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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上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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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比之前更暗了,氤氲水汽从池面冉冉升起。

    冬旭抬眼望去,风一直吹,木亭顶上的灯盏摇曳。若有若无,泉水硫磺味醒鼻。

    她还没从刚刚缓过来。

    从密吻的短歇中推开他,逃不出半步,被他抓回,被束制在池边坐台,被他系浴袍的腰带温柔地反手绑在亭柱,手腕被束缚。

    我不喜欢绑人,他说。然后吻肿的唇被他轻轻啄着,再被很匪地弄开口腔。

    他舌尖有果糖的香,还有一点清新的薄荷味。

    冬旭的脸愈发潮红,她颤着肩,呜咽柔柔细细,从嘴角溢出。

    裙子是在的,但她下面光了,内裤、安全裤被他丢在远远的草坪。

    微风吹得那小小口子时不时微缩。

    一切都在发热,温泉蒸汽,她的口腔,以及握住她小腿的他手心。

    直到程锦舔她唇角,吻才算休息。

    他站在池里光着上身,水没到他大腿根。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目睹他成年的半裸态。

    肌肉玉雪,上臂精瘦,肱二头肌紧实有力,优美中露出威慑感,窄腰与宽肩比例绝妙,难怪能在那么多身材不错的西装男中依然夺人眼球。

    看着他,冬旭突然觉得渴。

    他摸着她的脸。

    冬旭:“放”

    却被他的虎口掐住双颊,声音卡在喉里。

    程锦目光压低,那种五官儒雅骨子里却熏灼的气势,压得她脖筋绷紧。

    “这些话只会起反效果。”

    “征服欲很强的人,越被反抗,会越亢奋。”

    他俯低脸,一手摩挲着她的脚踝,手指狎昵,目光很近地同她对视。一种危险的温柔滚在他嗓子里。

    “最好不要让一个力气比你大的男性太亢奋。”

    那一瞬间,冬旭一片空白。

    她知道他能言善道,有时短短几句就能将人诱拐到他想要的道上,但还是被他唬住了。

    从脚踝起,到腿肚,他的手慢慢向上滑动。

    她想说放开,但每次到嘴边就会咽下。

    还没想好对策——

    下一秒,冬旭猛地撺紧了手心。

    他突然直接摸进她的大腿间,双指捏了一下她整个阴包。

    她的右脚瞬间踩在他肚子上,抵住他,别。

    他凝视她,淡淡笑意,双眼有着温情与魅惑的特质。

    “那你想让我碰哪?”

    声音一下狠下来:“再里面一点?”

    他两只手忽然强硬地掰开她双腿。她被他力量制服着,连合拢一点都吃力。

    双腿大开,让藏在阴瓣里的小肉豆一下露出。

    而他手里不知何时择了一根草。

    属于植物的柔细与尖锐感,轻轻一掠,草尖竖着在她的肉豆上从头到尾地拂过。

    正中核心,那种尖细的凉感,瞬间带起她上万条神经酸酥的震颤。

    微小的触感,却能引起巨大的感觉。

    或许只是因为太陌生了。愈陌生才愈刺激。

    层迭的欲望在体内蠢蠢而蠕,她开始紊乱地小小喘息。

    他换了一头,更粗一点的草根开始快速在阴蒂上打旋、戳弄、上下翻挑,每一次都能挑起她神经的抖颤。

    冬旭双脚朝下,脚掌没入池中,在池台上软了下半身。

    渐渐地,她把腰往后缩。

    程锦一把搂过她的腰,她臀部一个前倾,小穴一下贴上他腹肌。

    他腹部好热,热量像要把她融化了。

    下体开始化出了汁水。

    她动着腰,低下头,发出含混而温吞的声音:“不行…”

    程锦:“是不行还是不要?”

    她一下静住。

    他掐起她下颌,眼对眼:“是迫于无奈的不行,还是口是心非的不要?”

    他真是把她看透了。不行不要,那都不是真实的想法。

    冬旭只好说:“没有。就是不行。”

    “我问你。”他笑,大拇指摩挲她下巴肉,清雅里又有点凶。“刚看到我怎么不立即就跑?怎么站在那儿迟迟不走?你跟我说说。”

    她瞬间把目光垂下,不想去看他。

    “我该给陆泊回电话了…”

    “嗯。”程锦盯着她。

    她刚一张嘴,他又说:“还要说什么?”

    她就一下被他堵回去了。

    “你这张嘴。”他忽然把大拇指抠进她嘴中,“真想堵住。”

    指头一伸一缩。他面上平静,静得起寒,她感觉他要堵住她口腔的该是别的更巨大的东西。

    冬旭被弄得口水溢出,眼圈开始微红。

    空气里的安静不过几分钟。

    他忽然解开她手腕,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又被绑在身前。他按倒她的肩,单臂反握住她的腰瞬间抬高。她整个头挨地,双腿悬空,小腿垂下,下体全露在他脸下。她羞得忙闭上眼。

    颜色浅,粉色多,肉细嫩流汁。

    他双指剥开两片,仔细看着这副器官,有他不解的诱惑力。

    她闭着眼,只感觉小穴有一道微热的呼吸在靠近,男人的呼吸。它越来越热,越来越近,陌生的热气轻拂,阴蒂瞬间敏感警觉起来,微微抽抖。

    他要干什么?

    不会吧。

    不可能吧。

    别,别。

    那个坐窗边做题,阳光下如焯水般干净得透明的程锦?

    冬旭几乎要叫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