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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陌生的嗓音，很突兀的一句话，怪异到毫无逻辑可言。

    正常人都知道，肉弱强食，大欺小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

    「社会就是要这样，才能不断进步。」阿恩没有什麽不懂的，很有远见说：「弱者就是垃圾，最迟得在国中时清除掉，省得不好的基因又繁殖下去，带衰整体素质。」竖直中指，是人类的专利，因为有手才能够拿武器互相厮杀。

    这方面，当然难不倒灵长类动物。

    甚至，有些动物经过特训，也能摆出架势娱乐大众。

    但是，无手无足的，顶多张口互咬，了不起再扭屁股相撞，如何相刣？

    我在水族馆见过，大鱼吃小鱼，就是想像不出，鱼仔相刣那种画面。

    有鬼的是，「鱼仔底相刣！」这话一出，帐内忽然静悄悄，淫浪一扫而空。

    这实在说不通，让人费思量，我当然要一步步，抽丝剥茧。

    首先，大槌仔接完手机，人就来了。合理推断，电话是在询问刑求结果，发现无所获，打电话的人，决定亲自或另派高手前来。好吧，就算我猜错了。但那两个人一来至，故意先轻咳一声，就是要让人知道：我来了！

    大槌仔和阿亮纵使没听见，来人接着大剌剌打开帐门，他们总该会发现。

    两个人既然都没意见，料必来了同路人。紧接着，帐门一开，来人的身影进入帐篷，「鱼仔底相刣」同时响起。大槌仔和阿亮突然沉默下来，可能来人的层级更高，他们不敢随便开口。也有可能是那句话在作祟，他们跟我一样，觉得突兀而楞住。吊诡的是，江鹏身受春药荼毒，不由自主的呻吟根本无法控制。

    他却跟着消音，这点很不寻常，才教我百思莫解。

    持续好几秒之後，终於有人打破静默，是大槌仔的声音。「耿少！」

    －－称谓听来是这样，希望我猜的没错－－

    「那ㄟ按呢？你的魅力这麽大，伊听到鱼仔……喔，伊为啥米忽然变憨憨？」

    －－我暗吃一惊，莫非来人使出很难练成的神功，进化版「催眠大法」－－

    「办正事要紧，穿上衣服，扶着他坐好。」清朗声音说着，想必就是耿少。

    一出手就让人梗到，我当然得设法，见识下绝世高手的风采。

    趁里面在乔姿势，我和扬晨风快速解开两个固定栓，小心翼翼……

    补充一下，这座小型蒙古包，外观和一般没啥分别，里面可就添了不少好料。

    经过阿布精心改装，地上铺着拼装塑胶软垫，四根支架固定在四角，上面以米字形连结，可视需要挂上各种情趣用具，现在收纳起来放在两边，箱子就挡在我们眼前。我当然不能傻傻的，硬将紧绷的帐篷拉高自曝形迹。这种时候，最便捷的方法，利用箱子当掩护在靠内侧的地方划破一道裂缝，轻轻往内凸开，我和扬晨风以仰角看进去。只见帐内多了两个很像巨星的男子，双双穿着黑色行头，脸上戴着名牌墨镜，又酷又帅。没弄错的话，耿少是个年纪不到三十的酷哥，一眼瞬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我哩咧！他该不会是当初我赏鸟时，看见蒙古包里面伏身在浓粧艳抹的徐娘北开开的双腿间，边操干边捄着一对波霸像个小贝比在吸吮木瓜汁的那名小弟，同时被大肚腩大哥的大鸡巴由後插入屁眼在抽送。我看了半天，大肚腩都没去干那名徐娘。只见三人浑身大汗，干到惊天动地。徐娘妈祖婆上身，很大声叫嚷：「阿弟仔！懒叫定喀喀，干卡大力咧！喔！喔！喔！喔！喔～水啦！鸡掰开花啊！搁来、搁来！搁卡大力干！喔！喔！喔！喔～爽啦！阿弟仔！油门催落去，懒叫干卡紧咧，撸紧撸好，恁祖妈袂发炉啊！」

    记忆点突显，令人印象深刻。

    害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大小眼。缘由那名小弟的体格，当时只能勉强算精壮，吸引不了我去特别留意他的大鸡巴。倒是，他卖力的嘴脸让我记忆犹新。实在愈看愈像，眼前这位耿少，头发短短的，剪出时髦的品味，好看的长相具有张孝全的七分样，阳刚气息更旺盛；酷劲超越王阳明，体格也比他壮实些。

    如果，耿少真的是那名小弟。那麽，士别多日男大七十八变。

    他双手插在裤袋，穿件polo衫，竖挺着领子很合身贴着肌肤拢束上半身，可见胸肌突鼓，腰杆紧实，下半身被毕挺的西裤分出修长的双脚，直立不动。身後有名大汉，年约三十出头，圆圆的头形理出小平头的霸气，长相充满日本味，面无表情的嘴边蓄着甜甜圈，突出性格猪哥相，相干起来体力铁定吓吓叫。

    依据很明显，他上半身那件紧身的吊甲被发达的胸肌一ㄥ出紧绷的劲爆，清晰可见两块厚厚的发糕各缀粒咸酸甜，引人流口水之余，就想探探他平坦的肚腹是否暗藏两条人鱼。这麽可口的男人，很有品味地搭件西装外套，合宜的裁剪将壮硕的身躯衬托得益发伟岸，就像一座小山丘将两只粗壮的大腿分得大开支撑双脚四平八稳站在靠门处，双手交握垂放在胯前，饱涨一股杀气，应该是保镖，不是颜清标。飙飙飙！这款男人最吸引我，当然要先秤秤他的懒叫有几两重。

    我必须冒险将帐篷撑开些，好好打量那处象徵性器官尺寸的部位。

    喔喔！我敢挂保证，这个看似阿本仔性格大汉，大鸡巴绝对又粗又长。

    我把眼光拉回来，顺便惦惦耿少的斤两。

    嗯嗯！不差，大鸡巴保证很长，但不会太粗。

    至少能把如狼似虎的女人干到大叫：「懒叫干卡紧咧！恁祖妈袂发炉啊！」

    现在，帐篷里面没香炉，但有个连体婴土地公！

    阿亮坐在地上用大开的双腿叉住江鹏的屁股，由後把他抱个结结实实。

    非常不赏脸，屁股朝着这边，害我看不见江鹏的表情。只见耿少拉下裤管，矮身单膝跪地。他摘下墨镜，眼光放柔，神情就像心理医师面对病患，缓缓说道：「这里很安全，你尽管放心讲，在那里看见，鱼仔按怎相刣？」

    「阮阿公背我去鹅埤，他站在大懒叫旁边摘野果子，我探头往下看。就看见，足大尾两尾唷，身躯缠作伙，长毛的地方有一支秤仔甲秤锤，秤头红红，两支在水底刣来刣去。」江鹏的语气虽缺少抑扬顿挫的感情，但叙述得很清晰。让我忽然想到，视察阳具石摸卵蛋的时候，恍惚看见的人影，既清晰又陌生的幻影，莫名兴奋起来。我往旁一探手，还真的就抓到猪哥阿叔放山趴趴走ㄟ大鸡巴，边搓揉边听故事卡趣味。「实在真好看，我急着要让阿公看，拍着他的肩膀大喊：阿公！你紧看，鱼仔底相刣。没想到，鱼仔听见声音，咻咧不见了。阿公当然没看到，一直交代要我别说出去，啊哪无ㄟ宏笑。」

    「我相信，你绝对没看错，恁阿公怎会不相信？」

    「不是、不是！阿公不是不相信，他还看过龙王咧！只是别人通通不相信，拢笑伊头壳坏去。他不希望我也给人笑，才叫我不要讲。直到国二时，有天我甲阮二兄，还有敏大仔一起去鹅埤游泳。发现怪人不在，我们赶快偷撑竹筏……」

    「等一下！」耿少有疑虑，问道：「怪人，他是谁？」

    江鹏说：「怪人就是长野叔，可是他不准我告诉别人。」

    「为什麽？」

    江鹏缓缓摇着头说：「长野叔不喜欢人家问东问西，他不说，你问了也没用。」

    「确实是怪，但也很有个性，他住在鹅埤？」

    「我国小六年级时，长野叔突然出现，在鹅埤旁边搭了间破房子，一个人住了下来。除了买东西，他从不跟附近的人来往。大家只知道，他是日本人……」

    －－我心头一凛，想到萧骏毅讲的日本军官，东伏一朗，两者会有关连吗？－－

    「……那时候，他头发很长，又有胡子，好像野人。我远远看见就躲开，我们还没讲过话，我当然不晓得他的名字。一上到孤洲，二兄和敏大仔，很快脱光光跳入水里。然後大声叫我看，他们像不像鱼仔底相刣。我抱着懒叫石，探身往下看，发现他们抓着树枝，下半身浸在水里，一个夹住另一个身体，两支懒叫定喀喀，拼来拼去在打仗。我愈看愈像，当然就会仔细回想，恍然大悟，原来五岁时，我搞出大乌龙，幸好没有讲出去。倒楣的是，当我们乘竹筏回到岸上时，长野叔突然从草丛里冲出来，二兄和敏大仔，撒腿就跑，我傻楞住，後领被一把抓住，听他大叫：「你们用我的竹筏，你弟弟得帮我件事，晚点会回去，我保证不会有事啦！」说完，他放开我，用眼光示意。我只好不情不愿，前行走入破屋子。想不到，他人很好说，拿出一盒饼乾，要我坐着慢慢吃。然後，他又拿出一本很旧很旧的小本子，上面写了很多字，要我翻译给他听－－」

    「上面写什麽？」耿少的眼光爆亮，情不自禁流露兴奋的欣喜。

    －－我也忽然紧张起来，将扬晨风的大鸡巴捏紧紧－－

    「第一句我记得最清楚，龙棒龙棒，欲达龙洞，先至龙门通龙洞。」

    「什麽意思？」耿少口气非常急。

    江鹏缓缓摇着头，「长野叔都深皱眉头，我怎麽可能知道。」

    「呃，那後面还写什麽？」耿少恢复心理医师的口吻。

    江鹏说：「我只记得大槪，有个日本军官去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看见奇怪的人、遇上奇幻的事。最後昏过去，醒来时手中有颗宝石，他再把经过写下来。」

    「这就奇了，既是日本军官写的，怎需要你翻译？」

    「我不知道，上面写的都是汉字。」

    －－我不禁猜测，东伏一朗的手记本被人偷走，再译出一本中文的－－

    「然後呢？」

    「从此，长野叔对我很好，不时要我去打听，有关附近的人事物，买东西也都叫我跑腿。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不止喜欢他，简直爱到快抓狂。有一天，他喝了酒睡着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捏着他的懒葩含大鸡巴。开心到都不晓得，长野叔早就醒过来。等我发现时，吓到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他笑咪咪地把我抱到身上，边亲着我边将我扒光光。然後，他什麽也没说，只是把我的双脚架在肩上将硬梆梆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整根插入我的尻疮里面，塞满满、干条条。喔～那一刻，我好开心、好开心，满足到莫名其妙流出眼泪。我真的好爱他，只想要把他抱紧紧塞奶：「大鸡巴叔叔～我好爱你，用力干我，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点，我太爱太爱你了，就是喜欢给你干，大鸡巴叔叔～喔～」给他干真的好爽，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哪毋是阮二兄找来，我就想给他干整晚。希望每天都能给他干，直到生生世世……」

    耿少喘了一口大气，拉下裤裆换右膝跪地，只为让不由自主硬勃的大鸡巴能舒坦地伸直，浮凸右腿裤管的内侧；那名壮汉也很兴奋，胸口的起伏很明显，垂在胯前的手掌猛捏左鼠蹊，反而凸显龟头激爆裤管的痕迹；阿亮最不速鬼，下体一直磨蹭江鹏的屁股；大槌仔双手插在裤袋，侧身朝这边，下半身被挡到。但他听到手臂缓缓蠕动，一定是在揉大鸡巴。扬晨风当然冻袂条，被我握在手中的大鸡巴频频颤抖中，他色葩葩伸手来捄我的屁股。

    「长野叔也很爱我，只要我一去，他的懒叫就硬翘翘，很自然就往我的屁眼插进来，插进来抓痒，抽出去不舍，插来抽去、插来抽去，一下一下输送快乐。他真的超级能干，有时候在草丛、有时候去孤洲，总是一次次把我干爆射，他再把激喷的潲膏，一股一股灌入我体内，灌到我茫酥酥。只要一天没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舒服；只要一天没给他操干，我就很难睡得着。实在没办法，只好拜托阮二兄「卡某」，我才能偷偷跑去和长野叔逗阵困，就算伊ㄟ大鸡巴归晚插底我ㄟ尻疮，乎伊干归瞑，我就是嫌不够，就想天天都可以。谁知道，美好的日子短短不到两个月。唉！那天放学後，我兴冲冲找去，却不见长野叔，等到半夜还等不到人。早上分手的时候，他并没说要去哪里，突然就不见了，从此人间蒸发。」

    「爱人莫名不见，任谁都会担心都会不舍。但是，世事无常，幸好你曾爱过，拥有美好的回忆。何况你还有好兄膏，懒叫肯给你看任你玩，你们几时开始？」

    －－我一听，心脏一抖，只怕没那回事都难了，江鹏才会那麽爱给长野干－－

    江鹏有问必答，毫不迟疑说：「事情开始在我国一暑假，那天下午，我打算去鹅埤钓鱼，走到半路才发现，鱼饵没拿到。我匆匆转回家，冲进卧室，一眼看见，二兄在床上，敏大仔也在，两个人居然无穿衫无穿裤。这还不要紧，二兄把敏大仔压在身下，大鸡巴竟然插底伊ㄟ尻疮里面。实在有够意外，我不由傻掉！等到回过神，二兄拼命拿话来哄、敏大仔热心帮腔，一搭一唱，两三下就把我脱精光，放倒在床上。两个人跟着压上来，两张嘴把我的身体当画布，从嘴吧亲到耳朵、从脖子吻到肚脐眼、从大鸡巴舔入屁眼，敏大仔还将手指捅进去揉，弄到我浑身发烫发痒，真的受不了。二兄就趴到我头上，一边用大鸡巴捅我的嘴吧，一边抓住我的双脚。我就看见自己的屁股朝天翘开开，敏大仔握着大鸡巴凑上来，龟头红滋滋，麦输红肉李塞入……」

    「那当然很爽了！」耿少打断道：「你说的敏大仔，镇代会主席，江承敏？」

    「嗯！」

    江鹏用力点头，身不由己，频频自爆秘辛，让我听到冒冷汗。不同的是，耿少挖到宝矿，越挖越深。非常满意，笑得有够灿烂，只是眼神有抹不怀好意的奸巧。

    「说了这麽多，你也累了。最後我只想知道，长野叔的小本子在哪？」

    「我……」江鹏说了那麽多，首度迟疑。「长野叔要我发誓，我不知道。」

    「当真？」耿少首度怀疑，自己的戏法不灵。

    「我不知道。」江鹏又说一遍，同样四个字，语气跟刚才略有不同。

    耿少听了，静静端详，当然在判断在揣测，考虑下一步。

    好半晌，他露出迷人的笑容说：「鹏大仔！辛苦你了。当我数到三，你会醒过来，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一、二、三！」他同时弹下手指，幸好我目不转瞬。

    江鹏打抖嗦，「恁是相？」

    问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耿少以眼色示意，等阿亮放开手，江鹏站起来。

    他才说：「我是调查局干员，奉命追查一个国际诈骗集团。今晚接获线报，集团成员在这边现迹。我们赶过来，可惜晚了一步。已经不见歹徒踪影，却见你倒在地上，衣衫不整，似乎被下药……请问，贵姓大名？」

    凭良心说，这个耿少的演技，完全不输祁秉通。把江鹏唬得一楞一楞，将仇人视为救命恩人，感激不已，还被大槌仔和阿亮簇拥着护送回家。

    但话说回来，江鹏也有爽到，只是记不起来。

    耿少不愧为红蚂蚁，催眠大法厉害非常，没亲眼目睹，恐怕很难相信。等三人去远了，那名壮汉开口说：「恭喜耿少！今晚的收获，出乎意外的丰硕。」

    「说得也是。走吧，欧巴卡腿肉！」话落，耿少带头行出帐篷，卡腿肉跟後。

    我真的没听错，却只晓得，欧巴是韩语「亲爱的」。

    「卡腿肉台语发音是啥？」扬晨风从台湾尾干到台湾头，竟然不懂。

    我眼光盯着卡腿肉的屁股，说：「可能是日语。」

    「那个耿少好厉害，以後大槌怹楞爷，请我抽烟我也不要，免得像江鹏那样。」

    「没错！别人的烟，还是别抽。不过，你ㄟ大鸡巴，嘛有迷药咧？」

    扬晨风听了，爽到ㄎㄎ笑，用大屁股来撸。

    这时候，卡腿肉跟着耿少的屁股後面，进入y8。

    我马上决定，冲坑押後，先去摸底。

    偷偷摸摸来到y8後面，只见小窗透光，方便我们窥探。

    记住！千万要隔一小段距离，从两个对角望进去，免得见光死。

    里面有低低谈话声，想必是耿少在作简报。

    我和扬晨风，一人一边。我把脚步站稳，贼贼的眼光赶快射进去－－

    奇奇奇！

    里面有够精采，光是我负责的区域，没看见娇滴滴的美媚配幼绵绵ㄟ奶奶，只见好几具壮硕男体和好几根大鸡巴。其中一名猛男，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