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大鵰飞来飞去.难算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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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用屁股想就对。他们要去干什麽好事,不外乎串烤大鵰,香喷喷。

    由此看来,经过那一夜奇遇,江鹏似乎不疑有诈,真把大槌仔和阿亮视为麻吉。

    其实很正常,社会上本就充斥披着狼皮的热心人士、或是戴着伪善面具的坏蛋,针对人性的弱点下手。要不诈骗集团岂不早就饿死了,怎能在短短数月诈得好几亿。

    你充满爱心,觉得被骗的人可怜吗?

    「用懒葩想嘛知!」扬晨风的手机,常常收到莫名其妙的东东。「嘿拢毋是坑,我才没那麽好骗。通通不看,直接甲伊删光光。免得像盘仔港款,憨甲麦爬痒。不过,有的确实很可怜,有的活该!有好几千万可以给人骗,不就想贪图人家的好处咩。」

    是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诈骗集团忧心人们生活苦闷,喜欢请人吃午餐。为社会创造多采多姿的新闻,供大众茶余饭後闲嗑牙,不也是另类功德无量。阿弥陀佛,我缺少慧根,办俗事要紧,打开楼梯间的门,便闻得楼上热闹滚滚。待进入客厅,黄玉兰从沙发上跳起来,好像要讨债说:「阿青!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帐。」

    「不急。」我坐到武田身边,茶几上摆着笔电,萤幕上有两个画面,正在实况转播,阳具岩的活动。镜头架设在撑住食尚帐篷的钢架上,很公开陪伴着驱暑的电风扇。

    「我没时间耗,你坐过去一点。」黄玉兰硬要「k烧」,屁股不是普通会撸。

    我说:「佳卉昨晚不是有回来,听说都半夜了,你还是要拷问,就不能等一晚?」

    「你还说咧!」她口水直喷:「我不问详细,等小孩被人拐走,袂哭无目屎吗?」

    「这真的很严重。」我说:「你要哭的时候,拜托事先通知,我好闪远一点。」

    「恁姐仔无时间陪你练肖话,你知道吗?阿浩怹老母要了佳卉的头发,摆明不相信我这个妈妈的优良血统,那就算了。伊竟然吃饱太闲,带怹去找算命仙。平坚说,就是电视上那个戴眼镜的矮仔猴。每次预测总统大选,次次摃龟;说明星的婚姻,准个屁!最好笑的,是把方馨当作李燕,算甲嘴角全波。偏偏,那个老查某钱多,认为越贵越准。若不是她交情好,哪有办法临时插队,分明有意向咱炫富。结果咧,矮仔猴居然说,佳字不吉利,一个人靠着两堆土,在家尅父母、出嫁尅公婆,这能听吗?」

    「我不就听了?」我兴致不高,还是得问:「看你气甲老十岁,不会就这样吧?」

    「厚!你哉尚好,嘿是我不在场,啊哪无,恁祖妈当面甲谯,尅伊去宏干!」

    「好啦!算命仙就像卖保险的,就是要触动人心底层的恐慌,你会不知道?」

    「更火大的来了,矮仔猴说,卉字大凶,双十托着十,三个十,死死死!」

    她咬牙切齿,怒瞪的神情像是恨不得把我掐死。为保平安,我往武田挤。「他还真敢讲,怪不得你七窍生烟。阿浩怹母啊,谅必惊甲闪尿,恳求活神仙帮佳卉改名?」

    黄玉兰听了,楞了楞,「你这支乌鸦嘴,怎麽算出来的?」

    「简单。」我说:「算命的不嫌钱多,老顾客自己送上门,他会傻到不宰肥羊?」

    「你很会猜,最好皮绷紧,後面连你也有份。」信洋插播预告,武田听了偷笑。

    害我心肝丢一下,「算命仙那麽慷慨,买一送一,连我的也顺便算?」

    「归丛无错砍,我讲乎你听。」黄玉兰憋着笑意,分明以等看戏的心情说:「阿浩跳出来说,佳卉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就算不是很好,也不会差到那里去。佳卉就说:嘿咩!我阿青舅舅才不会乱取,他说佳卉代表百花齐放,大富大贵,你懂个屁!矮仔猴很不服气,要了你的姓名,一看,伊啧啧啧,猛摇头,铁口直断,亦字上面有盖子压住四肢,人当然动弹不得。青字更带赛,主人坐在月亮上,好高骛远只想凉凉赚,前途注定黯淡无光,啊~」黄玉兰突然大叫,不待我开口,她接着说:「没事,我是学矮仔猴。他没算到,自己会被鞋子k中。是平坚丢的,当然都是你教得好喔?」

    「丢这麽准,超出我能力范围。当然只有你才生得出来,充满正义感的小孩。」

    「是啦,该怪新闻不好,教坏囝仔大小。我不会记在你头上,不过嘛……」

    「揪都妈爹!」我说:「就算平坚没干预,佳卉也不会答应改名。阿浩就得表态,怹老母孤掌难鸣最後必然妥协。虽非皆大欢喜,至少你也没损失,有什麽好不满意?」

    「我怎麽满意?」黄玉兰说:「无代无志,你让佳卉去台北。这下好啦,等亲子关系监定一出来,阿浩怹老母一定会来讨人。我不答应,她岂会甘愿,当然会告……」

    「姐仔!」我打断道:「你麦「六六剉」,听我分析完,有你头痛的。」

    「啥?你提油救火,不刺激我,不行是吗?」

    「我就说咩!你要找阿青算帐,不如塞红包给他,省得付利息。」信洋跷着二郎腿,摆出站高山看马相踢ㄟ扮势。但他放出的风凉,对准家己ㄟ亲阿姐狂吹,不怕非议力挺我这个小表弟。这种大公无私的气度,足堪担任「全民胳膊向外协会」的主席。

    只是惹得护儿心切的伟大母亲,痛心疾首,不忍姐弟相残,矛头对准我说:「阿嬷说得对,你就爱捉虫挠尻疮。作你讲,我就不相信你能掰出什麽,耶冻乎我更头痛。」

    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母老虎逼视。我得先安内,必须大喷口水,力陈维持现状的好处。「第一、你那个无缘ㄟ「搭家」,哪是毋惊死来要人。你可大作顺水人情,让佳卉提早上演公主复仇记。一兼二顾,好处你全占尽。我也不敢居功,只要你别用海豚音对付我就行。第二、算命的弄巧成拙,恁无缘ㄟ搭家现在一定剉咧等。万一佳卉坚持不改名,她敢把人接回去,等着被尅成一堆土吗?所以,如果你爱女儿胜过庞大的资产,不该感谢算命的吗?第三、就算告上法院,你只要把身家抬出来。虽然比不上他们的皮毛,但教养女儿绰绰有余。除非他们收买法官,不然稳输的。綄合以上三点,你现在要考虑的,是要快快变富婆,还是继续当伟大的母亲,你慢慢想嘿。」

    「我不能两个都要吗?」黄玉兰不是贫乳妈妈,胸怀万里,志气膨大。

    我提醒道:「佳卉快十岁了,只要你愿意再等八年,计画依然不变啊?」

    「啥,说了半天,我还是在原地转圈,那我找你干嘛?」

    「你该去找提款鵰,等着当富婆就好。拜托!我们有要紧事,你别再插花,ok?」

    「啍!稀罕咧。恁姐仔也是很忙的,没空陪你们扯蛋!」声杳,她消失在门後。

    信洋说:「听你的话意,阿浩不会硬来?」

    我说:「他毫无胜算,不会那麽傻。硬要告的话,他只会落得三面不是人。」

    「哈罗!」武田招呼道:「有状况,你们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