我刚才是拿着房卡出来的。

    」黄子君在兜里摸了几把找出房卡。

    老标连忙站起来:「还是快点上去吧就怕她一个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

    事情出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四人匆忙跑到顶楼东2套总统套房前刚打开房门响亮的音乐声从主卧室

    方向传来好在隔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声音并不显得嘈杂。

    等伙伴们都进来黄

    子君赶忙关紧门又上了锁。

    「我操!」冲在最前面这会已经跑进了主卧的阳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黄子君几步冲了过去:「怎么了?」

    第二个走进主卧的老标摊了摊手:「没什么正high呢!」

    此刻主卧里只有薛芸琳一个人和黄子君事先设想的她刚被人操完正躺在

    床上喘息的场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边伴着电视机里传出的mv配乐一丝

    不挂疯狂扭舞。

    大落窗的窗帘完全敞着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隐约可辨的

    室外灯光要不是总统套房位于顶楼这个方向一两百米内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

    再加上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得比较暗薛芸琳又没有直接站在窗边否则一个丰满

    艳女在房间内裸舞绝对有可能成为明天的网络头条。

    意识不清情绪迷乱的薛芸琳并没有完全丧失感觉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她

    还是能察觉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这边踉踉跄跄走过来遇到的第一个就是

    阳子。

    阳子傻傻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芸琳则是猛扑到了他怀中

    紧紧将他搂住。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投怀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驱动。

    阳子也

    不躲不避摆出一副是对方迎过来而自己没能躲开的样子与她抱了个满怀顺

    便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受到了浓重的男人气息的刺激在他怀中的薛芸琳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一只手抓到阳子裆下另一只手则攥着他的右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

    「哎哎哎别这样……」阳子一边装模作样用嘴巴抗拒一边毫不客气

    在薛芸琳的肉穴口狠狠摸了几把。

    这才满脸讪笑松开她退后两步抬起右手

    搓了几下手指奇怪说:「那个赞助商是不是没操她啊?没射啊。

    」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养的就是拿来操一次爽一爽的他们那种老板

    谁敢不戴套

    直接来?」唯唯神情古怪看着正在不停发骚的薛芸琳从床头柜台

    灯边拿起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冲着男人们晃了晃。

    老标指着电视机柜下的纸篓:「里面有个套子老板看来确实兴趣不大就

    干了一次。

    」

    阳子偷眼瞧了下黄子君见他对自己刚才那些小动作似乎也没什么不快的表

    示大着胆子又过去在薛芸琳臀丘间抠了几下笑道:「屁眼里面有点润肯定

    是被插过了。

    」之前黄子君还是对他们吹过几次薛芸琳在床上的放荡模样的他

    们也都知道这女人的屁眼早就不是原装货了。

    薛芸琳被他抠得兴起转身又扑在他身上向他嘴上吻去。

    阳子偏过头薛芸琳的唇没能落在他的嘴上而是吻到了耳朵她顺势就从

    脸颊、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了下去再往下有了衣服的遮挡她开始用力撕

    扯阳子的上衣。

    「哎?哎?轻点……」阳子借着推挡的动作在她身上摸得不亦乐乎又扭

    转脸看着黄子君说「这个你看怎么办?要不你来安慰她一下?」

    唯唯在旁边哼了一声:「一个人恐怕不够这浪货本来就骚上天了吃了药

    估计能榨干两三个男人……」

    看着阳子的那些动作黄子君虽然没有马上翻脸但脸色也不太好看刚想

    说什么老标突然抢先说了句:「反正你拿她来玩玩的也没什么感情今天就

    让我跟阳子也在她这儿爽一下?她已经被赞助商操过了一个跟三个没什么区

    别吧?不是说她醒了以后可能也记不住发生过什么吗?」

    如果只是阳子一个人觊觎薛芸琳黄子君还可能会阻拦现在连老标也动了

    这种心思他就显得有些孤立。

    在乐队伙伴面前他过去一直是咬死说薛芸琳对

    他来讲屁都不是只是主动送上门来求操的骚货而已所以老标说「没什么感情」

    这话并没错。

    而今天他已经把她送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于是就更没有不能与兄弟

    分享的借口没理由金主能操兄弟们不能操吧?

    都他妈已经这样了操就操吧!反正已经做好今晚之后和薛芸琳分道扬镳的

    准备了!黄子君咬咬牙狠狠一挥手故作大方说:「操!一起爽!」

    这下轮到唯唯不高兴:「靠敢情你们几个都想玩她是吧?那我就是多余的

    了?我走了!」

    黄子君一把拉住唯唯说:「怎么会呢?唯唯小宝贝怎么会是多余的?我们

    四个人这个骚婊子才是多余的!他们俩是没操过这骚婊子才想过过瘾。

    我早

    就玩腻了还是更稀罕唯唯小宝贝儿!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

    「嘁!真的假的?」唯唯也学着刚才薛芸琳那样在黄子君裆下抓了一把

    「你上次操我是什么时候了?啊?真那么稀罕我为什么搞上这老骚货以后就不

    找我了?是不是被她吸干了?」

    「怎么会呢?」黄子君低下头重重吻在唯唯唇上两人的四肢迅速无声交

    缠在一起疯狂热吻。

    他俩在床边旁若无人一开始接吻老标和阳子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几

    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将薛芸琳夹在当中。

    他们玩3p的经验不算多—

    —基本都是和唯唯在一起——但也不算生疏一人紧抓一个乳房揉搓各自还剩

    下一只手分别捅进薛芸琳下身前后两个洞穴中抽动。

    薛芸琳刚才只被插了不到

    二十分钟刚被撩动起无尽的欲望男人就突然完事离去使她整个人都陷入难

    以解脱的极度空虚和饥渴之中现在身体瞬间被填满尽管只是两根手指还是

    让她爽得无法克制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就好像直接到达高潮巅峰似的浪叫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唯唯任由黄子君撩起她的短裙将内裤狠狠扯下鄙夷瞟了那边一眼:

    「真他妈骚!我看两个人还真不够她折腾!」

    「你管她那么多!」黄子君一把将唯唯翻过来让她两手撑着床撅起屁股

    在肉穴口掏了一把「你不也骚起来了!?都还没弄你就湿成这样!」

    唯唯放肆扭着屁股大声说:「一听你要操我我就湿透了!鸡巴给……

    啊!」她话还没说完肉穴就被黄子君狠狠塞满最后几个字变成了一声痛快的

    呻吟。

    身前的女人浑身滚烫像有一股火要从身体最深处燃起来还不停扭扭

    得紧紧贴在一起的三个人的裸体擦来蹭去完全搅成了一团再加上旁边那两个

    已经干得惊天动「啪啪啪」的响声刺激得阳子完全失去继续前戏的耐心。

    「操!这婊子根本不用前戏了下面跟水龙头一样直接来吧!」

    「行!」老标没什么意见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盒避孕套「

    你要是想先来

    就把那个戴上!」

    两人一起用力将带着满脸痴迷浪笑的薛芸琳一起扔到了床上阳子直接扑

    向她的下身迫不及待将刚裹上避孕套的肉棒插入散发着浓重骚香的水穴老标

    则慢条斯理走到窗边先将窗帘拉紧这才回来跪到薛芸琳的头边捧着她的

    脑袋凑近自己的下体把肉棒顶到她的唇上薛芸琳几乎毫无停顿张开嘴吸吮

    起来。

    老标一边喊着爽一边扬手挑起站在床的左侧正低着头尖叫的唯唯的下巴:

    「有那么爽吗?上次我操的时候你怎么叫得那么文艺?」

    「你个闷骚贱男不就喜欢我装文艺逼吗?啊你的好雄伟……我好满足…

    …」唯唯换了个腔调捏着嗓子叫了几声突然哈哈大笑「啊!老娘喜欢现在这

    么叫!操!再给几下!啊!」

    黄子君嘿嘿笑着一边抽插一边拿拇指抠唯唯的屁眼她也是习惯肛交的

    尽管现在没有润滑剂但并不妨碍他将手指慢慢捅进去当整根拇指都陷进去之

    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钩子把唯唯整个身体勾起来似往上一提虽然不可能真把

    唯唯抬起来但她的屁股还是被钻在屁眼那根手指带着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

    嗷乱叫。

    「我操!肉的你他妈轻点!」唯唯虽然粗野叫骂其实感受到的更多还

    是爽high劲上来面前是两坨波涛汹涌的肥白肉球不顾一切凑上去狠

    狠嘬了起来。

    薛芸琳的头正被老标按着动弹不得但还是明显颤抖了一下「呜呜呜」

    哼出声来。

    「哈哈我操!你轻一点别咬啊!」老标在唯唯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唯

    唯仰起头满脸痛快:「好爽!操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阳子一直操得不亦乐乎甚至都没怎么在意那三

    人间的互动蓦然被这铃声一激茫然抬起头来:「谁的电话?怎么是我们的歌?」

    这阵铃声正是「君」乐队的成名曲《所谓年华》的片段。

    唯唯左顾右盼找着手机:「我的!也就只有他妈我一个人最爱我们乐队!」

    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e6s就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拿起来看

    了看来电显示对那三个男人说:「嘘!轻点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讳的?哈哈!你上次不是还跟他说要是他今年让我们免

    费用录音棚你就陪他睡吗?哈哈!」阳子浑不在意。

    他们说的「老石」是「君」

    乐队最常联系的一个录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几年了彼此非常熟悉关系也不错。

    唯唯呸了一声:「我那是开玩笑那老家伙还能硬起来吗?他最后还不是选

    择收钱没选操老娘吗?估计他也是操不动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别废话

    我接电话了。

    」

    「来!换一下我得缓缓!他妈感觉快被这骚屄吸出来了。

    」阳子冲老标招

    了招手。

    唯唯把手机放到耳边:「喂?干嘛呀?这么晚打过来?」

    就在这时老标把肉棒从薛芸琳的嘴里抽离而阳子则最后一次狠狠撞了进

    去这一瞬间薛芸琳仰着头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声浪叫:「嗷啊~~」

    唯唯吓得赶紧捂住话筒位置却听电话里是个陌生的青年男人的声音:「老

    婆?喂?怎么了?喂?你那边怎么了?」她疑惑又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看突

    然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按掉电话一把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阳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开身后感觉快到喷发瞬间而加快冲刺的黄子君满

    脸困惑说:「我好像接错电话了。

    」

    「不是老石吗?」

    「老石个屁!操!黄子君!你他妈怎么不说这婊子也是用苹果的!」

    「啊?」黄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对她也用苹果……你刚才接的是她的电

    话?」

    「我的电话刚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妈没拿上来!」唯唯仔细想了想确定

    自己的手机没带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们的歌当铃声?我操!你知不知道老石

    是谁?她怎么也保存了一个『老石』的电话?」

    黄子君想了想一脸苦笑说:「麻烦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

    」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妈就不会接了!」唯唯气不打一处来

    「存什么『老石』啊?神经病!」

    「他刚才会不会听到……」老标一句话才说了一半手机又响了。

    薛芸琳正

    不顾一切又把他刚抽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嘴里可这会他的状态已经受到了影

    响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肉棒变得半软。

    黄子君急得一头汗:「肯定听到了!」

    「不一定吧时间很短有接通十秒吗?他能听到多少?」

    唯唯气急败坏:「时间长短有个屁的关系!这骚屄刚才叫得那么响!」

    「怎么办?」阳子满脸不知所措。

    「我来!随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电话直奔卫生间而去。

    床上的薛芸琳还在像蛇一样扭一左一右抓摸着老标和阳子渴求他们

    赶紧去填满她的身体但那两人现在都顾不上这个和黄子君一样目不转睛盯

    着卫生间的门。

    过了几分钟唯唯终于走了出来。

    「你跟他怎么说?」

    「我就说刚才我们这边没接到电话可能是系统问题他打错了。

    」唯唯把

    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我说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应酬客户喝得有点多

    已经睡了。

    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尽力了。

    」

    「嗯你这么说好像能圆得过去……」

    「那现在我们……」阳子指着床上的薛芸琳不舍问。

    黄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镇定下来无奈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经这样了。

    如果她老公会觉得有问题现在也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操不操她根本无所谓

    操吧!操爽了再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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