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炮友喜欢牵拖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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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举步维艰的沉重,我走到屋前时,门也打开。

    只见扬晨风探出头来查视,看见我,瞬间脸色很难看。我视而不见,脚下未停,头也没回淡淡说:「请你朋友从大门出去,免得不小心摔落溪里。」

    一夜无法成眠。

    当我眼睛一闭上,扬晨风卖力肏干的影像便浮上来。

    全是大懒叫一下一下在刺入,刺到心在淌血,痛并气愤着。

    隔天,他见我不理睬,找机会说:「我不会再让他来,你别气了。」

    我莫名有股气,耍贱说:「小屋变炮房,早知道,我应该卖门票。」

    扬晨风讷讷说:「他突然跑来,我也吓一跳。要他快离开,他却执意要我……」

    我听不下去,打断道:「你爱干军人、随便什麽人,关我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偏偏,我口气的酸度,连自己听了都快反胃。

    「谢谢你!不但没赶我走,还帮我保密。」扬晨风可怜兮兮说着。

    「感情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干炮地点你可要斟酌,山上隐密应该不错欧?」

    扬晨风听了,垂头说:「他叫史提夫,本名欧阳村,是个军官。我们前年……」

    我不想听,那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中午常出去,每次至少干二炮乘以n天,光想我就受不了。

    除非必要,我就是不愿和他讲话,工作时尽量分开,各做各的。日子变得很难过,好像掉了什麽心爱物,再也寻不回。心里空空荡荡,时苦时酸超难受,真想杀人。

    外婆说:「青仔!你最近脸色很不好,听阿嬷ㄟ话,再找个助手别把自己累垮了。」

    我从来不避讳,和外婆搂搂抱抱,玩亲亲。纵使再不顺心,我也不想害她操心,笑嘻嘻说:「你卤的猪脚太好吃,前几天我可能吃太猛,胃太油。这阵子比较没食慾,看起来比较没精神。阿嬷!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真的忙不过来,我会再添人手。」

    「我看阿风也怪怪的,好像突然消风,没什麽活力。他也吃坏肚子吗?」

    「听说,他女朋友前几天才去美国,要半年才会回来,可能得了相思病。」

    外婆一听,面露讶异:「阿风几时有女朋友,阿嬷怎没听他提起过?」

    「扬叔不好意思讲,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他中午不是常出去,我猜是去约会。」

    外婆听了,更感兴趣问:「怎样的女孩子?」

    想到欧阳村的塞奶样,我差点发噱。「有人看过他载军官,八成是山上的。」

    「山上有女军官?」外婆一脸惊奇,「阿嬷怎没见过,她跟阿兵哥一起来?」

    我瞎掰道:「车子直接开到木屋,又不必向我们报备,你怎知人家没来?」

    「嘿!这雷阿风嘛真害,有女朋友是很好的事。伊竟然惦惦呷三碗公半,应该要带来玩才对。至少也要跟阿嬷讲一声,让我也高兴一下,可以帮他作便媒人啊?」

    外婆是镇上出名的媒人婆,至今凑合百多对佳偶。

    至於离婚有几对,那不关我屁事。我妈跟我爸歹戏拖棚,我实在看不下去,趁机说:「阿嬷!可惜你没女儿了。这样吧。你乾脆劝黄爱娟快离婚,改嫁扬叔如何?」

    外婆一听,脸色很奇怪。

    我赶紧说:「开玩笑的啦!我妈对同款的男人,铁定没胃口了。」

    「阿南仔也没什麽不好,只是命运作弄,那也不能怪他。唉!」

    外婆感伤了起来,苦涩笑了笑,很感性接着说:「姻缘天注定,有时月下老人太忙了,或是忘了戴上老花眼镜,难免也会牵错线。阿嬷只知影,阿南仔还是很疼你,一直都很挂念你,常常要阿仁打电话……青仔!听阿嬷ㄟ话,晚上去打电话?」

    她直视的眼光蒙上水雾,神情充满恳切,以央求的口吻在苦劝。

    我心里作疼,偏爱固执说:「他有那麽多奶要照顾,哪来美国时间理我们。」

    外婆听了,呵呵发笑说:「你也知道,阿娟就那火爆脾气,气头上口无遮栏,虾米肖话拢出嘴,你别信以为真。其实……」急切的语气陡断。她以充满哀然的眼光,深深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转身,边念道:「阿嬷的眼睛虽然老花了,还是看得很清楚。无论是阿南仔、恁三舅,还是阿风,拢系真实在ㄟ人。至少,比恁二舅好多罗!」

    我许久未见二舅,很期待。他看见青石湖现况,是否有胆脱光,跳下去游泳?

    游泳有许多姿势,随人喜欢。生活也有许多选择,有人难过,有人好过。

    周日傍晚,黑懒仔突然出现在视线内,假装游客。

    蓦然,我生出一股冲动,想也没想,把人带到扬晨风的小屋。

    我裤子也没脱,一脚踏在床上,出气般狠狠插干了起来。黑懒仔上身软趴,屁股翘高高,愈扭愈大力,一直迎过来,态势好像饿了几千年,要把我生吞活剥吃到饱。频频回头,喘吁哀叫:「古锥ㄟ阿青!我心爱ㄟ懒叫!搁来、搁来!大力干进来!」

    我忽然失去往昔互动的兴致,埋头苦干,满脑都是扬晨风的大鸡巴在抽插。

    让我疯狂、让我爆炸……

    激情过後,我问:「山顶那些阿兵哥,几时变成你的炮兵团?」

    「有哈呢阿好,我早赵卯死罗!就一个『死皮肤』而已,也是你的炮友啊!」

    「额头高高,单眼皮?」我问。

    「对对!听他说,你们……」

    我打断道:「你们怎麽认识的?」

    「聊天室约见,我就把他带到溪谷炮洞。有一次,我还打电话要找你3p,你……」

    「干嘛跟他提到我?」

    「你在不爽喔?嘿,阿都……他有次问我,这里还认识什麽人。我就想说,你又不是本地人,放假才有来,谁知道会那麽巧啦!可是很奇怪ㄟ。他就忽然不甩我,已经很久了。直到上个月,我在这里遇见他。他就说,阿就很忙啊,光是应付你的懒叫,就快吃不消了。吼!阿青!你很不够意思ㄟ!我们是好厝边好炮友,我有好康都……」

    「他骗你的啦!我知道阿兵哥常来钓鱼、租房间办活动,但一次也没看过他。」

    「有影无?」黑懒仔很怀疑。

    我说:「我这大半年就跟你打这一炮,你刚刚不是说,快被我的潲膏淹死?」

    「对吼……拍谢啦!那个臭逼竟敢耍我,恁爸以後麦愿干伊,阿你麦生气嘿?」

    黑懒仔被蒙在鼓底,不知道死皮肤有了扬晨风的大炮,当然不甩他的步枪。

    我无意说破,边开门边说:「你以後别来找我,假日人多,我真的没空。」

    黑懒仔听了,挤眉弄眼走出门口,回头笑嘻嘻说:「阿青!期待再相逢嘿!」

    这就是他的魅力,坚忍不拔的毅力,比强力胶还黏。害我哭笑不得,等锁上门,却见扬晨风绷着臭脸从工具间走出来,分明在跟踪,偷窥我的办事能力。瞬间,我有些窘,当作没看见。想到欧阳村,心里不禁暗骂:「不是只有你会干人,恁爸嘛a!」

    只不过,心情并未随着一炮而变好。

    我还是很闷,直到奇蹟出现。