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元朝的船队(07)

作品:《美丽的天光

    [你有空去作家之屋住一住!]彩衣说:[我空着!没租出去?但是老仙经常去整理!](07)

    [好哇!]

    [你会去大陆印书吗?虽然成本工资低?]彩衣问。

    [我倒希望有一天,我的小说可以在大陆销售。因为他们的市场那么大!我可以拥有庞大的读者!]老伯说。

    [你小说里的时代性,批判性,还有佛家思想恐怕过不了关?因为跟共產思想是对立的!]彩衣说。

    [喔?]

    老伯问:[那通过服贸对出版社没有利益?]

    彩衣说:[问题不在这里?]

    [在哪里?]

    彩衣说:[他们会排山倒海的攻进来!作文创事业,而市面上会都是共產主义的书籍!我们不知会不会被闷死?我们是几乎看不到补助的?而他们作家是领公家的钱的!]

    [可是这样他们要砸钱进来?]老伯说。

    [不不!他们有一条龙的作法,工人,会场布置的东西,艺人,服装,都用大陆的!而台湾人一毛钱也赚不到?]彩衣说。

    [还要买票进入!]

    [他们的作品会合我们的胃口吗?]老伯问。

    [他们有苦装戏!有合我们的胃口的东西!像温故1942!]彩衣说。

    第三章:元朝的船队

    彩衣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抱住大红被发呆,看到老伯立即要他去煮饭。不要再盯着她的肉体不放?

    老伯去煮了一锅麵来吃。

    其实彩衣是很宅的!她不玩网路,每天买七。八份报纸回来看。找寻出版的商机。

    却喜欢一个人看a片。

    吃过麵,彩衣说:[睡过一觉,精神好多了!我们去看午夜场电影!]

    又问:[你喜欢逛书局吗?]

    老伯说:[不怎么想?因为每一次逛,心很痛,文艺小说,早已沦为边缘的东西?人们不再经由书物去关心这个时代,不像以前读小说是一种世界的潮流,一种时尚!书可以表现台北!表现一个时代!]

    彩衣说:[现在有很多大陆人来写色情小说,你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他们文笔很好!]

    [你有抱抱我吗?]彩衣吐吐舌头问:[刚刚我睡死了的时候!]

    老伯淡淡的说:[应该有!]还不是冰鱼一条?

    [我们来看a片!今天,我不再是一个人看a片了?哈!哈!]

    [也可以!]

    老伯好像被强暴一般的难受。

    大人看看a片,才不会犯罪!因为有灭火的管道!

    然后彩衣边喝酒边对他毛手毛脚,边看a片。哥哥哥的笑不停,真是魔女!

    这对她来说是一大享受。

    然后就去找鸟,抓住不放!老伯也不客气?

    [你知道房地產又偷偷的涨了吗?]

    [不知道!]

    [荔枝园那里涨到700万了!]那里的格局比较正方型!女而国是他父亲建的,是太平流行的长狭形四楼透天。一楼不到十坪。

    因为新建的豪宅都是千万起跳。而台中的空屋率达到25趴。

    老伯问:[你有在买股票吗?]

    彩衣说:[没有!我以为九千够高了!]

    彩衣还是冷冰冰的虽然看了a片?又喝了酒。

    他们看了一个长片。

    股票不好作,买房则稳赚!一间赚五万,10万都有人赚。有赚就转手。当然大陆人使用人头来买也是公开的秘密!一个月或者七天赚五万,你不赚吗?

    低自备款,低利息,高贷款。多可爱?

    买来升值的。不卖,也有。

    供需上需要还很强。所以崩不下来!

    零时以后,两人就在午夜场的电影院里。

    彩衣小声的跟他说:[身边有个男人真好!]

    [不乖!]老伯回她一句。

    那夜,2点30分左右,窗外,突然狂风暴雨,这个时期,下雨是很正常,不过吹起暴风,就有一点诡异。

    [我们还是来作爱?]彩衣央求着:[不然今夜又要失眠。]

    [那就来呀!]

    [雨不知怎么了?]

    [风也不知怎么了?]

    在风雨的伴奏之下,他们就作起爱来!

    然后,老伯梦见元朝的船隻,相斗鸡仔,战船,一队十几条开向澎湖岛。很快就佔领澎湖岛,根本没人理他们?还以为是海盗船?上来补给淡水。

    在歷史上,元朝是佔领台湾的。因为当时澎湖也叫台湾。

    但并没有佔领台湾岛?

    当时台湾还是一个荒岛,充满瘴癘之气,不适合人居住,容易感染上病毒。

    元朝的船不大?是轻快的战舰!就是像现代的驱逐舰!航行在台湾海峡间。

    然后梦见这些古老的战船开向现代的台湾来。响起阵雷与闪电。老伯被惊醒。起来关窗子!

    又去睡。彩衣是睡死了!

    不断有汉人潜入台湾。被原住民所同化!

    最大宗的是顏思齐的两万人移民。

    再来是郑王朝的四万人。

    以及民国38年的200万人。

    渐渐的雨停了!狂风消失了!

    也不再打雷?

    窗外的天光,渐渐亮。

    老伯却清醒着。

    没有鸟来哭啼?

    老伯跟彩衣说:[我觉得不大对?]

    彩衣翻身背对他:[你在说什么?]

    [一切的徵兆,气氛都不对!]老伯说。

    [为什么?]彩衣刚才又假装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