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作品:《姻缘

    多了一个强壮的大鸡巴黑人,使我们原本一夫两妻的和谐生活,几年间发生巨大的改变……到了今日,湘文在家里时已几乎成了个被强壮黑人和两个妻子用以羞辱,名义上的丈夫,那个黑人古志(andy)俨然成了这家的男主人。

    湘文同两妻每天一到临近收工的时间段,黑人就会拨打湘文的电话,接通后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指示丽和琴回家后要换上怎样的服装,用上怎样的性工具等等,并让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做好监督的工作。

    丽和琴手挽着手亲密的穿过大厅,去往有凉亭、泳池、透明健身房的别墅后院,而湘文则是上楼,去往别墅第二层的主卧,做起了每日屈辱的男佣工作。

    在浓重古怪气味的卧室里,湘文更换了昨夜两妻和那黑人多次交媾后留下黄白体液污渍的床单,拾起两妻与黑人激情前撒落的各式内外衣、裙、裤,床头柜沿边地板上用过的各类性工具,而后捧起这一堆肮脏物品下了楼,直奔楼梯转左的通道,走向他右手边第二间洗衣房里……少时,洗衣房里,脏衣服及床单已放入乾洗机里清洗,而湘文则从洗衣房斜侧更靠里一间的洗手间中捧着一堆清洗乾净的性工具出来时,他隐隐间已能听到后院那边传来的阵阵娇妻的骚浪淫声,听着这声音时,贞操带里已然坚硬的肉棒更是坚挺,更隐隐生痛起来。

    主卧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物事,所以清洁工作都是由湘文来负责,铺床、洗衣、拖地……一阵忙碌收拾完主卧后,湘文坐在厅里的沙发上休息了片刻,接着又是一阵忙碌,洗菜、煮饭……丽和琴,湘文的两个妻子与那黑人andy从卫生间里一起走出时,湘文早已做好饭菜,饭菜摆放上桌,坐在餐桌前,等待着缓缓而来的三人。

    黑人一手搂着一妻,来到湘文对面的餐桌前落座,丽和琴自然也随着他一左一右坐到了两旁的座位上。

    「最后一晚,她俩归你了!」刚坐下,黑人就很直接的说出了只在座四人明白的话来。

    湘文听后不由拿目光扫看了下坐在对面的两个妻子,看到她俩神色如常时,他的情绪不由一阵复杂。

    他的两个妻子,不!前妻,湘文的淫妻癖越来越重,丽和琴也愈发淫贱,半月前三人在看了一篇十分重口的绿帽文后,终于……昨天四人去了这城里的协议院,签订了一份常人看来极其变态的协议书,明天开始生效。

    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丽和琴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会转成黑人古志的妻子,而她们的原丈夫湘文,则在这一年里完全失去她俩的所有权。

    「啊……啊……操烂骚货的屄……」夜里44时,别墅的主卧里,丽和琴正同黑人andy上演着一场不逊色于a片的三人性战,而她们的原夫、明天的前夫湘文,如往常般戴着屈辱的贞操带,蜷曲着身子,就坐在两妻中间靠床头的位置上,双手分别握住两妻的一只小手,亲眼看着黑人的大肉棒在丽和琴的骚穴中进进出出,直至黑人射精两回,他的子孙都留在两女体内深处时,才鼻息粗重的翻身下马,向湘文打个手势,示意现在两女归他了。

    「老公,嗯……」几分钟后,湘文拉着刚经历过几度高潮、一脸春色的丽和琴去到了他每晚所睡,主卧对门里间的客房当中。

    一进屋内,上到床上,那看了许久活春宫的湘文已急不可耐地让丽解锁除去贞操带,而后大嘴一凑,色手侵袭向了床上已压在他身下的丽。

    两人只纠缠了片刻,只见湘文腰部一挺,硬立的肉棒十分顺溜地全根没入到丽的骚穴之中。

    湘文同时感受到丽口中黑人的浓重鸡巴味和肉棒进入那既熟悉又陌生,被黑人精液填满的湿润湿穴时带给他的扭曲兴奋感。

    几度性爱,使这些年来少有如此疯狂性交的三人在这一晚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后,这客房才平静了下来。

    三人相拥着,轻声互诉着将要长时间离别,那心底最深处的种种不舍。

    很长时间后,三人都好似有了睡意,湘文是最先停止了言语,闭上了双眼像是睡去,而后是丽和琴。

    客房里很快灯灭,只有三人均匀的呼吸声从中传出……不知过了多久,并未深睡的湘文突然感到所睡的床一轻,跟着听到一前一后的轻微落地声,迷糊间他睁开眼来,看到了两娇妻模糊的身影已快步离门而去,直至对屋亮了灯。

    一阵轻语传来时,黑暗中躺在床上的他顿时露出了个看似无奈的自嘲笑容。

    次日清晨,早饭后丽和琴就离开了这个别墅,这个家,乃至这个城市,去往那黑人在外地的家里,做他为期一年的妻子,为他煮饭、给他操穴、让他播种、为他产子……而湘文这个做了近二十年的正牌丈夫却只能独守着空屋。

    ……湘文在那辆载着丽和琴的车子开出了老远时,才逐渐平复了他复杂的情绪,转身缓缓走入家中,关上房门。

    才向大厅走了十多步时,他就听到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是琴和丽拉下了什麽东西吗?』这是湘文脑海里闪现过的第一个念头,跟着不作它想,他快步走去大门处,打开了那扇刚关上的外门。

    「咦?怎麽是你?你怎麽……啊!」开了门,湘文被门外所站之人惊住,他刚惊疑的张口问话时,只见面前之人脸露诡异笑容,闪电般从包里掏出个东西,跟着他就感到脖间一阵刺痛,意识变得模糊,整个人没了力气……恢复意识时,湘文竟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狭窄的长条形空间里,『这是哪?』躺着的他刚欲挣扎起身时,就发现自己全身不着片缕,手和脚全部都被固定在四根透明的金属管里,使得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动荡。

    而他的性器上,那原本戴着的贞操带也被换了,不能动弹的他本能地开始呼救求生,可喊了许久都无人答理。

    定时有一根金属管道垂下到他的脸部位置,内流营养液的流质物,填饱他的肚子。

    每到一定时间,湘文身体上的束缚会暂时解开,而后空间里四壁会打开密密麻麻的小孔,全方位多角度地完全清洁他身体的每个部位,并且同时清洗乾净他每日的排泄物。

    而后室内复原,空间温度快速上升,直到他的身体被烘乾时,空间四壁会逐渐贴近他,为他整个身体做除了性器官外的全身按摩,而后又会迅速重新束缚住他身体的四肢和性器。

    湘文脸的上方也是定时变成超大的屏幕,不断播放着无一重复的变态绿帽影片。

    而少量时间得以解放,大部份时间都被固定在这狭窄空间里的身的湘文,尝试过无次数挣扎,知道无法逃离此处后,只得过起了这种不明时日、不分昼夜、像是被囚禁的憋屈日子,直至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这种日子几近将他逼疯时,他才突然被一种特殊气体弄致昏迷……再次醒来时,还是在这熟悉的空间内,他的四肢仍被束缚着,可是这次醒来时,湘文那早前几近迷茫的目光在看着脸上方的屏幕,却渐有了神彩,原来上方屏幕显现的画面上有着他这世最熟悉、最亲密的两人——他的两个妻子丽和琴,同时也少不了那个占有他两妻的黑人andy。

    上方显现的画面中,这三人居然回到了别墅,也就在这别墅内,两个妻子和andy像是正举办着一场丧礼,直到镜头拉近这三人所站的后方,看到墙上所挂的那张遗照赫然竟是他自已时,湘文变得大为惊骇。

    看着几十个长大成人的孩子们,以及相识的朋友们出席这一场本不存在的追悼会,再眼见两妻那流着泪、伤心欲绝的神情时,被束缚着身体的湘文恨不能立时挣脱出去,回到别墅内。

    幻想过后,眼下的他只能在固定时间里盯着上方屏幕,观看着丽和琴在失去他后的生活经历。

    时间慢慢流逝,妻子认为他死了后,渐渐地转变,彷佛在告诉湘文,他的身份地位同两妻间的深厚感情,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那个黑人取代,直至……「两骚货,告诉那死鬼王八,现在谁是你们的丈夫」

    「啊……老公……」丽和琴认定了湘文的死亡事实,身心已逐渐倒向了那个本只做她俩一年的丈夫andy,而后在黑人用情感、肉慾,以及一些歪理的劝说下,andy、丽和琴这三人组成的新家庭居然搬回了那间厅里挂着湘文遗照,主卧那墙角地上仍放着丽、琴和湘文结婚照的别墅里过起了日子。

    而且在三人交媾时,那可恶的黑人总会诱导两妻,让她们从嘴里说出一些羞辱他这个前夫的言语。

    看着丽、琴在黑人大肉棒的操干下,腹部很快有了动静。

    怀孕时,狭窄空间里的湘文心内更是难受,要知道成婚这麽久,最遗憾的事就是他和两妻子竟然没有一个亲生骨肉,三人都检查过身体,生育方面全无问题,他也在系统休眠的那几年很是努力地在两妻肥地上耕耘过,可是……交媾、怀孕、产子……上方屏幕应该是每天里定时会播放丽和琴同andy组建的新家庭里的点点滴滴,内容很是详尽,被囚禁着的湘文在看着这些画面时不仅心内犯酸,同时肉体上受尽折磨。

    每当他看着三人交媾的种种淫乱场面,有了性慾,鸡巴硬立时,他的臀下就会迅速伸出一根长条状的橡胶假阳具,准确地找到他的菊花,而后插入进去。

    他没法靠手淫去解决生理需求,可却渐能藉着被爆菊时产生的大量快感使他能高潮射精。

    丽、琴的生活片段,在她们生下那黑人的孩子后,上方屏幕又转成了各类的绿帽性虐影片。

    「宿主完成隐藏任务!绿帽王完成条件:宿主主动向他男献出所有妻子,让妻子与之成为实质上的夫妻,共同生活一段较长时间,并且在此期间,宿主没与任何女性发生肉体接触,同时这期间,妻子的身心被他男完全收服」又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直至湘文脑海里突现的冰冷声音给他带来惊喜前,这麽长的束缚、禁闭的日子,已让这空间里的他产生出了一种绝望的情绪,好在这时系统……湘文才从心底有了点离脱的希望。

    也就在系统激活后,没多久时,湘文竟然听到上方传来了像似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这让他的脱逃情绪一下子……狭窄空间里的湘文开始大声呼救起来,他明白自已很大可能是正做着无用功,可是被囚禁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有了希望时,却能在这一次很好的得到了释放。

    就在他呼喊了没多久后,上方那块原本黑漆漆的棺顶突然颜色变淡,很快【**m】就变成了玻璃般透明。

    这奇怪的变故出现后,湘文立时停止了无用的呼喊,当看到透明棺顶外的情况后,他的脑顿时像顿时像断了电,整个人一下子呆滞了。

    透明的棺顶上站着三人,虽然是从下望上去,但不知眼前所见是真是假的湘文一阵凝视后,还是能分辨出那三人,竟然就是他的两个妻子丽和琴,黑色皮肤的男性自不用说,就是那个黑人andy。

    「文,这是我和琴最后一次来看

    你,最后一次叫你老公了,以后我俩……」

    两妻蹲着,把手捧的菊花放下后,轻声的说着这话。

    那黑人andy在两女蹲下后,主动走远了一些。

    『难道自已被囚禁的地方,竟然就是……』从两妻所说的话,湘文猜出了自已所在之地,难怪他总觉得这狭窄空间就像个棺材,可是没想到的是,还不止如此,自已还真就被埋到了墓园。

    上方的丽和琴同时蹲着说话时,裙下的风光完全暴露在下方湘文的眼前,惹得回过神的他盯看时不由一阵遐想:『上次看过视频后,自已又不知被囚在此过了多久时日,她俩骚穴的变化可……』蹲着的骚浪两妻看来已习惯了真空出门,这一蹲下,两片外翻、肥厚得像两条肉肠的乌黑色阴唇,与那有半截小指大小的阴蒂,以及那若隐若现、已少许湿润的穴口,无不吸引着下方湘文的目光。

    丽和琴轻声说了些告别前段夫妻关系以示绝别的话,完结后起身时,那站在不远处的黑人andy马上走近将要站立起来的两妻,在她俩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下方湘文听不清的话后,只见两妻重又蹲下,并且脸露骚色,她俩同时用手扯下上衣左胸位置,而后头低着,大声开口说道:「死鬼,我们现在的老公说你就喜欢被羞辱,于是前几日,他在我俩左边的奶子上纹上了他的中英文名,好让你知道,你这王八死后,我俩的身和心都隶属于他,今后我俩不只肉体上,连心里也已被他征服。

    今日后我俩同你再无关系,我们的身体及心里只会属于一人……他昨夜还同我俩说,你要是能化成鬼,就好好的看着他」

    丽和琴边说边脱了衣裙,而后像两条母狗般四肢着地趴在了上方,她俩变得异常下垂的硕大奶子,随着她俩变换成这般姿势后一并垂下。

    湘文看到那下垂得几乎成条状,巴掌大小的黑色乳晕前端,那如成人食指般长着许多大小不一疙瘩的恶心奶头,只差几厘米就能碰触在地时,心内变态的绿帽下贱心理又一次激得他的肉棒勃起。

    上方,丽和琴被身后的黑人andy用大肉棒和单手插得「嗷嗷」淫叫,奶水、骚水四射。

    下方,神情扭曲的湘文,贞操带里的鸡巴完全硬立,龟头胀成了紫色,那臀内菊花正被地板钻出的橡胶假阳具插入肛门中,正不紧不慢的上下伸缩着,抽插着他的肛门。

    好长时间,黑人把丽和琴都操至几度高潮,还分别在两女穴里都内射一回后才抽出鸡巴,站到一边,完成了这场荒淫变态的另类交媾。

    丽和琴被操至失神,无力地趴在上方,休息了片刻后才改为蹲姿,就这样蹲在湘文上方,那射进去无法合拢骚穴深处的浓浓精液,从她俩的骚穴口中缓缓排出……

    排完精液后,上方三人的变态性慾仍末满足,黑人先是走向蹲着的丽,而后背朝着她,弯下上身高撅起臀部,丽马上把脸凑了过去,为他舔起了肛门。

    也就在同时,丽下身的两个骚洞屎尿齐出,直落到在下方湘文看来是透明的面板上。

    「死鬼,看见了吗?老娘我让他操穴,为他生子,胸前还纹上了他的名字,在你的墓前与他交媾,更拉屎拉尿到……」

    丽一边排泄,一边在说着羞辱前任丈夫的变态言语,她像是发泄,也像是好让自已能狠下心彻底同下方所埋之人做个绝别。

    她之后是琴,也是如此,为黑人舔肛的同时,拉屎拉尿到湘文上方。

    下方的湘文被假阳具肛交到射精了两回,直到上方三人离去后,他呆愣了好长时间,神情久久末有变化。

    就在他呆愣时,突然束缚着他四肢的金属管缩回到了地板下,而后上方那透明的盖板也一并打开,久违的阳光直射入内时才让湘文回过神来,他一开始还认为这不是真的,或又是一个陷阱,直至他出到了外面。

    湘文站立在石棺前侧,傻看着前方那贴上他照片、刻着他名字的墓碑。

    而他的后方正缓步走来一人,来到了他左侧不远处后才静止站立。

    「果然是你,你囚我在这墓园这麽长时间,究竟为了什麽?」

    湘文很快发觉了身侧已站一人,他扭过身子望见那人时,脸现愤怒之色,口中喝出这话。

    「咯咯……看着自已的两个妻子在情感上一点一点的抹去你这个死鬼丈夫,那种感觉不正是你这个有着重口绿帽癖的贱男人所希望的吗?」

    当日在家门口,湘文就是被眼前这个几年末见的白人贵妇弄昏的,后来想来也是她把自已囚于此地,而自已的假死亡,十之八九也与此女人脱不了关系。

    贵妇即使在发出嘲讽笑声时仍有种独有的气质,一点也不显唐突、丑陋,反倒十分迷人、美丽。

    但被长时间囚在地底的湘文,心里却深知此女有多可怕,于是问出这话后,他快速的使愤怒的情绪平复下来,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对面之人。

    「哟!把我当仇人吗?那你大可不必,虽然我这一年所做的一部份事确实是影响到你的利益……」

    湘文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已竟被囚了一年!他的愤怒情绪冒了起来:「你这一年做了什麽?」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又有些生硬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麽,无非就是囚你在此,让你假死,夺你家产,遣散公司里的那些野种……」

    「你……」

    「别激动,你打不过我的,还是先听听我接下所说给你的补偿吧!」

    湘文听后不语,既然她敢一个人来到自已面前,必定是有所依仗

    。

    他死死压制住了想冲过去暴打她一顿的冲动,又一次冷冷的朝她看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