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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路程，记忆在我脑里将所有的影像重新呈演一遍，属於战神的个人专集。

    追溯源头，黄金龙的父亲是我外公的堂兄弟。

    他差黄建孝数岁，直接唤我二舅：猪哥大仔！

    金龙大仔有空就会来找猪哥大仔喝酒，机缘巧合成为继我爸之後，让我惊艳三宝的男人。最初的偶遇是无意间所促成，缘由我钻往桌底要捡花生米，搜寻的眼光不小心撞见金龙大仔露开的裤管里有粒硕大的奇葩，黝黑的柔软皱皮垂卧出两颗卵蛋的凸鼓雏形，显露浑厚的雄魄，好吸睛好迷人。立刻驱动我的心儿蹦蹦跳，好想凑上去深深闻着那股很难形容的男人体味、好想舔下懒葩的滋味，更想看看藏在浓密体毛里的懒叫究竟长什麽样。从此，我魂不守舍，成为金龙大仔胯下的仰慕者，总会利用机会大肆窥伺。他住在隔壁村，不知在忙什麽经常不在家，总要隔段时间才会出现。

    很怀念的说，头次窥见，金龙大仔翘楚坚硬大鸡巴，雄风鼓荡的干人实况，我亢奋到流鼻血。遗憾的是，那次利益交换後，我们从未再碰面。只是因为他在作生意时警察跑去干涉，双方飞车追逐，警察甭知底想啥米碗膏，自己把车当潜水艇驶入水沟里，竟恼羞成怒把帐算在人家头上。

    就这样，金龙大仔开始跑路，被抓的讯息我听外婆讲才知道。

    後来又听黄玉兰说，他因为没钱才被身边的女人给出卖。更衰的是，入监服刑其间，他连家都没了。为此，黄玉兰很气愤：「遐咧查某有够无情，无声无祟将厝卖掉，甭知将囝仔娶去叨位。这下子，金龙大仔渡假回来，发现人去楼空连睡觉都没地方，岂不要哭死？」

    出狱後，金龙大仔下落不明，我们打听不到任何讯息。

    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委身在工地讨生活，身上穿着陈旧的衣物沾了不少脏污，恐有多天未换洗；脚上没穿袜子，皮鞋磨损龟裂。多年不见，我的战神失去了往日的霸气风采，畏畏缩缩，毫无半丝漂撇ㄟ豪情。他默默跟着我进入城堡的办公室，讪讪坐入沙发，垂首不语像个小媳妇。

    我将冰啤酒塞入他手里。「大仔！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拘束。」

    闻言，金龙大仔抬眼，浅浅笑下，既无奈又苦涩。

    我心里像有根针梗住，双掌拢住他的手背说：「我是阿青，你还认得吗？」

    「嗯。」金龙大仔点下头，眼光黯然不敢对视。

    为了提振他的精神，我说：「大仔，我曾经佮你偷嗦懒叫，你应该搁ㄟ记哩吧？」

    这麽有面子的事，金龙大仔听了，眼光闪过一抹光采，笑容比先前自然多了。

    只是，他握着啤酒缶把玩两圈，手指拨弄环扣，仍旧不发一语。

    我再接再励，说道：「哈呢不速鬼ㄟ代志，我拢无见笑，你拍谢啥米？」

    「唉！」金龙大仔艰涩说：「阿青！数年不见，你长大了，今嘛是大头家，我……」言犹未完，他忽然仰脸灌酒，似乎要藉着酒液把心中的郁结冲掉。

    「你永远拢是我ㄟ大仔，阮阿嬷常常挂念你，伊哪看到你，不知要多麽高兴呢！」

    他露出凄楚笑意说：「我自细汉无爸无母，阿婶一向疼我，搁帮我娶某……」

    我外婆房里有张结婚照，背景是老屋厅堂门口，在太阳底下，新娘一身喜红，头上插珠饰，手捧花束，娇媚的脸容露出怯怯笑意；金龙大仔傍在旁边，穿衬衫打领结，年轻的脸庞焕发洋洋喜气，咧嘴笑开怀。二人中间有名小花僮，歪着头仰着脸，蹙眉往上斜看新郎，模样有够诡异。看见照片，我讶异问道：「阿嬷，金龙大仔的小孩那麽大了才结婚，我怎不认识？」

    「嘿是你啦。」外婆说：「我是媒人婆，花僮红包当然要给你赚。」

    我真的完全没印象，自己曾参予黄金龙的人生大事。

    「我现在变这款，实在无面见伊，嘛无面倘见恁……」

    金龙大仔红了眼眶，声音也沙哑。造物弄人，凭添心酸来捉弄。我的战神，曾经威风凛凛笑傲江湖，大鸡巴硬举纵情床舖。我虽想亲近，却担心战袍尖锐而怯步。繁华褪尽，战神身上光芒尽散，引不起人家注意的欧里桑。只剩一张失意的容颜涂满萎靡的色泽，以及满身失去斗志的颓丧写满无奈的沧桑，让人不胜唏嘘。我必须安慰，鼓舞他的心灵，也是满足我肖想多年的思慕。

    感谢风水轮流转，如今由我掌控局面，不必投鼠忌器，爱呷假谢意。

    我不再客气，大方环颈勾上去，抚着他的胡腮，以哄小朋友的口吻说：「你麦讲憨话啦。迦呢性格ㄟ面，我看再久也不会腻。你怕人家抢，故意藏起来。害我二舅找不到，捏懒葩嘛无效。」

    金龙大仔露齿笑开，也很捧场，将我用心预留的空间补上。

    他环背搂住我，眼神有了光采：「我上回出来就听说猪哥大仔在跑路，我想袂找伊也不知人在哪，觅底叨？」

    我说：「有够不巧ㄟ，阮二舅前天才离开，说要去赚人民币，短期间不会回来。」

    「按呢嘛好。」

    金龙大仔若有所思，徐徐把酒喝完。「阿青！我归身躯黑飕飕，你ㄟ衫也……」

    我打断道：「衣服脏了洗就好，你勇勇健健最重要。你在工地多久了？住哪？」

    「唉！怪我家己爱放荡，阮牵ㄟ才会把祖厝卖掉，带着二个小孩甭知搬去叨。我又没地方可去，工地有工馈，我加减赚烟钱，已经大半年了。工寮拆了以後，好加在，还有很多房间，只要别让警卫发现就好。阿青！我真正无所在倘去，你不会赶我走吧？」他满脸忧戚，既无助又无奈。

    我听到鼻头酸了，不知不觉，眼前变朦胧。

    「大仔，有你来逗阵住，我高兴都来不及。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我们来去……」

    「我还要工作，你袂娶我去叨位？」金龙大仔很惊诧。

    「你屈在工地，分明是大材小用。阿嬷每天从早忙到晚，我看了会心疼。大仔！你以前是总舖师，佮阮阿嬷搁有话讲。你乎我拜托，甲伊逗三工，好某？」

    「甲阿婶逗阵做工馈，我是很愿意的啦！只是，我很久没拿菜刀，恐怕……」

    「没问题的啦！你功夫还在，摸到菜刀自然就会。我带你去梳洗、换件衣服，走！」人很奇怪，黄金龙跟黄建孝，各拥不错的技艺在身偏不用。两人半斤八两，就爱匪类。我骑着机车，载着他来至小屋。「大仔！这几天先委屈你，暂时睡这里。」

    「迦真舒适，谁在住？」金龙大仔左顾右盼，「我占人ㄟ所在，按呢咁好？」

    「大仔，做你免烦恼，扬叔去出差……」我心怀不轨，把他带入浴室，帮忙脱衣服，边说：「你应该看过，扬叔长得跟你很类似，都像土匪。你放心！他的个性也跟你一样，很阿沙力、很爱喝酒。多了你这个酒伴，他欢迎都来不及。」

    话说完，金龙大仔已经被我脱光光，魁梧的体格略显消瘦，肚腹也比以前缩小。惊喜的是，他呼吸转急促，不知在亢奋什麽，大鸡巴硬翘翘，风采依旧。

    「嘿！懒叫定喀喀，按呢难看咧！」曾几何时，金龙大仔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我突施握鸡捧卵，一招两式齐出。他惊异中浑身一震，小水注出来。

    「大仔，你ㄟ大鸡巴港款定喀喀，又粗又长，有够好看、有够粗勇啦！」

    「你……」金龙大仔讷讷说：「啊搁ㄟ佮意（还会喜欢）？」

    「麦讲是我啦，我敢保证，迦呢大支ㄟ懒叫，任何人拢嘛ㄟ佮意。」

    我的左手揉着他的懒葩，另手以指头去刺激他的龟颈。金龙大仔不由自主泛颤，大鸡巴有够猛，一直抖出小水。他大口喘息并呻吟起来，探臂抓住我肩头。

    「阿青！你按呢冲，我ㄟ冻袂条咧？」

    「爱娇姨就在园区，要帮你叫消火员吗？」

    我当然不会那麽好心，只是拿话试探。并且很不舍地放开他的大鸡巴，只为了忙着脱衣卸裤，才能进入下阶段的肌肤之亲。

    「你真爱说笑，我现在那花得起那种钱。老实讲，出来至今，我拢无开查某，根本没心情去想。唉！我岁数都有了，混了一辈子结果两手空空，想到家己亲像孤鬼野鬼，连打手枪拢无力。若非你顾念旧情，还将我奉为贵宾，心情轻松懒叫才会起揪。你ㄟ懒叫嘛定喀喀……」

    金龙大仔忽然咽口水，炙热的眼光盯着我的硬屌。这种反应回异以往，记得一起在溪谷裸泳时，他很爱耍气魄，也会跟大伙胡闹，但不会盯着别人的下体。现在他不但紧盯，双眼还燃烧着充满饥渴的火焰，就像以前想把消火员吞下肚的色急。战神雄风再现，口味似乎不再局限，把我当美肉在垂涎。

    喔喔！我要放鞭炮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