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药命的原因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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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大鸡巴都给你了,干条条舍不得分开,宝贝喜欢吗?」

    「叔!太舒服了,好喜欢给你干,大鸡巴大力干我?」

    「干宝贝最棒了,龟头爽到快窒息。你对我这麽好,大鸡巴当然都要给宝贝。但郁金香小小朵,又刚开花不久。龟头太大,太急燥容易受伤。现在这样抽送,有爽吗?」他使用「深海探勘」干法,大鸡巴整根插没作小幅度的抽送,一退一进,一下一下,龟头次次顶到g点。力道虽不大,但实在太敏感,有种龟头轻咬心肝的感觉,让我频频爽颤。而且,茎杆粗硕炙硬,像根粗大铁棒将我牢牢栓住,有种满到要溢出的感觉,一阵阵磨动嫩肌的神经,传递股股酥麻的温暖,非常地美妙,无法形容的酣然。

    这麽怡然的时刻,也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最佳时机。

    「叔!」我说:「晚餐都还没吃完,你坐起来吃,我自己肏大鸡巴。」

    「那你别使重力,知道吗?」扬晨风抱着我坐起来。

    我双臂撑地,身体微微後仰,缓缓肏着大鸡巴,吞入吐出、吞入吐出、吞入吐出。我可以轻易查察到,龟头膨塞塞,圆硕在体内滑动的轨迹。配合粗硬的茎杆,磨上磨下,磨酥神经的脆弱,真的有够爽。扬晨风背靠石块,一手拿蛋糕、一手拿饮料,笑咪咪看着。他并未只顾肚子,不时将奶油抹在我的龟头,再伸长脖子来舔。我把大鸡巴坐没,要把铁杵磨成锈花针。

    「喔……叔!我佮大鸡巴干俺俺,很爱很爱你喔!」

    预料之中,扬晨风立刻激情起来--

    我发现,他很容易激动,情绪像扣在弓上的箭矢。每当我表露爱意,便触动弓弦。他就激动不已,热情像太阳,熊熊烧过来,活力比少年郎还有劲。怪不得发狂干人时,狠劲比变态杀人魔还恐怖。

    好加在,他不会那样子操干我,至少目前还不会。

    他弓起双腿,奋力挺腰将大鸡巴往上顶紧,龟头顶住前列腺在颤抖。他并未磨动,只是制造一种干更紧的态势,运劲让大鸡巴胀大一下、胀大一下,频频在调戏,龟头就会颤跳说:宝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喔!

    一种心灵的声音,很容易捕捉。曾友耀干我时,我也同样有听到。

    爱的魔力作祟。

    扬晨风眸光晶晶笑,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往我嘴里抹,我的硬屌也变奶油鸡。

    「抱着宝贝干条条,好像躺在白云里悠游,又像在滑冰,滑过来、溜过去。心旷神怡,什麽烦恼都没了。我从未这麽快乐过,慢慢的干,好怕干完就没了。以前,别人看到我,慾火快从双眼烧出来,屁股迫不及待翘高高,骚痒难耐的淫态,好像欠干几百年。精虫快被逼疯,我根本什麽都不必说,懒叫狠狠插进去就对了。我用力干快速插,干给对方爽歪歪,干给自己痛快发泄。一次又一次,一天过一天。我像徘徊在慾情森林的野兽,生活只为了寻找猎物,打炮追求刺激,就这样而已……」

    --也不知道,他让什麽触动往日情怀,呢呢喃喃,讲佮嘴角全波--

    「……人生只不过是场玩笑,我看不见任何希望。每次想到将来,总是又烦又燥,闷到爆,只想找人干炮。说我是行屍走肉,却连咬人吸血都不敢。我只想把淆膏喷给别人,只敢把握当下,根本不敢去想明天会怎样。本来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乱七八糟。想不到,老天突然吃错药,大发善心,为我打开另扇窗。在这个充满爱的花园,我看见照亮生命的小太阳。爱花成痴,细心照料,不怕脏不嫌臭,看见毛毛虫,总是急呼:不要打死,那是美丽的蝴蝶!看见花开了,总是手舞足蹈,像天真无邪的小孩,让我都好有成就感。宝贝!你是我的天使,我真的好爱你,大鸡巴要……」

    我打断道:「叔!我突然想唱歌,你听喔!我身骑懒叫啊~走三关……换你?」

    「啊……我不会歌仔戏ㄟ?」

    「你和黄玉兰常在餐厅合唱,阿惠仔那个啊?」

    「噢!」扬晨风清清喉咙,唱道:「我袂佮你揽俺俺,懒叫佮你干条条……」

    ㄎㄎㄎ……多麽动听的情歌!

    我好喜欢赤裸裸,贴在扬晨风光溜溜的胸怀取暖,有说不出的舒慰。大鸡巴栓在体内,没有丝毫的空隙,惟有胀撑的饱足感,一种满到泛滥的感觉。更棒的是,随着大鸡巴胀胀颤动,制造膨胀的效果。渐渐地,我变成热气球,慢慢往上飘,在夜空逍遥。我好爱这种感觉,被心爱ㄟ阿叔干条条,被他小心护卫在怀里,视为宝贝在疼爱,非常的踏实。我心里涨满甜爱,就想说:「叔!我好爱你喔!」

    「我也爱你,小宝贝!」扬晨风又动情了,干意写满脸,大鸡巴干俺俺将我慢慢压下去,边吻边说:「我满脑只想疼爱你,大鸡巴要很爱很爱干你,宝贝想要吗?」我当然很想要,甚至可以对天发誓。被扬晨风干住,光是大鸡巴栓住不动。体内彷佛藏枚火箭福炮,不知几时会爆炸惊喜,饱实的撑胀就够舒服了。

    何况还被他环颈搂腰爱爱压在壮躯下,胸怀紧贴的舒慰感随着重力透入心扉。我全身的骨骼都慵懒,世界忽然缩小,眼里惟有他的存在,一张充满疼惜的脸容。我醉入莹莹眸光的温柔里,只想被他疼爱、只想被融化、只盼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来,但正事也要办。「叔!我佮你揽俺俺,你佮我干条条。我一直想不透,你不是跑去追人,怎会遇上通哥?」

    「我还在奇怪,你怎都不问。」

    「第一、皇帝不差饿兵,我怎敢让「最佳驻守」饿肚子。第二、明知事情那麽色,听了浑身铁定会痒。我得先让猪哥阿叔干条条,才不会那麽难受。」

    「大猪哥最爱小猪哥,大鸡巴只想干小宝贝,真的!」他缓缓抽出大鸡巴……

    俨然是油罐车陷在隧道里,粗大体积三百六十度紧密撑住墙面,引擎发动,徐徐倒车,牵动紧绷态势,造成强烈的摩擦。火花四射,灼热细胞,惊动感官直透心,支配我的神经身不由己跟着,喔~喔~喔~在送行。一种又爽又不舍的情怀,所发出的呻吟。

    「噢~大鸡巴都给宝贝……」

    大鸡巴依依难舍加快马力肏回来,撑肠磨肉带动强烈酥麻。我爽到情不自禁,啊~啊~啊~在迎接,一种等了几千年的饥渴,所发出既满足又想要更多的怪腔调。

    「噢~干宝贝最爽了。大鸡巴又硬又烫,好高兴。」

    他眸光闪闪坏笑着,用大龟头慢慢浅肏。有种暖洋洋的舒服,但心会很痒,勾引渴望愈聚愈浓,害我拉出幽魅的哭调仔,一直挺腰想去抢龙珠。倏然,大鸡巴深入到底,刚触响我的呻吟,又急速退出,害我发声急追,大龟头又慢慢浅肏在垂钓,有够坏啦。

    猛地,大鸡巴又快速深入、再急速退出。这回半秒都没耽搁,迅疾如风冲到底,干紧紧:「噢~大鸡巴都给宝贝!」

    「啊~叔……」我舒慰到浑身震颤,将他抱紧紧,眼角都挤出爽水。

    「噢~我呒咁、我呒咁!大鸡巴秀秀喔!」

    扬晨风比黄乙玲还心疼,来吻我眼睛、眉毛、鼻子,蹂躏嘴唇的饥渴。不止的是,龟头还使劲施出陀螺神功,磨到我的硬屌颤颤抖,小水频频注出,心都酥了,必须费很大的劲才能开口:「叔!你快说啦?」

    「噢!大鸡巴太爱小猪哥,冻袂条就起肖。不像我和落脚仔又不熟,压根没想要干他,或怎麽样。宝贝!我可以发誓!事情真的很奇怪,我跟你讲完电话,立刻冲过去。那两个人看见了,马上鸟兽散。像马可那个跑很快,离我比较远,所以我就去追另一个。追着追着,人就冲入野鸟区。宝贝!你最清楚了,竹桥弯弯曲曲,有时候会变两条。我也不知他往哪跑,想说回去跟你商量。我才走下桥,就看见落脚仔迎面走过来……」

    --大鸡巴小幅度的肏动,不知不觉停住--

    「你也知道,我和落脚仔才见过一次,想说他怎会闯进来。我都还没问,落脚仔就问我:「你是不是在追人?」我就问他,怎麽会知道。落脚仔边掏手机边说:「你放心!你想知道的事,我有偷拍到。」他就给我看影像,还请我抽烟、喝啤酒。并且,说他前几天在聊天室遇见威力,就是很像马可那个人。威力说他在城堡工地工作,要落脚仔今天晚上来找他。二人碰面後,互相很满意。威力说打野炮较刺激,於是带落脚仔进入迷宫。走到林子外时,他忽然说有急事,要落脚仔先喝酒,等一下。落脚仔觉得很奇怪,偷偷跟在後面。看见威力和另个男人在搞神秘,他就偷拍下来。然後就看见,我跑过去要抓人……」

    难道,另个人是阿烈?

    以前,他想坑想缝,想把毒品渗透进来园区。才会刻意接近阿刚,不惜派大鸡巴作战。只不过,阿刚没那个狗胆,虚以委蛇,骗大鸡巴爽干。阿烈花了不少淆膏,发现没搞头後,便不再浪费体力。莫非,他还不死心,拐弯抹角,另起炉灶?

    「叔!以前有个阿烈,试图来贩毒。另外那个人,块头很大吗?」

    「瘦长型,半点不壮。」扬晨风肯定说着。「宝贝!很奇怪ㄟ?我听落脚仔讲话,身体忽然愈来愈热,懒叫莫名其妙硬梆梆。落脚仔嘛港款,呼吸超大声,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害我的心脏好像要跳出去,浑身非常难受。老实说,一咧时阵,我满脑直想干他,就想狠狠的操干。想不到,落脚仔突然来捄住我爆硬的懒叫说:「大哥!我要大鸡巴,你不干我,我会死掉?」他的表情超夸张,我不会形容。只是懒叫被抓住,有种解脱的快慰,也胀痛得更难受。我如果没马上操干,彷佛就要死掉,想也没想就说:你佮意我ㄟ懒叫,恁北想袂狠狠干你!用力干你!一直干!一直干!」

    --伊将我干条条ㄟ懒叫,随着话语连干数下,撞出疼痛稍解我的难受--

    「说完,我快速拉掉衣服,正要脱裤子。落脚仔却拉着我,边跑边说:「大哥!里面比较隐密……快!我要你的大鸡巴……大哥!我只想给你干!」我听到抓狂了,拉着他冲入亭子,迫不急待去脱他的衣服。落脚仔嘛亲像八百年呒乎人干,快速脱掉我的裤子,捄住我ㄟ懒叫,说大鸡巴好大。他爱到不行,一直嗦、一直嗦。嗦佮我ㄟ懒叫直直喷小水,心内更想开干,只想狠狠操干他。身体火热到像要爆炸,非常难受,必须马上操干。我就把落脚仔托起来,双脚北开开,懒叫用力干进去!」扬晨风讲到忘情,神态涌现激动疯狂样,大鸡巴很用力捅进来,就像捅祁秉通那股霸劲。

    我不想屁股裂开变圣杯,早有预防,用力猛掐他的腰脇。

    他发噱气泄了,我闪过一劫。

    「我说到太投入,没弄痛你吧,宝贝?」扬晨风急着弥补似,大鸡巴迅入疾退,穿梭如风,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一下一下干到噗滋噗滋响。一股股酥麻满足我饥渴不已的心灵,酥骨销魂。他一口气连插二十几下,换口气又急插起来。导致喘息声非常急促,脸色也很不好看。我可不想把人操死,正要出声暂停,爽朗笑声传来,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