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月下玩串烧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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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我不行了,我要吃你的……」我滑落地,急着要去解开他的皮带。

    扬晨风甫站起,随即压住裤子,面露难色:「宝贝!对不起!我……还没洗。」

    「那罚你背我去,我再帮你洗?」

    背不背不重要,重点是,赶快吃到乾净的大巴。

    一样的月光,不一样的心情。

    潭水非常清凉,可以洗去尘污,洗涤一天的疲劳,泡起来非常舒服。

    尤其抱着自己喜爱的人,光溜溜浮沉在水的温柔里厮混,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更棒的是,有心爱ㄟ大鸡巴,想怎吃就怎麽吃。

    扬晨风坐在岩石上吃烤鸡腿,双脚北开开。任由我蹂躏心爱ㄟ宝蛋,狂啃大肉棒;时而疼惜大懒葩,搓给大鸡巴爽滋滋。想到大鸡巴被牵魂去撞墙,得作法收惊才行。我化身青蛙精蹲跨在他的腿间,反手握着大鸡巴,让屁眼对着龟头转陀螺,滑溜溜的舒服。「叔!我现在是大尾蚯蚓,缠在你身上ㄟ。像不像那个,许什麽美的?」

    扬晨风丢掉鸡骨,意犹未尽吸吮手指,双眼笑咪咪。徵兆全无,他猛然将我熊抱起来背靠着岩石。紧接着,他左臂环着我的身体,右手握着大鸡巴用力磨着我的菊花,唇舌又舔又吻像狼狗耍浪漫说:「大尾蚯蚓要钻入你的身体,很爱很爱打地洞。」

    他虽没丰富学识,但凭藉身经百战的历练,玩亲密游戏不止有一套。

    这种姿势被狎戏,我还是头一遭。

    类似有次比赛游泳输了,我爸也是这样抓着我。可惜他没用大鸡巴磨蹭,而是用脸庞刺骚我的肚子,粗声粗气说:「古亦青输了,恁北只好卯起来教。乎你见识,真正ㄟ男子汉总是知道,啥米时阵应该展气魄。粗鲁时不能变鳖、鳖鼠时麦塞放屁!」

    放屁人人会,放的时机常常都不对。

    金龙大仔干消防队员时,不喜欢拖泥带水,进房脱光,直接站在床边就开干,动作大开大放,粗野又豪迈。有一次,金龙大仔叫瑶瑶趴在床上,像只雪白大青蛙。

    他握着大鸡巴凑近双股间,一杆进洞,再抓着她的屁股干得啪啪响。

    那次信洋缺席,信杲说:「看不到,是干鸡掰啊是尻疮?」

    我看不到大鸡巴抽送的雄姿,只见懒葩荡来荡去,干声淫语不断传出。忽然,「不的」长长好大的声响。不约而同,我和信杲对视一眼,旋即蹲下去摀着嘴发笑,听见金龙大仔干谯一声,很大声说:「今嘛是按怎?鸡掰爽呒够,尻疮嘛痒放屁来斗?」

    屁是身上的不定时炸弹,人人都有出糗的时候。烧干时发生,哭八也来不及。

    此时,我双脚北开开,龟头在挑逗屁眼,舒服又心痒,真希望屁眼能像嘴吧将龟头一口吞入。偏偏担起心,倘若想放屁只怕挡不住。龟头首当其冲,会不会被薰昏?

    「叔!你有干到对方放屁的吗?」

    扬晨风听了,愣了愣,蹙眉想了下。「你也知道,干开来自然会发出声音,有时也很像屁声。就算有人偷放屁,也很难分辨清楚,除非闻到臭味。记得有一次,我刺进去都还没插到底。欧阳很反常说等一下,要我先拔出来。我觉得很奇怪,大鸡巴才抽出来,两粒屎跟着掉下来……」内幕劲爆,我发出爆笑。「……真正ㄟ倒弹啦!我真的没骗你,要不是刚好有吃威,懒叫一定马上软掉。也不是在溪边,附近又没水,我没性致再继续。欧阳死也不肯,说:大鸡巴哥哥!硬也是白硬,不要去想就好了嘛!」

    我真的笑到没力。「我没遇过那麽带赛的事,顶多在操干炮友时,闻到屎臭味,当场又没防毒面具,性趣跑光实在干不下去,双方不欢而散。另一次,我和炮友玩69,喇叭被吹得很爽干兴大发。我把手指探入他的屁眼,无料触到一粒硬蛋。我不行了,赶快假装肚子痛,躲进浴室偷打电话。要我姐二分钟後打过来,助我安然脱身。」

    如果,外婆是我的守护神。那麽,我姐便是我的及时雨。

    只要能力所及,她从未拒绝过我的要求。

    有关我爱大鸡巴的事,我姐冰雪聪明,知道我喜欢跟男同学鬼混。还老是将主动示好的女同学往外推,从没带女朋友回家过。她天天接收新资讯,不起疑才有鬼。

    我深知想瞒也骗不了,也没刻意要防堵,事情注定会迸坑。

    有次我姐请吃火锅,阿恩竟把当时打得火热的情人,一起拉来吃到饱。席间,小俩口眉目传情,丝毫不避嫌。见我们没异议,二人更火辣,开始上演浓情巧克力剧。

    他很温柔说:「亲爱的老公,谢谢你喂我生鱼片强精,我剥虾帮你壮阳喔!」阿恩嘟嘴飞吻,色眯眯说:「宝贝最贴心了。老公的活力都是老婆所赐,晚上给你幸福嘿!」

    多麽感人的爱情,我都快吐了,何况是我姐。

    她急使眼色,揪我去外面抽烟,连带审问。

    我没隐瞒,坦白承认。

    我姐并未吃惊,反而嘱咐我,在外要小心骗财骗色、在家得提防我妈窥伺。

    托我父母所赐,让我拥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好姐姐。托欧阳村之福,把扬晨风送到我的面前。「叔!幸亏我以前没给人乱干,要不然我什麽都不懂,铁定被干到落赛。」

    扬晨风把我放落,脸埋在我双股间,边说:「有人喜欢屎尿一起干,玩那麽大,应该是吃屎长大的。宝贝喜欢乾乾净净,屁屁洗到香喷喷,等下干起来一定超爽。」

    多亏他传授,被干的卫生礼仪……

    我读过某本自传,提到老蒋每晚临睡前,侍卫长都会亲自帮他通肠。就不知是用什麽先进仪器,还是跟我一样的克难。想当然耳,结果相同,目的应该不一样。

    不容否认,屁眼被舔超舒痒,心底的小蚂蚁纷纷爬骚……

    扬晨风很会舔,舌头火辣辣,一直往肠道里面钻,一直在勾引小蚂蚁发狂。

    害我身不由己,吟唱爱之曲和夜虫比大声。

    好不容易,扬晨风开始润滑菊花。起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变两指。也不知他怎麽使,又按又揉,凉凉的舒服扩散成满腔渴望,害我心痒难抑直想被干。他还色眯眯,舌尖不时来刷我的龟颈,再瞅着狎笑。害我心悸动,硬屌跟着抖,涌出小水。他故意呼噜呼噜大口吸,看着他使坏的痞样,我就更欠干。更要命的是,他的大鸡巴硬举在肚腹间,夜色盖不住粗硕的雄伟,月光还辅助龟头的艳丽,分明是强壮的抓痒特攻队。眼睛受到刺激,慾火更形凶猛。我实在冻袂条,不得不出声催促:「叔!夜月这麽美,岂容浪费良宵。光想被你抱在怀里,我ㄟ心肝皮皮剉,大鸡巴不快点帮我灌气喔?」

    「我就喜欢听你撒娇,表情帅得不得了,懒叫就冻袂条……」

    扬晨风立马行动,双膝顶开我的双腿,握着大鸡巴抵住我的屁眼,顶了顶,火球烧入我体内,瞬间温暖全身的血脉。他妈的还是会痛,我就是很满足,就是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