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002秘密火炮队员(蝙蝠侠贝尔)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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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鬼!

    求救明明是黑懒仔发出,人偏偏不在这里。肉票换人当,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关掉手电筒,洞内陷入一片漆黑。

    待眼睛适应黑暗,我帮裸男解开蒙眼黑巾。「你招惹谁了,怎会被绑在这里?」

    「呣、呣、呣……」他在说什麽,我完全听拢无。

    「你乡音太重,请说慢些。」为了仔细分辨,我把耳朵凑近,还是听不懂。

    全是奇怪音节组成的语言。

    汗颜得很,我连客家话都听不懂,更不晓得分布在全球各地,总共有几种语言。

    人类爱当王的心态,由此可见。古人发明语言,不屌别人说的那套,自己发展另一套。各说各话,各自设法强大,让别人不得不跟进学习。几世纪以来,英格里许雄霸世界,我学到舌头打结还是讲佮哩哩落落。祁秉通说得可真溜,该不会是,屌长的人舌头也较长,较容易发出怪音?

    可是,扬晨风的懒叫也不短,怎又不适用?

    他无法认同:「谁弄出英文?呷饱太闲搞得鸡犬不宁。」相反的,雷洛来自巴西,是信杲旗下的鸡巴王,为了赚台币,很苦恼说:「谁发明中文?害我一个头两个蛋。」

    风水轮流转,近年流行仓颉风,许多阿凸仔纷纷抢学中文,都想啃食秋海棠大饼。还是我爸有远见,老早先去卡位,也弄得有声有色,身家水涨船高,有能力资助我完成篮球情人梦。对了!我得拜托我妈别离婚,我爸就不能再婚,我自然拥有第二顺位继承权。哇!我想太远了,都忘了裸男的存在。他不知在说什麽,用下巴来撸我,感觉情绪很不稳定。啊!我想到了,报纸常登,肉票在见到希望时,会因过於兴奋导致太激动,而语无伦次。我得抚摸他的胸膛,边安抚边说:「你别激动,也许你听不懂我在讲什麽,总之请你放心。助人可以提昇优越感,就算背不动你,我用拉的也要把你拖出去。」

    他听了,发出更急切的怪声,充满绝望的音调,害我都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哑里斯多德的手语集有句名言:「生命诚可贵,我是唯一的累赘。」

    这名裸男可能读过,才会受了影响。我得设法激励出,他求生的意志。最快速的办法,当然是……咦,我刚才帮他揉硬的懒叫,还是定喀喀烧烫烫。他求生意志分明很强烈,很想快活升天。应是双手被绑住,他无法打飞机,铁定闷胀难受。

    我不能见死不救,得助一臂之力。

    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攥揉起来很顺畅。

    1、2、3、4!2、2、3、4!3、2、3、4!再来一次!

    果然不出所料,他非常喜欢,大鸡巴频频颤抖,还将身子主动往我怀里偎入,双脚伸长长,下巴抬高高,直直望着我,炽热的双眸映亮满满的渴切。看得我小鹿乱撞,怜惜万分,把他的大鸡巴握更紧,全速搓到滋滋叫不停。他呼吸变大声,愈来愈急促,喉咙不断发出模糊而微弱的呻吟声,壮硕的身体则是不安扭动着。有经验的人都晓得,这种情况代表他非常饥渴,不是心窝变蚂蚁窝,就是屁眼变蜂窝。讲难听点,欠干!

    讲好听些,像我对着扬晨风,很文雅说:「大鸡巴叔叔!紧佮我干啦!」

    算算日子,距离我上次干黑懒仔,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

    懒叫太久没操刀,恐怕会生锈。面对可口的壮男,我还握着人家的发情大鸡巴在催油,说我不会心动,包准被秦假仙吐口水。我对天咒抓,这位裸男对我具备致命吸引力,第一次看见时,我就超想佮伊好好照顾。何况是搂着他在套弄大鸡巴,怎不教我血脉贲张,硬屌快把裤子给撑破。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马上佮你秀秀!」我托着他的懒葩轻轻揉,这样会有安定的力量。然後,我再抚过他的会阴,手指朝……咦,菊花湿黏,莫非……

    「你被强奸了?」我问。

    「唔、唔……」他答。

    我听不懂,只能揣摩心理状态,问道:「你没被强奸,只是准备希望我干你?」

    裸男没出声,像无家可归的大狼犬一迳往我怀里钻,身体语言透露渴望被爱。

    我说过,被别人需要是件很光荣的事。何况他处境堪怜,让我更加心疼,手指揉进去他的後庭花,里面非常湿热,还有股吸力在束缚。最勾魂的是,他轻轻呻吟出迷幻的音调,充满渴望的迫切。这很正常,再强壮的男人渴望被干时,神情与声音都是迷幻药,让人亢奋的春药。扬晨风帮我揉屁眼时,我遵照他的名言:「烧干袂塞惊见笑,该啍就啍、该浪就浪,反正人人都一样。」这方面外国人最大方,不介意在公共场所开炮。路人撞见可乐了,都嘛希望参一咖。

    我嘛冻袂条啊,为了保险起见,我先对他咬耳朵。

    不是真的咬下去,是窃窃私语不希望让别人听见啦!

    事关利益交换,很现实的说,我释出本身拥有的资源进行收买人心。

    等他坚定点头,答应为我效力,成为002秘密火炮队员。我二话不说,取出瑞士刀帮他割除手脚的束缚,嘴吧的胶带无法割,也不能慢慢撕,必须一气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下来--爱娇姨和沃珍穗,最喜欢吃猛男裤底的硬豆腐。两人常常相揪去按摩,最爱互相看着猛男在她们的身上贴胶撕毛,彼此较量,谁尖叫的声音比较响。

    清除完毕,再来是娱乐时间。

    我采双管齐下,含住他的大鸡巴以及捄玩懒葩。是取悦他,也是满足我自己的慾望。他也甩脱羞赧,暂将男人的自尊抛开,愈啍愈大声,双脚愈抬愈高最後搁到我的肩上,扭着身子尽展饥渴在挑情。我慢慢把他的大鸡巴整根含入,口鼻藏在他浓密的阴毛里深深嗅闻他与众不同的体味。洞内黑漆漆,但我感觉得出,这丛阴毛不像我以前看见时有修剪过,所以体味蛮重。类似海风的味道里还带股淡淡辛辣,具体上我也说不出是什麽味道,反正能接受。而这根大鸡巴长度属於2m等级,粗度应有4㎝,曾把威廉斯干到欲仙欲死。换句话说,大明星会使用的大鸡巴条件当然不会差,你猜到是谁了吧?

    千真万确,史密斯再次被长官陷害,接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任务。正好对上我的口味,而且已经哈很久了,当然要好好给他怜香惜玉一番。尤基的体格纵使比以前更魁梧,也禁受不住爽筋被我搓动而频频震颤。大鸡巴当然不遑多让,小水如泉注流,把我感染到慾火快从龟头喷出,快速从稻草堆摸出ky、掏出硬屌……

    一切准备就绪,我衣未脱裤不卸,便将大鸡巴爱爱刺入尤基等待良久的屁眼。

    噢~火车入山洞,探勘岩浆活动的情形。

    干人真的很爽,尤其干着自己很有感觉的对象。

    「噢……好爽,你有爽吗?」我很亢奋,却不敢全心投入,只打算过下瘾。

    「啊……老板。感觉好爽,我从来不敢想能够真的给你干,大鸡巴全都给我?」

    「尤基哥!全都给你!」我抱着他的脖子,舔着他的耳朵,同时将大鸡巴整根插没在他体内顶紧紧磨转,让我的耻部与他的臀股进行百分百接触,酥心的快感害我真想脱光光与他的肌肤舒慰成一块好好干个痛快。「噢……每一寸又硬又粗的鸡巴全给你!」

    「好老板,啊……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一根大鸡巴会这麽喜欢。啊……大鸡巴再操我!用力操我!啊……」尤基的反应非常热烈,似乎刻意要取悦我。他非但将腰拗低,翘高高的屁股还大力挺动,一下一下迎入我插进去的大鸡巴并且使劲收缩肛肌,猛夹硬屌让抽送的磨擦快感更为强烈。我干起来自然更加爽快,实在很想正面抱着他边吻边肏。无奈的是,我和尤基谈合作,互信便很重要。偏偏,信任感是建立在双方互动中渐渐累积。我硬是忍住想从正面进攻的慾望,采由後而入的体位,俗称狗爬式或老汉推车。

    後者不知谁取的,为何不是壮汉或大汉,听起来也不致於有气喘如牛的沉重。

    我比较喜欢『汉阳秘技手抄本』描述:「农夫犁田,挥汗抽送阳具。1号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会令0号产生被压迫及被奴役的心理感受。当1号的耻部因为插入的动作与0号的臀部碰撞产生的拍打声音,会提升1号的性快感,而对其兽性产生更多的激励。」我出此下策,内心其实很怀疑。因为,干炮若出自双方自愿,被干者应不致於有被奴役的心理感受。倒是,当祁秉通抓狂把我当青蛙在疾干,我确实有种被压迫的感觉。

    「太爽了,啊……三碗猪脚,老板,我好喜欢给你干,大鸡巴插进来!插进来!啊……啊……好老板,用力干我,干我!大鸡巴干我就对啦!」尤基的呻吟充满煽惑,我实在听不出有假爽成份。铁铮铮的事实,他的大鸡巴硬梆梆,烧烫在我的手中猛烈震颤时会牵引他全身的肌肉跟着狂抖,倏然绷紧紧,好像要拖住快感流过的时间,一种十分享受的畅快反应。实在很给我面子,也深具渲染力。害我不但无法压低喘息声,还激昂出男性的气魄,强力驱使大鸡巴在他的体内穿梭不息,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一次次在来回,速度时快时慢,大鸡巴时而整支插尽让龟头顶住他的前列腺,磨几圈再运劲以刮的方式拉出来,旋即又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大鸡巴一下下抽送出深浅不一的侵略度、一下下干入他体内忽肏忽刺制造不同的快感层次。

    老实说,我没想要征服他,纯粹在享受那种终於干到你的满足感。

    尤基不停的呻吟着,不断地催动屁股来迎合,在享受被压迫的性快感。不容否认,我很喜欢尤基,当掀开头罩,我便决定要干他,也猜测这是个温柔的陷阱。事实很明显,肉票毫不惊慌,跳脱常理。他乖顺像小绵羊,摆明要诱惑我,目的无非要给我干,是否另有所图,有待商榷。我也无法确定,黑懒仔在这出戏里究竟扮演什麽角色,希望不是背骨大反派。我比较有把握的,尤基应是被动配合,至於主导的人,马可最具嫌疑。亏他想得出这麽有创意的点子,真的很够义气,专门咒抓乎别人死。表面上是利己损人,但深层探究当中策略,与其要我相信,马可对自己没信心。我倒宁愿怀疑,他看出我对尤基深具好感。若真如此,就不能单凭外表去评估马可的智商。而且,聪明的人不会置身事外,绝对躲在附近监看,随时都可能摸进来。还有卡拉,美丽的女人充满谜样的色彩。以那晚的情势研判,她是阿布的人马无误,不是知否有参与这场大戏。

    「尤基,你们今晚演这出戏,卡拉知道吗?」我小小声问。

    「嗯!」尤基以点头在强调。

    背後彷佛被刺了下,我心生顾忌,再不愿意也得抽出大鸡巴。「黑懒仔呢?」

    「你放心,他没事,已经回家了。」尤基转身抱上来,「不干了吗,老板?」

    我吻了他一下,十分不舍说:「这里不安全,以後随时都可干,你的衣服呢?」

    「藏在角落。」话落,尤基把稻草弄到擦擦响,摸黑在着衣。

    我打开手电筒,让他不用那麽辛苦。

    这时候,洞口传来异响,一条黑影闪进来,我将手电筒照过去。

    「是我啦!巴的!」马可嘻皮笑脸,举手挡着刺目光线。

    我将光束照向地上,说道:「你终於现身了,卡拉呢?」

    「安啦!卡拉不会说出去的。」

    马可靠上来,彷佛饥渴了几百年迎面把我抱住,还伸出咸猪手猛捏我的屁股,急切说:「你怎没脱衣服?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骗来ㄟ?」

    他自爆使诡计,这麽坦诚这麽露骨,毫不掩饰他自己性好男色,也代表知道我的性取向。却都不必说,好像在强调,他去小屋偷看的鬼祟行径被我发现反而更好。

    「你这麽想跟我打炮?为什麽?」我极力抗拒他散发的庞大诱惑力,惟独忍不住,好像想念了数万年般就是要去抚摸他已经凸鼓在腿侧的大鸡巴,又硬又粗,含带刺青对我深具莫大煽惑,终於捏到了。想不到的是,在我的手接触到他的大鸡巴时直如触电般震撼,彷佛有道电流窜过我的手臂通达全身,让我亢奋到狂抖,必须用尽生命狠狠捏住他的大鸡巴,用掌心去感受粗硬物颤抖的蓬勃脉络,烧烫程度连牛仔裤也阻隔不了。

    「想死你了,就喜欢啊!」马可双手齐使猛然使劲捄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带入他厚鼓的胸部说:「你掏出来看看,不骗你的。大鸡巴又粗又硬,你一定会喜欢的啦!」

    就是太喜欢我才得全力克制慾望,很艰苦在抵制马可的魅力,很致命的吸引力。我有自知之明,光是隔裤抚摸他的大鸡巴顶着厚胸肌磨蹭,我的骨头都快酥软了,也就是身子都要投降了。何况是把他的大鸡巴掏出来,那硬勃所散发的魔力无坚不摧,势必将我吸进去快乐天堂里面,陷入一而再只想要更多贪痴的无底轮回中而不能自己。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慾海,就怕是个布好的圈套,只待我钻进去,万一马可是那该死的东尼,阿布的心机就教人竖寒毛肃敬了。道理很简单,那晚在大石上的四人野战,阿布偷录的目标自是江珉皇无疑,但也把他自己的儿子、同伙坦克一起摄进去。这样一个举动牵涉甚广,更添扑朔迷离之外,等同宣告阿布深懂心理学。摊开来看,无论是军事或商场的战役,彼此勾心鬪角斗智斗力。所谓的制敌机先,无非就是要抓得住敌人的心理。

    诚如此刻,我被心魔所困,想吃的肉挂在嘴边飘香却不能开口咬,一大考验的难受。最担心的是,阿布躲在马可後面运筹帷幄,将事情搞得这般复杂。但我宁愿是自己多虑了,为了大局着想,也为自己好。我无从选择,惟有暂且忍痛割爱,将让人骨酥心驰的怀抱推开,再恋栈也得转身往外走,故意说:「今晚夜色很美,外面比较浪漫喔?」

    「巴的!」马可跟上来勾住我的胳膊,「你想在外面操干最好了,更刺激厚?」

    他色慾薰心对我未嚐不是好事,可以趁机将一些事情厘清,从中评估他的底细。

    待走出洞外,我脚下未停,马可扯着我停下:「你看!这块石头不是很理想吗?」

    我先挽住尤基的胳膊,才说:「我是很想玩3p啦,但更担心被偷拍,你不怕?」

    「谁?」马可说:「这麽晚了,这里除了我们,连鬼也不见半个,怕什麽?」

    我迈出脚步,先拍马屁:「马可!你是猛男ㄟ,这麽坦率强烈展示要跟我作爱的热诚,我很感动也很心动。可是,天亮後我还有很多工作,而且别人知道你在这里吧?」

    「贝比!你想太多啦!我和卡拉合作很久了,我们是一国的,她不会出卖我的啦!」马可很不情愿跟着走,我给点糖他就开起蛋糕店,不仅把我从巴的提昇为贝比这般热情而已。他还伸出咸猪手来捄我的硬屌,并且把我的手掌拉去贴在他硬鼓的鸡巴上,进一步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很强壮av妈索,你摸摸看?大鸡巴又湿又硬,就想陪你玩。贝比!大鸡巴都给你,尽管拉开拉链没关系,拿我的热情湿烫你掌心……」

    我打断道:「你和卡拉,怎麽认识的?」

    「卡拉本来高高兴兴嫁来台湾,新婚那夜,她老公看见……看见……」

    他支支吾吾,我不疑心都不行。「卡拉那麽漂亮,他先生难不成看见鬼喔?」

    马可搔耳抓腮,满脸为难,迟疑半晌才说:「fuck!我答应卡拉,不提这件事。反正,她老公突然昏倒,就没再醒过来,卡拉就被扫地出门啦!大约一年前,我们在火车上认识,沿路聊得很投机。她问我有没发现台湾人很媚洋、很好骗?贝比!我也不骗你啦!我来台湾五年多了,有些人主动跑来给我骗,我也没办法。她那样问,我当然有同感。所以啦,我们一拍即合,开始合伙寻找机会,一搭一唱骗些生活费。同时也各自找门路,是卡拉先和客户来过这里几次,发现这里很隐密不用担心身份曝光,我就来啦。後来看到工地在徵人,我顺利找到工作。但卡拉干不了粗活,为了赚钱只能偷偷拉客。」

    很明显,卡拉另有秘密,但马可守信不透露。

    我不能强人所难,只能问别的:「卡拉和坦克是什麽关系?」

    「卡拉说,她和坦克很早前就认识,坦克人很好,还会帮她介绍生意。」

    我问道:「你和坦克炮过几次?」

    「这个嘛……」马可寻思着,片刻说:「我真的记不清了,在来这里前就炮过。」

    我进一步问道:「你认识阿布吗?」

    「大胡子是坦克的朋友,我来这里才认识,不是很熟。」

    马可不假思索说着,我听不出破绽,得徵询意见。尤基非常安份,默默跟着走,带丝腼腆的个性和脸颜的忠厚样倒是相得益彰,感觉比较有安全感,可信度相对高,除非是扮猪吃老虎。但愿我没押错宝,当然不能把自己的火炮队员给冷落。我投以询问的眼色,并且去摸他的要塞,鸡巴竟然硬鼓鼓,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对我怯怯笑下点着头。

    月亮西斜,我得把握时间,再回头问道:「今晚干嘛搞这套?」

    「很简单的啦!」马可简直就是发情的野兽,说话间左手搂着我,右手探入我的衣内直接摸上乳头,又捏又掐,边挑情边接道:「常常看见你去城堡,我被迷住啦,已经哈很久了,忍不住就会偷偷注意你。贝比!反正你也知道,我偷看你和助手打炮。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兴奋死了,想说我就更有机会。看你们抱在一起,我哪忍得住,掏出大鸡巴猛搓。说真的,那姓扬的鸡巴还蛮大支。看他把大鸡巴插入你的屁眼,我……」

    我用劲捏下他的大鸡巴,同时打断道:「你可不可以说重点,卑鄙?」

    「噢!你这样捏,害我的鸡巴很艰苦……」

    马可不想亏待自己,乾脆把大鸡巴掏出来塞入我手中。粗硬的湿热饱涨庞大的情慾直冲我心扉,想拒绝诱惑真的好不舍。让我非但放不了手,反而爱不释手猛烈搓揉起来,情不自禁就是要看刺青大鸡巴的真面目。我脸微垂,湿润润的龟头迎眼夺目,虽被夜色模糊掉原本的艳红色泽,却遮蔽不了膨硕的体积犹如婴儿的拳头,只是稍逊扬晨风的牛蕃茄,甫亮相便高居我的排行榜的亚军。只可惜,无法看清刺青的字体,但粗长的坚强实力无庸置疑。而且有够来劲,颤抖的力道雄厚无比。牵动马可发出呻吟,同时脚步顿住,骚包的表情就是非要享受激心的快感不行。他大口喘息过了数秒,将手探入我的裤子里捄住硬屌和懒葩,才出声:「噢!这样不是很爽吗?贝比!你放一百个心,你和姓扬的事,我不会乱说的啦!我只是想找机会跟你一起玩,你愿意的话,我很可靠的,大鸡巴天天任你玩,很乐意跟你交往。这样你就有两支大鸡巴,天天玩3p,你不想吗?」

    老实说,扬晨风不在,没有「鸡巴甜肏干法」来哄睡,我可能会失眠。想吃的两道菜自动送来嘴边,我真想玩3p,体验三明治的滋味。偏偏他妈的顾忌一大堆,我必须违背心意说:「我想死了,卑鄙!但在此之前请你正经点,先把话说清楚。ok?」

    「noproblem!然後,我就想说,尤基是巴的,可以分享秘密。他听了很兴奋,也很喜欢你,希望我能快点想出方法,让你跟我们一起玩。贝比!3p很刺激,你当然很清楚。就这麽巧,我就认识阿邦啦,然後才知道,他跟你很熟,很喜欢给你干。当然啦,阿邦也很想给我干。嘿嘿!我脑筋那麽一转,提出条件交换,他一口答应。我们就约今晚,我干给他爽後,阿邦按照约定,打完电话就回家啦。本来以为,那麽晚了,你应该不会来。看见你走进炮洞,我简直快兴奋死了。没多久听见尤基在呻吟,我就知道,你果然受不了在干他啦!吼!害我鸡巴硬得超难受,好想冲进去干你ㄟ!说真的,贝比!这里很安全,大鸡巴都已经把你的手弄湿了,我实在受不了,好想好想干你咧?」

    说完,马可色葩葩凑嘴要来吻,同时手还摸向我的皮带,意图不言可喻。

    「马可!sop!」

    我喝阻道:「你av妈索不怕给人看,我av闭鼠担心被偷拍,把话说完。」

    「不是都讲完了,」马可好像受尽委屈说:「你问题真多,还要问什麽?」

    我拉着他的大鸡巴往前走,说:「你和尤基几时认识的?」

    「当然是来这里认识的,不相信,你可以问尤基啊!」

    马可想也没想便说,说谎不用打草稿,跟我有得比。

    如果我不知道,他早就透过威廉斯而认识尤基的话,铁定被迷汤给灌昏。我也不说破,来至小径出入口,我示意尤基走前头,拖着刺青大鸡巴让马可殿後。他干炮无数,挑情的火候完全不输祁秉通。还有最猛的,他实在很妈索,是我认识的人中最筋肉的猛男,衣服脱光肌肤相亲起来,销魂爽滋味想必教人回味无穷。只可惜,我暂时无福消受,还是挖秘密要紧:「亲爱的卑鄙!昨天去城堡找我那位帅哥。你的炮友,记得吧?」

    「当然记得。」马可说:「anhony跟我互干过三次,雪特!鸡巴超粗长,我在墨西哥也没遇过,差点被干到剉赛!贝比,你咧?被干到爽歪歪,还是很想钻入马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祁秉通的说法,是跟马可约过两次炮。马可多出一次,还特地跑去厕所偷窥,现在竟来消遣,我佯怒:「你好大的胆子,敢带人进入迷宫干炮?」

    「不能怪我的啦!anhony要进去,逛着逛着,我们忍不住就干起来啦!」

    「你刚刚说,你们约过三次,都玩互干?」

    「正确说,我被anhony干过三次,他让我干了六次。贝比!没什麽好骗的啦!我乾脆通通告诉你。昨天收工,我和尤基去钓场,看见anhony和威廉斯,他是supersr。贝比!你应该也认识。威廉斯和anhony在一起钓虾,两人摸过来摸过去,以为别人没看见还啾一下。没多久鸡巴受不了,两人提着食物和酒,一看就知,准备去打炮。fuck!害我心痒好奇,实在忍不住就偷偷跟过去。看着他们走进一间木屋,我就摸到窗边。贝比!你一定想不到,只不过几分钟而已,二人已经脱光光,威廉斯倒在沙发上,anhony单脚跪在上面,扛着威廉斯的左脚,抓着他的右脚打开开,大鸡巴一直插入屁眼。操!害我的裤子突然绷起来,鸡巴硬到好难受。还听见威廉斯一直叫着:「大鸡巴哥哥!好爱给你干喔!」fuck!他真的超会叫,我就好想冲进去,把大鸡巴塞入他嘴里……」

    --不知不觉回到小屋,马可趁我开锁,由後抱上来揉我的硬屌--

    「anhony当1当0都超厉害,大鸡巴超级粗长,威廉斯被干到非常爽,边呻吟还说:「大鸡巴哥哥!你太棒了!完全不ng,满分大鸡巴全给我!」anhony就更使力干,大鸡巴不停的插入屁眼,还说:「干宝贝最爽了,小屄又紧又热,干起来爽翻了!」威廉斯听了,叫很大声说:「大鸡巴哥哥!大鸡巴都给我!用力操我!用力干爽我!」於是,anhony发狂了,骑上威廉斯的屁股,大鸡巴像钉槌使劲插。啪啪声非常响。我光听就受不了,大鸡巴那麽粗长,每下都贯没ㄟ?我也不骗你啦,anhony那样干我时,大鸡巴好像捅到喉咙,我有点怕,又很爽。fuck!我没办法啦!就掏出大鸡巴出来打,跟着anhony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用力搓,其实也蛮爽。威廉斯当然更爽,浪到声音都沙哑说:「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太棒了!干整夜都不够,永远都要干我喔?」anhony就说:「爱死你了!我的小宝贝!小浪屄又紧又热,实在太美妙了,大鸡巴爽死了!哥哥永远只爱你,永远只干你!」贝比!不是我爱打抱不平,你朋友真会哄人,对不对?」

    马可很适合当特务,以为我喜欢祁秉通,藉机搞分化。可惜,他白费心机,我完全不受影响。社会很现实,人与人之间本就各取所需。祁秉通怀才不遇很郁卒,有机会当然要把握。他外型迷人又会哄人,加上天杀大鸡巴。威廉斯铁定很喜欢,岂有不乐的道理。二人要是没炮在一起,我才会感到奇怪。既然马可爱玩心机,我也不能示弱,反将一军问道:「你和建筑师躲在竹林,搞什麽鬼?」

    出其不意的言语,马可一听,全身僵住,好半晌才说:「你怎麽知道?」

    他原本什麽都不在乎的神态,眼底有抹惊疑。

    我把他拉入屋里,轻缓搓揉他的大鸡巴,安抚他受惊的心灵,很温和说:「你用不着紧张,只要老实说,我保证没事。」

    马可双手探入我的裤子里抓懒叫捄懒葩,大肆撒野之外,他还把硬梆梆的大鸡巴压在我的股沟磨蹭,口气坚定说:「我跟tbles说过,不再帮他干任何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真的!」他铿锵有力急着撇清,含糊其词想蒙混,却透露了另有内情。

    我缓缓说:「在此之前,你又帮他做了那些事?」

    「这个嘛……」马可停住所有动作,露出求救的眼色,朝尤基在示意。

    我含着鼓励的眼色将尤基搂入胸前,双手滑入他衣内摸着背部。

    他说:「马可!你就老实说,老板都保证没事,他不会说话不算数。」

    「好吧!」马可下定决心说:「tbles说,这里没人认识我,问我要不要赚外快。然後,他就给我手机,要我到处收集情报,也到他指定的地方偷拍出入的车子,顺便找机会摸进去。可是,那个地方围墙很高,我根本爬不上去。大门警卫又守得很严……」他说的地方一定是龙凤园,位於我二舅屋後。以前是芭乐园,现在筑高墙围住两栋『花园农舍』,里面备有各种上等的鸡巴和蚶仔,保证只只活跳跳,现点现吃,口味鲜美,专门接待上流人士的温柔乡。「後来,tbles要我去监视你,我才会看见你和助手……贝比!你放心,那段影像被尤基删掉了。我发誓!我只字未提,tbles完全不知道。」

    「老板!」尤基说:「马可也很可怜,他妈妈出车祸,家里又没钱。他拍的东西都是些车子,常常被tbles嫌。等他拍到老板你,我就把手机抢过来把影像删了。」

    「你这样做,马可不气疯了?」我问。

    尤基很平静说:「我有几个朋友在钓场工作,他们都说老板人很好,只要按照规定工作,薪水从来不会被扣,而且还有奖金。我和马可听了都很羡慕,却不知要怎样才能帮你工作。tbles要马可去偷拍,那明明就不对。我早就看不惯,更不想害了老板你。」

    「谢谢你!尤基!」我以眼色示意,尤基立刻蹲下,掏出我的硬屌含吮起来。我将头後仰说:「贝比!你要见老卓,同时又约炮。把anhony丢下,不怕他跑掉吗?」

    「你别乱说,不是这样的!那天晚上anhony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在迷宫,问我要不要干炮。我听了,鸡巴发痒才跑去找他。然後,他干了我一次,我干了他两次。」

    我说:「你当然没带啤酒喽?」

    「anhony有准备。咦?你既然全晓得,自然是anhony说的,你干嘛又问我?」

    同件事,出现两种版本。祁秉通和马可,自是有人说谎。

    幸好,我查看过监视影像,酒是谁买的我心知肚明。但另件事不明,得问:「干完三炮後,你就睡觉了?」

    「我又不是尤基,哪有那麽早睡。我跑去钓虾,不久就有人来哈啦,然後……操!是这样啦,最早小轩介绍小武给我认识,带我去炮洞,我们先後干了好几次。」

    马可玩得精采,我却後知後觉。「那晚你和小武,还有坦克和江珉皇,没错吧?」

    「你怎会知道?」马可很惊讶。

    我诓道:「溪谷也有监视器,拍到卡拉带坦克前去,她自己却往回走。不久之後,阿布和威廉斯带着摄影机出现,他们免费帮你们拍打炮纪录片,冻袂条也干了起来。」

    「雪特!你没骗我?」马可震惊的反应含抹怒意,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情绪。

    难道,是我猜错了,马可跟阿布,毫无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